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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瑞恩是个嘴利的:“你不也还活着?”
    “咱们情况不一样,我们韩国外卖服务多发达啊,想吃什么点一份就行,美国这外卖吧……随缘,可能他之前我就饿死了。”朴星妮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优越感,突然骄傲了起来。
    就在瑞恩想要呛回去的时候,餐厅那边有了动静,林淮志端着盘子说:“走了,吃饭!”
    他们一行人是把盘子往外面阳台端的,林淮志家的阳台很大,开个小arty都不成问题,更何况坐下十个人呢。
    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今天的料理,有的是林淮志做的,有的是其他人带来的。
    美国在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时候,都有自带一份料理的习惯,他们也是,只不过这些料理不是他们做的,而是隔壁五星级饭店买来的。
    至于朴星妮,她就更简单了,她直接把中午买的那份马卡龙带来过来,特省事。
    十个人坐在那张长桌前,作为主人的林淮志坐一头,作为他们几个中最年长的莱昂坐一头。朴星妮怕哥哥说她,所以她是跟车基准面对面坐在林淮志旁边的。
    闵允琪去完卫生间后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给朴星妮发起了信息:「昨天节目播出,你有看吗?」
    那边回信很快,看来也是在休息:「没,那有什么好看的。」
    「闵允琪:看你哭我心疼。」
    闵允琪也有看到那个预告片,他看朴星妮哭成那样,心就跟被揪住似的,钓得生疼。
    「朴老师:嗯?」
    「朴老师:你是不是还没看节目啊?」
    「朴老师:露馅了吧!你没看还过来跟我说!」
    闵允琪:“……”
    什么意思?
    他带着疑问往回走,手还在打着字:「我记得那天看预告,你们都哭了啊,尤其是你,
    哭得最厉害,眼睛都红了。」
    「朴星妮:哈哈哈哈哈你看了就知道为什么了,虽然那天有谈到我爸妈的事情,但我不是因为这个哭的。」
    「闵允琪:……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把手机一收,坐到了金溙亨旁边,跟着他们一起看视频。
    早已用完餐的几人坐到了阳台的软床上,吹着晚风,看着纽约这繁华的夜景。
    朴星妮就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怀里抱着靠枕,腿上盖着毯子,手边的小桌子上还摆着一杯红酒。
    视频中的朴星妮喝了点小酒,深情有些落寞。
    可能是气氛使然,虽然她还没开口,可因为这暗下来的天空,气氛中总有种悲愁的感觉。
    因为暗了不好拍摄,所以阳台上挂着的装饰灯亮了起来,这种灯亮不了多少,就是撑一个气氛。
    在这样的氛围当中,朴星妮安静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口提起了那段往事。
    “总决赛是直播的形式,那天到场的粉丝也很多……现在回忆起来,我似乎还能听到那欢呼声。”
    “已经记不清那天直播了多少个小时了,我只记得最后在台上跟其他练习生拥抱的画面,我当时还跟他们说呢,我们年末的舞台再见。”
    “可惜……那年我根本就没有出道。”
    一切的开端就是总决赛那天,朴星妮用了很多句话来描摹她心中根本没剩下多少记忆的总决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却始终无法跳入下一个时间点。
    看得出她在犹豫。
    朴星妮在心里的暗处找着那段记忆,她把那些装着痛苦回忆的罐子拿了出来,用手绢擦了半天。
    虽然动作缓慢了一点,可她正在打开着,朴星妮正在开着那些令她痛苦的回忆罐子。
    罐子被打开,里面被藏了很久的回忆随着风一起飘出,来到了朴星妮的眼前。
    “比赛结束后,我见到了小准,他似乎看起来很慌张,开车的时候手还在抖,始终不敢看我。”
    坐在椅子上的车基准不吭声,似乎也跟着她的话一起回到了那个时候。
    第215章 第215章c215.
    c 215
    那段记忆是痛苦的, 是悲伤的, 是绝望的, 朴星妮根本没有想过她会有重新回忆起那段记忆的一天。
    但是跟她之前所想的泣不成声相比,她现在似乎太过于淡定了, 好像就像在将别人的故事,只不过语句稍微迟疑了一些, 像是在不停的回忆着, 确定着故事的准确性。
    车基准看她迟迟不肯出声,于是就讲起了他关于那段时间的回忆,那段朴星妮所不知道的记忆:“我当时准备去接小妮呢,结果接到了莱昂打来的电话, 在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就腿软了,我都无法想象小妮知道这件事后会出现什么后果。”
    “莱昂怕她乱想, 叫我不要说, 因为中途要坐十二个小时的飞机, 如果她知道了, 一定会很痛苦的。”
    朴星妮听了后一笑:“他也是一时间说漏嘴了, 被我知道了, 然后我就在飞机上哭了十二个小时。”
    “虽然我无宗教,也不信什么神, 但是我在飞机上的那十二个小时真的是能求的都求遍了,如果真的有神存在, 就听听我的愿望吧, 让我父母活下来。”
    “可惜, 没有神能听见。”朴星妮说的时候还自嘲了一下。
    “我当时真的哭太久了,下了飞机后连路都走不了,从机场到医院的那条路是怎么过去的,我根本没有印象,直到现在我都不记得。”
    朴星妮咬住下唇,看了一下远处的那家医院:“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在医院等消息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