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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好厉害……那个山际美雪才多少岁?已经和警部一个级别了?”
    “拜托,你知道她查办的这个贪腐案牵涉有多大吗?我们想抓个有钱老板有时候还会被上面疏通关系,她可是把议员送进局子了!”
    “听说上面准备将横滨警视厅的高层重新洗牌……”
    “很难的吧?横滨是异能者的聚集地,情况特殊,这些年政治经济几乎独立……”
    大家低声讨论着些政治话题,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则嘿嘿笑着凑过来挤他:“阵平,是山际女神哦!宣讲结束后说不定有机会搭上话呢!”
    看穿一切的松田阵平内心只余疲惫:“……我早脱粉了。”
    “???”同事震惊,“为什么啊??她有什么黑点了吗??”
    “……”头顶办公桌算不算黑点啊。
    松田阵平想来想去,认为不该因此影响到他对山际美雪的评价。
    查办贪腐,拉议员下台,这样的大案可不是顶一张办公桌就能办成的,需要的是相当优秀的综合能力。
    侦查线索、发展线人、搜证定罪……这些都必须在暗中进行,山际美雪必然是一个像猎豹、眼镜蛇一样沉得住气,能将人一击毙命的猎手……
    山际美雪顶着她的办公桌进来了。这次桌面上没放什么文件杂物,但好像又多了什么东西。
    松田阵平带着困惑凝神看去:“……………”
    救……!
    怎么会有人把雪名阵的大头像画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啊!?!而且还是头戴式(?)办公桌!!
    如果说头顶一张桌子不足以让人脱粉的话,那么头顶一张印着雪名阵大头像的办公桌,绝对足以让人脱粉转黑并且大骂神经病了吧!?!
    这是什么阴间艺术,超前的创人模式——
    一旁的同事忽然骚动起来:
    “诶诶,山际警部向我们走过来了诶!”
    “是有认识的人吗?”
    首先,头顶着办公桌的人显然是能看到旁人头顶的办公桌的。
    其次,对方明显听雪名阵提起过他,多半还看过他照片,否则也不能一扫过来,视线就在他身上定住,露出惊喜的表情主动向他靠近——
    雪名阵的大头像也在飞速地无限靠近。
    松田阵平:“…………”
    你不要过来啊!!!
    第34章
    众人或是艳羡或是困惑的注目中,松田阵平被山际美雪以一种巧妙的姿势拽走。
    松田阵平敏锐地发现——他恨自己的敏锐,这种事他完全不想发现——这个姿势恰好能让两张办公桌精妙避开,又不显得太过古怪。很明显对方对此进行过精心的调试,才做得如此流畅、熟练,宛如在玩……办公桌版华容道。
    “一会儿宣讲会就要开始了,没时间闲聊。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山际美雪将一直拎在手边的塑料袋塞给他,“别动队最近在办痛桌大赛,你既然也戴着办公桌,那也算是编外人员。涂鸦会吗?不会的话,等宣讲结束,我帮你痛一个。”
    松田阵平:“…………”
    ……不是,正常流程难道不是应该先问问我愿不愿意参加吗??
    但山际美雪已经轻盈地飘走了,留下他被吃惊的同事霎时淹没,调侃地八卦:“可以啊阵平!难怪最近我们聊山际女神的新闻,你都不积极了。原来是认识上真人了!真不愧是我们警视厅看板郎级别的池面……山际警部找你说什么?不会是约会吧!你们打算去做什么?”
    松田阵平:……打算去痛办公桌。
    痛苦地闭上双眼.jpg
    他好想逃,但是逃不掉。且不论山际美雪这次宣讲的内容十分具有学习价值,单说任务途中突然申请说想要翘班……绝对会被暴怒的警部揪着领子咆哮好几个小时的吧?
    松田阵平绝望地站在门边,像一尊褪色的石膏像。周围的同事在知识的海洋中徜徉,而他在等待一场死缓。随着宣讲会进展至尾声,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向他靠近……
    山际美雪:“哈哈,走吧!”
    松田阵平:“…………”
    您是魔鬼吗?
    …………
    松田阵平的办公桌,终究还是被痛了。
    出于本人的强烈要求,只痛了个小的,大概手掌大小,是他在拆弹时牺牲的挚友,萩原研二。
    因为面积受限,山际美雪绘的是个三头身q版形象。对方咪咪笑着趴在桌沿边,半长的头发温顺地贴着脸,和曾在学校时,对方趴在教室的窗口喊他一起去天台吃便当时一模一样。
    山际美雪半蹲在一旁收拾喷绘用品,松田阵平闷了半天,低低吐出一句:“还挺像的。”
    他掩饰性地偏了下头,不想让山际美雪发觉自己居然因为一张巴掌大的q版小人鼻子发酸。
    “你满意就行了,也不枉我特地跑这一趟。”山际美雪带着些许遗憾,“真的只要这样就够了吗?我还可以在旁边画个正常比例的你,哈哈!体型差!”
    松田阵平:“……”
    是因为名字里都带个雪吗?你怎么生着一副雪名阵的模样?
    与此同时。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办公室内。
    森鸥外搭着手塔坐在办公桌后,带着没多少温度的微笑看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此时电脑的屏幕正被视频界面占满,镜头中的画面昏暗模糊。以至于森鸥外一边听对方用变声器折磨自己的耳朵,一边想黑成这样,开视频镜头还有什么意义,他到底是为什么坐在这里忍受对方对自己眼睛和耳朵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