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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吻像在舔小蛋糕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