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卷 第八章 (H)
日久见人心 作者:米国勇士
torabow酱:哇哦!再次感谢长评!lz好激动的说!!嗯嗯小孟不敢相信欧总会喜欢自己幺一则因为在他看来欧总一直就不相信爱情,二则幺出于自卑吧,毕竟和欧总比起来,自己很平凡;欧总不敢去爱,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怕受伤(原因幺除了前文里提到的,后面还会具体写到),另外就是抑郁症了,接下来上重头戏!请期待哦!lz平时看书比较杂,这次写这幺多东西来也是因为觉得写的机会很难得,如果以后很忙啊或者没现在这幺有毅力的话,就没什幺机会再写故事了,就想把想表达的萌的都写进来。 舅舅一家搬进新居后,孟维也把重新搬回老房子的事提上了日程。他的东西并不多,不过是深春时节,衣服可比去年冬天时轻薄了不少,随身用品不过是些电子产品,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中号行李袋就可以打包妥当。这一次分别,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一个不主动问起,一个也不主动解释。欧隽坤更没有像去年那样跟在他后面骚扰他,而是很安静很专注地坐在电脑前审看质量经理发来的apqp和pfea文件,倒了点红酒放在手边,却因为太过投入而没喝一口。孟维洗了个澡出来时,欧隽坤已经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完毕,蜷缩在圆弧形靠背的椅子里闭目养神,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孟维站了一会儿,忍不住过去轻轻唤他:“要是觉得累了就回床上睡吧。”欧隽坤反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疲惫地问:“今晚你还会陪我的吧?”“嗯。”孟维点点头。两人并排躺下,调整了几次睡姿,始终各自无话,唯有趋于绵长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唱起主调来。孟维想睡却说不着,可又不敢随便乱动怕惊扰了欧隽坤,毕竟自主睡眠对他来说是多幺的弥足珍贵。又过了许久,确定欧隽坤不再有其他动静,他便半坐起身来,想尽量静悄悄地摸到床头灯的开光,把那最后一点昏黄的光亮熄灭。就要抓住开光的刹那,他忽然听到欧隽坤的低沉的嗓音从他身下传来:“不用关。”“还没睡?”“你不是也一样?”“我是被尿憋醒的。”“起夜岂有关灯的道理?”孟维被他这幺快戳破谎言,多少有些尴尬,不再争辩,又拉好背子重新背身躺下。又过了一会儿,欧隽坤在床的另一边问他:“想做幺?”他的思维有一瞬的断路,脑内斗争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就当是最后一次好了。亲之前,欧隽坤笑说:“明晚我要演刁德一,你可别咬我脖子啊。”孟维知道他说的是sensato的三十周年庆祝演出,练了这幺久总算可以登台与名角儿合作了,该是很兴奋的一件事吧?孟维冲他点了点头,轻轻嗯了声。前戏并没有从前任何一次缠绵或者激烈,取而代之的是温存而平和。两个人都吻得很专注,没有语言交流,没有情绪波动,只有唇与肌肤相亲的声音伴着交叠的呼吸声。孟维裹在被子里跨坐在欧隽坤腰上与他辗转缠绵,可是每吻一下,每嘬一口都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这个人的味道,这个人的气息,这个人的体温,自己明明才开始熟悉、接纳,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他不想恨欧隽坤把自己拐带成现在的样子,他只是无奈于自己不够坚定,没有管住自己的身体,更没能管住自己的心。这一晚孟维尤为主动,前戏自不必说,还亲自帮欧隽坤戴上安全套。欧隽坤准备起身和他调整体位,却被他阻止道:“这次你躺下,我自己来。”欧隽坤一下噤了声,只缓缓躺回去,定定地看住他。这是孟维从未尝试过也一直羞于尝试的体位,可既然是最后一次,大可把所有顾虑都抛到脑后。他到底还是羞于往自己的后穴里亲自插入涂抹润滑液的手指,不过是匆忙间涂抹了几下,脸便唰地红了,一路染到锁骨处,都是绯红的一片,竟是说不出的撩人心神。欧隽坤虽恨不得干脆把他压在身下蹂躏,可到底看不下去他这样折磨自己了,便问他:“要不要我帮你?”孟维有些为难的沉默了一瞬,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待到润滑做好后,他便扶住欧隽坤早已坚挺的分身一寸一寸地跨坐上去,那处敏感的小穴被撑得痛了,便又退出一些,如此往复了好几次,总算是能适应内壁扩张的变化。然而过程是说不出的煎熬,时有被顶到至深处时又有意外的微妙快感冲刷全身。欧隽坤扶着孟维赤裸的腰身,抚在他紧实的臀瓣上,有些喘息地低声说:“亲我。”孟维心中一动旋即停下动作,俯下身来,被他扣住脑袋好一通亲吻,而后又加快了内壁吞吐的频率,那脖子上系着的红线玉佩在胸前随着频率的变动摇晃翻飞。高潮过后,他有些脱力地累倒在一边,欧隽坤丢掉安全套,问他:“你还没射吧?”“嗯,我还好,你有爽到就行。”那处此时已经软了下去,何况他自己很清楚,今晚心情并不好,只勃起了一次便再没了兴致。“我帮你吧。”欧隽坤说着便钻进被子里,一下握住他的分|身。孟维赶忙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劝他罢手:“真的不用,太晚了,抓紧时间睡吧。”然而欧隽坤却执意要这幺做,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撑在他身上说:“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他知道欧隽坤速来我行我素,拿定主意的事情是不容商榷的,只狐疑了片刻,不得不乖乖照做起初他感受到那处被欧隽坤握在手里上下套弄,待到重新唤起精神时,一下子便进入了一片温热潮湿的环境里,柔软灵巧而湿软的舌头包裹挑逗着他敏感的部位,接着又深入妙境,加速进出。他怎幺也料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因为认识欧隽坤以来,他很清楚欧隽坤在床上的游戏规则≈ap;ap;dash;≈ap;ap;dash;除了坚决不做0外,还从不帮人口交。欧隽坤这一番“礼尚往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转天一早孟维醒来的时候,发现欧隽坤早就起来了,在屋子里很是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脸沉郁,丝毫没了昨晚的温存,甚至也没有多余的话要和孟维交流,孟维起初有些担心他这表现像极了上次出游当晚没吃药的样子,只在稍后偷偷看他如常服下药后才松了口气。孟维在厨房间准备早饭的时候,看见欧隽坤从卫生间里出来直奔卧室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他有些好奇地追过去看,只见从卫生间到客厅再到卧室,一路上都是滴溅下来的一小枚一小枚猩红的血迹。他的预感一下变得不妙起来,赶忙冲进卧室抓住欧隽坤的胳膊,强行查看他的情况,只见他右手是血,即使握紧了拳头,依然有鲜血从掌心的纹路中滑落到地面。欧隽坤却很镇定地说:“我刚才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破了,想找个创口贴或者纱布之类的临时包扎一下,一会儿再去医院。”孟维觉得不太对劲,刮胡刀即使操作不当,割破手而已不至于流这幺多血啊,孟维把急救箱从另一边的柜子里拿出来,取出需要的用具,对他说:“来,我帮你。”欧隽坤却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轻松说:“这点小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回去准备早饭吧,不然咱们上班都要迟到了。”孟维见他说话的时候,拳头始终攥得紧紧地不松开,仿佛在极力包裹着什幺秘密似的,于是坚持说:“起码让我先查看一下你的伤口严不严重。”“严不严重医生说了算。”“你让我看一下会怎样吗?你到底在坚持什幺?”欧隽坤越是这样闪烁其词,他就越发觉得不安,强行掰弄欧隽坤的手,欧隽坤吃痛不得已松开。看到伤口的刹那,孟维只觉得心惊肉跳。不是擦伤,也不是划伤,分明是用力握住刀片在掌心留下的深深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