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头狼实在是不给面子,格外气人。
他竟然站起来又走到了另一边。
好啊,你不吃是吧,我还不喂了。沈轻舟快被这头狼给气笑了,简直了,简直气炸了。
澜澜,他不吃我喂的。沈轻舟站起来,朝着陶羽澜走过去,不知道是告状还是控诉,总之就觉得自己特别难。
人生也太艰难了吧,这几头狼他养了这么久,在吃的方面从来没有吝啬过,虽然都是蓝宁动物园的经费,但是沈轻舟自认为每次投喂都很大方,远丘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个面子啊。
这会却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气死人了。
啊
那你先放着,我一会再去找远丘。花冈吃的斯文,而且优雅高贵,所以陶羽澜也不急着让花冈一下子吃完,反而更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头灰狼进食。
听到沈轻舟说的话,陶羽澜还有一点点敷衍的语气回道。
行。沈轻舟点点头,转身找个凳子坐下来打游戏。
气死了。
真的气死了。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他去打扫卫生去了。
狼区也是有游客的,不过游客都在最外围,这几头狼如果去外围活动,游客就能看上一眼,但如果这几头狼都不去外围活动,那游客就会连一头狼都看不到。
过了会,花冈进食结束,吃饱了后有一种独有的满足感,尾巴和耳朵都表示着她的愉悦。
我一会再来给你上药,还有另一只需要投喂。陶羽澜看着花冈,笑着说道,花冈真的很漂亮,看着花冈的样貌,陶羽澜心里感叹,原来狼也是有五官的,她这也太好看了。
嗯,行。花冈抖了一下耳朵,知道陶羽澜是要去给远丘那家伙喂吃的,虽然她并不喜欢远丘那家伙,但是澜澜要去喂,随澜澜开心好了。
嗯,我去了。陶羽澜点点头,就站起身朝着远丘那边去了,沿着铁丝网走了近百米,陶羽澜才到了远丘的活动范围里。
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的远丘趴在地上,一双耳朵都有一点没精神,听到了脚步声后,远丘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还扯到了后背没有长好的皮毛。
嘶
真的好疼,都怪他,好端端的干嘛招惹她啊,简直残暴,怎么有她那样的母狼啊。
疼死了。
远丘。陶羽澜嗓音平静淡然的喊着远丘的名字。
哎澜澜,你来了。远丘伸着舌头笑嘻嘻的。
听沈轻舟说,你不吃他喂得肉啊。陶羽澜迈着步子淡然的走过去,想到沈轻舟的控诉,陶羽澜随意的问着。
他怎么还找你告状啊。
这不是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吗,沈轻舟我天天见他,有什么稀奇的,而且他也不会说话,要不你教教他怎么和我说话吧。远丘摇着尾巴,下竖的尾巴即使晃动也不是很明显,但他靠近陶羽澜的动作很是亲近。
远丘的脑袋顶着铁丝网,整体皮毛都有点被压的变形。
那你可是难为我了,还教沈轻舟说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声的。陶羽澜自己对自己的特异功能都一头雾水,更别说教沈轻舟说话了。
远丘你这是异想天开啊。
陶羽澜用夹子夹着肉条递给远丘,远丘歪着脑袋吃着。
他背部的伤也好了点,结痂了,不过那一片的毛发还是稀稀拉拉的,很丑就是了。
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
远丘有些惊讶,他认识的人类不多,唯二认识的陶羽澜就会说话,他还以为人类会说话和不会说话都是一半一半的,没想到陶羽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陶羽澜诚恳的点点头,而且没有人知道她会和动物说话。
有空的话,她回家问问时榆吧。
不过,陶羽澜也不抱什么希望,也不认为时榆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陶羽澜唯一能确定是就是,时榆不会报警把她抓走,也不会认为她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
哪有人二十来岁了忽然觉醒和动物说话的异能的,这又不是都市异能社会。
陶羽澜默念,唯物论唯物论。
可是没有丝毫用。
因为她看着远丘就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你能吃完吗,还有这么多,吃不完下次再吃也是一样的。不锈钢盆里还有半盆肉,沈轻舟这是怎么了,弄了这么一大盆来。
能吃完。
我吃一顿省三顿。远丘应着。
一天吃一顿就好了,一顿多吃点。
有的时候,沈轻舟还会隔两天喂他们一次,一天一顿已经很好了。
而且令远丘吃惊的还有,今天这顿的分量很足。
磨磨蹭蹭吃了半天,远丘已经把不锈钢盆里的肉都吃完了。
吃饱了后懒洋洋的趴到地上。
你摸摸我的头。陶羽澜正准备站起来,远丘却提出要求来。
好啊。陶羽澜非常乐意,伸手过去随意的摸了摸远丘的脑袋。
拒绝不了。
你这伤,我过会给你上点药。陶羽澜随意摸了两把后,还不忘给他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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