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
[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 作者:肉书屋
一直在远处观看的葛力姆乔跑过来充满疑问的说道:“是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她的胸口打碎之后她怎么忽然很开心的疯狂大笑,还毫不反抗的任由你把她的面具捏碎?”
他身旁的蓝染虽然没有问,不过脸上也充满探究的神情,宇智波情看着身边的两人淡淡一笑说:“‘一对一,必逃一’,知道为什么单独一个人遇到宇智波一族时一定要逃吗?最主要的原因是写轮眼天生就拥有强大到令最优秀的忍者都难以独立解开的幻术能力,所以一旦中了宇智波一族的幻术就必须要有依靠同伴的帮忙才能从幻术中解脱出来……”
“幻术?你说刚刚我是中了你的幻术?这不可能!我本身也会使用幻术,如果你使用了幻术我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
听着杉木美纪无法置信的话语:宇智波情歪着头看向她说:“就算你也会使用幻术又怎么样?在进化完全的写轮眼面前你那种小儿科的幻术根本就不够看。当你看到我的写轮眼时五感就已经控制在我的手里了,我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让你看到心中最想要看到的东西而已,现在你的面具已经被我捏碎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神话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记住这个教训吧!”
“我才不会认输,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不可能一直输下去的,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生存在同一个世界?为什么你不去死?如果你死掉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杉木美纪睁着一双有些涣散的眼睛大声吼叫着,身体已经在逐渐的灵子化看起来即将就要消失,面对她疯狂的叫声,情叹了口气说:“就算我死掉你还是会痛苦,你仍然会妒忌、憎恨别的女孩,就算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死光了你还是不会快乐,憎恨是无法让任何人幸福的,如果你还有未来就记住这一点吧。”
“你少在那里说些冠冕堂皇令人作呕的话了,像你这种连自己都憎恶的人没有资格对我说教!你以为曾经进入你内心世界的我会不知道你性格中偏激、疯狂的一面吗?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堕入黑暗中的,早晚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一直擦亮眼睛看着,看着你一点一点的堕落到无可救药、众叛亲离的境地,这是我对你的诅咒!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哈哈哈哈~~~~”
嚣张无比的大笑在虚圈黑暗的天空回荡,蓝染和葛力姆乔听到她充满恶意的诅咒竟然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忍不住同时看向宇智波情,听着那恶毒的诅咒以及刺耳难听的笑声,她的眼中血光一闪单手用力捏住杉木美纪的脖子冷冷的看着她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生存在同一个世界吗?你的存在连空气都污染到令人难以呼吸的地步!你还是快点去死吧!”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杉木美纪忽然说出的这句话让宇智波情骤然一惊,心中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语的危机感,当即毫不犹豫的使出一招八卦空掌将身边的蓝染和葛力姆乔推出几十米远的地方,也就在同时被锁链束缚的杉木美纪竟然忽然化为一道虚影,缠住她的锁链顿时落入在地上,而她则在不远处显出形来。
虽然身体仍然在不断的灵子化,但是杉木美纪却不顾即将溃散的身体依旧嚣张得意的笑道:“我都已经说了你的锁链对我根本就没有用处,竟然还敢用它来对付我,真是白痴!以为面具破碎我就没有力量了吗?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她说着双手结印大叫道:“风遁&8226;烈风破!”
她喊完就用力一吸然后对着面前的宇智波情张大了嘴,一股威力巨大澎湃的暴风随即从杉木美纪的口中吐出,虽然这种程度的风对情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力,只是这道至少十级以上的狂风还是毫无悬念的将她刮上了天空……
“哈哈哈哈!我说了,死了也要找人垫背!杀不了你,把那个死神杀了让你难过一下也不错!你就在上面看着他怎么死吧!”
杉木美纪对着天空身不由己的宇智波情得意的大笑着,就向着不远处的蓝染跑去,情此时还在半空的狂风之中,根本就无法使用瞬身术,而她的飞雷神之术如果不事先在目标物上打上标记也无法瞬间突破空间的限制,就算她现在想要把有着术式的苦无飞出去也来不及了,苦无在如此大的狂风中根本就飞不出去!
宇智波情双手合在一起正想要在半空中使用远程攻击忍术消灭杉木美纪,却忽然想起就算真有杀伤力巨大的忍术能够突破这个风遁的限制勉强使用出来也一定会波及到下面的蓝染惣右介和葛力姆乔的身上,一时间她竟然无法可施,那一刻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蓝染死亡的瞬间!
杉木美纪的速度极快,仅仅一瞬就来到了刚刚抬起手的蓝染面前,她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正想扭断对方的脖子,那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可以轻易杀死的死神已经将掌心对准她冷静的喊道:“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虽然是毁弃了咏唱的破道,但是这个雷吼炮的威力依旧不可小窥,一道耀眼的金色雷电出现在蓝染的手里然后直直的向着杉木美纪袭去,顿时将她原本就已经破损不已的胸口击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杉木美纪吐着血在硬挨了一记雷吼炮的同时伸手用力捏住蓝染的脖子,黑底黄瞳充满暴虐的双眼狠狠的看着面前让自己身体加速溃散的可恶死神,蓝染依旧冷静的看着眼前随时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瓦史托德,眉头仅是微微皱起而已,他的心中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害怕,只是对自己雷吼炮的威力有些失望而已!
“如果力量再强大一些……比任何人都强大的话……”
他在心中如此想着,没有丝毫惶恐充满淡漠光芒的褐色眼眸让杉木美纪恨恨的说道:“还真是讨厌的眼神,你立刻去死吧!”
她说着手上用劲就想要捏碎他的喉咙,蓝染惣右介感受到她的杀意下意识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想要最后在看一眼那个总是让自己莫名的牵挂以及担忧的宇智波队长,也就在这时一道银色的光练就如同流星一般突然从暗夜的天空中用快如闪电的速度下坠,然后直直的插入眼前带着狰狞笑意的瓦史托德的脑中……
杉木美纪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固,不敢相信被烈风纠缠的宇智波情竟然还有攻击的能力,她艰难的开阖嘴唇说句“我不甘心”就彻底化为灵子消失了,直到此时蓝染才惊诧的发觉那道救了自己一命的银色光练竟然是宇智波情用来捕捉虚的锁链!
看着眼前银光闪烁的锁链蓝染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即向着宇智波情所在的方向跑去,此时那股包绕着情的烈风已经消失,她翩如白蝶的娇躯在半空中灵巧优美的做了一个后空翻的动作就轻盈平稳的落在冰面上。
“宇智波队长!你的身体怎么样?你怎么动用了那条锁链的攻击能力?它不是不能伤害别人吗?”
听着蓝染焦急的声音,宇智波情让手中的锁链消失才勉强笑笑说:“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的!不用为我担心,我刚刚的行为不一定算违背誓约,应该没事吧?”
嘴上虽然如此的安慰自己和蓝染,实际上她心里也没底,内心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行为其实上已经违背了誓约,只是当时情况太过于紧急,她也不能眼看着蓝染被杀,在狂暴的烈风中想要准确的重伤杉木美纪,手边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只有可以超远距离攻击并控制的具现化锁链,所以她也只能咬着牙顶着受到严厉惩罚的后果使出了主管攻击的角锁去攻击对方!
紧跟在蓝染身后跑过来的葛力姆乔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什么誓约?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是已经消灭那只瓦史托德了,怎么还都是这么紧张的模样?”
情撅着嘴伸手轻轻敲敲他的头说:“葛力姆乔真是的,明知道惣右介有危险怎么不用虚闪去攻击那家伙,只要能拖延一下杉木美纪自己就死翘翘了,也不用我亲自出手了!”
听着宇智波情有些抱怨的口吻,葛力姆乔“切”的一声说:“我是虚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听说虚会救死神?我不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葛力姆乔~~~~你未来被断一臂真的一点都不冤,要是换了我,我都想趁机公报私仇了!”
听到他如此说,情顿时在心中如此的呐喊着,看到情有些不赞同的目光,不知为什么葛力姆乔还是“哼”的一声解释说:“况且当时那只瓦史托德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做出了最后一击,它那时散发的灵压太过于强大,根本就压制得我动弹不得,我怎么去救援?那种情况还能冷静站在原处发出雷吼炮的某人根本就是怪物!”
他说着小心的瞄了蓝染一眼,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蓝染倒是没有理会他,只是担忧的看着宇智波情,至于情听到葛力姆乔如此说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葛力姆乔真的很可爱呢!
她正想着,葛力姆乔已经叫道:“喂!女人!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到底是什么誓约让那个家伙那么紧张你?还有,那条锁链真的不能伤人吗?那为什么会把我电得那么惨,难道因为我是虚就歧视我?”
大战过后,葛力姆乔一如既往的嚣张声音让情有一种亲切感,她笑笑说:“怎么会歧视你呢?我可没有种族歧视,那些电流是靠我变化系的能力创造出来的,只是借着锁链传导到你身上而已,根本就不算违约。”
想到违约问题她下意识的停顿一下皱起了眉头,然后轻叹口气说:“你说的没错,那条锁链确实不能伤人,当初为了加强它的能力我对自己使用了‘永远不用具现化能力伤害他人’的誓约,如果违背了誓约我就会立刻被锁链刺穿心脏而死,不过刚刚我也是没有办法,也只能赌一把了!虽然誓约的重点是在‘伤害’上,但是杉木美纪到底也不能算是纯粹的人类了,就算真的要算我违背誓约应该也不至于要我死吧!”
宇智波情正心存侥幸的说着,耳边却忽然传来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她的脸色顿时变了,声音力图镇定的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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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虚化
情的话才说完,好几条散发着幽暗红芒的锁链已经在冰面上现形,眼前的情景顿时让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起来,她清楚的记得幻影旅团那个叫做派克的女人在违背誓约后就出现了这种景象,然后被束缚在心脏上的誓约锁链杀死……
“宇智波队长,这些锁链……”
听着蓝染隐隐带着颤抖的声音,她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好像躲不过去了,果然还是违约了。”
话音刚落,情的心脏已经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控制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就无力的跪在地上,洁白的冰面洒满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而那些凭空出现在她身边游移不定的冰冷锁链也一下子如同毒蛇般的窜出去紧紧缠住她的全身……
情跪在地上用力捂着剧痛无比的心口,那种仿佛心脏都被撕裂的痛苦让她痛得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任由白皙的肌肤被紧紧束缚着她身体哗啦作响的锁链勒出一道道暗红色的淤痕,那情景看起来异常的凄绝!
“宇智波队长……”
看到宇智波情竟然突然吐血还被自己的锁链攻击,蓝染一下子上前抱住她痛得隐隐颤抖的身体,情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无力的攒缩在他的怀里,表情痛苦的不停低喃着“疼”的字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葛力姆乔看到她忽然变成这样忍不住说道:“怎么会这样?她不会死吧?”
蓝染没有理会他,只是焦急的看着面前为了救自己而受到惩罚痛苦不堪的女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凝聚在她的脸上,定睛一看却震惊的发觉那个即将覆盖她柔美脸庞的竟然是一个带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而那个面具赫然就是之前那只瓦史托德杉木美纪所戴的面具!
他正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却突然发觉身边的葛力姆乔一爪向着情纤细的脖颈抓去,蓝染当即抱着她使用瞬步避开了葛力姆乔的杀手,然后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想要做什么?”
葛力姆乔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一改之前的嚣张话语平静的说:“你没有看到那个面具吗?如果那只瓦史托德没有死而是借由她的身体复活过来那么就要我们死,与其继续看这个女人受苦还不如立刻杀了她换取我们的生存,不是很好吗?”
蓝染看着葛力姆乔的褐色眼瞳已经隐隐带着杀意,就在葛力姆乔以为他会出手时,他眼中的杀意却忽然消散无踪,话语平淡的说:“你真的以为宇智波队长会出现在这里只是顺路吗?原本我们已经打算离开虚圈,就在临行前她忽然发现你有危险然后就毫不犹豫的跑过来救你,你就这样报答她吗?”
葛力姆乔注视蓝染良久,然后开口道:“把那个女人脸上的面具捏碎,可以暂缓她的虚化,至于之后就要看她自己了!”
蓝染听到葛力姆乔如此说,当即坐到冰地上,左手搂着怀中的宇智波情,右手将已经覆盖她面部三分之二的面具用力捏碎,谁知才捏碎不久面具马上就在她的脸上再度凝结,再次将面具捏碎要不了多久虚的面具又会出现,如此反复不断蓝染也不灰心,依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看到蓝染专心致志的动作,葛力姆乔走到他身边说:“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不怕我趁机杀了你俩?”
蓝染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头也不抬的说:“如果刚刚你用最快的速度使出全力一击,我绝对抵挡不住,其实你也并不想杀她吧?”
葛力姆乔“哼”的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在他附近趴下,然后用冰蓝色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昏迷一直处于虚化状态的宇智波情。
蓝染忽然抬头看着他说:“这里的结界应该已经消失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就是喜欢呆在这里不行吗?”
葛力姆乔漂亮的冰蓝色眼睛瞪着他桀骜不驯的说着,然后挑衅的向蓝染呲起雪白锋利的牙齿,蓝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的继续自己的工作,心里却暗自安定了一些。
现在他必须连续不断的破除情脸上不断凝结的面具,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事,如果这时有虚过来攻击就麻烦了,葛力姆乔在这他可以稍微放心一些,虽然虚来保护死神听起来很天方夜谭,不过蓝染就是肯定如果真的遇到危险葛力姆乔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宇智波情柔美的脸庞一次次的被面具掩盖,而蓝染一次次的伸手把它捏碎,不知什么时候手掌已经鲜血淋漓,他完全不顾掌心的痛楚依旧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目光担忧的看着眼前陷入昏迷的少女,希望她能够尽快醒过来……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银沙之中,头顶是深黑的天幕,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心里正奇怪蓝染和葛力姆乔去了哪里,我忽然欣喜的发觉心竟然不痛了,正想从沙地上坐起来却惊讶的发现不远处屹立在黑暗中的虚夜宫!
答案一,我再度不小心穿越!
答案二,我进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答案,不过捩空已经不在了,进入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惆怅,艰难的站起身来正想寻找离开这里的路,却意外的发觉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的捩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边。
看到捩空我当即开心的上前抱住她叫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捩空看着我带着一丝歉意的说:“我是没事了,不过你却有事了!”
“我有什么事?”
听到我充满不解的疑问,捩空当即伸手指向我的身后,我诧异的顺着捩空所指的方向转过头,赫然发现杉木美纪竟然静静的躺在我身后的不远处,就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当即大叫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我的内心世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那时我被她吸收了,不过由于要和你战斗所以她没有时间让我彻底的融和入她的体内,所以当她全身消散灵子化后我就摆脱了她的束缚回到了这里,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时候你竟然会忽然心神失守,结果她的一部分意识以及力量就趁虚而入跟着我进入这里,现在你的身体应该已经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开始虚化了。”
捩空解释的话语让我险些晕过去,唇角抽动的说:“不会这么凄惨吧?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虚化的问题吗?”
淚空定定的看着我说:“其实我认为虚化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她不醒过来你完全可以使用虚化时的力量,你也知道我现在连以前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一旦你进入虚化状态我就可以暂时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你也可以摆脱之前的限制随意的卍解……”
“那如果她醒了呢?我这里岂不是比菜市场还热闹了!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杉木美纪从这里离开吗?我情愿不要虚化的能力。”
虽然捩空变强是很好,可是只要想到那个女疯子竟然要呆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我就怪寒一把的,反正假面军团再加上一个打不死的一护小强虚化的死神已经够多的了,我实在没有兴致来凑这份热闹。
听到我的话淚空叹了口气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只是以我现在的力量仅能暂时压制她的意识令她沉睡而已,其余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暂时还是请你忍耐一段时候。”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如果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如果她醒过来就麻烦了,到那时就要靠你自己的力量,只要意志坚强就可以战胜她。”
“如果意志不坚强呢?”
我的唇角有些抽搐的问,捩空的回答顿时让我的后背开始一阵阵地发凉,“好一点的情况就是跟被鬼附身一样,她只是在你耳边鼓噪而已,最坏的结果是她反客为主控制你的身体,当然那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
捩空的安慰并不能让我好受,是谁说的?一切皆有可能,就我这种霉气冲天、背字当头的运势再不可能遇到的倒霉事都能让我碰到,就算真的被人控制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所以我对于自己的前景相当的不看好。
捩空看着我忧郁的样子再次叹了口气说:“这里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尽量压制她不会让她醒过来的,最近几天你多注意休息,这次你不但心脏受损而且精神力也大幅度下降,总而言之就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身体都会很虚弱,你要多加小心。”
“不会吧?有没有搞错?”
我正幽怨的叫着,捩空已经伸手在我面前一划,她所处的空间顿时从我眼前消失……
我骤然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蓝染担忧的目光以及淌满鲜血的手掌,我正愣愣的看着他的手,蓝染已经笑着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终于醒过来了!”
“嗯……醒过来了,辛苦你的。”
我说着忍不住伸手抚摸心脏的位置,此时身上的锁链已经消失,不过心还在隐隐作痛,也依旧有咳血的冲动,万幸的是心还在跳动,看来自己最终还是因为当初誓约上的漏洞捡回一条命。
“宇智波队长,你没有事了吧?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听着蓝染忧虑愧疚的话语,我浅笑着安慰他说:“不用放在心上,因为违背誓约而造成的惩罚应该已经结束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的手……”
看到我迟疑的表情,蓝染当即将手藏到身后笑着说:“我的手没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葛力姆乔“哼”的一声说:“死鸭子嘴硬,那个家伙为了延缓你虚化的时间,无数次的捏碎你脸上的面具,手当然就变成那个样子,要是你再不醒过来,估计他的手就要因此废掉了!”
“惣右介,让我看你的手!”
我不由分说拉过他藏在背后的手,这才发觉他的手上竟然全是纵横交错的无数道细长伤痕,有些伤痕甚至已经皮肉翻卷看起来非常的骇人,就算现在他的手上仍然不停地流着血……
看到他的手我不由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当即使用医疗忍术帮他治愈伤口,蓝染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说:“这点小伤比起宇智波队长之前的疼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不用放在心里。”
因为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对他说些什么,所以我只是沉默不语的专心帮他治疗伤口,这才发觉自己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得竟然异常的缓慢,而且头也隐隐的发晕,估计就是捩空说的元气大伤,正吃力的使用着医疗忍术,葛力姆乔忽然走到我身边开口道:“女人!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开始虚化了?你是死神不是吗?”
看到蓝染也同样带着疑问的表情,我勉强笑笑把捩空的话说了一遍,蓝染听完后表情异常的凝重起来,半晌才开口道:“宇智波队长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还没等说话葛力姆乔已经叫道:“你既然也可以变成虚就别回去了,干脆住在这里吧。”
“我才不要住这里呢!偶尔来这里度假是不错,要是常年生活在这里我会因为晒不到阳光而缺钙的!况且我不是变成虚,只是可以暂时虚化而已!”
“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变成虚?”
我装作听不到葛力姆乔的声音,只是看着蓝染说道:“这件事还是先隐瞒起来吧,毕竟死神虚化这种事可大可小,中央四十六室的人一直看我不顺眼,还是别给他们找对付我的理由了。”
看到蓝染点头我低头继续集中精神帮他治愈伤口,用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把伤口治疗好,我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或许是看出我此时的勉强,蓝染担忧的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的脸色很不好,我带你回尸魂界吧!”
我勉强站起来说:“我现在不能回去,如果回到尸魂界我们的计划很容易出现变动,我还是回现世待命比较好!你放心,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可是……”
蓝染还想说些什么,我已经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我意已决,不用再劝,惣右介现在就打开通往现世的通道吧!”
蓝染看着我坚持的模样终究没在说什么,开始为打开通道做准备,葛力姆乔在旁边忽然说道:“你要走了?”
“嗯,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必须要走了,来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葛力姆乔,我很开心呢!下次见面时葛力姆乔要变成一个大帅哥呦!”
我笑着对他说着,葛力姆乔却别扭的转过头半天没有言语,直到面前出现通往现世的黑腔他才开口说:“女人!下回见面我一定要打败你!在那之前别死呀!”
“我知道啦,葛力姆乔以后还是叫我情好了,那样才觉得亲切呢,下次再见啦!”
宇智波情一边对他挥手笑着一边和蓝染走进黑腔,直到黑腔消失许久葛力姆乔依旧站在原地愣愣的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身跳上那棵枝叶茂密的大树,然后趴在树干上无意识的注视着眼前刚刚经过一番打斗满目疮痍带着点点血红的冰面,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我自然不会知道葛力姆乔的心情,当我和蓝染离开黑腔进入现世后,满天的繁星、明亮的弯月以及那清新自然的空气让我恨不得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回来啦”之类的豪言壮语,虽然离开现世还不到七十二小时,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种怀念的感觉,果然还是对于这里比较有归属感。
站在新撰组的院子里笑着对蓝染告别,他虽然担心我,不过最后还是在我劝说下无奈的同意回尸魂界,临走前他特意叮嘱我如果有事就立刻联系他,我笑着让他放心,却在他的身影消失后一下子半跪在地上控制不住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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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大的误会
连续吐了好几口血,胸闷难耐、呼吸不畅的痛苦才稍微缓解一些,手随意的擦下唇边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有些艰难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心里很清楚心脏的伤势会加重完全是自己在蓝染面前强撑的结果,如果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淤血吐出来现在也不会如此难受,不过如果被他知道我的心脏已经因为那个誓约而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蓝染心里肯定会更加自责,所以我才会强自忍耐装出没有事的样子以免增加他的心里负担,也是希望他能够安心回瀞灵廷。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进自己的房间却意外发觉佐藤爱竟然不在屋内,此时我也没有精力去想她究竟在哪里的问题,打开壁橱拿了件干净的浴衣就往洗浴间走去,在虚圈风餐露宿又打了一架,身上早就沾满了风沙和血迹,如果不洗澡我一定会难过死的,所以虽然我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不过还是强自打起精神一定要洗浴过后再休息。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把身体清洗干净,换了一套清爽的浴衣,再戴上隐形眼镜,这才晕沉沉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想要尽快休息。
当我拉开纸门时发觉佐藤爱已经回来了,她正有些吃力的挪动着榻榻米上的被褥似乎也想休息的样子,她听到拉门的声音当即转过头,看到我时竟然露出惊吓的表情,原本带着红晕的脸庞也刹时变得惨白无比。
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那么害怕我?
佐藤爱受惊的模样让我略微有些不解,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没有想到你会忽然回来?”佐藤爱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说话时目光闪烁竟然不敢看我,明显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眼前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做出这种做贼心虚的表情实在很让人无语,我略微皱起眉头说:“小爱,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刚刚你去了哪里?”
佐藤爱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伸手用力攥紧领口,她这个动作让我的眼皮一跳,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走上前不由分说将佐藤爱所穿的衣服用力拉开,然后就看到了令我眼晕的一幕,她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全是星星点点的暗红吻痕……
我看着她身上的草莓印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思维才能正常运转,然后颤抖的指着她不敢置信的说:“这些痕迹……该不会是土方留下来的吧?你不会已经被他吃了吧?”
看到佐藤爱羞涩的点点头,我不由得伸手捂脸有种撞墙的冲动,我的义骸竟然就这样被……刚想到这,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当即拿出通讯铃铛心急火燎的叫道:“夜一!立刻给我找浦原,我有话要跟他说!”
没过多久,铃铛里就传来浦原带着笑意的声音,“宇智波队长,找我有——”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打断他的话叫道:“废话少说,你给我的这具义骸究竟有没有生孩子的能力?”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不防, 我强烈怀疑一护小强就是他的父母靠义骸生出来的,难保我的义骸就没有这种功能啊?如果真的有生育能力,那小爱一旦珠胎暗结孩子算谁的?
我正无语的想着,铃铛里已经传来浦原喜助强笑的声音:“如果宇智波队长希望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做一具拥有生育能力的义骸!”
“这就是说我现在的这具义骸没有这项功能了!那就好!”
听到浦原喜助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随即对他说道:“我已经回到现世了,这就把佐藤爱送回去。”
才说完,我面前的佐藤爱已经跪下抱着我的腿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别送我走,我已经是哥哥的人了,我真的不想离开他,求你……”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些心软,虽然是用的我的义骸和土方zuo爱,但是疼的毕竟是她,我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来指责她,就这样把小爱从心上人身边带走感觉自己真的很差劲。
心里正犹豫,浦原略显焦急的声音已经从铃铛里传来,“宇智波队长,千万不要心软,你如果答应她的请求那才是害了她,根据夜一的情报,现在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佐藤爱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将她传送回去。”
浦原的话让我终于下定决心,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她身上一拍,佐藤爱的灵体顿时从我的义骸上脱出,看到她哀戚的表情我有些不忍的说:“对不起,这也是为你着想。”
我说着不等她说话就拿出从浦原那里得到的传送器,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按,佐藤爱顿时从眼前消失被传送回去,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再看看倒在地上全身遍布草莓印的义骸,我的头已经开始痛起来。
就这么把义骸收回去显然是不妥当的,所以我强打精神把义骸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然后小心的检查着她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除了大片的吻痕竟然还有不少青紫的齿印,令我忍不住暗骂土方岁三。
继续检查下面时我的脸色不由得开始泛红,那个地方不但红肿不堪而且还沾染着殷红的血迹,甚至于还能看到不少浊白粘稠的液体,令我红着脸再次暗骂土方,如果我此时还有力气去揍人的话一定会冲出去把他扁成猪头!
看看外面已经泛起微光的天色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些吃力的站起来从院子里的水井打回来一盆清水,就如同对待易碎的娃娃一样用软巾小心的把她擦拭干净,看着面前布满吻痕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义骸我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什么事呀!我的名声呀……
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自己的义骸擦拭一遍,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她换上,我这才将她收回到我的个人空间,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都绝对都不把自己的义骸借人了。
当我把一切都忙完后天已经大亮了,听着不远处新撰组队员们起床的声音我脱力的躺下再也不愿意动弹,明明很累我却完全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虚圈的一幕幕,只要一想起杉木美纪那个家伙现在就沉睡在我的内心世界自己就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心中憋着一口气完全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心中抑郁难耐,结果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我捂着心口轻轻的咳嗽着,嗓子里竟然又出现腥甜的味道,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拉开,我抬眼看去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山崎烝,他用托盘盛了一些饭菜放到旁边的矮桌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你大概没有精神出去吃饭,所以就带了一些食物给你。”
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我勉强对他笑着说:“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实在没胃口吃,你还是送回去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我知道!”
呃?他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心里正奇怪,山崎烝忽然再次开口说:“昨晚……我看见你走进土方副长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时就是一红,但是想到我饱受摧残的可怜义骸时当即忍不住叫道:“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
“那是你的选择,我能够阻止吗?”
看着山崎烝漠然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他把昨晚的佐藤爱当成我了,心口在这时又开始疼痛起来,呼吸也有些困难,我实在没有精力向他解释这一切,喘着气说:“你走!既然不相信我你就走。”
我说着躺回去不在看他,耳边随即传来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山崎烝竟然真的走了,气死我了!他连我和佐藤爱都分辨不出来吗?
由于情绪起伏过大心口顿时痛得更厉害了,我捂着胸口小心的调整呼吸频率过了好半天疼痛才减轻一些,虽然身体疲惫得连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睡不着,深知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无法恢复体力,不得以我只得吃了些安神的药这才缓缓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面已经黑下来,想不到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次真的伤得很重。一整天滴米未进的我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矮桌发现饭菜还放在那里,淡淡的香味从上面飘散出来当即让我控制不住的咽下口水,随即走到矮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菜一入口我顿时惊讶的发觉它们竟然是温热的,看来这已经不是早上的饭食,应该还是山崎烝送过来的,如果换了别人我就算睡得再熟也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进房,也就只有山崎烝能够在我此时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不令我察觉的出入这里。
将饭菜都吃光,腹中的饥饿感才消失,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院中没人我才端起放着空碗的托盘走出房门往厨房走去,将碗筷清洗干净放回原处我这才离开厨房,然后小心谨慎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一旦看到新撰组的人当即立刻躲闪坚决不和他们碰面,现在我可不想跟新撰组的任何人打交道,谁知道昨晚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四肢依旧酸软无力,不过用来治疗应该不碍事,必须要赶紧将受损严重的心脏治疗好才行,不然我连查克拉都难以使用。尤其是之前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被我用来治疗蓝染的手伤,到最后体内空荡荡的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这也是我之所有现在才开始治疗的原因,不修养一天慢慢的凝聚查克拉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治疗自己的伤势。
深吸一口气,将散发着淡淡微光的手放在胸口,那里顿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咬牙忍耐着剧痛小心的用医疗忍术修复心脏的创口,过了好一会儿当自己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用光后我才喘着气将手收回。
虽然身体更加的虚弱无力,伤势也仅仅治疗了一半,不过我也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自己治疗好心脏的伤势断断续续怎么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虽然去四番队请卯之花队长帮忙伤势好得更快,不过那样的话我的行踪就暴露了,所以我也只得在这里强自忍耐,幸好时间还算宽松肯定还来得及去救阿步姐。
心里正思虑着,耳边忽然传来纸门被用力拉开的声音,微皱眉头转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时身体无法控制的颤动一下,来人竟然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土方岁三,早知道我就不回屋了。
我有些郁闷却无计可施,只得低垂下眼帘闷闷的说:“有事吗?”
土方并没有说话而是来到我面前坐下,然后将一个纸包丢在我的身上,这个似乎带着怒意的动作顿时让我一愣,下意识的抬头看他,这才发觉土方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锐利的眼神也犹如冬天凌厉的寒风般让人从心里感觉到一股冷意,他从来都没有在佐藤爱面前显露过的冷酷表情此时竟然阴郁的摆在他的脸上,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干什么?他怎么一副想要揍我的模样?如果是平时我倒也不怕,问题是我此时身体虚弱得连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如,好像打不过他吧?
对于土方此时的态度我真的很费解,好歹他昨天才和佐藤爱发生亲密关系,现在实在不应该如此对待我呀!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冷冷看着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话让我更加疑惑,正微皱眉头,忽然看到榻榻米上他一开始扔在我身上的纸包,本能的感觉土方的怒意似乎和它有关,我伸手捡起来查看,发现里面是白色的药末,用鼻子嗅了嗅脸色当即就变了,这里面装的好像是蝽药吧?
我风中凌乱了,然后一下子想到土方岁三生气的原因,y god!原来昨晚不是意外而是佐藤爱有预谋的迷jian他呀!天哪!虽然和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