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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孟庭许略赞同:“道理我都明白,我要是被骗那也是被......”
    “被什么?”
    他当然不肯再说话,自然是被秦淮川这个畜生骗了。
    总是说到关键处他就闷声不响了,秦淮川暗想,以后一定得治治他这个毛病,思忖了下,调笑着说:“我看冷青松抓着你的手时你好像特别生气,怎么现在我抓你的手都这么久了,还没什么反应,他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孟庭许脸色微变,抽出手:“没说什么,只是为他父亲要收我做义子的事情争论起来了。”想了下,便把冷青松其他的话隐藏下来。
    “冷世诚要收你做义子?”
    秦淮川眼前一亮:“你怎么答的?”
    孟庭许用衣袖盖住手腕,说:“我原先想的是拒绝他,但是一直没机会说。昨天跟青松一起时,正好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我觉得,也行吧。”
    这么说,还是在乎自己的。秦淮川乐了,说:“好哇!你要是去拜干爹,我提红绸牌匾去冷府。摆八十八张桌子,给你庆祝三天!”
    也不知这话是怎么了,惹得孟庭许心里一阵好笑,说:“你摆那么多给谁看呢?”
    秦淮川勾起一丝笑:“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总之你既然这么想,那就趁早赶紧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心头越发快活,恨不得站起来抱着他转上一圈。
    冷青松往后就是他的义兄,有了这层关系,就再也不用担心孟庭许会被他给抢走。
    孟庭许听得不对劲,问:“什么夜长梦多?”
    这时,管家过来说:“大少爷,孟先生,晚饭好了。”
    晚上饭桌上又多了个人,庄晚成了各位太太的香饽饽,说什么都要请他唱一曲。
    庄晚腼腆一笑,起身,黏着兰花指,唱了一段《借东风》。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唯有秦淮川,看着桌上的菜,先是给孟幼芝盛了碗蹄花汤,又去给孟庭许夹了虾。伸手一把将他的椅子拉近自己身旁,小声说:“上回见你剥虾很不错,今日我坐近点,好生学学,请老师赐教。”
    孟庭许啧了声,忙看向各位太太。见她们都被庄晚的声音吸引,无人在意他们俩,于是瞥了他一眼,问:“你没手?”
    放下筷子,用手剥好,说:“你三岁小孩儿?剥虾还用教吗?”
    随后将虾丢进他的碗里,又想自己很是没出息。
    秦淮川得了便宜,一口将虾放进口里,嚼得甜滋滋。
    接下来这两天,秦淮川吩咐厨房要顿顿都有虾。清蒸虾、蒜蓉虾、炸虾、烤虾、爆炒虾。只要是虾,无论什么菜系,通通上了桌子。
    吃了四五顿,各位太太见了虾就想吐。秦真更是一头扎进饭碗里,苦叫:“哥!我真的不想再吃虾了!”
    这日,不吃虾,改成了海螺。
    梁羽声和吴从水一进秦公馆就已经闻见了海螺的鲜香,管家招呼这二人走进大厅。
    又上二楼去告诉秦淮川。
    秦淮川正靠在沙发上听孟庭许给秦真上课,知道二人来了,慢慢给自己泡了一盏碧螺春。
    喝完,孟庭许的课也已经上完。他心满意足地慢慢走下楼,拐进大厅。
    二人一见秦淮川便起身相迎。
    第二十九章 商议
    见秦淮川踏进大厅, 梁羽生和吴从水拱手问候:“秦监督!叨扰了叨扰了!本应该是我二人请您吃饭,这下倒好,真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秦淮川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有失远迎, 我才应该赔罪,实在惭愧, 养病半个月, 要处理的工作实在太多。一时太投入, 竟然忘记今天请了贵客。”
    吴从水笑着说:“监督哪里的话, 我们能上门拜访公馆已是够给我们面子了。平日生意忙, 偶尔才能跟您打个照面。其实梁兄和我很早就想跟监督吃顿饭聊聊心里话的, 今日吉利,出门时还看见有嫁娶迎亲的车队呢。”
    屏退下人, 大厅已经上好菜。
    秦淮川边说边带着他们落座:“是哪家队伍?”
    梁羽声道:“是林家林霞小姐和陈家大公子陈春祥,占了好几条街, 商铺全拉了横幅, 庆祝他们新婚快乐。”
    林家是卖汽车的,陈家卖洋烟, 一看便知道是商业联姻。四大世家有两家成为亲家,强强联合,这样一来,行业竞争的时候便能互相扶持,黄家和李家自然也要联手了。
    秦淮川一听,这两家做的买卖都不相同,真正从商业的角度来看, 比不上卖电器百货和环球商品的。
    一是百货大楼里有高端商品, 供给达官显贵,怕是黄李早就有了合作。二是汽车不普及, 寻常百姓家一般都是步行出门,或者坐黄包车。洋烟更是吃不起,还是抽本土的土烟,这要联手,究竟是打的哪门子算盘。
    又想,跟自己没太大的关系,便随意说了两句,叫他们品尝这清早刚从海里捞的海螺。
    吴从水夹了一筷子,道:“果然鲜甜美味!”
    梁羽声跟着道:“这四五月的海螺最好吃,搭配时令着实是有口福了。”
    说到这,秦淮川笑了笑:“二位大老板什么没吃过,我瞧着是你们太客气。既然都说是来聊家常的,那就敞开了肚子,敞开了心扉,当家里就是。”
    客套话说完,就等着他俩讲出此行目的。
    梁羽声瞥了一眼吴从水,放下筷子,正色直言道:“那我们也不绕弯子了,监督是聪明人,知道我二人找您是什么意思。本来金融这个行业就是千变万化的,可能今日行情不错,今日就赚得多,倘若明日不行,多少身家也得亏在里头。我是做银行的,您也知道,这最大的收入来源只有存贷利差。我和郭豪本是两种不同的业务,但是耐不住他搞小动作呀!他利用证劵公司操纵股价,数月以来,他这种故意买进跌股的保险,坐等巨额赔付的方式,导致市场放空,赚得盆满锅满。我这里的损失可想而知有多惨重了!他贷款那么多钱,压根儿就没打算还。相当于借银行的钱买保险,然后套保险的赔付去扰乱股市。这么被他一搞,商界迟早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