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5章

      第二天清早,少年与刚进门的福泽谕吉撞了个照面。
    银白色长发,宽大的日本传统和服,脚踩木屐腰佩武士刀。
    对方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
    先前千咫都是与侦探社的成员进行交涉,还未曾直接面见这位社长大人。
    福泽对着少年微微颔首。
    他昨天就听乱步说了,乱步邀请了一个小朋友到家里住。
    福泽对于乱步的社交从不会多加干涉,给他最大程度上的自由。但是福泽在内心方面还是希望乱步多交点朋友,乱步是个聪明的天才,他与正常的小孩是不一样的。正因为福泽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什么也不会说。
    一个能够被乱步邀请回家的朋友,这件事便勾起了福泽极大的好奇心。毕竟没有人比福泽更清楚乱步的性格。
    世俗的眼光、廉价的同情心、善良与正义、这些乱步通通都不在乎。
    在乱步的世界里,只是单纯的将所有人分成了‘自己人’和‘外人’。
    他能够将自己孩子气的一面理所应当的展示给大家看,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不想。
    这样子真性情的乱步,究竟为什么会对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少年表露出如此的亲近。
    福泽现在见到了乱步口中的这个少年。
    该怎么形容这个少年呢,让人深刻到心眼里的漂亮五官,那双浅色的眸子望向他的目光,像小动物一样、怯生生的。
    顶着一头杂乱的黑发的乱步,睡眼惺忪的走出了房间,看到客厅呈现出的画面——
    在面色冷硬、古板严肃的男人对面,
    少年僵直了腰板端坐着、精神上不敢有一丝松懈,似乎努力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显得可怜弱小又无助。
    乱步打了个哈欠,直径走了过来。他一坐下,就把自己的半张脸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福泽看了直皱眉,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说话。
    率先打破这个尴尬局面的是乱步,“早餐是鲜奶松饼吗?”没能压平的黑毛不服气地翘了起来,乱步睡眼惺忪地开口道。
    少年眨了眨眼睛,确认了乱步先生是在问自己,这才小幅度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是社长出去买好的豆浆包子。”
    “甜馅的吗?”
    福泽:“肉馅的。”
    “……哦、嗯唔。”乱步揉了揉眼睛,耷拉着呆毛,那起放在面前的肉包咬了一口。
    福泽感觉到那个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眼、偷往他的方向瞄了一眼。
    被发现后又忙不送迭的收回了目光。
    看来自己似乎吓到这个小朋友了。
    福泽掩饰一般假意地咳了一声,他突然对少年道:“要再吃一个吗?”
    “……啊?”少年更加惊慌失措了,“不、不用了。”
    福泽郁闷地摸了摸自己那张严肃的脸。啊糟糕,好像适得其反了。
    乱步一边吃着,一边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噗嗤的笑出了声。
    ……
    “爱丽丝跟他交过手了。我们一直都判断失误了一点,这个白发狼人少年的能力根本就不止是操纵咒灵,他能够制造咒灵。”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横滨不久的将来将会诞生一支完全属于个人的咒灵军团。”
    “这个白发狼人少年,日后将会成为我们港口黑手党最大的危险。我们必须在他还未完全成长起来的时候将他扼杀。”
    “这次的黑手党本部遭受袭击,将会成为港/黑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耻辱。”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中也。”
    “是,首领。”
    赭发青年冷眼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它被关在港/黑审讯室的牢笼里,那里牢笼的建筑门采用的是军防专用的最为坚固的材料,哪怕是有人扛着大炮都轰不破的牢门。
    因此这个咒灵此时的怒吼咆哮,就像是一只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野兽,不足为惧。
    “把门打开。”中也说。
    监控室的港/黑成员惊了,“中原干部,您这是要……”
    当天闯入港/黑的有十几只咒灵,后来被赶到的咒术师袱除了一大部分,这一只咒灵是那个白发狼人少年当着森鸥外的面,制造出来的。
    “这是首领的指令。”
    这只咒灵将会成为这次行动的关键。
    通过这只咒灵顺藤摸瓜的抓住那个狼人少年。
    “东西准备好了吗?”中也询问身旁的部下。
    部下递给了他一把手/枪,“这里面是秘制的子弹,可以用来对付诅咒的武器。”
    “只要射入诅咒的体内,就可以将他们袱除。”
    “港/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特级咒物,名枪漠世。”
    异能者身体里没有咒力,诅咒只能用诅咒的方式袱除,因此他们只能借其他的方法获得袱除诅咒的能力。
    而这个办法,就是异能力转换器。
    只要在咒具上按上这个,异能力者将自己的异能力输入在手/枪里,就能够转换成咒力,成为射击的原始驱动力。
    ……
    武装侦探社。
    “唷!乱步先生,你今天看上去很开心呀。是遇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太宰治对着正在吃薯片的乱步,说道。
    乱步——那个黑发眯眯眼青年、把办公桌当椅子,将整个身体重量压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