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2章

      石母说着似有些难为情来:“我们家这般脏乱,这可怎么招待贵客啊。”
    石天站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偷偷的去看金忆夏。
    金忆夏倒并未表现出嫌弃的表情,而是笑着说:“我来的匆忙,也没给伯母带些东西,天色也已经暗了,我们本就准备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伯母。”
    “公子客气了。”石母满脸抱歉的说,“说来惭愧,我们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老身身体抱恙,又不能下床,实在失礼。”
    “伯母,无需顾及这些虚礼,您好好的保重身体,晚辈就先告辞了。”
    “好,公子慢走。”石母见金忆夏抱拳行礼就准备走,忙让石天送送人。
    石天这才回过神,跟着一起出了屋子。
    外面还未完全暗下来,尚可视物。
    小葫芦看着漏风漏雨的草棚,以及外面支起的锅灶,一时间有些心酸。
    “三公子,他们过的确实过于艰苦了些。”
    金忆夏神色淡淡,并未显露出什么表情。
    石天从后面出来,与金忆夏道谢道:“多谢公子刚刚并未戳破石天。”
    金忆夏转身望向石天,问他:“你母亲生的什么病?”
    石天垂着眼:“心痛,肺病都有,她年轻时过于辛劳,落下了一身的病,前段时间受了风寒,突然就倒下了。家里贫困,小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想着去偷钱的。”
    金忆夏看着炉灶边放着的还未来得及煮的草药,微微叹了口气,他将对方被抓时还回来的钱袋递给石天,说道:“虽然你做的事不对,但也是为了家人,这点钱你拿着吧。”
    石天却脸色微变,推脱道:“多谢公子同情,但石天已经用公子的银子抓了药,不该再收公子的钱了。”
    “你是抓了药,但你不准备给你母亲炖只鸡,煮只鸭?她身体都这么差了,再不吃点好的滋补身体,吃再多的药有什么用?”
    石天听着金忆夏朴实无华的话,愣在原地。
    金忆夏不由分说的将钱袋递到石天的手里:“你若觉得过意不去,下次别再偷人银子了,你若被抓了,你娘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孟念南:呵呵,又出现新人物了,然而我还不知道啥时候出现。
    金忆夏:……
    第45章 林家秘密
    金忆夏说完,也不等石天酝酿情绪跟自己道谢,直接带着小葫芦离开了。
    小葫芦路上一直在夸赞自家公子善良,又说自己命真好,可以服侍公子左右。
    金忆夏却思绪重重。
    他前世见过石天,当时石天是林子源的人,甚至可以算是左膀右臂。
    石天不爱说话,全身皮肤苍白,苍白的可以清晰的看清身上青色的血管。
    或许是形貌差异的原因,他总爱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面具,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唯有向林子源汇报情况的时候会摘下面具。
    金忆夏曾好奇的问过林子源,林子源说石天虽然武功不高,但手脚麻利,办事很牢靠。
    因为石天母亲病重,石天不得不带着母亲四处求医,而石天走投无路之际,偷了林子源的玉佩。
    不过一块玉佩而已,或许是挑战了林子源的权威,林子源势要抓住此人。
    林子源抓石天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那时便发现石天在偷盗方面很有一手,偷东西神不知鬼不觉,且跑的还快,就像一条泥鳅。
    林子源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为母亲治病,并将他收入门下。
    林子源说起此事,十分沾沾自喜。好似自己开发了对方不得了的技能,并收为麾下,可谓是物尽其用了。
    金忆夏当时觉得林子源这话说的有点问题,但他那时候没什么脑子,并未质疑对方的人品。
    然而后来的那些置金家死地的信件与证据,以及各种消息,都是石天的功劳。
    金忆夏其实该心狠一点,在石天还未被林子源收服之前,便直接将他杀了。
    可当金忆夏看见那个满头银发,佝偻着身体躺在破棉被里的老人,他又动了恻隐之心。
    毕竟他不是林子源,无法真的那般绝情。
    那不如帮帮石天好了,干预他与林子源的交集,亦或者将他收入金城派,阻断二人的合作。
    -
    -
    上一世金忆夏是个被宠坏的金贵公子,除了面对林家兄妹,从不会对人低眉折腰,卑躬屈膝。
    如今重来一世,金忆夏倒学会了圆滑的处世之道。
    这几日金忆夏陪着刘逍遥玩了几把麻将,赌了几次骰子,二人可谓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
    晚间二人喝酒,喝的过于尽兴,刘逍遥竟与金忆夏称兄道弟起来,看的刘青兰气血翻涌,恨不得直接将刘逍遥塞回卧房。
    偏偏刘逍遥喝多了,竟要与金忆夏抵足而眠,秉烛夜谈。
    金忆夏又是个会来事的,与刘逍遥勾肩搭背,一起进了卧室,还脱了鞋上了榻,二人相谈甚欢。
    刘青兰不放心的守在门外,想着一会就让梁晨将金忆夏抬回去。
    梁晨却笑着宽慰道:“师妹放心,师父酒醉心明,不会乱说什么的。你早些回去休息,我在此处守着便可。”
    刘青兰低声问梁晨:“这个金忆夏,你怎么看?”
    梁晨思索片刻,认真的说:“他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