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13部分阅读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 作者:肉书屋

    ”紫薇闻言停住。本该是欣喜的,可是那心中一阵阵传来的寒意是为什么。

    【这状元红,原是包拯的父亲在包拯出生那年埋下的,可惜包父早逝,连着包拯也……却是便宜了我这不详之人……】

    胤礽想起了雍正说出的这句话,联想到雍正可能暴露出的,借尸还魂的可能性……这个女人,不能留!

    胤礽对着紫薇泛起温和的笑意,让紫薇的心越发忐忑了起来,连后背的衣裳都被流下的冷汗浸湿。

    “将、将军……”紫薇擅着声唤道:“紫薇……”

    话还没说完,胤礽就用手抚上了紫薇苍白的脸颊。“你听到刚才我和他的放了,对不对?”声音却是轻轻的。

    紫薇一时之间还未联想起什么,可是胤礽却是懒得听她说话的。

    胤礽一把掐住紫薇的脖子,紫薇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决不容许,决不容许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47

    47、第四十七章

    不管这一夜有多少人辗转反侧,未能成眠,第二天也依旧是如期而至。

    胤礽早早便起来了,待到饭厅,却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包拯今天在房中用饭。”公孙策见胤礽一副坐立难耐的样子,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不是为了胤礽难得一见的黯然,而是为了昨夜见到雍正时,雍正那晦暗不明的神色。

    公孙策想起昨夜见到自胤礽房中出来后雍正,当时本想上前调侃几句,说是要劝慰一下苦闷的胤礽,却为何这么快就出来。可是,当公孙策看到雍正那强作镇定却略带狰狞的神色时,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早上也是。

    平日里,雍正总是在饭厅里与大家一起用膳的。今日,却是吩咐了下人,端了早膳在房中独用。

    公孙策和胤祥都很担心,但是他们二人同样很清楚,雍正习惯于公事可以拿出来讨论,私事却是常常闷在自己的心中。公孙策和胤祥虽然略有不满,却也是尊重雍正的。

    雍正不愿说,他们便也不问。

    虽然二人都有心要教训一下胤礽,但一想到雍正此时的心情,便郁闷的歇了手。

    也罢!等包拯/四哥心情好了,自己再教训那是螃蟹好了!哼!反正这只螃蟹也就这个功能可用了!

    胤礽却是不知道这两人的心理活动有多复杂。得知雍正在他自己的房间之后,胤礽也懒得再用早膳了。一拂袖,便向雍正的房间走去。

    其实,雍正经过一夜的思考,早就不生气了。甚至还为了昨夜竟然掉价的跟一个妾室吃醋,而老脸微红。

    男欢女爱本就正常。雍正虽然知道自己对胤礽有心,也可以称作两情相悦,可是自己和胤礽虽然已不再是兄弟,可却也仍是男子。

    传宗接代乃人伦大事,即使身份尊贵或是贫贱,也是不能忽视的。

    昨夜,却是自己魔障了!

    如此一想,雍正顿时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也因着这个原因,也吩咐了下人,将早膳的膳食端到了自己房中。

    一想到自己昨夜做下的蠢事……雍正觉得自己最好这段时间都呆在自己的房中比较好。

    不过,胤礽是肯定不会让雍正这个小小的企图成功的。

    雍正用过早膳,让下人收拾了下去之后,便挑了一本游记,打算用此书消磨掉今天的时间时,胤礽便来了。

    “四弟,你在吗?”胤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顿时便让雍正僵住了身子,成功的再让雍正想起昨夜来。

    见雍正在房内不出声,胤礽犹豫了片刻,方才继续说道:“四……胤禛……”

    雍正听到,不知为何,顿觉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胤禛,昨日皇阿玛宣我去,是因为今日有人会来见你。”胤礽恍神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沉默了半晌,屋内雍正的声音才传来:“你说的是谁?”

    “此人由八贤王带走,自然也该由八贤王带来。”胤礽索性揭开秘底:“是沈良,也就是耶律良才。”

    “皇阿玛为何让他来见我?”雍正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因为自己与那耶律良才相处了几年,想让自己从耶律良才的口中套出什么东西来?

    可是没有理由啊!耶律良才既然能被派到大宋来做j细,也必不是区区一点交情就能打动的了的,而且自他被带来汴京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如果在套话的话,没理由到现在还没从耶律良才的口中套出来,反而来找自己吧。

    胤礽也知道雍正的多心多疑,也不拿话铺垫了,索性就直言好了:“不是皇阿玛的意思,而是那耶律良才说,想在回辽国前见你一面。所以八贤王就将此事禀于皇阿玛,而皇阿玛深思熟虑之后也同意了。”

    “皇阿玛同意了,便将此事告诉了你。可是你又为何昨日闷闷不乐的?”雍正思考了半天,也弄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让胤礽昨日如此落落寡欢。

    “因为我喜欢你!”胤礽索性破罐子破摔:“因为我喜欢我,所以一想到那耶律良才觊觎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嫉妒!”

    “胡说八道些什么!”雍正恼羞成怒。一边暗自庆幸于自己脸黑,纵是脸红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更何况自己独自一人在房间中,没有人看见。“那耶律良才不过是与我相处过一些时日,我本当他是可造之才罢了。怎么可能跟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胤礽连忙否认:“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对他怀了那个心思。”然后,又想起自己的告白,顿时脸红起来:“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兄弟的喜欢,而是情爱。”

    听到房中再次沉默了下来,胤礽也不由得黯然。“我知道你不过当我是你哥哥,我也不求你喜欢我,只希望、只希望你像平时那样待我……可好?”

    最后那句‘可好?’尤其的小心翼翼。

    不得不说,连雍正都听得心中不由一动:“我、我并不介意。”

    “……”胤礽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听清便罢了!”雍正觉得好话不说第二遍,既然胤礽没听清……自己也不想再说了。说的多了,也就没意义了。

    “不不不……是……是我没听错吧?你说?你不介意?”胤礽忍不住做了挖耳朵这样的,一点都不皇族的动作:“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喜欢我?”

    然后,胤礽便想起昨夜雍正的异常来。越想越觉得是如此,脸便涨得通红:“胤禛,你且开开门可好?”

    “为什么?”

    “我……我想看看你……”

    胤礽等了许久,都不见房间内有动静。正当胤礽失望之际,门便开了。

    “进来吧!”雍正侧了身,示意胤礽进来。却不料,被胤礽猛得一把抓住手。”二哥,快放手。“

    “胤禛,我真的很高兴。”胤礽恍若未闻,一径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便可以了,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竟然会接受我!就像……就像在做梦一样……”

    雍正愣了愣,唇角微勾,说不出的愉悦。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胤礽的背上。

    一时之间,气氛竟是说不出温馨甜蜜。

    偶是分割线

    八贤王带着耶律良才来到将军府时,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面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胤礽坐在上首,虽然力持严肃,不过那时不时飘向下首某位的粘粘腻腻的眼神,和时不时看向耶律良才时,那挑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而雍正懒得去理会胤礽难得一见的抽风,只在一旁闭目养神。毕竟昨夜确实是没有睡好,今天事情一解决,精神一放松,便是觉得很是疲惫。

    公孙策和胤祥倒还也好,只在强自镇定的在一旁状似喝茶状,用以来遮掩住嘴角的抽蓄。

    不知道是不是赵德芳看错,他似乎在公孙策和胤祥的眼中隐隐约约,对雍正对待胤礽的态度而感到欣慰?

    一定是错觉!

    毕竟赵德芳知道,胤礽为人处事的态度虽然嚣张了点,可是对雍正却是极好的。爱乌及屋,即使胤礽对公孙策和胤祥没有像对待雍正那么好,可也没理由雍正的好友会对胤礽吃鳖会看得那么高兴啊!

    所以,一定是错觉!

    倒是耶律良才,却是看懂了什么,眼神顿时黯然了起来。

    “包拯……”耶律良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好久不见。”

    “……沈大哥!”雍正睁开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

    “谢谢你还愿意叫我一声沈大哥。”耶律良才闻言,如释重负:“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看了一眼四周,又补充了一句:“单独的。”

    胤礽的脸立马黑了。

    “好!”雍正的话一出,连公孙策和胤祥的脸也跟着黑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雍正说的话向来是言出必行,既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大家再劝也不过白费唇舌罢了,索性也就随他了。

    只是,在看着雍正和耶律良才离开的背影时,难免透着几分担忧罢了。

    不过,当雍正带着耶律良才进了一间小会客厅时,没想到刚一关上门,转过身便被耶律良才抱住了。“沈大哥,你干什么。”

    雍正厉声斥问。

    “对不起……”耶律良才虽然话中有着愧疚的意思,却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让雍正挣脱不开。一句“包拯,我喜欢你!”,让雍正愣得消停了下来。

    雍正暗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总会遇到这种事。不同的是,一个却是与自己两情相悦,另一个却是自己无意之人。

    “沈大哥,你先放开我。”

    “等等,再等等,好吗?”耶律良才口气中带着绝望。“今天看到你和庞将军的神态我就知道,我没机会了。但是,起码在我回大辽之前,给我一个念想。求求你了!”

    雍正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可能。不说你是辽人,我是宋人,单单平日,我也不过当你是哥哥罢了。”

    “我知道!”耶律良才放开了雍正,一向温和的笑容换成了苦笑:“不论如何,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章继续狗血,但好歹两人终于说开了。

    我承认,感情戏什么的,确实是我的弱项,而且是弱到爆了!

    48

    48、第四十八章

    耶律良才第二天就被八贤王送回了辽国,雍正坐上了从二品的户部尚书的位子,公孙策是正三品的翰林学士。

    而顾惜朝,因着是雍正亲自推荐的,康熙便想着要让其坐上从三品的御史中丞。可是后来了解到顾惜朝性子尖利,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便歇了这个心思。不过,也因为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再加上如今雍正不可能如同当初历史上的包拯一般,做上开封府尹的位子,于是大笔一挥,就让顾惜朝当了这从三品的开封府尹。

    这一次的科举,倒是在康熙登基以来,第一次得了这么高的官职。虽然百官心中都有些腹议,可是康熙毕竟登基已久,权力稳固,因此,倒没有什么不怕所以的出头鸟来挑衅康熙的帝王威严。

    一切都上了轨道的模样。

    可是为何胤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当然,胤礽并没有多久,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因为康熙颁下了一道圣旨——因为怜惜人才,特指了一处府氐于雍正,让其可以接沈氏来京城。

    原来自己竟然忘了雍正现在已经是有官职的人了,自然不能寄人篱下!(胤礽orz)

    不过,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与老四两情相悦,正要‘你情我愿’的时候,皇阿玛要颁下圣旨下来让自己去镇压苗族的内乱啊!

    本来胤礽就因为不能再跟雍正朝夕相处而心情烦闷了,如今一想到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雍正,真是忍不住想要掀桌啊!

    不过,雍正是个把责任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于胤礽的反应只做看不到罢了。不过,见胤礽有意推辞掉这个任务,即使只是想想,都会让雍正感到不爽快。

    胤礽对雍正知之甚深,自是不会做这等自毁长城,让雍正留下自己的不好的印象的事情。

    所以,一咬牙,便领下圣旨,随军出征去了。

    而康熙自然也是如愿以偿了。

    不过,雍正却是想起一事。

    之前,公孙策和十三初初进京之时,雍正曾经答应过,要帮一对可以被冤枉的结义兄弟申冤。如今雍正既已不是白身,自然不可能用胤礽的飞星将军的名号来办理此事。但却仍要向康熙报告一声,免得其多想。

    毕竟,康熙虽然是皇阿玛,可也是皇帝。

    背着公孙策,单单领着胤祥,向康熙禀报了此事。康熙见是雍正只是为人翻案,又想到历史上包拯的名声,自是无不可的。

    至于为何不让公孙策一起来,康熙自然也是心理有数的。

    主要是为了不让公孙策认为,是他自己为了给那两兄弟翻案,却闹得雍正不得安宁。

    康熙知道,雍正对于自己上了心的人,总是极好的!

    康熙心中微微苦涩。是啊,老四对于自己上了心的人,总是极好的。可是康熙却不只愿成为雍正上了心的人,而是想成为雍正欢喜的人啊!

    本来康熙以为,照着自己这个四子一向迟钝的样子来看,没那么容易成功。却没想,在将军府内的探子却告诉自己胤礽和胤禛神情有异。再一探查……

    虽然不可能知道全部的事情,可是结果康熙却是能猜得出来的。

    因为探子告诉康熙,雍正和胤礽在第二天的时候就言归于好,而胤礽对雍正光明正大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康熙一边恨,一边怨。恨胤礽出手太快,怨自己动作太慢,又太过于自信。至于胤禛,康熙自是舍不得恨,也舍不得怨的。只能是爱罢了!

    虽然知道胤禛和胤礽的事已经定下,照着胤禛一向的倔性子,必不会再抛下胤礽的。可是康熙还是不甘心啊!

    所以,康熙果断的出手了。

    雍正已经是朝庭命官了,自是不可能住在胤礽的将军府中。而康熙一直知道这一点,早就安排下人手,为雍正建一座府氐。选址也选得极好,虽然不可能远离将军府,可是一个城南,一个城北,离将军府较远的,可是离皇宫却还是较近的。

    虽然雍正和胤礽不再能朝夕相处了,可是康熙仍不能放心。

    别看胤礽平时总是骄傲得不愿与人亲近的样子,可是那是对待别人。可雍正是别人吗?不,不是。

    雍正是胤礽极其欢喜的人,自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胤礽对于雍正,向来是能粘能粘,能腻就腻,从不在意他人的眼光的。虽然雍正如今有了自己的府氐,可是胤礽向来不愿离雍正太久……

    雍正出于各种原因,自是不可能住回将军府去。

    可若是胤礽死皮赖脸的要住进雍正的府氐呢?雍正会不允吗?

    自然不会。

    也许雍正会为难,可是既然得了雍正的上心,雍正总不会把胤礽当外人的。

    尔今,雍正和胤礽早已不是兄弟了。虽然仍然同样是男子,可是男子之间的感情却也不是没有。纵然是康熙,也不能阻止。

    要是阻了,以后,康熙又该以何等面目来追求雍正呢?

    可是不阻,康熙又略显不甘。所以,康熙索性果断出手了。

    正好苗疆内乱,有可能波及到大宋,康熙便派了胤礽前去镇压苗疆内乱,也为自己得了那一线希望。

    如今老二去苗疆一事,没一年是回不来的,自己总有机会的。康熙这么安慰自己,为自己那惶惶不安的心,定下了个目标。但愿我还有这个机会……康熙苦涩的想到。

    对于康熙心中的那些挣扎,雍正却不知道,而且,康熙也不会愿意让雍正知道的。

    雍正领着公孙策和胤祥来到了开封府的大牢内。

    因为康熙认为雍正既然有意接手这个案子,干脆便将此案转到开封府去,由顾惜朝亲审此案,这样一来,雍正和公孙策也有了插手的余地。

    毕竟,要让其他官员审理此案的话,对于一个户部的官员来插手自己的案子,是个官员都不会满意的。即使迫于上头的压力,答应了,会不会尽全力帮雍正,却还得另说。

    雍正对于这个安排也是很满意的。

    当天,便来到开封府见顾惜朝。

    此时,顾惜朝刚刚得了开封府尹之职,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雍正此次一来,与顾惜朝说明了此事,顾惜朝也意识到这是皇帝安排的,也不矫情,当即便领着雍正一行三人来到大牢。

    顾惜朝心中想着,若是此事办成,自己也能在这开封府中闯得一些威望。

    更何况雍正与其有恩,顾惜朝更是不敢怠慢了。

    大牢中关着的那两名犯人一个叫王朝,一个叫马汉,马汉为主犯,犯了j污罪,而王朝则是因为相信自己的结义兄弟马汉是被冤枉的,所以在马汉被判流放之后,在途中想要劫囚。

    可惜,王朝虽然力大无穷,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终是被抓。

    同时,王朝的鲁莽行事,也让马汉罪加一等。

    不过,王朝在劫囚之前认识了公孙策。

    那时公孙策进京赶考,因为没有带仆从,一个翩翩贵公子独身一人自然思虑不周,在途中便把干粮吃完了。而胤祥,自然也是一样的。

    二人在破庙之中暂歇时,胤祥仗着有武功,便去打猎。

    可怜公孙策一个翩翩贵公子,哪里遭过这种罪,忍不住肚子咕咕叫出声来。索性这破庙之中没有他人,公孙策方才有了些许安慰。

    此时,那王朝却突然出现了。

    原来那王朝一早就藏在破庙之中,打算在这个劫车的必经之地埋伏下来,救出自己的义弟马汉。

    本来听到破庙中有动静,王朝怕事情有异,便赶忙躲藏了起来。没曾想竟然是个文弱书生和一个小男孩。

    见着那小男孩出去打猎,那文弱书生一个人像是很可怜的样子。

    那王朝虽然是个莽夫,可也是个爱惜弱小的人,见此情形,便将他的干粮拿了出来。

    所以,当公孙策在进京的路途中再次见到王朝时,王朝已经和马汉一起被关在囚车之中,送进京城。

    当公孙策知道王朝是为了救其义弟马汉时,虽然知道马汉j污妇女一案罪证确凿,可是公孙策感念王朝对其有恩,便答应王朝为其义弟申冤。

    这,才有了公孙策和胤祥随着囚车一起进京的一幕。

    本来,王朝虽然听公孙策说要为其申冤时,很是感恩。没想到过了十来天都没见到公孙策,便以为其碰了壁,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可,正当王朝灰心之际,公孙策竟然当了官,还领着两名大人一起为他申冤,不由得大喜过望,拉着马汉一起对着公孙策‘碰碰碰’的磕了几个响头。

    49

    49、番外:胤祥

    胤祥虽然是皇阿哥,却不是康熙皇帝最宠爱的孩子。

    不过,胤祥始终是个皇阿哥,亲生母亲虽然不能亲自抚养他,可是底下的奴才们自也不敢待慢他的。

    胤祥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最容易的就是受到别人的误导。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养母,皇阿玛的宠妃之一——德妃。

    胤祥的贴身太监小晏子是胤祥的生母为其亲自挑选的,经由皇阿玛手送到胤祥的身边,所以,对于德妃很有些不屑的意思。

    常常听小晏子对胤祥偷偷的说道:“那德妃不过是个包衣奴才的出身。若不是四阿哥得皇上的宠爱,哪里佩得这个德妃的称号。这样的话,十三阿哥你就不用被抱走了!”

    胤祥听得迷迷糊糊的,可是也大致明白了,自己不能被额娘养在膝下,原因之一便是他的四哥。

    胤祥不止是听到小晏子这么抱怨自己的四哥,连胤祥的养母,四阿哥的亲生额娘德妃说起四阿哥也是满心满口的怨气。

    身边的人都讨厌四阿哥,胤祥被影响到,自然也是不喜欢四阿哥的。

    说来也巧。虽然胤祥身边的人常常对四阿哥很抱怨,可是胤祥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已的四哥。只因为胤祥的年纪尚小,而德妃也不太愿意看到别人生的孩子大清早的就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便从不拘着他来向自己请安。

    直到有一次,四阿哥大婚,娶了正黄旗出身的乌喇那拉氏为嫡福晋,第二天自然也该来向自己的生母德妃请安的。

    胤祥也就难得的早起一次,想着要向养母德妃请安,顺便见一见这个新嫂子。

    可即使是那大喜的日子,德妃对上胤禛,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而胤祥观察着自己的四哥,却发现他看向德妃时那满眼的复杂。

    胤祥还小,并不清楚那是怎么样的感情,只觉得,看在他的眼中时,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忍不住想要流泪的感觉。

    直到长大后,才知道,那种复杂,是因为……爱!

    为什么?四哥即使知道德妃并不喜欢他,德妃甚至觉得是四阿哥害死自己的六阿哥时,那对着四阿哥满心的怨恨,四哥却仍然渴求着德妃的母爱呢?

    胤祥想问,却始终不敢问。

    因为,那是揭了胤禛的疮疤。

    而胤祥,从不愿做会让胤禛痛苦的事。

    自第一次见到四阿哥之后,胤祥就忍不住想要接近胤禛。而胤禛虽然奇怪,却并没有拒绝胤祥的亲近,反而教他读书,教他认字。

    不过,德妃知道胤祥常常在胤禛进宫时去找他亲近之后,多次训斥胤祥,可是却也灭不了胤祥接近胤禛的决心。

    胤祥毕竟不是德妃的亲生儿子,更何况胤祥的生母尚在,德妃也不敢做得太过分。见胤祥怎么都说不听之后,也就懒得理会他了,甚至于连着几个月都没再关心过他,只当他不存在罢了。

    胤祥也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去见自己的四哥。

    胤祥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四哥,可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所以只是依心行事罢了。

    胤禛很得康熙的宠爱,自然也很得太子二哥的看重,所以胤祥去找胤禛时,偶尔几次也能看到太子二哥。

    每当太子来的时候,胤禛总要处理完太子交代的事务,才能陪着胤祥玩耍。所以,胤祥不太喜欢太子。

    尤其有一次,太子似乎交代了胤禛一件事务。

    那次,胤禛皱着眉头,即使在教导胤祥写字时,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胤祥虽然小,却也还是能看得懂别人的眼色的。“四哥,你是不是不开心?”

    胤禛愣了愣,凉凉的手掌心摸上胤祥的头发:“四哥没有不开心,只是有些事烦心罢了。”

    “是什么事?”胤祥好奇的问道。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胤祥真的很喜欢这个对自己很好的四哥了。“能不能告诉胤祥?胤祥是个大人了,明年就能进上书房了。你告诉胤祥的话,胤祥也许能帮四哥解决哦。”

    胤禛一听,轻轻的笑了。

    胤祥很少见到胤禛有笑模样的。他一惯见到的表情,总是皱眉、冷漠或是恼怒,甚至是面无表情,却没有见到过笑。现在一见,胤祥唯一想到的,便是胤禛曾经教过他的一首诗中的一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足以表达胤祥的惊艳。

    不过,胤禛却是恍若未觉的。胤禛很快的收起了笑脸,不知道胤祥的失落,只是叹了口气,轻声道:“并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只是……”

    “只是什么?”没有回过神来的胤祥,只是直觉的问道。

    胤禛勾起了一抹苦笑,伸手抚乱了胤祥的头发:“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人,毕竟是需要人去做的!”接着,就是一句,几不可闻的话语:“是啊……总要有人去做的……”

    说不出那到底是悲、还是叹。

    胤祥却是心中一跳,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直到长大之后,胤祥想起这一刻,才了解到,原来自己,竟然就是在这一刻,跌入了一个名叫胤禛的情网之中!

    只是,终究不过是求而不得!

    那一年,胤禛只有十三岁,胤祥也不过才五岁。

    偶是分割线

    “翻飞挺落叶初开,怅怏难禁独倚栏。两地西风人梦隔,一天凉雨雁声寒。惊秋剪烛吟新句,把酒论文忆旧欢。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

    胤祥喝着酒听着胤禛作诗,神情之间,幸福满满。

    “四哥的诗作得真好。”胤祥递给胤禛一杯酒,见其接过,满意的笑了笑,随即便问:“不过,四哥的话中似有悲凉之意……可是有什么心事?”

    “四哥无事。”胤禛喝尽了杯中的水酒,放在了桌上,眼神之中有着黯然,可是面上却是无甚表情。“只是今日朝中之事,让我有些累了。”

    胤祥听到胤禛提起朝中之事,也是恼怒不已:“我真搞不懂。太子是皇阿玛的儿子,难道我们就不是皇阿玛的儿子了吗?竟然……”

    话还未完,便被胤禛用手捂住嘴巴:“胤祥,小心隔墙有耳。”说完之后,胤禛就放下了手,没有看到胤祥那微红的耳垂。

    “胤祥,太子是皇阿玛的嫡子,自然与我们是不同的。”胤禛淡淡的话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可是……可是皇阿玛想让你……”胤祥说着,竟是哽咽了起来。

    “胤祥。”胤禛语气轻柔:“不过是一个孤臣罢了。我是皇阿玛的儿子,也是皇阿玛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更何况皇阿玛不是让我死,只不过是让我做一个孤臣罢了。”

    “可是皇阿玛也偏心太过了。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却让四哥做那得罪群臣的人,这让四哥置于何地。”胤祥一想起来,心里就难受得很。四哥一向是他所珍视的人,可惜兢兢业业的为皇阿玛做事,却落得个这么样的下场。

    “胤祥你不懂。”胤禛

    “不懂什么?”胤祥

    “皇阿玛和太子在我心中特别的!”胤禛

    “那……”那我呢?胤祥想问,却问不出口。“我明白了。”心下,却是有些黯然。

    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太子是特别的,皇阿玛是特别的,而自己,总不过是四哥的弟弟罢了。

    也罢,弟弟便弟弟吧。能陪在四哥身边,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不过,胤祥一想到皇阿玛曾经秘密召见自己,要将四哥与太子隔离开来之事,胤祥忍不住心中冷哼一声。

    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皇阿玛心中的那点小心思。

    胤祥心中阴暗的想到,太子要隔离,皇阿玛一样要隔离,连着老八和十四也要重点看护。

    四哥虽然经常黑着张脸,可是长相极其漂亮,任何一个可能对四哥会想心思的男女老幼都要重点看守。

    不过,现在太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心思,所以对着四哥有些疏远,还养起了娈童。皇阿玛也发觉到了此事,对着太子蒙养男宠并无多大的说法,对着提出此事的大阿哥更是严言训斥。

    幸好太子如此行事,四哥对着太子虽然尊敬仍在,却是疏远了许多。

    胤祥走到胤禛的面前,轻轻的抱住胤禛的身体。

    胤禛身子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四哥,别担心。不管你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胤祥轻轻的说出口,让胤禛唇角微勾。

    “好,我不担心。我有十三在身边,自是不用担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没良心的。

    新年到了,你们竟然连一个扔下地雷来给我当红包的都没有。

    没有红包我也认了,为毛上一章的评只有六个啊!

    小心我断更哦!

    50

    50、第四十九章

    公孙策见王朝和马汉对着自己磕头,想上前搀扶。可惜二人被关在牢房之中,公孙策近身不得,只能在口头上劝说。

    “好了。”雍正皱着眉头开口:“你们要感恩,也待此案了结之后再说吧。”

    王朝和马汉这才稍显平静下来,雍正这才开口问起马汉所犯的案子。

    据马汉所言,那日晚上马汉本来只是在打更,却在路上捡到五十贯钱。马汉一时贪心,便捡了这笔横财。

    不过,因为意外的发了这笔横财,马汉有些兴奋之余,便不小心撞到了水缸,湿了衣裤之余,也伤了额头。

    也因此,马汉被定了罪。

    因为那名被j污的女子说过,那名男子拿了她给她的情郎的五十贯钱和五颗珍珠,而且那名男子的裤子是湿的,而女子在挣扎之余,曾用发簪刺伤过那名男子。

    雍正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太过完美了。若不是雍正听到王朝和马汉这个名字时,想起历史上包拯身边的四大校尉的其中两个就叫这两个名字,想必连雍正都会认为确实是马汉犯的案。

    如果不是他,哪又会是谁呢?

    倒是一旁的顾惜朝开口问道:“马汉,你在捡到那五十贯钱的前后,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马汉犹豫了一下,方道:“说实话,那天晚上我在捡到那五十贯钱的之前,曾经见过李道。不过,我被捉之后,曾经与县太爷说起过此事。县太爷查证之后,却说李道那天晚上在郊外的酒馆中喝酒,中途并没有出去过,所以到最后并没有采信我的证言。”

    “李道?”公孙策问:“那是谁?”

    “那被……”马汉搔了搔头,“那被j污的女子的父亲是京城中的大户人家,那李道则是那何员外家中的远亲介绍,前来投靠何员外的。”

    “哦!”雍正听罢,略点了点头,决定从那个李道身上查找突破口。

    偶是分割线

    雍正四人从何员外的府中出来,不由得都深深的叹了口气。

    原来那何小姐自出生起便双目失明,母亲早亡,父亲又要照顾生意,根本就顾不上她。后来,何小姐认识了那李道,寂寞的芳心才有了些许慰藉。

    可惜何员外嫌那李道贫穷寒酸,配不上自家女儿。何小姐无奈,便与李道商议,给他一点钱,让李道在外面做些生意。只盼着李道事业有成之后,再回来提亲。

    因为此事不能让何员外知道,何小姐便约了李道在那天晚上的三更时分在后门和见面。那时,何小姐是迫切的想将那五十贯钱和五颗珍珠交给李道,所以在听到有人来时,便迫不及待的把钱给了那人。没想到来的人却不是李道,那人拿了钱之后,甚至于把她给……

    不过,听那何小姐所言,四人都察觉到了其中的疑点。

    比如,何小姐曾用发簪插了凶徒七下,可是马汉全身上下只有额头上的一处有伤。那何小姐失措之下,怎么可能七下都插在马汉的额头上。

    何小姐双目失明,所以对数字极其敏感,所以应该不会弄错……

    雍正觉得,应该去李道喝酒的那家酒馆去看看。毕竟,既然当时何小姐与李道约好三更时分,在何府后门见面,那为何李道还要去郊外的酒馆中喝酒,还喝醉了呢?毕竟,若不是李道没有到,那那个凶徒还有得手的可能吗?

    四人从何府一直走到了那间酒馆,雍正站在酒馆外,略一深思,问道:“我们从何府到此,大概走了多久?”

    顾惜朝略算了算,“有三烛香的时间。”

    “难怪我走得腿都软了。”说话的是公孙策。因为不像雍正、顾惜朝和胤祥三人一样,有武功在身,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书生,所以,到了酒馆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顾惜朝看出了公孙策和雍正之间的差异,奇异的看了雍正一眼。但一想到雍正是帮皇帝做事的,倒觉得有些见怪不怪了。

    四人进了酒馆,小二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引着他们在一处坐下后,便问四人要些什么。

    “先拿一壶酒吧。”顾惜朝知道,要先取之,必先予之。见小二去取酒,四人默不做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只有另一张桌子上有三人吃着酒菜,和一旁算着帐的掌柜。

    小二取来了一壶酒,又取来了四个酒杯,顾惜朝便问道:“小二,你们这酒馆会开到很晚吗?”

    小二虽然不明白面前的这位客官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据实以答:“不太晚,通常我们二更就关门了。”

    “喔?”顾惜朝挑了挑眉:“我可是听李道说他经常在这喝到天亮啊。”

    “那是特别情况。”小二见此,忙解释道:“如果客人喝到兴起,我们老板也不好下逐客令啊。”

    “那,上两个月,李道有没有喝到过天亮呢?”

    顾惜朝此话一出,一旁吃酒的三人不由得哄笑起来。其中一人更是笑道:“与其说他是喝到天亮,不如说啊他是醉到天亮。他那天很早就喝醉了!”

    其他两人也随之附和。

    小二一听,也想起来了。“对对对,那天他酒量很差,喝得很少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喔?这么说李道那天整晚都在那里喝酒。”顾惜朝一听,便知道李道酒量不错,看来那天很‘早’就醉,必有蹊跷。不过,顾惜朝心中有丘陵,只将此事摆在心中,并未问出口。

    “是啊。李道他们都喝得兴高采烈的。”

    四人对视一眼,便套起话来,待四人出了酒馆,可谓是满载而归。

    “怎么样?中途李道出去‘吐’了一个时辰,要不要试试看有没有办法,用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回何府与酒馆啊?”顾惜朝笑道。

    “说什么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