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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黑格斯立刻汪汪汪了几声。
    它此时的叫声明显压低了音量,显得乖巧许多,但了解的都是知道,正常情况下,卡斯罗犬光是叫声都让人震慑、惊骇,十分霸气。
    贺彧抬头看了眼沈琢青,示意道:“你叫它两声试试。”
    沈琢青也蹲下身,喊它:“黑格斯。”
    黑格斯立刻对着沈琢青汪汪叫,还有点高兴似地转了个圈。
    “知道他是谁吗?”贺彧对着黑格斯又问了遍。
    黑格斯汪汪汪地作为回答,随后,它快步跑到路边别墅区前的花围里,咬了几簇小紫花下来,叼到沈琢青面前。
    说实话,沈琢青惊讶到了,他知道卡斯罗犬智商很高,但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智商高了,显然太通人性了。
    【主人,它好聪明啊,但我还是更喜欢小柯基,屁股墩墩的小柯基,好可爱好可爱~】
    【......】
    沈琢青接过花,就见身边的贺彧面无表情盯着,忽然笑了,语气不明道:“沈医生可真招人喜欢~”
    第20章 和蒋勋喝酒,被发现
    卡斯罗犬的运动量非常大,又不能任它在城市街道狂奔,所以一般养卡斯罗犬的都得是有别墅的人,而且别墅还不能小。
    沈琢青虽然空闲时间多,但也没这个体能一直陪卡斯罗犬狂奔和散步,所以在他溜不动卡斯罗犬的时间外,这个任务交给了贺彧的保镖。
    原定一周的时间回去,实际上,他们在这待了快两周。
    周末晚上,贺彧留了消息说不回来,沈琢青便去找了蒋勋。
    蒋勋这人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虚荣做作,沈琢青原本要跟他去喝酒,结果他突然提出要去听音乐厅演奏,仿若他是一个极有品味之人。
    沈琢青也没事干,就应了。
    见面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本该是带着疲劳和松弛的,但蒋勋却模样艳丽张扬,花色领带一丝不苟,还抹了发胶,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眉,身上散发着三十加男性都爱的古龙香水味,一双眼锃亮。
    沈琢青看向他,一贯假笑道:“蒋先生模样真是出众。”
    蒋勋抬手在嘴边轻捂,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以及完美上勾的嘴角,嗓音磁性温和到完美:“琢青喜欢就好。”
    沈琢青:“......”
    蒋勋微笑:“琢青叫我小蒋就好,这样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你不要这么客气。”
    沈琢青:“好的蒋先生。”
    ......
    一家私人会所,有钱人的聚集地。
    包厢里,贺彧仰靠在沙发上,他面前,跪着一个外国人。
    周围立着手背在身后的黑衣保镖们。
    贺彧抬起手,抽了口指节夹着的烟,白烟升起,衬得他轮廓锋利的五官更加幽暗深邃,又散发一股糜烂和危险。
    “z先生,这次的拍卖不是我们故意反悔,都是意外,我们也没想到他们签过第三方合同,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哪有这个胆子啊。”
    贺彧垂下眸,慢悠悠看他,语气低沉轻缓,吐出一句:“我听说,你是左撇子。”
    外国人额角冒出汗,不明所以,“我,我是。”
    “你平时签合同用哪只手?”
    外国人身形一个震颤,哆嗦起来:“我,我......”
    他还没回答,贺彧又问了:“走路的时候先迈哪条腿?”
    外国人吓得身子几乎趴在地上。
    “哪只眼珠视力好点?”
    外国人抖得不像样,嘴控制不住地张开,抽搐着。
    贺彧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烟燃到线的尽头,开口道:“选不出来?那我替你选吧。”
    说完,他微笑起来:“别担心,这里离医院很远,我会替你叫救护车的,大概有90%的概率活不了。”
    “......呜呜。”
    包厢门关上,贺彧站在门外,低着头点烟,走廊上只有三两对暧昧的男女靠着墙,身子贴着。
    过了会儿,保镖走了出来,低着头。
    “少爷,他说了,是收了钱。”
    贺彧点了点头,手一挥,“交给董先生吧。”
    走到会所门外,他直身而立,九头身,西装冷傲,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气场强大过头,行人都不敢靠近。
    黑色尖头皮鞋刚踩上门槛,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他耳朵。
    他顿了下,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下巴微仰,扭头看了过去——
    听完音乐厅后,蒋勋心血来潮说好不容易休息了要带沈琢青去按摩,在一家会所,他是会员,那会所既能按摩又能喝酒,还能泡温泉。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但懂得都懂,这是要带沈琢青去那过夜。
    沈琢青没想到这蒋勋这么急,他当然不担心蒋勋有能力对他做什么,反而是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了把人揍得半死不活,到时候就破坏任务了。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沈琢青拒绝了,结果上了车,蒋勋还是把车开到了会所。
    看到会所大门牌子上的字的时候,沈琢青脑子里已经出现蒋勋的一百种死法了。
    当然,为了任务的进展,他压了下来,他只是任务的执行者,不能带私人情绪。
    两人按了摩来到大厅各自点了杯鸡尾酒。
    沈琢青穿着浴袍,坐在高脚凳上,他没戴眼镜,一双热水熏过的凤眼透亮又清澈,上扬的眼型在垂眸时显得无辜,在抬眼时又清冷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