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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她眼中满是八卦的神色,这种生动的表情倒是冲散了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与煞气。
    “带走”这个词太隐晦了,总隐隐透出一种被动的感觉。
    “怎么带走的,带去干什么了?”她追问,语气里尽是雀跃的幸灾乐祸。
    自从六年前琴酒“逼着”她剃成光头后,她心里就埋下了一颗阴暗的种子,天天盼着琴酒倒大霉。现在琴酒极有可能栽了,她不好好嘲笑一番她就不是基安蒂。
    听出她语气里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村上助理沉默几秒,面上划过一丝心虚,没有回答,他指着前面说:“那是贝尔摩德大人的车吗?”
    基安蒂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她看了几眼,冷笑:“不知道,但是看这车的骚包样子,一定就是贝尔摩德那老女人的车没错了,也就这女人会有这么糟糕的品味。”
    她冷哼一声,十分抗拒这辆可以说是嚣张跋扈的红色超跑,转身走向科恩的车。
    村上助理看着她毫无察觉地回到车上,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这次要跟黑泽先生说声对不起了,他真不是故意坑他。
    主管让他切断房间门的电源,但是他忘记了,这个房间一旦切断门电源,整个房间都会断电。
    而且a单元的房间有些特殊,这是转为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房间,可以说是整个房间都泡在春.药里,在断电后更是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比如浴室天花板和床的正上方也许会突然出现一面镜子,双面墙的开关自动被触发,会露出墙内侧的情.趣用品......
    而且断电后不能人为恢复,即使拉上电源,也需要等几个小时。
    这些是内部消息,只有工作人员才会知道,他虽然知道,但是去断电的时候真没想起这回事。本来是没打算断电的,但是他后来发现主管一直在监控,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被发现,这才十分敬业地去断了电。
    但偏偏忘了这回事。
    村上助理在夜风中思考了一会儿人生。
    不过黑泽先生和松田先生是幼驯染的话,应该不会出事吧......大概?
    *
    说实在的,琴酒和松田阵平的情况实在不算太好。
    在松田阵平心情复杂地解释完这个a单元套间的特别之处后,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话,房间里“叮——”的一声嗡鸣,天花板上的灯迅速闪烁,随后亮起了昏暗低沉又旖旎暧昧的红紫色灯光。
    “轰隆轰隆”几声闷响,天花板突然凸出一块,随后墙面上出现了一道缝隙,板块从中往两侧移动,露出了底下深藏的双人床大小的镜子。
    床边两人默默抬头,于是就在高清无尘的镜子中看到了电视柜台收入墙体,随之翻转出一整面稀奇古怪的东西。
    镜中两个青年沉默地盯着镜子里的陈设变动,等整个房间都最终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模样后,两双茫然的眼睛无措地在镜中对视了。
    他们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东西,但是看着好好的一个普通套房变成r18的房间还是给两个青年不小的震撼。
    ——你们城里人这么会玩,不是,玩这么变态吗?
    黑发青年动了动嘴角,却有些语塞。
    好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他干巴巴地说道:“看吧,我没骗你。”
    第42章
    琴酒:“......”
    这种没话找话让气氛显得更诡异了。
    琴酒有些无语地揉了揉眉心,滚烫的指尖与额头相触,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烫一些。房门外隐隐传来或甜腻或兴奋的喘息,让昏暗的卧房显得更加沉默,空气中催情剂随室温攀升飞速扩散,也让体温与心跳在隐忍中趋于燃烧。
    催情剂带来的影响立竿见影,而这药效与之前酒里药效的结合,让琴酒此刻分外难受,即便他在组织实验的改造下耐药性已经高到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地步,但配合着他身体高效的排药性,他此刻的状况也算不上多好。琴酒都如此,松田阵平更不用说了,对比琴酒的情况他只差不好。
    松田阵平狠狠咬了下舌尖,深呼一口气强撑着去打开房间里的窗户通风。
    “有病吧?”
    琴酒听到松田阵平骂了一句,他走过去,发现这房间里根本没有窗户。窗帘拉开,露出的是整整一面白花花的墙,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被断了电的门。
    这设计师不是纯纯神经病吗?
    琴酒感到匪夷所思,这种设计是怎么通过安全审查的?!
    松田阵平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心里骂得很脏,他避开琴酒的视线,“我去冲一下水。”
    琴酒幽幽提醒他:“断水了。”
    而且就算有水也冲不了,那水也不干净。
    松田阵平僵在原地,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而他的幼驯染坐他身侧,更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与羞耻。他搞不懂原因,但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离琴酒远一点才好,不然绝对会发生他无法控制的事情。松田阵平沉默几秒,哑着嗓子开口:“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琴酒:“......”
    该说不愧是搭档吗,这跟他直拿刀子往身上捅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琴酒无奈又心累叹了口气,他面无表情地说:“过来。”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没动,迟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干嘛?”
    可他却没有听到琴酒的回应,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旁边身影微动,幼驯染擦肩而过,嗓音微哑,似是轻笑着:“不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