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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7章

      下一刻,小妮子头一回发了狠劲,动了手,直接推开了莲妃。
    莲妃被推得猝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在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往日里见着李懿就算是生气,也是文文弱弱的,没想到今儿居然发了狠。
    「李懿!」莲妃直呼其名,「你疯了吗?敢推本宫!」
    李懿气得直发抖,「是谁?谁把她放出来!父皇下令禁足,她还在禁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人,把她拖出去,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本公主拖出去!」
    「李懿!」莲妃挣扎着爬起来,「你疯了不成?是皇上恕了本宫的禁足之罪,用得着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吗?本宫在侍疾,你没看到吗?」
    李懿红着眼,瞧着冲进来的植吾,「是父皇恕了她?」
    「是!」植吾点头。
    李懿咬着牙,「父皇是在你的寝宫外面摔了一跤,这笔账就得算在你的头上,滚出去,立马给我滚出去!」
    莲妃拂袖,「本宫乃是后妃,侍疾乃是理所当然。」
    「我的父皇,自然有他的女儿侍奉,不需要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围着他团团转,掠光了他的福气和气数。」李懿眦目欲裂,「出去!」
    莲妃自然不走,「凭什么?」
    「好,好得很!」李懿瞧着丢在地上的剑,快速冲上去重新捡回来。
    莲妃骇然,「哎哎哎,你、你这是干什么?皇上刚刚病着,你就要夺权不成?」
    「父皇的病,合该让最信任的人照顾,谁都不能靠近父皇,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父皇躺着不能动,我若是杀了你,你觉得群臣会如何?真以为他们会为了你一个后妃,杀了我这唯一的公主吗?」李懿咬着牙,「出去!」
    莲妃哪儿还敢待着,这公主就是个疯子!
    「有病!」莲妃骂骂咧咧的逃出了寝殿。
    植吾上前,握住了李懿止不住颤抖的手,「公主,放下吧!人走了!」
    李懿一屁股瘫坐在地,额头冷汗涔涔,「公公,我害怕……」
    「老奴都知道,都知道!」他的小公主,哪儿拿过剑,唯一一次还是为了护着她的父皇,是以植吾赶紧把人搀起来,「没事了!」
    李懿面色惨白,瞧着床榻上睁着眼,却张嘴不能言语的李珝,「我不能让人害了父皇。」
    「这话从何说起?」植吾将剑搁在一旁。
    李懿打着颤,「母后从小教我,若是父皇病了、伤了,我必得伺候在侧,事事亲力亲为,绝不可假手他人,否则人趁机图谋不轨,父皇就会没命了!」..
    植吾愣住,转头瞧着床榻上,目色微红的皇帝……
    第1748章 番外167
    公主放心,奴才都看着呢!」植吾笑了笑,赶紧给李懿倒了杯水,扶着微颤的她坐在了床头凳上,「太医说,皇上乃是邪火上升,以至于风症发作,暂时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
    听得这话,李懿忽然就哭了。
    「哎呦,公主莫哭,太医说只是暂时的,很快就没事了!」植吾赶紧解释,「静养着,十天半月便也罢了!」
    李懿抹着眼泪,「果真?」
    「奴才什么时候骗过您?」植吾笑了笑,「只是,公主以后不要提着剑进御书房,万一传到了朝臣那边,还以为您想……」
    李懿撇撇嘴,「我又不是要弑君杀父,是门口的守卫不让我出来,我没法子,夺了剑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才跑出来的。到了这门口,您又不让我进来,那我只好再来一次。」
    「哎哟,那您可真是吓死奴才了!」植吾无奈的笑笑,「剑锋锐利,公主当仔细,切不可拿自个的性命开玩笑。」
    李懿喝了口水,仔细的为李珝掖好被角,「我这不是怕人趁机,害了父皇吗?这些后宫女子,一个个都是费尽心机的想往上爬,无外乎都是为了母家的荣耀。我的母家,就是父皇,只要父皇活着一日,我便是尊贵的公主,所以……她们与我不一样。」
    「您,才是皇上的家人。」植吾这话,也是说给皇帝听的。
    是好是赖,也该有个清楚明白的判断了!
    「公公,以后父皇的饮食起居,都交给我,若我做得不好,您只管告诉我。」李懿忙道,「将那边的软榻整理出来,我便日夜守着,免得让她们得手。」
    植吾笑了笑,「公主,您是千金之躯……」
    「敢问公公,寻常百姓家,父亲病着理该交给谁来侍奉?」李懿问。
    植吾顿了顿,「自然是儿女。」
    「父皇无其他皇子,唯有我一个女儿,我不伺候谁伺候?」李懿叹口气,「虽然那一巴掌打得我疼了几日,我可生气了,但父亲就一个,没了就真的没了……」
    植吾点点头,「奴才这就去收拾,公主若是累了,咱就替换着来,您意下如何?」
    「有你在,我放心。」李懿笑道。
    植吾跟着皇帝大半辈子了,又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李懿自然是信得过他。
    李珝闭着眼,仿佛时睡时醒,一副病重的模样。
    李懿不厌其烦的照顾着,每隔一段时间就帮着翻身,其后揉着胳膊揉揉腿,免得血脉不畅而导致病情加重。
    待他睁眼,她便给他递茶倒水喂药,一日三餐,果真没有假手他人。..
    李珝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心头的凉薄,竟被女儿慢慢焐热,静下心来的时候也会在想,到底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