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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很久了

      有了李岱凌使劲儿,两个人下午三点就差不多做满了十工分。
    似乎因为原书女主强大的光环,又或是大队长是何温玉爸爸的原因,过年那会儿,水理在水库边维护过何温玉后,他们知青在鹿池大队的处境好了一些,特别是水理,下午还没到点,做完活去给干部请假,轻易被批准了。
    中午水理给李岱凌带了饭,三个粗面馍馍外加两个蛋。
    李岱凌不嫌弃,在外面做任务、紧急的时候比这不如,但水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一个事。
    水库那边有座小平房,平时大队上的两个本地人晚上会在那边值夜班睡觉,除此之外,那边的灶房基本上是没有用的。
    李岱凌载着水理过去,两个人打算把它收拾出来,接下来一个月就用那边的灶房。
    坐在单车后座,水理揪着他的衣服荡着双脚,像几年前那样。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水理想着心事。
    李岱凌在前面蹬着脚踏,载着小姑娘,却颇有些“抑郁”。
    警察他自然是没有做过,那不过是水理小时候对那种大英雄统一的称呼。
    但是,叔叔……
    他再早生几年,几乎可以叫得名正言顺了。
    他这么老?
    李岱凌迎着风和阳光,一边小心避开路上的坎坷,一边想。
    突然,他的腰间环上来一双手,那细细的胳膊轻轻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后,她枕上他的背脊。
    那么乖巧、那么亲密。
    往事经年,李岱凌一下子便想起了前年冬天,两个人淋着大雪的夜晚,轻易察觉她的变化,她的喜欢与欢喜。
    这次不是他使小心机的结果。
    “水理。”
    李岱凌觉得自己心软得一塌糊涂,想立刻把她抱进怀里欺负。
    “嗯。”
    水理换着脸颊蹭着他的背,左看看高山,右看看水流。隔着一层衣服,感受他背上皮肤的温度,真真切切。
    “水理……”
    “嗯嗯。”
    “水理。”
    “……干嘛?”
    受不住他的腻歪,水理起身向前探出头,李岱凌侧头看她,她戴着大大的帽子、歪着脑袋,脸蛋藏在阴影里。
    长得清纯又明艳,生气十足,像个可爱的小公主。
    李岱凌空出一只手,挠挠她的下巴。
    “你是我的,水理。”
    水理被挠得舒服,听了他的话却愣了一下。
    “大胆。”
    她耳尖红红,收身一下扑回他背上。
    李岱凌低声笑。
    水理愤愤,一口咬在他脊骨。
    不重,却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体僵硬一瞬。水理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错,抱歉地吐吐舌头。
    “你没事吧?”
    她闷在她后背,假模假样地问。他怎么了,她知道得很。
    李岱凌吐了一口气:“我真的会忍不住,乖乖的。”
    水理不答,收紧了手臂,却听话地安静下来。
    到了水库,今天执勤的人出去巡逻了,李岱凌把车停在路边,坎上就是水库的房子。
    没有很破烂,平时偶尔有人用,但卫生不到位。
    李岱凌舍不得她做这些打扫的活,灰尘多,不让她进去。
    他烧了火,煮一锅水,利落地把各处洗洗刷刷干净。
    水理只在前面扫扫地,累了就坐在坎沿上吹风。
    李岱凌到底是军人,做事利落,一个多小时,灶房就大变样。
    水理去他房里找了个盆,给他端了水擦擦身上的汗。
    他们特意带了些调料、粗面过来,两个人在桌子上一通忙活,水煮好了,混了红糖的馒头蒸上锅,小锅里炖着红薯稀饭。
    外面已经夕阳满天。
    水理坐在灶台下,李岱凌也到她旁边。
    忙活一下午,终于得闲片刻。
    他一抬臂,手穿过水理的腿弯将人给抱到怀里。
    水理给吓了一跳。
    鹿池大队气候宜人,两人贴在一起,风吹过来,静心怡人。
    “做……做什么?”
    做你。
    李岱凌心想。
    眼神幽暗地盯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句话不说,两指端过她的脸,直接亲了上去。
    他已经忍很久了。
    水理懵懵的,他冰凉的唇贴上来的时候,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真实又魔幻。
    她任由他吮吸、咀嚼,甚至含着她的唇瓣轻咬。
    他的唇居然也是软软的、湿润的。
    水理忍不住闭上眼睛,手自然挂住他的脖子,仰着脸任他从上而下地弄。
    李岱凌的喘息可闻,水理却有股气若游丝的娇弱感,勾得李岱凌追着不放。
    她腰背纤细脆弱,上面箍着的大手越来越紧,水理觉得那股力道舒服,霸道、安全。
    她忍不住在他腿上动了两下,逼近他小腹,大腿侧被硬硬的东西硌着她也完全没有心神去反应。
    李岱凌突然放开她,在她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才看她。
    “小水理,你乖乖的。”
    水理自然睁开眼,唇红红艳。
    她疑惑,倒在他臂弯里不解,小腿晃荡了两下,表示还想要。
    李岱凌突然变得斯文,又或许是在压抑了欲望,低头舌头勾着她唇瓣细细舔弄。
    水理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第一次伸出粉红的舌尖。
    她舔了李岱凌的舌头,一下、一点。
    李岱凌并不犹豫,长驱直入,彻底侵占她。
    他的舌头在水理小嘴里来回扫荡,去逗弄她的上膛,水理含不住、也受不了,感觉一条蛇在嘴里为非作歹。
    她小脚掉在下面乱摆,清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更添几分淫乱。
    咽下去的、他暖热的唾液顺着喉咙流到腹中,如火烧。
    都是他的东西。
    水理不会换气,才终于被放来。
    每秒每刻、每个动作都神奇,包括他离开时留下的触感。
    水理被亲傻了。
    莫名其妙有点想哭,想“哼唧”、想撒娇。
    李岱凌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
    又不停地浅浅亲她,脸颊、鼻尖眼睛,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李……李岱凌……”
    她出声娇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舒服?”
    水理不好意思答,藏到他脖颈,轻轻的亲他侧颈。
    “好奇怪……”
    李岱凌抱着人哄,拉过她的手揉弄。
    馒头蒸了二十分钟,两人或深、或浅地亲密,到了吃完饭,水理也不老实。
    水理有压制李岱凌的本事,反过来也成立。
    水理被吓得老老实实在他旁边坐下,喝一口稀粥、吃一口馒头。
    眼眶红红。
    李岱凌又少不了一顿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