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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抛弃不放弃,即使是一具尸体【求月票!求订阅!】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显然车尔库、哈里克和巴图尔是用非常震惊地目光看着我,大黄仰头呜地长啸了一声,王惠珍也难以置信,热娜和她的身手是不相上下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车尔库大哥,现在热娜在哪里啊?”王惠珍抓住缰绳稳了稳胯下的骆驼,焦躁地问道。
    车尔库摇了摇头,绝望地叹息了一口气,“没希望了,你们就别冒险了,热娜死了,她真的死了......”
    说着,车尔库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哈里克见状接着说道:“热娜被其中一个女人用短剑穿胸而过,离心脏很近,被他们给带走了,方向是下一个石屋的方向,他们的身手太厉害了,就算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到这些,我的手都是颤的,我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真的,热娜她真的死了。
    我扯起缰绳来到车尔库近前,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炮,哈里克和巴图尔一下子愣了,他们显然没想到我居然敢对车尔库动手,车尔库险些跌落下去,我抬起大腿就是一踹,算是帮了他一把,我跳下骆驼骂他道:“你是怎么当大哥的,就算是你死,你也不能让她挡在你的面前,你只管想着进云纹寺长生是吧,我都说过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就算我是人肉罐子死了又怎样,我郭葬的一条命还没这么重要,我看根本就是你在拉着大家跟我去**!今天我就结果了你,去给热娜道歉!”
    巴图尔一偏腿跳下骆驼,挡在了我的身前,推了我一把,“郭葬你要干什么?大哥他已经尽力了,我们中只有热娜的身手最好,身手到了那个地步,是我们想拦就能拦得住的?要不是你去地下室惹怒了他们,会有这个结局吗?”
    “你小子脸皮比城墙都厚,要不是你第一个追去,会有这样的结果吗?”我抡起拳头却**打下去,心说确实,若是我不钻牛角尖非得去地下室的话,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骑上骆驼,回头看了看车尔库,问向他道:“你告诉我,那两个人,是不是昆仑山上的上官介龙和上官朱砂?”
    车尔库摇了摇头,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做局的人是不会出现的,这也是为什么上官介龙只能陪你走完前半段,而不能陪你走这后半段,你爷爷也是一样的,都不可能会在这里出现。”
    我冷哼一声,“那就好办了,我也不用忌讳了,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热娜的尸体追回来,你们在这里先休息,肥龙他们也很快就到了。”
    车尔库三人听了就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我是一个如此冲动的人,车尔库很不解地问我道:“人都死了,你白白冒险追回来冷冰冰的尸体又有什么用,我们骆驼人家族从未受到过重视,死了埋在黄沙里也是一个好去处,她只不过是你的仆人,你又何必这样。”
    我用非常蔑视的目光瞥了他一眼,盯着下一站石屋的方向,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便说道:“只要是跟过我郭葬的人,我绝不抛弃也不放弃,别说是尸体,就算是一根头发,我郭葬也要追回来!驾!!”
    我抡起就是一鞭子,胯下的骆驼就像二踢脚一样射了出去,王惠珍和大黄也跟着我冲了上来,我**去看车尔库、哈里克和巴图尔的表情,不过在那之后,他们**再管我叫过郭葬这个名字,而是巫神。
    转过头和惠珍对视了一眼,好像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奇怪的安然的神色,我很难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急催骆驼又奔驰了三个钟头,又一个听天耳的地势出现在眼前,沙沟底部同样有几座石屋,只不过这几座石屋相比较之前的来说,更加的整洁一些,**残破的迹象,石屋周围还围着一片小树林,大黄提鼻子一闻,“主人,热娜在下面,似乎还活着!”
    我吃了一惊,王惠珍也惊讶地说道:“那肯定受了很重的伤势,我们快去救她!驾!”
    这个听天耳地势要比之前的那个大得多,格局也清晰一些,所以这里**聚集的特别好,还能养起小树林,下到了沟底,发现石房的门是半掩着的,我抽出短刀踹门就冲了进去,发现厅堂中间的桌子上,躺了一个浑身都是血的血人,看衣服这正是热娜!
    我们跑到近前,发现热娜脸色如同白纸,已经奄奄一息了,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她的呼吸却很平稳,可地上的血流的太多了,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流的血量,而且她的左胸上方仍然在往外渗着血,王惠珍吃惊地捂起了嘴巴,我将我里面的衣服撕扯下一块,按住了她的伤口,掀开她的衣领,使我意外的是,这道伤口就是上次在和田玉沙镇受过伤的地方,不过这次是贯穿,她的后背已经被穿透了。
    我见旁边的屋子里,有几张胡杨木床,便抱起热娜把她放在木床上,扯开背包幸亏上次的针线还有带,我将针弯起一个弧度,开始给热娜缝伤口,热娜咬着牙被疼醒了,睁开了眼睛,但看见是我又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把她后背的伤口也缝合好了之后,外头骆驼房那边响起了一声怪叫,方才我们来得急便把骆驼拴在了外面的胡杨树上,骆驼房应该**骆驼才是,我将热娜放平,让惠珍坐在她旁边喂她点水,也让大黄守住热娜。
    拿起短刀便冲了出去,发现我们的骆驼还拴在那儿,于是我贴着墙壁开始往骆驼房里摸去,只见骆驼房里有三头骆驼,其中一头脖子上的大动脉已经被割开了,那骆驼躺在地上直抽搐,看样子是刚被下的手,这证明那两个黑衣人还在这里,我心中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大叫一个不好,转身又冲了回去。
    当我冲回屋子里的时候,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又出现了,只见惠珍躺在地上捂着冒血的伤口,正要努力的站起来,而大黄却不知去向,热娜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再被下手,我抱起惠珍放在另一张床上,把棉大衣直接撕开,去堵住她的伤口,才发现她受伤的地方和热娜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惠珍用颤抖地手,在自己的耳朵后面拔出一根针,她这才喘上来一口气,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