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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顾砚听得眼神飘忽,连忙把司机赶下车。
    抱着沈矜年给他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帮人解决身体的燥热。
    “唔...”
    “哈......”
    沈矜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里的信息素,敞开衣料的胸口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景色旖旎。
    顾砚看得眼红耳热,年轻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人引导。
    他干脆闭上眼睛,持续不断地给沈矜年释放alpha信息素。
    怀里的人呼吸声很重,甚至会因为药物作用,时不时地发出一些短促的低喘。
    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车子里格外明显。
    顾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手足无措地抱着浑身滚烫的沈矜年,僵在原地。
    “不够了......”
    “信息素,不够了唔......”
    车子里的信息素越来越稀薄,沈矜年身体里的燥热却越发强烈。
    他好像陷进一个旋涡,挣扎着无限制地索求顾砚的怜悯施舍。
    顾砚刚想着再给予一些信息素,但是沈矜年已经等不及了。
    挣扎着酸软的身体从顾砚怀里起身,跨坐双腿上,搂着顾砚的肩膀主动寻找男人的后颈。
    那里是alpha的腺体,雪松的味道最浓。
    沈矜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张嘴含住对方的肌肤,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对方清冽温润的信息素。
    “好香......”
    “再多一些,求求你了......”
    顾砚突然感受到了滚烫湿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放肆地触碰舔舐自已的肌肤。
    他瞬间就僵硬地愣在原地。
    燎原的大火终于点燃了他这棵飘摇的小草。
    顾砚被沈矜年共情,呼吸也愈发沉重炽热。
    他用力撑着沈矜年的肩膀,将两个人分开一定距离:“矜年,你,等下...”
    “不等。”
    “不要等。”
    说完,沈矜年又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似的用脸颊轻轻蹭他后颈的肌肤。
    顾砚再次把粘牙的草莓味软糖从怀里揪起来。
    一手捏着他下巴摆正脑袋,用纸巾擦干净沈矜年眼睛里的泪水,郑重其事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
    沈矜年摇摇晃晃地歪着脑袋。
    顾砚只得换了双手捧着他的下巴:“我是顾砚。”
    沈矜年双颊红润,嘴唇也被自已咬得泛着水光,双眸迷离的看向顾砚一字一顿:“顾、砚。”
    小傻子一样。
    顾砚有些头疼,沈矜年现在根本就没有记忆和理智。
    就像一张白纸,任凭自已涂抹揉搓。
    沈矜年也有样学样,捧起顾砚的下巴:“我知道你是顾砚...我记得你的信息素...”
    顾砚愣在原地。
    “我们契合度很,很高......”
    “你的信息素,我很喜欢......”
    顾砚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们契合度很高?”
    清醒时候的沈矜年都未必知道这个秘密。
    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超过了98%,是难得一见的天赐良缘。
    “因为,你的信息素,我很舒服......”
    “我其实...很喜欢你的...信息素味道...”
    沈矜年说话很艰难,每次吐出几个字都要大喘气,扯开的衣领便抑制不住地反复向下滑落,最后整件衣服都摇摇欲坠地挂在手臂上。
    顾砚把人的衣服提上去。
    沈矜年故意和他对着干,又没好气地重新扒下来。
    顾砚无奈,只好用自已的外套遮住了沈矜年的肌肤。
    衣服上沾染着信息素的味道,沈矜年这次没有拒绝,甚至还乖乖地用衣服裹住了自已,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
    顾砚揉了揉沈矜年的发丝:“你乖一点。”
    “唔。”
    趁着对方片刻的安静,顾砚叫回司机直奔附近的医院。
    他全程抱着沈矜年去抽了血做化验,拿了化验结果以后依然抱着在诊室就诊。
    看医生紧皱的眉心就昭示着单子上的数据并不乐观。
    果不其然,医生开口之前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药物导致alpha体内出现情期症状,数值很高,状况很严重,只用信息素恐怕没办法彻底解决的。”
    “什么意思?”顾砚拧着眉。
    医生捧起水杯来湿了湿嗓子:“只用信息素不行,你得帮助他释放发泄出体内的淤火。”
    顾砚理解对方隐晦的建议,抱着沈矜年的手臂骤然收紧。
    眼神有些飘忽,声音沙哑着辩白:“刚才,信息素还可以安抚他。”
    “你看——”医生把沈矜年的化验结果给顾砚看:“他体内的激素水平根本没有下降的趋势,所以信息素只能暂时缓解不适,就像止疼片,过了药效以后该疼还是会疼。”
    顾砚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问:“那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他用上?”
    “omega的抑制剂。”医生说,“不确定对alpha有没有效果。”
    顾砚顾不上什么效果不效果。
    总之没有任何结果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
    “给他打上。”
    沈矜年闻言要打针,蹭一下支棱起脑袋瓜。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颤巍巍的水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要打。”
    顾砚:“打了针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