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45章

      第297章 你真的是顾西辞吗? 为 葳蕤817875 马车加更1
    难得见她眉眼舒展,沈东湛一时间竟然晃了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了良久。
    后来,苏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更不知道沈东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来得静悄悄,走的时候更是如此。
    站在客栈的后院,沈东湛瞧着自己的一双手发愣。
    “沈指挥使盯着自己的手,怕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顾西辞站在檐下看他,“是想剁了这双手,还是在回味着这双手触碰过的东西,触碰过的人?”
    沈东湛回过神来,以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的茧子,常年习武,掌心里的茧子厚实得很,不似顾西辞那双手。
    白净修长,指关节处都没有过深的褶子,手背上更是光洁滋润。
    顾西辞顿了顿,顺着沈东湛的视线看去,发现目标是自己的手,不由的眉心微皱,悄摸着将手掩在袖中负后,“沈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
    “顾公子真是小气。”沈东湛轻呵,“瞧你两眼,还能让你少块肉?”
    顾西辞面色微沉,“沈指挥使说笑了。”
    “说笑?文人就是虚伪,你这不是没笑吗?”沈东湛负手而立,“何来的说笑?”
    周南立在廊柱边上,瞧着后院里的两人,一个刚毅,一个阴柔;一个冷峻,一个儒雅,瞧着就像是两个极端。
    深吸一口气,顾西辞笑了一下,“沈指挥使似乎对我,敌意颇深?”
    “敌意算不上,看不顺眼是真的。”沈东湛转身。
    顾西辞瞧着黑漆漆的墙头,“此去煜城路途遥远,想来沈指挥使还得日日见着我,日日不顺心,真是可惜了!”
    “别阴阳怪气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如何请缨,又是如何点了苏幕跟随?”沈东湛回头,一双鹰眸凌厉至极,宛若将顾西辞剖得一干二净,“顾西辞,即便我的心思没你深沉,可锦衣卫多得是眼睛、耳朵,收起你那点小聪明,好自为之。”
    语罢,沈东湛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南旋即跟上,“爷,他……”
    “啰嗦什么?”沈东湛继续往前走,“回去!”
    说多错多,露出的马脚也多,唬人得看对方是谁,心思越多的人,你说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足以把他逼得死死的。
    周南颔首,老老实实的跟着。
    云峰疾步上前,“公子?”
    “沈东湛……”顾西辞犹豫了一下,“真厉害。”
    云峰皱了皱眉,“毕竟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若没有两把刷子,怕也坐不上这个位置,皇上如此器重他,除了齐侯府的关系,应该也有别的缘由。”
    皇帝没那么蠢,不会重用一个废物。
    “以后行事得更小心了。”顾西辞想起之前沈东湛对他的警告,再结合方才的话,唇角的笑意终是消失殆尽,“我原以为,他是靠着祖荫而得了今儿的功成名就,没想到……”
    沈东湛,是个狠角色!
    “能窥人心。”顾西辞长长吐出一口气,“太子殿下那边如何?”
    云峰忙道,“听诸位大人唠叨了一阵,就不耐烦的赶人走,现如今就在房内待着,还……还把随行的侍婢叫进了屋。”
    最后那一句,云峰说得很轻。
    这是什么意思,傻子都该明白。
    出门在外,饥不择食。
    “终是改不了这毛病。”顾西辞叹口气,缓步离开。
    改,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沈东湛回了屋,倒是没别的反应,将图纸反反复复的瞧了好多遍,能记住的方位尽量都记在脑子里,如此一来,万一遇见什么事,也不至于迷了方向,乱成一锅粥。
    他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是锦衣卫的头,底下人能不能拧成一股绳,全看他的作为,是以这个位置没那么好坐。
    “爷!”周南奉茶。
    沈东湛顺手接过,转而瞧了他一眼,“消息可曾回来?”
    “估计快了!”周南忙道,“鹰隼传讯,多半是明日能回。”
    这一来一回的,确实路途遥远,想要及时收到煜城的消息,怕是没那么容易。
    “我怀疑这顾西辞,跟煜城的事情有关。”沈东湛呷一口清茶,茶雾氤氲,遮住墨色的瞳仁,凝一片雾霭深沉,“远道而来只为接近太子,继而唆使太子去煜城。” 周南一怔,“您这么说,好像是这个理儿!可他,想干什么?”
    “太子立功,可以有很多机会,就拿上次去定远侯府,太子原就可以接了轻松的差事。”沈东湛放下手中杯盏,略显烦恼的摇摇头,“此人城府很深,日后接触要格外当心。”
    周南低语,“您方才是诈他?”
    “他自己心思太多,怪得了谁?”沈东湛幽幽的横了他一眼,“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若当真,我也没办法。”
    周南:“……”
    正所谓,兵不厌诈!
    “我总觉得此番税银失踪,有些怪异。”沈东湛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多疑的缘故?
    周南不解,“多半是匪盗见财起意,此事也不是到了本朝才发生,古往今来,劫走税银之事也不少,咱也不是头一遭!”
    “但愿是我多疑。”沈东湛把玩着手中杯盖,“只是单纯的劫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