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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都督x冷宫废妃你x九千岁(2)

      池今安见你低着头不说话,过来抱着你,悠悠叹着气,眼泪却掉在你身上,你诧异地看着他。池今安几乎没在你面前哭过,哪怕犯错被那群老太监打的皮开肉绽都没哭。
    “他想娶你,他娶得到你,可我不行,绾绾,我没办法娶你。”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剜他的心,他怎么就是个阉人呢,太监的户籍是孤籍,生死都一张纸,不能娶。
    “他疯了?!我可是妃子啊?”你瞪大眼睛,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了,结果都忘记你是老皇帝的女人。
    “他跟五皇子说,如果新帝登基,能放你出宫,他站队。”池今安现在也有不少眼线,知道这些不难,他本身也是皇子们夺权笼络的人之一。
    “你别理他!”你抱住他,给他擦着眼泪,每次遇见这种太监话题,你都感觉池今安比那花瓶还容易碎。
    “可是绾绾,你不想出去吗?”他扣住你的手,“他们商定到时候冷宫纵火,报你身亡,然后给你新的户籍,你就能出宫自由了。”
    出去啊……那还是想的,主要是顶着妃子身份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事啊。“那你呢,你想和我走吗?”
    你想和池今安一起走,但池今安手握大权,和你出宫意味着他要放弃一切。“我当然想,我已经冠妻姓,自然是我妻去哪儿,我去哪。”池今安把你搂紧了些。
    你回过味来,池今安这是跟你告状呢,他虽然对萧瑾弋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萧瑾弋打算娶你,他忍不了。他要用什么名义去大臣的家里见人家老婆。
    “我会解决这件事的。”你安抚地拍拍他,池今安来你这哭,那你就去萧瑾弋那一哭二闹三上吊,谁让他当初非要插足的,现在这绿帽不戴也得戴。
    “还是绾绾怜我……”池今安俯下身按着你亲,他一张脸长得雌雄莫辨,端的是清冷做派,挺拔如松,此时却沉迷在你的情爱中。
    你们两个又是一阵缠吻,好不容易松开对方喘口气,淫靡的银丝还在拉扯着两人的唇,银丝还来不及断掉,你们两个就重新吻到一块。
    他眼角还泛着刚哭过的红,眼也水盈盈的,平时再苦都没哭过的人掉眼泪,你心疼得不行。“以后不许哭了。”你故意板着脸凶他。
    “那绾绾以后,都不要让我哭。”他捧起你的手摸他侧脸,依恋地看着你。他无父无母无子无亲无故,这辈子眼泪只为你流。
    “都当上九千岁了,还来撒娇。”你假装不吃这一套,他侧过脸吻你手掌心,眉目含情,然后含着你指根细细舔舐。
    你吻着他哭过的眼睛,叹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要你不变心,我就不会抛弃你。”
    你唯一敢打的包票就是这个。你的性格像螃蟹,一旦发现对你好的人,你都会用钳子死死钳住,直到对方不愿意对你好为止。
    萧瑾弋就是因为你这种性格,才能被你原谅的。他对不起你,但他确实对你好,你也钳着不放手。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没介意过你。”你对着他眼尾又亲又舔,还能尝到他眼泪的味道。你只觉得池今安没有,那么有男根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萧瑾弋勉强排除在外。
    “只是发现,他可以明媒正娶,而我不行,有点难受。”池今安抱着你呼吸一大口,像从你身上汲取安慰。
    “可你能跟我姓,他就不行。你都说你是冠妻姓,不能娶,就随我嫁了吧。”你啄吻他的唇瓣,被他反过来大口的吞咽着,那几乎不是吻,而是捕猎。
    “好,我嫁绾绾,”他将你朝跟前挪了挪,“也不白让萧瑾弋出力,五皇子那边的事情,我也可以略微帮衬。”
    你觉得五皇子实在是该过来给你磕一个,只需要把老爸妃子假死放出宫,禁军都督和九千岁统统站队,登基过后九千岁还会放权离宫。
    “事情都说完了?我真想你了。”你想着池今安这办事效率真不低,来一趟,告状卖惨示弱一条龙,你还包解决。
    池今安的手插入你腿间,手指再度挺进去,“我何尝不想绾绾……”
    “你怎么想我的?”你手指溜进他里衣捏他侧腰,他肉很紧实,提不出来一点软肉。“我想你的时候,就会修一修自己指甲。”池今安用另一只手对着你展示。
    他手生得修长,有些粗糙茧子,指甲圆润,被修到和肉缝差不多齐。
    池今安和你在一起就是用手给你做的,你觉得他这修甲修的并不单纯。尤其是本来他的手就还在你下体抽插。
    他指腹摩挲着甬道,指节上粗糙的茧子冷不丁剐蹭柔嫩内壁,让你想并拢腿。池今安另一只手派上用场,他把你完全抱起来背对坐他怀里。
    一只手掰着你的腿架在床边,另一只手再次加入手指。你酥麻得不行,只想无力地瘫软成一团,身后的肉墙又不允许你栽倒。
    以现在姿势,你和池今安都能看见腿根处的旖旎春光,平坦小腹微蜷着,一只和娇嫩皮肤并不相称的大手在私处搅弄着,有几根手指被吞吃进去,不见踪影只听见滋滋水声。
    手指虽细却长,且不止一根,窄小甬道被挤入的手指同时戳弄着软肉,数倍迭加的快感配合外面拇指拉扯着阴蒂,酥麻从他的手指传递,顺着椎骨一路窜着火花,直到大脑才炸开,炸得一片空白,头皮发麻。
    你被这茬弄得什么都顾不了,只能扶着他的臂膀求一份安心。身后池今安吻着你的肩膀,他很想咬一口试试,却又怕你疼了恼他,只轻轻碾了几下。
    等到你瘫在他身上颤颤巍巍泄一次,他这才把你安放到床上,随即他也正面压上来,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又俯下身来和你亲亲。
    然后一点一点缓慢地朝你身体下方移动,濡湿舌尖妥帖又细心地扫着每一处,留下几处青紫作为爱过的证据。
    你还在余韵中回味,唇舌包裹穴口的感觉让你小腹都颤动起来。池今安低头埋在你腿间,用唇对穴口吮吸着。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敏感部位,哪里经得起这个。宫腔又吐出一些蜜液,混合着之前的体液一起被送进他的嘴里。
    池今安尽数吞咽,你情动时忍不住夹着腿不让他动,他只是双手按住你的膝盖往旁边掰,不让你阻碍他的进展。
    他舌头先舔过一圈外阴,粗糙却柔软的舌头给你的感觉和刚才手指截然不同。它舌面刮过带着细密的痒意,柔软舌头抚慰过的地方只能放大渴求欲望。
    你只觉得喘息连连,频繁又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你有点想逃避。“今安,够了…我吃不消…”你试图扮着可怜来逃过一劫。
    “吃得消,绾绾不馋我了?”池今安抬起头来看你,一根银丝从他殷红的唇连到你腿间,眼尾绯红上挑,眼波流转的时候就好像有小刷子一般挠得心痒痒。
    美色当前,你当真是死也死在风流下,呜咽一声催着他,“馋,怎么不馋…你快些”,就知道用脸勾引你。
    池今安嘴角勾笑又趴了回去,灼热呼吸撒向你腿根,你觉得他笑容里带着一点得逞,输给美人计的感觉让你有点不甘心。
    你把腿架他脖子上,用腿根软肉在他脖颈处反复厮磨,脚踝踩着他的脊骨往下滑。你都能感觉他脖颈用力吞咽的动作。
    他从腿间朝你望去,你被他视线震住,情欲在他黑色的眼瞳里堆成巍巍雪山,因为你的动作而即将崩塌,它们不想沉寂在死板的眼中,它们只想冲出来将你淹没在爱欲中。
    你感觉到毛骨悚然,又兴奋不已。这种被猎人锁定的狩猎感让你下意识在床铺间害怕,可意识到池今安只会因为你这么做,只会对你这么做的时候,你骨子里透着一种几乎癫狂的兴奋。
    这股兴奋让你的小腹颤动,穴口渗出透明的蜜液,池今安见状凑上去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舀着蜜液送入口中,像大型犬用舌头卷水喝。然后他才含着小穴细细吮吸。
    你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被他从表皮吸着果肉,你的一切都会被他的吮吸带走,只留下干瘪空虚的躯壳。
    见溢出的汁水被吸得差不多了,池今安抬起头吻着你的腿根,“绾绾,怎得现在光看见脸就……”后半句溺在他的笑声里,你恼羞成怒拿枕头装模作样要砸他,也没舍得下手。
    你腿根来回轻轻碾了夹在中间的他,“都怪你。”
    “都怪我惹了绾绾不高兴,一定好好伺候绾绾,将功补过。”
    池今安反抱着腿根向外掰开,舌尖和阴唇厮磨两下过后绕着穴口打转,然后一鼓作气撞了进去。你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死死掰开,只能任他采撷。
    柔韧的舌头像活蹦乱跳的小鱼在穴口这个浅滩里来回打转,每一次挣扎都试图跳过浅滩游向溪流,浅浅来回摆动蓄力,然后朝更深的地方顶去。层层媚肉簇拥着前来阻拦,粗糙舌面刮擦而过,浅尝辄止的厮磨让媚肉在快感里紧缩。
    舌头像逆流而上的鱼,每一次溯洄只为顶撞肉壁上的软肉,每一次蓄力都只为了下一处软肉,层层触及,层层递进,像拾级而上只为了龙门。
    “今安…今安…”你抓着床单,护甲几乎要把上好的春光锦撕烂,呜咽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喊他名字。
    “绾绾再忍忍…快了。”池今安艰难回复你,含糊不清的话语混着他还在汲取蜜液的啧啧声。
    舌头在阴道里游得更加用力,媚肉被猛厉一顶,都晕乎乎的。似乎觉得自己对挑战者态度不好,惹到它了,没骨气地软下去希望能哄好逆流而上的客人。
    在抽插的舌头却没有管软肉的变化,专心致志地朝更深处,水流更湍急的地方钻去,它像跃过一层层的媚肉,到达一个它根本去不了的地方,宫腔像是龙门一样钓着舌头,不可望,不可及。
    在舌头持续不断地抽插下,甬道越来越湿润,还绷得死紧。池今安知道,你快到了,更加奋力。
    终于你小腹痉挛,力竭一般的腿瘫软搭在他肩膀,小腿没有一点力气垂在他的脊背上。情动的宫腔打开阀门,热流涌向他的舌头,眼泪落在你的小腹上。
    池今安在哭。
    舌头无法到达宫口,但不可及的宫腔依然为他哗然,并用情潮的溪流包裹着他。它们不是鲤鱼跃龙门,是隔着甬道这条鹊桥的眷侣。
    你起身捧起池今安的头,缱绻地吻掉他的眼泪,“就算你哭着撒娇,我也不会答应你再来一次,我好累哦——”
    池今安知道你在遮掩他落泪的原因,他自卑于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你厮磨,却又不甘心沉默守护在一边不来招惹你。
    或许萧瑾弋的插入是对他的惩罚,他既不能自私地将你独占,让你不知正常情爱的滋味,又不能放手让你自由。他摇摆不定,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池今安想了想你和他方才的对话,从前是萧瑾弋插入你们,以后你和萧瑾弋成婚,却又是他插入你和萧瑾弋,你们三人关系当真是理不清。
    他穿好衣服就得从密道离开,他如今权势不可小觑,朝斗那些皇子盯他也紧,要不然想拉他入伙,要不然想拉他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