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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预言失败了,在生闷气吧?
    哼哼。
    朝露面带微笑收起玉兆,转眼就给景元发送了【小黑猫.jpg】。
    【叮咚。】
    【到账五千信用点。】
    【景元:还有吗?】
    【景元:你站在原地别动,发定位给我。我马上过去。】
    朝露相当满意的收起玉兆。
    已经晚了,他已经是我家的艾利欧了!
    *
    结束训练,朝露看了看时间,在吃晚餐之前还有剩余一个时辰,她决定去金人巷巡逻。
    她来到上次的【行云医馆】面前,医士热情的向她打招呼,表示上次没能对她表达谢意,希望能接受这次的邀约。
    本想答应的朝露想到了家里的艾利欧,只好摇头拒绝,“老板没事就好,若是有事可以随时联络我,我来帮忙。”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暮色沉沉,朝露决定回家,与店老板稍作告别。
    —— 就在这时,最大的意外发生了。
    一只摇摇晃晃的物流机巧鸟不知为何中途脱力,运送的包裹砸在了朝露的脑袋上。
    颅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与某样东西破碎的声音,好在似乎有包裹防护,不至于让朝露与碎玻璃直接接触。
    她对这样的厄运习以为常,叹了口气,把砸到头上的包裹拿下来。
    四四方方的包裹不知道存放着什么东西,但内部的玻璃瓶已经碎裂,颜色清亮的药剂濡湿了包裹的边角,浸湿了朝露的头发。
    笨拙的机巧鸟降低飞行高度,连忙低头对朝露道歉,朝露只是摇摇头,梳了梳湿淋淋的粉发。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倒下、不省人事。
    机巧鸟:!!
    医馆老板:?!
    “朝露姑娘?朝露姑娘!?这不会是脑震荡了吧!先扶进医馆做紧急处理,再送进丹鼎司!”
    朝露在昏迷前的想法是:艾利欧?这里距离丹鼎司,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起码隔着十八个洞天呢?
    *
    一种奇怪的感觉。
    软绵绵的东西依偎在自己的脸颊,让朝露误以为是被毛茸茸环绕。
    但……好软……
    ……软到有点不可思议了。
    她的鼻尖嗅到清香的草木气息,耳畔仿佛能听见清脆的铃音。在恍惚与困惑之中,朝露睁开了双眼。
    金发的美人出现在她面前。
    鎏金的发色宛如笼络银河的发网,祂用悲悯的、温柔的目光静静地凝视朝露,落下慈爱之吻。
    啊。
    朝露突然想起,自己幼年的时候曾经被药师亲吻过一次。
    ……所以艾利欧所说的星神伴侣,是祂?可她对丰饶没有男女之情,说是家长与孩子之间的关系还比较靠谱。
    朝露没有阻止丰饶的行动,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陷入了某种幻境。
    药师的手拂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至极,仿佛在维护某种易碎品。
    朝露有点害羞,但这种羞耻并不能跨越长久不见的思念,于是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纤细的苍白之手,“我很想您。”
    “……我非常非常、非常的想念您……”
    想念到了不能用数字的跳动、数值的攀升来形容的程度。
    毕竟已经过了五年。
    明明对长生种来说,是甚至不足生命中百分之一的时间,但每天都很漫长。
    药师如同慈悲庄严的雕塑,始终以怜爱的目光予以朝露温情的注视,朝露用手蹭了蹭祂的掌心,“我必须向你道歉……是我的疏忽、所以我觉得,要是真的能见到你就好了。”
    但是不管看多少次,摸多少次。
    眼前的“丰饶星神”都不会对她说话啊。
    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只是机械的模仿着他人的动作,连对话都做不到。
    但朝露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五年内,就算是在梦境之中,她都没能星神的踪影。即便是过去的追忆,或是因意外而起的记忆回溯,她都异常欣喜。
    朝露的眼眸闭合,而后睁开。
    在眨眼的瞬间,那只纤细的手已经转变为肤色黢黑的、大出她手掌许多的……手。
    朝露像握住的手腕也握不住了,她的表情从柔软的怀念转为困惑、再抬眼一看。
    是胸肌。
    好大的……不对。等等。祂没穿!!
    是毁灭啊!!!
    是纳努克大佬啊!!
    朝露震惊,朝露震撼,朝露想连滚带爬的跳出大佬的怀抱,奈何对方一只手就能扣住她的腰。
    朝露:“??……??”
    啊?啊?艾利欧,你的预言真的一点都不准啊!
    为什么出现的星神可以一个接连一个啊?!
    “等、等等……”朝露后知后觉的试图反抗,但眼前毫无遮挡的紧实肌肉与溢出的鎏金色血液组合起来令她头晕目眩,她的鼻尖几乎是以一种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纳努克的胸膛。
    毁灭星神挣开她的手掌,似是确认她的存在一般,从脸颊开始抚摸。
    被拂过的地方有点热、还有点烫。
    朝露皱起眉头,有几分狼狈的眯眼。
    但很快,这种灼热的感觉就被削减了——因为另一位星神一同现身,出现在她的身后。
    灼烧般的感觉被冰冷的寒意所抹平,朝露的脑袋一片空白。从脸颊滑落至脖颈的手让肌肤又痛又麻、浮黎紧随其后,抚平了一切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