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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是个温柔又可怕的人(h?微h?有乐妓

      书房的矮榻上,他衣衫半解,白皙结实的胸膛袒露着,双手搁在凭几扶手,身子向后靠坐,目光柔和盯着身前的人,喉结缓慢地一下下滑动。
    浑身赤裸的琇莹跪伏着,埋在他的腿间,正卖力地上下吞吐。
    分身被女人湿润温暖的嘴唇包裹,蟒首又被灵活柔软的舌头舔弄,他眉宇微蹙,喘息渐重。
    睇着眼前的女人,他恍然出神,片刻,伸出手指,拨开女人腮旁散落的长发,露出她一侧粉嫩嫩的,鼓鼓囊囊的,隐隐显出肉棒形状的脸颊。
    他用手指勾住琇莹的下巴,要抬起她的小脸。
    琇莹极懂事,乖乖吐出了嘴里被含的水亮的分身,娇娇怯怯地抬眼看向他,眼里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分外妩媚动人。
    他目光沉沉,将拇指插进琇莹的嘴里搅弄,琇莹乖觉,闭眼含住他的手指咂咂嘬食。
    突然,他开口,问:“是你要杀我么,阿衡?”声音听起来低低的,有些含糊不清。
    琇莹正昏昏沉沉,如坠烟雾里,一听他的话,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问:“您说什么,大人?”
    “没什么…”,他极随和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在琇莹的后颈上来回抚弄几下,又将她轻轻压了下去。
    分身再次被含住,这次被含得更深,更紧,更快。
    他头颅后仰,搁在扶手上的双手越攥越紧,结实的臀部也忍不住,一下快似一下地耸动,想要把分身插得更深。
    饶是他压抑着隐忍着,越来越粗重动情的喘息声还是从微启的嘴唇源源不断溢出,“阿衡…阿衡…”,声音魅惑又脆弱。
    这是他跟她欢爱之时,最爱说的话,那就是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名字。
    “阿衡…”
    她吃了药,总是意识朦胧,双眼呆滞,可当他附在她耳畔,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又会睁开那双饱含春情的明眸,搜寻声音的来源。
    “陛下…”
    她像只迷途的小动物,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却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心中不快,将分身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捧住她的脸,问:“阿衡,我是谁?”
    “陛下?”
    他又一次惩罚似地整进整出,“错了,再猜”。
    她摇摆着脑袋,泪水从眼角滑落,嘴里喃喃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声线都有气无力的。
    “不哭…阿衡不哭,现在就给你”,他吻掉她腮边的眼泪,又一次将分身强势地插进她的花穴。
    花穴甬道紧致温暖,每次进出,里头的层层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像个吃人的泥沼,将他的分身紧紧吸住裹住,连同他的人都要一同拖进无底的深渊似的。
    她舒服地浑身颤栗,想要尝试着将他抱紧,手臂却绵软无力,只能虚虚地将自己拢住。
    他展开她的双臂,埋首在她的胸乳间,用力地吮吸乳珠,像个贪吃的婴儿,拼命要从里头吸出奶水一样。
    两粒乳珠已艳红微肿,他才恋恋不舍吐出,掬起她的身子,与自己紧紧相贴。
    浑圆的胸乳贴着结实的胸膛,平坦滑腻的腰腹贴着壁垒分明的腰腹,下身一凹一凸,也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
    被他满满抱在怀里,她的情绪似乎才真正得以抚慰,双臂牢牢搂着他的脖颈,柔软脸颊也不住地磨蹭他的脸颊,私处贪吃地裹着他的分身,汁水横流。
    等抱够了,她又开始扭着腰臀哼哼唧唧,于是,他将她摆弄成各种诱人的姿势,挺动腰臀,把分身一次次重重撞进她的花穴。
    直到她高潮几次,再承受不住,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闭眼带着哭腔娇娇哀求,他才松开咬紧的牙关,将温暖精水注入她的花穴深处,同她一起呻吟着攀上欲望顶峰。
    待到伏在她身上平稳了呼吸,他会气喘着,意犹未尽地拔出半软分身,心满意足看着被欺负惨了的花穴,可怜地张着小口吐出一股股白浊液体,里头有他的精水,也有她的花蜜,混合在一处,淫靡又艳丽。
    脑海里回忆着与她的种种,他克制着喘息,加快了动作,琇莹呜呜咽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突地,他劲腰一耸,低吼一声,精水喷薄而出。
    琇莹将他的精水一滴不拉地吞掉,又游蛇似地贴着他的腰腹胸膛爬了上来,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娇滴滴地问:“阿衡…是大人喜欢的人么?”
    他嘴角带着笑,等呼吸平顺了,才将嘴唇附到她的耳畔,琇莹娇羞一笑,可转瞬间又面如土色。
    琇莹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谨慎小心地说道:“大人一定是在说笑”。
    他笑笑,“你且就当作我是在说笑”。
    琇莹脑子里快速地旋转,努力回忆着眼前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她记得自己被这位清俊的大人拖拽上了马车,之后刺史府所有的大人都被抓了起来。
    她怕得厉害,大人像安抚孩子一样,让她别怕,那么温柔,那么细致,是自己十六年来从未遇到过的,她想世上竟有这样好看又柔情似水的男子,禁不住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简直意醉神迷。
    来到了驿馆,大人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驿馆的书房她不陌生,她曾被周大人送给过许多在此停留的人过夜,可从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她给好看的大人跳了一支舞,大人看着她跳舞的时候,脸上一直都洋溢着醉人的微笑,就像方才在刺史府,他也是笑得那样迷人,自己一见就心生摇曳,向往不已。
    大人靠着凭几,手撑着脑袋,迷迷瞪瞪地端详她好一会儿,冲她招手,让她上前。
    她心里有了期盼,有了想法,壮着胆子,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繁琐的衣裳,脚踩莲花似地,听话地走了过去,跪坐到他的身前,又羞怯地抬眼。
    他浅浅笑着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秀发一路抚摸到脸庞。
    琇莹如蒙特赦,猫咪似的怯生生地将脸埋在他的手心里蹭,柔软小手钻进他宽大的衣袖,沿着他的手臂蜿蜒向上,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之后跪伏到了他的面前,用尽温柔手段,费尽心思讨好他取悦他。
    她以为自己比那些前途莫测的姐妹幸运,得了大人的垂怜,即便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即便只有一夜风流,即便他只是个内侍,可也满足了,因为他实在比自己伺候过的那些肮脏男人要好几百倍。
    他这样一个好看的人,清秀俊朗的,身上还有淡淡的男子体香,跟那些油腻肥胖的男人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白云一个地下烂泥,别说是荣华富贵,单单只是欢好一场也是不枉此生的。
    他眼底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也曾伺候过内侍,知道内侍下头的样子,心里没有畏惧,反而是怕他,这么个芝兰玉树的人,脱了裤子会无地自容,可真当她解开他的亵裤系带,摸到了里头的东西,心头又抑制不住的喜悦。
    那是一个滚烫的坚硬的分身,一只小手都握不过来,只是下面两个阴囊里空空的只剩一层皮囊,可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她惊喜地看向大人。
    他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地淡淡笑看着自己,琇莹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火热的分身。
    他舒服地长长地低吟了一声。
    明明直到刚刚还在愉悦欢欣里,可这位大人说了什么,说他嘴里叫着的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是未央宫椒房殿里的皇后。
    疯了,疯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琇莹惊恐地瘫坐在一旁,浑身抖个不停。
    明明是三伏天,怎么这么冷,自己怎么一得意就忘了形,为何要探听大人的秘密,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她抬眼望向那个长相清俊的大人。
    他从榻上取来一床薄被,温柔地裹在琇莹的身上,他明明柔情似水,可怎么让自己觉得这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