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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桑玖、洛信、钟言归……:+1
    弹幕刷过一溜的[我也很好奇……]。
    谢漓眯眼看向他:“我也好奇。”
    被对方盯着,陆之尧突然感到莫名的压力感,他想起求学时一段事。
    “上午,钟老师问我们是不是以前搭过帐篷,我回答说,参加过野营活动。”
    谢漓想起那年野营活动,是学校组织的秋游,他和陆之尧一向喜欢争个高低,所以那年的搭帐篷活动也是一样。
    学校支持抽签组队,两人一组协作,因为陆之尧参加了,所以谢漓整个秋游都在观看各种搭建技巧。
    为了保证队友即使不会搭,自己一个人也能赢下比赛,他有一次偷偷搭到半夜,回来时还把脚崴了。
    又不加分,又不给钱,就因为想赢陆之尧……太傻逼了。
    谢漓在脑子里,给曾经犯傻的自己梆梆两拳。
    “谢漓,我向你坦白,那年扎营比赛,我们抽到同一队,是我找老师求了情。”陆之尧偏过头,目光像是陷在回忆里。
    谢漓瞬时如芒在背,他呼吸停了一瞬。
    “哦吼吼,陆大影帝追起人来原来也是这一套啊!”洛信吃瓜道。
    桑玖添把火,好奇问:“你们搭那么好,最后肯定赢了吧?”
    火焰继续腾烧,红光里谢漓眼眸淡下来,连带眼角那颗痣也带上一点惋惜。
    “没有赢。”谢漓轻声说。
    李天川问:“为什么?”
    空气微妙的沉寂一会儿。
    谢漓扭头望着眼前的火,深吸口气,无奈笑道:“因为我骗他说,我没发烧,结果比赛还没开始就晕倒了…最后连帐篷还没见到,就先进了医院。”
    “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
    陆之尧听完对方自述,偶然觉得记忆里的人鲜活起来,和眼前人重合。
    “那这事一笔勾销了。”
    陆之尧盯着对方的耳根,他撩开对方的头发,在耳边印下一吻。
    [啊啊啊啊啊!好甜!]
    [陆谢kswl!]
    [你俩都好为对方考虑,一些小情侣的小心思www]
    [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来点不能播的?嗯哼?]
    “哎呀,这一晚上,瓜没吃到,又被塞了一嘴狗粮。”洛信摆摆手,一脸假装苦恼模样。
    “就是,你俩都神神秘秘的,比我和言归还要腻歪!”桑玖吐槽。
    导演组:“很感谢大家今天的录制,夜晚降临,也请各位嘉宾注意保暖,上楼休息。”
    简知佑疑惑:“这帐篷不是用来睡啊?”
    “这个是游戏环节而已啦,晚上天冷,大家回别墅吧。”导演讪笑两声。
    不是野外去不起,而是白嫖的别墅野营更有性价比。
    要是真让这八人住这帐篷,有个好歹,他怕是要被粉丝给削了填地。
    半小时后,谢漓面临了陆之尧婚后的另一个问题——同睡。
    被破松树坑了,他检查了房间的各个角落,确定没有摄影头或者窃听器才放松下来。
    “明早节目组会来查房,所以我们最好睡同一张床。”陆之尧看穿对方想打地铺的念头,明说。
    出于公事的要求,谢漓只扭捏了片刻,就安静洗漱完躺进被窝。
    见对方进了厕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熟练拿出药就要往嘴里放。
    可药还没进嘴里,那人不知为何忽然出来,看见他手中的动作,眼神一沉,走向他。
    “你在吃什么?”陆之尧冷盯着他。
    谢漓翻出药瓶,拿给他看:“我睡眠不好,褪黑素而已。”
    他身子朝后一靠,一脸淡然:“合约里有说失眠不能吃药嘛?”
    陆之尧双手环胸,俊朗的面容和他对视,片刻后说:“是药三分毒,过几天你去做个体检,我可不想英年丧夫,成为鳏夫。”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漓翻个白眼。
    眼见对方关上厕所门,他才敢从背后掏出另一个白色小药瓶,迅速塞进低矮的床下。
    第22章 爱情导师
    浴室里水声停住,谢漓吃了药犯困,但和陆之尧同住一屋,他也不敢早睡。
    他捧着书,靠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盯着白纸黑字。
    没几分钟,厕所门打开,带着潮热的水汽而出,男人穿着随身携带的丝绸睡衣,长腿一迈走出来。
    他偏着脑袋,一手擦着头发,发尾的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沾湿了胸前的衣领。
    谢漓摇着脑袋,眼睛差点闭上,忽地手中的书被人一抽,一下警醒过来。
    “困了就睡,立什么学霸人设呢?”陆之尧靠着床,一只膝盖压在床上,他垂眸看看书名,是本虐恋小言文。
    “你这几年,爱好倒是变挺多的,怎么?要转行当爱情导师?”陆之尧咂吧嘴道,把书收好放在床头。
    谢漓冷冷给他个白眼,不带镜,一身素净睡衣,臭着脸色,疏离中偶尔夹带一些諵諷嚣张。
    整个人除了一张脸长得乖巧,外在的皮都是假的。
    这才是陆之尧熟悉的谢漓。
    陆之尧翻身上床,身旁的人转身曲腿,假意入睡。
    “先别装睡,你知道你今天上了几次热搜吗?”陆之尧翻出手机,看着方一舟发来的消息。
    谢漓闭目装死。
    可身旁的男人却像是执意要为难他,对方将两人枕头拉近,一手撑着脸,将微湿的头埋进谢漓的后颈窝,蹭得他一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