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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贺洪森说:“你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我要钱有钱,要房子有城堡住,我打电话干什么?”贺洪森说。
    贺洪森牙关紧咬:“我是关心你,担心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你这是什么态度?”
    贺沉星说:“你是什么脸色,我就是什么态度。咱们早就撕破脸了,房子里又没有外人,你不用装出一幅慈父的样子,我看着别扭,你想必也不佶 服。直接点,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第67章 这种身份能假冒吗?
    贺洪森的的脸黑成了锅底灰。
    看样子,他是忍到了极点,两只手攥成了瓣头。
    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冲着贺沉星发火的时候,一只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他肩膀上,轻柔地说了句什么。就像一个开关,把他的怒火全部压下去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四皇子在你身边吗? ”
    “他呀——”贺沉星故意拉长了声音。
    看到贺洪森的脸上起了微妙的变化。
    贺沉星满意地笑了起来,嘴角的笑意十分狡黠:“他当然不在啦。”
    他知道贺洪森就是一个老狐狸,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打电话给他。
    果然稍微试探一下,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贺洪森说:“你跟四皇子的关系还好吧?”
    “水果了,你说好不好?”贺沉星没好气地说。
    贺洪森被噻了下:“你怎么没羞没臊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说重点,我时间不多。”贺沉星没好气地说。
    贺洪森暗暗运气:“晨阳想你了,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他出院了?”贺沉星惊讶地说。
    贺晨阳一直住在医院里,好多天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他之前问过贺洪森和苏利利,两个人都很敷衍,不过估计不是大病,要不然苏利利也不会有闲心去做美容。
    贺洪森说:“他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他?”
    “我现在就能看他,你把联络器交给他。”贺沉星说。
    “他现在不方便,再过几天家里会举行一个宴会,到时候你也回来。”贺洪森强势地说。
    “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你算老几啊?”
    贺沉星不客气地说。
    “你!”贺洪森终于破功了,猛地站起来对着他怒目而视,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要不是我,你能嫁给四皇子吗?你当上皇妃就抖起来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贺沉星冷笑道。
    跟他装什么父慈子孝,真恶心 。
    “我就问你,要不要回来看晨阳?”贺洪森翻脸无情,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耐烦。
    “我再想想吧。”
    说完,他挂断了联络器。
    他怀疑贺洪森另有目的,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打算托管家出去打听打听,贺家最近出了什么事。
    “解毒药剂做出来了,注入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疼痛。”苏威医生说。
    “别废话,快点来。”赫尔曼.西惑强忍着不耐烦。
    “好吧。”苏威医生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脖颈上,另一只手拿着针筒。
    毫无预兆地把针尖刺进了他的皮肤上。
    赫尔曼.西惑落在椅子两边的双手,猛地攥住了椅子。
    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秒钟的时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针头从他的后脖颈里拔了出来。
    “怎么样?”苏威医生说。
    奇痒无比的感觉消失了,代替的是钻心的疼痛。
    苏威医生的声音像是隔了好几层薄膜才传到他耳朵里。
    他睁着通红的眼睛,只能看到苏威医生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赫尔曼.西惑的眼神放空了,额头上冒出一条条的青筋。
    过了很长时间,这种折磨人的疼痛感才消失了。
    赫尔曼.西惑脱力了一般靠在了椅子上。
    就 在这时,外面传来贺沉星的声音。
    “他怎么样了?”
    他放低了声线,生怕会打扰到里面的人。
    “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注射解毒剂。听说这个解毒剂有些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管家轻声说。
    “那我可以进去吗?”贺沉星问。
    “当然可以。 ”管家说。
    贺沉星放轻脚步走进来,就看见赫尔曼.西惑闭着眼睛,一脸虚弱地躺在那儿。
    他看了苏威医生一眼,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苏威医生说:“已经没事了。”
    贺沉星小声说:“他这个样子像没事吗?”
    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苏威医生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你陪着他呆一会儿,他可能会好一些。”
    他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背起医药箱火速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
    贺沉星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随着时间拉长,赫尔曼.西惑的耳尖越来越红。
    要是再这样下去,贺沉星一定会发现异常的。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本红润的唇色微微发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很虚弱。他的眼神更可怜,像是落难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