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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你连这都买了你还说你不是早有预谋?(微

      昏暗的环境下,视觉退位,其余的五感似乎更加敏锐了。
    他似乎做足了功课…又或者是天赋异禀。
    薄荷混着茶香不断纠缠着…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觉得心尖上被轻轻啃噬。
    不疼,但是磨人。
    “路鸥…”唐彦的脑海中想象着她此刻的情态,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后若即若离地向下…一寸寸地去感知。
    “唐彦…你…”路鸥有些难耐地抿唇,那若即若离的吻就像是羽毛尖轻轻滑过鼻梢一般让人心痒难耐。
    贝果在指下逐渐挺立,他似乎得到了认可般兴奋起来——埋头,勾住她的腰腹贴近自己。
    胸前的波涛起伏不定,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她忍不住抬了抬腿,蠢蠢欲动,但又克制住自己将腿放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动作被他注意到,抬手握住她的左腿轻轻抬起挂到自己肩上——路鸥只觉得身下一凉,似乎凉意顺着她的动作席卷而来。
    或许是脑子有些放空,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张搞笑图片…
    “你练习册做了吗?”
    “我没学过这个姿势。”
    …她有些想笑——尽管知道不合时宜,但胸前还是有些振动无法忍住。
    “这种时候都不认真一点吗……”唐彦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你还真是,只要是醒着的就一直没个正形!”
    路鸥被咬得身子一颤,心下有些不服,抬起脑袋就胡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正中他的喉结,随后又因为手被束缚着没劲儿,直接跌回他的臂弯里。
    “没个正形?”
    “唐彦你咬哪儿呢!”
    “你没穿衣服怎么也一副衣冠禽兽样儿啊…”路鸥有些挑衅地怼了几句,被束缚的手有些难受,直接挂上了他的脖子。
    脖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津液,唐彦忍得发红的眼在听见那句衣冠禽兽之后,更是红得透彻。
    他拉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掰,搂住她腰的手狠狠往身前一送,胯下猛地一顶——
    “禽、兽?”
    路鸥被惊得轻呼了一声,身下的丛林已经狭路相逢,情况很紧急。
    “唐彦…我不想吃药了。”
    软糯的声音响起,唐彦的动作一顿…将人放下。
    路鸥似乎如愿得到了宽恕,但她却并不怎么开心——黑暗中唯一的热源离开了,她只觉得冷得厉害——尽管她的脖颈间已经有了不少的细汗。
    …
    安静的房间里,路鸥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唐彦是因为气馁离开了吗…路鸥从角落抓住被子,艰难又迅速地把自己盖住埋在了里面。
    她只觉得很难受,浑身都难受。心里也难受…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唐彦也不例外。
    两手被束缚着,她只能将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腹前…测过身子蜷成一团——脑袋埋在被子里闷热得紧,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已经拆掉纱布的伤口…试图探入进去。
    “路鸥,闷着头会缺氧的。”被子猛地被掀开,她还来不及收回手指,下意识有些心虚——但好在黑暗中他看不清。
    “你…你怎么还在?”路鸥在黑暗中伸出一双手,胡乱挥舞了一下——突然手被摁住,绳结被解开。
    “我一直都在…疼吗?”
    “什么?”
    “这个绳子…绑着手疼吗?”唐彦的声音有些扭捏…
    “…倒是不疼。”路鸥转动了下手腕,只是举久了有些酸,但是,“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床头柜放这种不勒人但又结实的…”
    “没有!”唐彦语调升高了些,不满地反驳,“这是前两天才到货的…”
    “前两天?你…你难道早就想绑我了?”
    唐彦没应声,只是沉默着伸手将她从chuang上捞起来抱住。
    而路鸥也因为最近被抱习惯了没有马上反抗——只是觉得身上粘粘的…然后他滚烫结实的身体直接碰上有些让她不适应。
    唐彦将脑袋埋入了她的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
    路鸥有些没听清,“你说什么?”
    “嗯。”脑袋埋得更深了。
    路鸥只觉得脑袋突然闪光一瞬——“你还真是早就想绑我了?!”
    “唐彦,你不是吧?!”
    唐彦紧紧扣住路鸥的腰,把人往怀里再扣紧了些,闷着嗓子,“也不是想绑你…但是你原来的那根绳子质量不好——”
    “万一…总之,就是想着换一根绳子放着。”
    “现在不就是用上了吗…”
    “本来我没想这样的。”
    路鸥的脑袋有些发懵,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样被紧紧抱着…真的很有安全感——她抬手覆上了他的胸前,感受着那有力的跳动。
    “你从哪儿知道要买什么绳子的…”
    “…”抱着自己的人默不作声,像是没听见一样。
    “唐彦!”
    “…网上,有那种…我查到…”
    “就是…他们都说日本的……会比较好。”
    抱住自己的人像是极度的难以启齿,攥成拳放在身后的手都有些卸力——一阵塑料挤压的声音微弱地响起,又很快消失。
    “你藏什么呢?”路鸥抬手去摸他扣在自己身后的手,却被躲了过去。
    “没什么。”原本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此刻使劲后退,像是要被逼良为娼了似的——不对劲,十分有十分的不对劲。
    路鸥直接扑到他胸前,双手抱住他藏东西的右手开始使劲掰他的手指…
    “唐彦,你偷偷…藏什么了!”
    “我…就、要、看!”路鸥很认真地掰,但力道有限,憋得脸都红了,手也有些疼。
    “真没什么。”
    “你确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路鸥放手,盘腿坐着,在黑暗中望向唐彦,已经快要闹脾气了。
    …
    “不给看算了。”路鸥一个起身就要往chuang下走了…手心突然被攥住塞了一个方形的东西。
    “不是不给看吗?”
    “…你…想看就看吧。”
    “本来就是因为你才买的。”
    …因为她?
    “开一下灯?我看不见。”路鸥摸着手下的触感,总觉得还得拆开才行。
    “…那,你…我开了,你看完别生气。也不能怼我。”
    “你墨迹什么…”路鸥的眼睛在强光下反应了一秒…揉捏小盒子的手一顿,脱手将盒子往唐彦一扔…
    “你tm,怎么连套都买好了?!还因为我买的?你简直居心叵测!”路鸥的脸色爆红,刚想继续瞪他,却在灯光照射下,一览无余地看见他昂扬的某处…
    路鸥飞速转过脸去,大声喊着,“关灯!关灯!”
    啪的一声——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路鸥平复了很久心绪,但脑子里全是刚才看见的画面——挥之不去…
    握过小盒子的手此刻似乎格外的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