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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别让他们继续交流了,让向明骏快走。”祝珉看着那两个人平静的脸色,预感到一定有事即将发生。
    朱泰宁看着祝珉的脸色深沉,踌躇了几分钟, “但是我们什么信息也没有。”
    祝珉还想劝,可转念一想,他只剩下最后一天,不如让他们就这样,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反正他们不玩完,自己就要玩完。
    那还是他们去死吧。
    正想着,房间内的向明骏忽然站起来。
    祝珉想也不想,立即奔出去,看见巩舟就在大厅外面等着,冲过去把刚刚的事告诉他。
    巩舟立即猜到他要做什么。
    两个人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躲到出去。
    祝珉的车不能用了,向明骏熟悉他的车,毕竟是他家的。
    巩舟租了一辆新车,看起来平平无奇,白色小破车扔大马路上,十辆车,八辆同款白色车。
    祝珉直接拉开巩舟的车,非常自然的坐进副驾驶。
    巩舟扫他一眼, “先说好,不论发生什么,我都坚持找到真相。”
    祝珉笑了, “我都把我姐送进去了,你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巩舟笑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向明骏很快就出来,他到冷静,但是左右撇的眼神藏不住的慌张。
    他开了车出去后,没有回酒店,也没回家,只是在市里一直兜圈子。
    巩舟很没耐心, “他要把油烧干,有钱人脑子有病吧。”
    祝珉却笑了, “越这样,反而越代表他要做某些事,否则不会这样故意打转,你该开心才是。”
    巩舟愣了下,忍不住侧眼偷看柏长朗那张冷峻的脸。
    他总觉得,柏长朗不一样了。
    他更加敏锐了。
    同时,也变得更加可怕。
    “他动了。”祝珉忽然说。
    巩舟急忙看过去,果然发现向明骏绕进了一条小吃街。
    这里街巷复杂,人群喧闹,很容易很丢。
    亏得巩舟技术还算不错,在拥挤的小道上硬生生挤出去。
    出了小道,他们就看见向明骏的车远去的背影。
    而最前方则是进山的路。
    相比酒店后面进山的小道,这里靠着湖边的山道很宽敞,车也很能开上去,只是到山半腰就必须要下来。
    但是向明骏并没有停车的迹象。
    祝珉意识到他的目的地就在这附近。
    巩舟开始猜测,向明骏来这里的目的。
    “他和柏向薇见过面,立即来这里,肯定是和向从蕾凶杀案有关。”
    祝珉点头, “他们都在替人顶罪,大概是来消灭证据的。”
    “你说什么人会让两夫妻这样心甘情愿做这一切。”
    祝珉眯起眼睛,看见向明骏的车停在了陡峭山路上,他看左右无人,从车里出来后,往更深的山林里去。
    巩舟和祝珉还没有来得及下车,他就停下来,在一棵树前蹲下来,在茂密的植被深处开始扒什么东西。
    很快他在草丛深处找到一根类似长棍的东西,只是那东西用衣服包起来,看不清是什么,只能凭借外形去猜测,那大概是一根棍子。
    祝珉推开车门下去,转头发现巩舟已经奔上去。
    他速度极快,像是猎食的豹子。
    祝珉根本跟不上。
    两个人已经扭打起来,向明骏死死的抱住那东西,一点也不松手。
    巩舟和他抢夺间,包在外面的衣服被撕烂,一根沾着血的铁棍露出来。
    祝珉睁大眼睛。
    那是凶器。
    是杀死向从蕾的凶器。
    第42章 食子
    巩舟也知道现在手里东西的重要性。
    可向明骏也不傻,铁棍上的血是向从蕾的,真正的凶手留下来的只有指纹,他干脆借力将包着的衣服全部撕烂,让整个铁棍暴露出来。
    巩舟看见,不由心急,他下意识的加大力气。
    可下一秒,他发现向明骏松手。
    糟了!
    巩舟来不及反应,因为惯性,直接仰头栽倒,铁棍也脱手掉落在地上。
    向明骏一把夺过铁棍,往后直退。
    祝珉只好冲出去,喊他: “姐夫!”
    向明骏听到祝珉的声音,脸色一僵, “你···你怎么在这里?”
    巩舟摔得够呛,脑袋都嗡嗡的,他爬起来甩甩头上的泥土说: “柏长朗,那是杀人凶器,咱们得夺过来。”
    向明骏一听, “你和他一伙的?”
    祝珉不理巩舟,只是言真意切的劝说: “姐夫,你听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能再错下去,我们把东西交给警方吧。”
    向明骏不听,只是重复着问题,声音更大, “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
    “姐夫!”祝珉大吼一声, “向忻和孟楠还在家等你,你这么做是污染证物,你会被判刑的!”
    听到祝珉这样说。
    向明骏有些慌了,他愤怒的眼神渐渐犹豫起来, “柏长朗···我···”
    祝珉见还有转机,立即往前走了一步说: “姐夫···你仔细想想,向忻还小,只有几岁,你要是这么做的话···”
    可是听到这话。
    向明骏脸色大变,盯着祝珉的脸看了两秒后,忽然抄起棍子冲着自己的脑袋上狠狠砸下去。
    他用了死力气,砸的满头血污,整个铁棍都流满了他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