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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是夏语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他好像没有烟瘾,只是偶尔抽一支,在家里从没见他抽过烟,手上夹着烟的他,身上的冷峻感更强了,但同时,又多了一股禁欲的荷尔蒙,进出清吧的女人都注意到了他。
    有大胆的主动上前搭讪,全被江远川无视了,有的不知道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还是实在不想错过江远川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在被江远川无视后,还厚着脸往上贴。江远川一个冰冷的眼刀过去,这才消停下来。
    看到夏语,江远川把烟摁息,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朝她抬了抬下巴,“进去吧。”
    夏语跟在他挺拔的背影后,所以,江远川是特意出来接她的吗?
    进到门口,夏语就看到林和宇笑着朝她挥手,夏语也笑着对他挥挥手。
    第18章 第18章 ◇
    ◎《红豆》◎
    这个清吧不是很大, 但是基本坐满了人,有情侣,也有三五好友一起的, 驻唱歌手在唱着一手舒缓的英文情歌。
    林和宇问夏语:“喝酒吗?”
    夏语只和乐妍去过几次酒吧,平时也很少喝酒, 她不了解酒吧的酒, 明天还有工作, 她怕自己喝醉, 问道:“林老师, 我明天还有工作,哪个度数比较低?”
    林和宇:“那给你点一杯椰林飘香,以少量朗姆酒为基酒,加上菠萝和椰浆, 果味比较浓,可以吗?”
    夏语刚想点头, 江远川说话了,“莫吉托吧。”
    夏语看看林和宇又看看江远川, “那......我就点一杯莫吉托吧。”
    林和宇笑得更欢了,伸手朝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林和宇边喝酒边和夏语闲聊:“夏语, 你来榕城出差几天?”
    夏语:“三天, 我明天下午就得回去了。”
    林和宇:“这么快, 我还想说明晚请你吃火锅呢。”
    夏语:“我挺喜欢榕城的,我下次再找时间过来玩。”
    林和宇:“那下次来给我打电话, 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火锅。”
    林和宇杯里的酒还没喝完, 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有个朋友抑郁症犯了, 现在情绪很不好, 我过去看看,你们再坐坐。”
    听到抑郁症,夏语蹙了蹙眉,“需要帮忙吗?”
    林和宇:“暂时不用。”
    江远川指了指他的车钥匙,“你喝酒了,别开车。”
    林和宇:“我打车过去。”
    林和宇走后,夏语看江远川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安心坐了下来,“江医生,你什么时候回燕城?”
    受环境的影响,江远川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搭在桌子上,松松地握着酒杯,“后天,你工作忙完不玩一下再回去?”
    周围的环境让人很放松,夏语面对江远川也不觉得紧张了,“没时间,我们主任没批假,星期一得上班。”
    江远川:“你怎么没去你家公司,喜欢做图书馆员?”
    夏语:“去我家公司上班的话,我哥就会让我做他的秘书,他的秘书不好做,我没那个能力,做不来。我想试试去掉“夏瑞文女儿”、“夏谚妹妹”的光环后的生活。做图书馆员最开始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喜欢的是高校的校园氛围,但是我比较笨,没有做学术的天赋,做不了老师,就去做图书馆员了,我现在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江远川柔声道:“你不笨,你比很多人都活得通透。”
    不知道是清吧的空调度数不够低,热的,还是因为酒劲上来了,夏语的脸由平时健康的粉红变成深红,一双澄澈的眼也变得亮亮的,溢满笑意,“通透?感觉说一个人活得通透,说的都是有一定年纪的人,我看起来很老吗?”
    江远川嘴角也带着浅笑,“不老,是我文学素养太差了。”
    夏语笑了一会,低声问道:“你呢?你为什么做医生?”
    江远川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做医生。”
    夏语点点头,两个人不再说话,就这么坐着,慢慢啜饮,听听歌,竟也不觉得尴尬。
    过了大概半小时,江远川看了眼时间,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说道:“你明天还有工作,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出头的儒雅男人从驻唱歌手手里接过话筒,“大家好,我叫林松枫,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我想打扰一下大家,在这里对我太太说几句话,可以吗?”
    一时间鼓掌声、口哨声、尖叫声不断,都在喊“可以”。
    夏语直觉会是一个很美好的故事,她仰头看着江远川,“可以再待一会吗?”
    江远川看了看脸带期待的她,重新坐了下来。
    夏语朝那位自我介绍叫林松枫的男人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士,现在是夏天,她却戴着帽子,脸色也透着病态的苍白。
    儒雅的中年男人在大家的热情下,面对着他太太的方面,开始说话:
    “十五年前,我创业失败,欠下几百万的债,对出身农村的我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那天我揣着身上最后的一百零五块来到这里,想着好好喝一杯,然后就去找个高楼跳下去。你看出了我情绪不对劲,主动和我聊天。我离开酒吧的时候,一路尾随我,把我从高楼的天台上劝了下来。”
    “刚和我在一起那两年,你陪我住在满是污水和垃圾的城中村,每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你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醉汉朝你扑过去。我租的房子是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的单间,转个身都难,但你没有过一句埋怨,陪我住了一年多。后来陪我出差,为了省钱,大冬天,好几次,你和我在火车站冰冷坚硬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