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
[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 作者:肉书屋
花,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送我衣服,我还是听话的接过雪白的和服,丝滑轻柔的手感顿时让我爱不释手,这套看似简单的和服竟然是用最上等的料子做成的。
“谢谢,我很喜欢,呃,让我先洗澡再换好吗?”
看他点头,我拿着衣服走到隔壁的浴室,打开淋浴舒服的洗了一个澡,不过洗完澡穿上配套的白色内衬以后问题就出现了,这套和服的款式虽然简单却是改良式,与正统和服的穿法并不太一样,我费了半天劲都无法完美的穿上它。
怎么办?让他帮我穿?
刚想到这我就被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彻底雷到,当即猛摇头,只想赶紧把那幅他帮我衣服异常诡异的画面排除到脑外。
好容易把脑海中让我雷得全身发抖的画面排除,就听到身后他缓慢沙哑的声音,“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帮你穿吧。”
我险些没直接扑到在地,艰难的转身用僵硬的笑容对着他说:“不……不用客气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没有那么长时间等你,过来。”
他说着转身离开浴室,听到他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我只得拿着衣服乖乖的跟着他走到外间,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副令我很寒的镜头。
他坐在床沿上等我,我全身绷紧有些紧张的走到他的面前,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是要帮我穿衣服,而是要帮我脱衣服似的,然后我再次被自己谈不上纯洁的想象雷到。
“别紧张。”
看到我身体有些发抖的样子,他在耳边轻轻吹气很暧昧说着,让我更加紧张了,他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我这样怀疑着,他已经拿起和服仔细帮我穿起来,还好,并不算恐怖的经历,虽然他的气息笼罩着我的全身,我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感觉,周身围绕着的反而是几分平和的气息。
我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专心帮我穿和服的沉静表情还真看不出其变态的本质,说起来现在的他虽然比不上少年时的恬静,但是二十岁左右的相貌看起来也是满帅的。
呀,我想什么呢?再帅也不能改变他变态的本质,我还要从他身边逃跑回木叶,一定要打起精神才行。
我在心里努力给自己打气,他已经帮我穿戴完毕抬起头看着我带着几分赞赏的说:“完成了,很适合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欣赏起来,镜中的女孩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点缀着粉红樱花图案的雪白和服,白皙的皮肤,清丽的容颜看起来异常的可爱,不断变换着梦幻般色彩的眼瞳更是给她增添了几许神秘的美感……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镜子,镜中却忽然出现他的身影,他蹲下来在我耳边似乎叹息的说:“果然很美呢,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毁掉的冲动。”
感受到我的身体颤抖一下,他安抚的说:“别害怕,这是我对你的赞美,我可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呦。”
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几下,这种赞美不害怕才怪,变态就是不一样,连夸奖人的语言都是那么变态,让人很想直接抽在那。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严重的用词不当,我的眉头有些跳动的说:“我是女孩子。”
“以后会变成女人的。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女人呦!”
看着镜中闪烁着异芒的金眸我的身体一阵恶寒,他总是这样和我暧昧,就算我的神经再大条,也实在很难不往某些不纯洁的地方想,听着他的口气,他该不会打算和我玩什么变态的养成游戏吧?
我唇角抽动的看着他,他已经握住我的肩膀带着几分诱哄的问:“以前有别的男人帮你穿衣服吗?”
我顿时愣住,忍足郁士,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手冢国光、不二周助……许久未曾想起那久远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顿时再次如潮水般涌出,网王世界的一切我几乎都要忘记了,人果然是善于遗忘的动物啊!
我有些痛苦的抚着头努力想要摆脱那种难过的感觉,他已经在我耳边轻声问:“那个人是宇智波鼬?”
“才不是,鼬哥哥才没有帮我穿过衣服,那个人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随口答道,他却扬起一抹邪气的笑说:“真遗憾,我本来还想如果你说‘是’我就杀了宇智波鼬。”
听着他忽然变得阴森的话语,我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从过去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紧张的看着他。
他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只是说说而已,那个叫做鼬的小鬼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只是说说?才怪?那么凌厉的杀气以为我察觉不到?这个变态绝对是喜怒无常的代名词。
我低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他是我哥哥,当然是我重要的人了。”
“是吗?不过我听说你们好像已经有婚约了,以后会成为非常亲密的人呢。”
听着他似乎漫不经心的话语,我心里暗自警惕违心的说:“那是我六岁时定的婚事,我也很无奈,我只是把他当作哥哥而已。”
“那样就最好了,不然我也很为难呢!走吧,时间耽搁得太多了。”
他说站起来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去,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不是想象中的冰寒,却也绝对谈不上温暖,总之那种想挣脱却又不敢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原本以为穿着这身衣服会走不快,毕竟穿着和服很难做一些大一点的动作,想不到这套改良式的和服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走路、跑跳非常自在,我几乎以为这是忍者专用和服。
水之国远离大陆漂浮于外海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而深锁在浓雾之中有着“血雾故乡”之称的雾忍忍者村更是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喜欢雾隐村,虽然我超级喜欢的白和不那么讨厌的再不斩都是出自雾忍村,但是雾忍村变态的毕业考试让我对那个村子鄙视好久,所以当我站在大蛇丸与君麻吕第一次相遇的山顶上,注视着不远处看起来还很宁静却马上就要腥风血雨的村子心里实在提不起半点同情,只是暗自盘算着怎么偷溜出去看一眼我心爱的白。
大蛇丸含笑的看着就差打呵欠的我说:“无聊了?一会儿就很热闹呦!”
看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两下,果然,他要不幸灾乐祸那才奇怪呢!说起来我也好不到哪去,对于即将到来的杀戮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人果然是自私了,如果换做木叶我哪还能那么轻松,早就要跳出去拼命了!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转身望去,可爱到让我想尖叫的君麻吕已经从树林里跑出来,手里拿着骨剑直冲向大蛇丸……
来了!来了!宿命的相遇……
我还在激动不已的等待着两人的初次相会,马上就要冲到大蛇丸面前的君麻吕看到我却忽然停下攻击动作,犹豫一下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请问你们是雾隐的人吗?”
“啊?”
接下来的剧情明明应该是君君攻击蛇蛇,然后蛇蛇以一个非常利落的动作将君君打翻在地……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严重剧情不符!ab!你跑哪去了?
诶?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充当电灯泡的关系所以剧情改变了?那么说的话,或许我真的有可能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愉快的对他说:“不是呦!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你的目标物在那里,快去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点头说声“多谢”就跳下山顶向着雾隐村冲去。
“路上小心!”
我笑着对他远去的背影喊道,同时斜眼瞄身边的蛇蛇,他并没有察觉到我抢了他的台词,只是看着前方已经喊杀震天、烟火弥漫的雾隐村笑着说:“好像开始了啊……”
我看着面前火光闪闪的村子,口气貌似平淡的打断他的话说:“今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哼哼,我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气死你!
喊杀声一直持续着,火光也已经遍布了整个雾隐村,很无聊的声音和景象,偏偏身边的某位变态却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果然变态的品位都是变态的。
现在顺着君麻吕来的方向跑过去应该还可以追上白吧?难得来一趟如果错过和白相见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几天睡不着觉的,我倒是不怕再不斩,刚刚小君那么有敌意的举动,再不斩也没二话不说立刻砍人,只要我小心点应该也没事。
想到这我转头看向蛇蛇,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说:“我出去逛逛好不好?马上就会回来。”
“出去逛逛?”
看着他变得锐利的金瞳,我赶紧声明说:“我是不会逃跑的,只是出去逛逛而已,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这么紧张,就算逃跑也没有关系,只要不让我抓到就行了,想去就去吧!”
看着他的唇边勾起的一抹邪气的笑容,我的身体寒一下,匆忙对着他说声“我走了”就转身顺着君麻吕来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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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纯白的少年
以我现在查克拉的恢复程度单纯的快速奔跑还办得到,所以很快我就追上了走在前方的白和再不斩,不过当我跑到他俩面前拦住两人去路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半天说不出话。
看到再不斩的手已经摸上身后的大刀,我喘着气着急说:“请……请等一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和你们说一句话。”
再不斩手握着大刀并没有松开,依然冷酷的看着我,不过很奇怪我就是无法怕他,或许是因为他最后为死去的白流下的眼泪令我无法怕他吧?
看着年幼的白以及他身边的再不斩,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未来在薄雾的阳光中、在纯白的飘雪下,染血的两人相依在一起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大桥上的情景……
青翠的树林里,温暖的阳光下,白看着眼前金发少年温柔的问:“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然后他含笑着说:“人在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强。”
当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千鸟划破长空时,没有丝毫犹豫,因为想要保护重要的人,那如雪一样纯白的少年义无反顾的跑到珍惜之人的面前,替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明亮美丽的眼瞳已经黯淡,耳边却仿佛再次响起那温柔的声音,“……即使只是一个工具,也请让我留在再不斩大人的身边……”
“……我只不过是在利用白……忍者不过是道具……我想要的是他的能力……我一点也不留恋……”
再不斩凝望着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丝毫声息的白冷漠的说着,留给鸣人和卡卡西的背影却是如此的暗淡酸楚,纵然再如何用冷酷的话语伪装着自己,最终那不断从眼中流出抑制不住的泪水还是泄漏了他心中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中,安静倒在地上的少年似乎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如往日一样的对他笑着……
“要说……永别了,白,一直以来谢谢你了……对不起了……”
再不斩用伤感的眼神看着如雪般纯净的少年,终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最后的愿望是想再看一眼那陪伴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少年……
“白,是你在哭泣吗……”
漫天雪花飞舞,再不斩带着留恋和不舍凝视着身边沉静的少年,那只明明已经无法在抬起的手用尽最后的力量艰难而又温柔的抚摸着眼前仍然带着一丝微笑却再也无法温暖起来的脸庞……
“……我们一直在一起,所以最后也想在你的身边…………可以的话……真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
飘落的雪落在白永远无法张开的的眼上,化为晶莹的泪水默默坠下……
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冰冷的身体上,雪花纷扬,两人应该是幸福的吧?至少最后他俩在一起……
“你怎么哭了?”
直到耳边传来那轻柔和缓的声音,我才察觉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沾染了我的脸上,擦去眼泪我努力笑着说,“对不起,不知不觉就流泪了,谢谢你的关心,白真是一个温柔的好孩子。”
“你认识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凝望着两人伤感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光明的、黑暗的、远大的、渺小的……无论是什么,对自己来说都是拼了命想要去实现的目标!”
我看着眼前此时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心意的男人认真的说:“再不斩先生,白的梦想是想要实现你的梦想,但是你的梦想究竟是什么请你认真想明白,请不要到最后才悲哀的发觉原来一直追求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说着上前握住白柔软的手,看着他清秀的容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白,真的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请一定要和再不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愣了一下,然后对我露出如雪般纯净的笑容……
我后退两步,最后看了一眼白和手握大刀却始终没有拔出来的再不斩,对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代表我的敬意,然后头也不回飞快的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奔去,泪水默默在风中散落……
“……两个人在一起……”
再不斩,这才你的真正梦想吧,纵然最后结局并不完美,至少在结局来临之前请给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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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羞辱
当我回到那个山顶时,无谓的杀戮依然继续着,我走到大蛇丸的身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立着,沉默的看着眼前喊杀不断、火光冲天的雾隐村。
“哭了?”
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伸手抚脸才惊觉脸上泪痕未干,抿抿嘴唇我淡淡的说:“沙子进眼睛里了。”
“是吗?”
虽然是全然不信的口吻,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转头继续看着面前陷于火海之中的雾隐村……
许久,他忽然说:“刚刚那个孩子的资质很不错,如果能够活下来会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晃动一下,君麻吕,那个和白一样拥有纯净坚定的信念却比白更加让人感到悲伤的孩子,他所珍惜的人到最后都仅仅是把他当作一个工具看待,虽然我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我想尽我的可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真正的温暖。
当拂晓来临时,空气中已经弥漫出淡淡的雾气,在那个命运的树林里,我见证了蛇蛇诱拐小君的全过程……
“人活着就是无意义的。”
“但是,继续活下去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东西。”
“就像你找到这朵花一样。”
“就像我找到了你……”
“来吧,跟我走吧!”
大蛇丸摸着君麻吕的脸最后如此对他说,温柔平和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我只能说,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而小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变态大叔猥亵了,可爱的小脸已经红了一片,然后露出了异常明亮的笑容。
诱拐毫无悬念的成功,我站在旁边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心里涌起了非常强烈的拨打110的冲动。
雾隐村的事已了,大蛇丸带着我和君麻吕离开了水之国前往他的秘密基地,小君真的好可爱,由于他从小就被关在那个阴暗狭小的牢房里,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一样,一路上对什么都很好奇,每次遇到不明白的事都会很羞涩的问我,而我都会很耐心的为他解答,所以很快我和小君就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很轻易的我在他心里就上升到了仅次于大蛇丸的高度。
自从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以后,大蛇丸根本就不再监管我了,虽然这样我却完全轻松不起来,反而更加无法计划逃跑,因为那条大蛇竟然对小君说我非常的弱,要他寸步不离的时刻保护我。
小君是一个非常认真执卓的人,尤其还把大蛇丸当作最重要的人,所以单纯的他在听到蛇蛇的话之后就开始非常严格的执行这一命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的对我实行监控呃……是保护。
其实这种形影不离的生活我倒是不介意,小君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很轻松,看到他露出单纯的笑容我的心情也会非常好,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和他长时间呆在一起,但是没有必要连我去洗澡也和我在一起吧?
他的单纯认真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竟然就那样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女浴室,要不是里面的姐姐、阿姨们看他太可爱了,早就拿木盆砸他了。
那条大蛇绝对是故意的,他不是看我是不是逃跑,而是要看小君听不听话,能不能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内心不会动摇,简直太阴险了,尤其当我拉着小君向他提出抗议时,他竟然叮嘱小君下次要注意,哪怕真的去女浴室也不要被人发现,听得我险些摔倒在地。
果然不愧是从小和自来也一起长大的蛇蛇,处理问题的方式竟然这么……呃,诡异,看到这种情形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在这个变态的教育之下变成第二个大蛇丸(有些嗜血的红豆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啊!)所以我责无旁贷的负责起小君的教养工作,绝对绝对要培养出未来那个冷静倨傲却又如同贵公子一般优雅华丽的君麻吕!
可惜对小君的形象教育没几天,我们就来到了蛇蛇的秘密基地,然后小君就开始接受他的严格训练,几乎再也没有空闲的时间陪我,让我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基地里真的很无聊呢!
虽然大蛇丸给了我在这里自由活动的特权,但是这种地方实在令我没有闲逛的兴趣,阴暗的通道,冰冷的石壁,一间又一间紧闭的石室,品位呀,蛇蛇的品位难道是属于袋鼠式的?心中无限的怀念那个深山里的和式大宅。
虽然对于这个基地的构造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着想我还是会经常四处闲逛探查出路,这个秘密基地很大,里面四通发达也有不少训练场,平时总会有不少孩子在这里训练,心里还是挺羡慕那些孩子的,至少他们每天还有出去进行野外训练的机会,哪像我完全被剥夺了放风的权利,只能呆在这个憋闷的基地里。
虽然羡慕,心里对于那些未来要袭击木叶的后备音忍实在没好感,所以压根我就没打算和他们交流感情,平时路过训练场时都是随便扫一眼,从来不在那里逗留。
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哪根筋不对,在进行平时例行的探路行动时,竟然因为里面两个孩子不算太精彩的打斗而进入了这个人不算太多的训练场,然后就被一个神色不算太友好的十七八岁的女忍者拦住,看着她一脸鄙视我的表情,我只能说自己实在太没女生缘了。
“你不在大蛇丸大人身边伺候跑到这来干什么来了?”
这个容貌倒是不错,但是脾气看起来很不好女忍者非常严厉的训斥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下人似的。
我扫视了一眼四周,这个训练场里的其他几个孩子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停止的训练看着我俩,却都没走过来,似乎很怕这个女孩的样子。
我对于她的话语非常的不爽,不悦的看着她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在哪用不着你来管!”
她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领叫道:“你真是太嚣张了,你知道我是谁?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大蛇丸大人最器重的部下,你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罢了,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卑微的侍女?还真敢说,也懒得和她一般计较,我一下子拨开她的手嘲讽的说:“哦~原来你还有那么高贵的身份呀,失敬,失敬,我现在走还不行吗?”
我说着正想转身离开,她已经气得大声叫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看到她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我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和我打架吗?事先声明打架我是一点不行,你把我打伤了,大蛇丸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
她听到我的话非常不屑的看着我说:“果然呢,你也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根本就是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大蛇丸大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才会让你做他的侍女,要不了多久他连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像你这么没用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这是这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形这么像情敌间的挑衅,看着她一脸嫉恨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你嫉妒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大蛇丸了吧?”
看到她忽然涨得通红的脸,我当即明白自己的推测完全正确,这孩子也太想不开了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喜欢上那个变态?
我确定自己看着她的眼神绝对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替她惋惜而已,但是不知怎么了,她竟然恼羞成怒的对我叫道:“你在嘲笑我吗?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就抽出苦无跑到我面前用力向我刺来,我急忙躲闪,总算没被她的苦无刺到,却也躲得异常的狼狈,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躲开。
其实我要躲闪也是可以躲得很轻松的,只是这样就势必要耗费我的查克拉,现在我身上的毒素至少还有一半滞留在我的体内,平时倒也没什么事,但是只要一动用查克拉毒素马上就会扩散,我难得聚集的查克拉马上就会被消磨殆尽付诸流水,所以在毒素没有完全清除之前,基本上我是不会和人好勇斗狠的。
不过她也太疯狂了吧?一击不成竟然用既快且狠的动作继续袭击我,难道真的想要杀了我?她不会是真把我当情敌了吧?我今年才九岁呀!你至于嘛?况且那条大蛇白送我都不要,谁会和你抢啊?
我心里嘀咕着艰难的躲避着向我刺来的苦无,最后终于看明白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杀我,只是在以猫捉老鼠的态度戏耍着我,狠厉的攻击其实一直都保留着余地,寒光闪闪的利刃贴着我的身体滑过,让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生与死的瞬间。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打趴下她,但是现在我可不想将我好容易聚集起来的查克拉浪费在她的身上,所以一直都是艰难的躲闪着,虽然我的动作还算敏捷,但是很快我就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痛苦的趴在地上努力忍耐着腹部的绞痛。
看到我倒下她才停止攻击,站在我的不远处得意的注视着我,直到此时我这才能分神注意周围的环境,由于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其他训练场的孩子都已经跑过来围观,所有人看着我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不屑,甚至几个平时看到我会脸红的男生也是如此。
我一点也不意外出现这种情况,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他们平时进行的都是严格到残酷的训练,所有人都把变强当作人生的奋斗目标,尤其在大蛇丸的变态教育下,他们更是看不起弱者,一个弱者在这里被鄙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现在是很弱呢。
我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艰难的坐起来打量下自己,雪白的和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扎好的头发也已经散落下来,自己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
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对于我现在形象还是相当满意的,也没再攻击我只是警告说:“以后你最好安分点,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
“下次怎么样?杀了她吗?”
缓慢低沉带着沉重压抑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所有人当即噤声,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几秒钟前还嚣张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颤抖着说:“大……大人当然不是了,她是您的侍女,一切全凭您来处置,我……我怎么敢……”
“不敢吗?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侍女需要由别人来教训。”
“对……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不用紧张,你可是我重要的部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他说着已经从黑暗中缓缓的走出来,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似乎嘲讽的看着这一切。
我瞄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淡淡的说:“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回去了?被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生气吗?”
我抿抿嘴唇别过头说:“无所谓。”
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说:“真的无所谓吗?
“无所谓,我要回去了。”
我低垂下眼冷淡的说着,他却忽然用宠溺的语气对我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还以为这里有这么多和你同龄的孩子你会开心一些,这几天有些忽略你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了。”
刚说完,那个把我弄得很狼狈的女忍者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大人,这次您才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急着要走?还有很多孩子希望得到您的指点,况且您的侍女实力真的太弱了,跟在您的身边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训练一段时间……”
好阴险,交到她手里我还活不活了?我皱眉抬头看向大蛇丸,他却有些失笑的看着她说:“弱?你如果在木叶说这种话会把那些崇拜她的人气死的。同时拥有木叶两种最优秀的血继限界,五岁就能使用禁术,六岁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特别上忍,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可是在五大国都出了名的天才呦!”
“什么?她……她就是那个情公主?怎么可能?”
那个女忍者无法置信的说着,周围围观的孩子也开始议论纷纷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如此介绍只是在羞辱我罢了,我几乎忘记了他当初让我做他的侍女就是为了羞辱我,极度屈辱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忍耐良久才漠然的开口说:“你过奖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侍女罢了,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没在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入黑暗之中,身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耳中,众多讶异、好奇的目光如针扎般的聚集在我的后背,纵然已经狼狈不堪,我却始终挺直腰身慢慢的走着,决不肯给他们软弱的背影。
艰难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我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然后在冰冷的水中压抑的痛哭起来,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种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中再次瓦解,什么公主,什么天才,现在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罢了。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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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魅惑的能力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我扭过脸淡淡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他答非所问的说着,伸手将冷水转为热水,原本凉意逼人的淋浴间顿时蒸腾出带着暖意的蒸气,然后他把我放到旁边的椅子开始脱我身上早已湿透的和服。
我一时又羞又气,双手阻止他的动作着急的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看到我的反应他微微皱起眉头说:“你现在这种连手指都僵硬的状态能自己解开衣服吗?”
我紧紧捂着襟口紧张的说道:“那也不要你帮我脱!”
金色的眼眸不悦的眯起,然后他勾起我的下颌看着我冷冷的说:“别反抗我!”
……死……会死……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我的脑海时,一种比刚刚更加冰寒的感觉顿时侵袭我的全身,他的身上仅是散发出一股隐隐的杀气而已,可是我在看到他冷酷的蛇眸时却仿佛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瞬间,纵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那种仿佛随时会死的惊惧感觉还是让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听使唤,若非他及时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怕我会立刻摔倒在地上。
这种恐惧到无法反抗的感觉令我骤然想起那是中忍考试时他对付佐助和小樱的招数,我努力开阖嘴唇颤抖的问:“为……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看着我声音冰寒的说:“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原因的,本来是想装作没发现,只是我忽然发觉还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你才会乖一些。”
“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说些什么?”我艰难的说着,在那种仿佛能够割裂肌肤的杀气之下几乎连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了。
“不明白?在这种时候都不肯使用查克拉抵抗的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吗?你明明有能力打败她不是吗?可是你却情愿被欺负也不肯动用一丝一毫的查克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顿时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果然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查克拉才不肯使用的吧,你是在为以后的逃跑做准备吗?”
全中!
只是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说“是”,我咬着牙努力开口说:“我是怕使用查克拉导致毒素扩散,都已经扩散好几次了,每次对身体都是一种侵蚀,所以才……不信你去问兜,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
良久的沉寂以后,他用力捏起我的下颌让我直视他,耳边随即传来他冷酷伴随着强大杀气的话语,“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一定杀了你。”
冰寒毫无温度的话语令我的身体打了好几个寒颤,我毫不怀疑如果我逃跑被他捉住真的会被杀死,在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生存的本能已经屈服于那种令我恐惧的力量,点头颤抖的说:“……我……不会……逃跑的……”
“这才是乖孩子。”
他的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缓慢低沉的说着,那种令我异常恐惧的感觉以及仿佛连骨髓都能感受到冰寒的杀气随即消失,身体顿时轻松起来,他已经相信我的话了吗?
我有些紧张的想着,他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想抵抗,但是经过刚刚那么恐怖的经历我实在不敢再反抗他,只是红着脸任由他解开我的衣带……
当冰凉潮湿的和服被脱下来以后,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他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就将我拉到莲蓬头下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我冰凉的身体,带给我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原本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在热气中也逐渐变得更加幽香,慢慢的弥散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
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无踪,还在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他已经关闭了淋浴,用温热的毛巾缓慢的擦洗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些抗拒我却还是不发一声,只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苍白的容貌、妖异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残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词汇修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足的反面人物在网上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吗?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时那种令人心怜的柔美,成年后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种邪恶而又残酷的美足已引诱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点已经从那些在这里受训非常狂热的崇拜他的孩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被他引诱的,光是他以后要摧毁木叶、杀死火影爷爷的仇就令我无法对他产生好感,顶多偶尔被他独特的气质迷惑一下罢了。
在我的思虑中身体已经被他擦洗干净,他拿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着我来到外屋,随即将我放到床上。
我赶紧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他,看到他此时还算平和的样子,开始婉转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觉。”
“先把头发擦干在睡。”
他简短的说着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拿过一条毛巾裹住我长长的黑发细心的擦拭起来,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一丝疑惑,刚刚还一个劲的对我放杀气,转眼就用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待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以前红豆洗过澡后总是不擦干头发就睡,然后第二天头就会开始疼,所以那时我总是会拿毛巾帮她擦干净。不过她的发质很硬,不像你的头发这么柔软。”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语的样子,我乖巧的没用接口,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传说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淡漠的说着:“红豆是我在木叶收的学生,很优秀的孩子,原本以为她可以一直追随我,可惜后来她选择了木叶,只要活着总会有一些价值,所以最后终究没有杀她,现在她在木叶还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早就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了,木叶那种松散的教育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会被埋没。”
顿了顿,他忽然看着我说:“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术吧,如果是我亲自教导的话就算没有写轮眼和白眼你也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强。”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中诡异的出现自己伸着长舌头像蛇一般在地上滑动的恐怖场面……
我当即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使用那种不华丽的忍术,再如何强大都诱惑不了我,那种品位低得会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的忍术打死也不学!
想要变强我不会去学习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啊?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术加一起早已超过了上千种,我想学哪个就学哪个,谁耐烦学那种恶心的忍术,绝对不要!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宽容的对待我?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看着我良久才说:“我想要得到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句介于纯洁与不纯洁之间的话语,我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这句话太歧义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让自己往纯洁的地方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已经……已经失去做容器的价值了吗?”
“不是容器,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占有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么少儿不宜的话我险些没昏过去,想不到他就这样用类似于“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语气的说出如此不纯洁却又不带丝毫se情味道的话语。不过我可不敢当他在开玩笑,如果他真想对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绝对抵挡不住。
苍白的身体用力压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的竖瞳充满情欲的看着我,冰凉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然后……
不行,谁来一棒子打晕我?这种事太恐怖了,我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转,险些被自己限制级的想象雷晕过去了。
“……我……我今年才九岁……”
我几乎是用哭腔说出这句话,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