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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用力些第12部分阅读

      [梁祝]文才兄,用力些 作者:肉书屋

    病,体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在大浴堂里被热蒸汽熏了这么久,早就没了力气,因为马文才一拉,他的脚下就已趔趄,几乎跪在地上。

    马文才只觉得手里一重,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祝英齐,正好看到祝英齐弯着的身子。

    “英齐?!”马文才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沉默,因为祝英齐晕了过去。

    ……

    房间里。

    “兰姑娘,英齐他怎么样?”马文才看着给祝英齐把完脉的王兰,眼里的焦急显露无疑。

    “八公子没什么大碍的,”王兰说道,“应该是思虑过度,又染了风寒,还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气急攻心,才导致他昏倒了,我给他开一剂药,捂着被子睡上一夜,就应该没什么了。”

    “哦,好,”马文才应道,“马统!去跟兰姑娘去取药,熬好了送过来,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了你的狗命!”

    “是,公子。”马统低声下气地回答。作为刚刚闯了祸的人,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反驳的话,虽然祝英齐正牌的书童就站在他的身边。

    “马公子,取药、熬药的活儿还是我来干吧!”祝安连忙抓住正要往外跑的马统,“我家公子病了,由我来服侍才对!”

    “不用,”马文才头也不回地说道,“让马统去做,你先回去休息,你家公子我会照顾好的。”

    “可是……”

    “别说了,快跟我走吧!”接到马文才颜色的马统很识时务地拉着祝安往外走,“再不去熬药你家公子就快病死了!”

    马文才听到马统的话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懒得去训斥他,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给祝英齐降温。

    烫人的温度不一会儿就把马文才放在祝英齐额头上的冷巾湿热,马文才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换冷巾。

    “公子,药来了。”不知过了多久,马统端着一碗还冒着烟的汤药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走在马文才的身后说道。

    “嗯,放那里吧。”马文才用下巴点了点床旁边放着的凳子,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祝英齐发红的脸颊。

    “公子,你还有什么吩咐?”放下药,马统恭敬地问道。

    “没什么,你回去吧。”马文才说道,“对了,看住了祝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过来。”

    “……是。”虽然奇怪马文才的打算,但马统并不觉得这是个提问的好时机。他轻轻地走出去,顺手将门也带上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马文才的目光才闪了闪,看向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英齐?英齐?起来吃药了。”马文才试探地叫着,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暗叹一声,马文才认命地端起那碗汤药,轻轻地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小口,等药在嘴里不那么烫人了,他才俯下身,一点一点地将汤药渡到祝英齐的口中。

    温湿的触感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但唇下的人却不再给他任何回应,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灌下去的药。

    这是马文才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祝英齐,之前虽然也有过类似的亲吻,但每次马文才都是闭着眼睛,因为害怕从祝英齐的眼里看到厌恶的情绪。

    祝英齐的睫毛很长,也很密,此时正轻轻地抖着,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为生病而显得更加的苍白,高挺的鼻子和马文才的鼻子相互碰着。

    马文才的嘴唇恋恋不舍地蹭着祝英齐的,就好像要用自己的唇将祝英齐的唇的样子一丝不差地记下来。

    一碗药就这么被无声地灌了下去,马文才起身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渍,起身将药放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

    等收拾妥当了一切,马文才再次回到祝英齐的床边,淡定地将外衣脱了下来,然后钻进被子里,伸手搂住开始发冷的祝英齐。

    “英齐……”

    马文才把头放在祝英齐的劲窝里使劲地蹭了蹭,用力地闻着属于祝英齐身上的味道。

    “冷……”祝英齐轻喃道。

    马文才抬头看了看身旁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的人,默默地收紧手臂,让祝英齐火热的身子紧紧地贴近自己。但祝英齐显然不是你让他往西他就乖乖往西的人,即使被马文才搂在怀里,祝英齐还是下意识地左扭右扭地想要摆脱他的钳制,马文才只好更费力地抱住他,以免让他把自己任何一个身体部位送出被子,再着了凉。

    过了好一会儿,祝英齐慢慢在马文才的怀里安分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窝着,重新坠入梦乡。

    马文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闭眼,却猛地发现了另一个让他十分难过的事情……

    因为祝英齐刚刚的扭动,再加上两人靠的极近,所以难免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刚刚马文才忙着按住祝英齐,所以对自己的身体也没太在意,现在等祝英齐安分下来,那刚刚被忽视的反应现在就十分明显地显示出来。

    ……

    于是,现在身体燥热的变成了马文才。

    马文才:“……”

    昏昏沉沉的记忆就好像是七零八落的雪花,你分明见过它,却不知它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具体在哪。

    祝英齐想抬手摸摸头,但他刚一动,一股强大的力气就将他的手束在原地。

    惊讶地睁开眼,祝英齐正好看到马文才同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先是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像是猛地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

    “英齐,你醒了?!”马文才的声音里不乏惊喜,听的祝英齐面上一红。

    “唔……”祝英齐含糊的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祝英齐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鼻音,但脸色却比昨天好了很多。

    “你抱着我干嘛?”刚刚发现自己和马文才的姿势,祝英齐下意识地想挣开马文才的束缚,给自己更大的生存空间,但马文才的手臂像他刚刚醒过来时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他,断了他的后路。

    “马文才,你想干嘛?”祝英齐有些恼怒。

    “我想所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马文才沙哑着嗓子说道,同时,他的腿朝祝英齐又靠近了几分。

    祝英齐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却猛地感受到贴在自己大腿上的炙热,他全身都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清晨的男人永远是最冲动的,更何况昨天整整一晚马文才都在压抑着这种冲动,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能发泄自己冲动的机会,马文才焉能放过?

    “英齐……”马文才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压抑,又似乎带着一丝渴求,“英齐……”

    祝英齐僵硬着身子被马文才抱在怀里,一言不发。

    马文才像是得到了什么默许似的,抱着英齐开始有规律地在祝英齐的大腿上开始蹭来蹭去。

    “马文才……你……”祝英齐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自己的大腿上移开,但当他抬头看向马文才紧皱的眉头时又讶然地闭上嘴。

    因为马文才的眉间的距离似乎正预示着他现在所承受的难过。

    同样是男人,祝英齐十分清楚这样的生活对于男人来说是有多么的难忍。他在这书院已经一年多的时间,除非他是性无能或者性冷淡,否则他都不可能不产生这样的欲望,但他却从未在意过,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这完全属于正常反应,而且自己又能独立解决,实在算不上是一件需要过多关注的事情,顶多忍住这三年就好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不得不重新、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且不说自己的室友有着相同的需求,光说马文才对他的感情,祝英齐就觉得自己的疏忽简直就是既无知又危险!

    “英齐……”马文才睁开眼睛渴求地看着祝英齐,像是在征求祝英齐的许可。

    祝英齐绷着脸看着马文才眼中翻滚的火,心砰砰地跳的厉害。

    “唉……”马文才泄气一般地叹了口气,然后一个翻身从上面猛地压住祝英齐,柔软的唇准确无误地捉到祝英齐的唇的位置,将自己的舌送进去,与他的纠缠起来。

    祝英齐把手放在马文才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但马文才的吻铺天盖地落在他的脸上,一时间,祝英齐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推他他,还是想更紧地搂住他。

    “马文才,你……”趁着马文才的唇在自己的眼睛上流连,祝英齐用自己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嘴说道,“你快点下去!”

    “不……”马文才固执地说道。

    “你……你!”

    祝英齐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马文才脸上突然出现的空白。大腿上湿湿的触感正准确无误地说明了马文才刚刚对祝英齐做了什么。

    “英齐……我不是故意的……”过了一会儿,马文才恢复了平时的理智,十分识相地道歉道。

    “可是我现在很想故意一下。”祝英齐黑着一张脸,冷静地说道。

    “故意?”马文才疑惑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祝英齐。

    “故意地……杀了你!”祝英齐的脸色已经达到了自从马文才认识他之后最难看的时候。

    “……”

    正文 第40章:马文才!换房间

    祝英齐的病好的嬃比王兰预计的快一点。对干这一点,祝英齐表示这是由干他身体好,体魄健壮井且秀了秀他的肌肉,而马文才则表示这亮全是他的功劳,他没有秀肌肉他直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祝英齐,时不时地打个喷嚏来说明这场病被过到哪里去了。

    “英台顺你觉得陈夫子是个怎么样的人?”祝英齐做在祝英台房间里的桌子边上把脑袋放在桌子上半死不活地问道

    “陈夫子?”祝英台想了想道,“以前找觉得他太过迂腐,但经过谢先生的事我又觉得他虽然胆小一点,却也还是个性情中人,至干现在……他大概是不喜欢山伯吧?”

    “……”祝英齐无语,为什么跟祝英台说话总是三句就扯到梁山伯那里去?祝英齐强打起精神,继续问道: 那你觉得他好说话吗?”

    “好说话?”祝英台奇怪地着了祝英齐一眼,川得你要做什么?”

    “我想去……”祝英齐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道,“跟他说会儿话。”

    “可是,八哥,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祝英台笑了起来,“你不是一同和马文才比较合得来吗?”

    “……”祝英齐努力把眼神控制的不是那么哀怨,“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用说吗?”祝英台笑道,“你伤寒的时候马文才可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你,都不让马统和祝安接手呢比山伯照顾我都细心”

    “……”祝英齐没有答话,因为他现在气的想翻桌。他是不让别人接手!祝英齐想起那天旱晨发生的事,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如果他敢让别人接手,那他一定不会只是说说要揍死他。

    八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红?”祝英台看了眼祝英齐,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祝英齐僵硬地说道,“你八哥我气色红润。”

    “……哦。”虽然觉得很奇怪,但祝英台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家得莫名其妙的脸红。

    “英台,你先忙吧,我要去……外面转转。”祝英齐截住自己的话头,改口道。

    八哥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吧山伯去找陶先生了,正好拱读书也读累了。”祝英台兴致勃勃地说道。

    “……”祝英齐忍不住想用头撞墙,看着自己究竟倒了什么霉运,怎么事事不顺,“英台,你就别去了,我刚刚的意思是……我想去大澡堂洗个澡,你知道的,我上次不是没洗成吗?”

    “啊…………”祝英台轻嗅一声,那八哥你快去吧!我去找山伯和陶先生就好了! ”祝英齐“……”又是梁山伯。恋爱中的女人真是无可救药祝英齐走到陈夫子的房间外,有些踌躇,对干一会)曰说的话,他是一点底都没有,他自认不是有一个好口才的人,也没什么气势能压下人,但事情的严峻程度已经不允许他再拖下去了。咬咬牙,祝英齐看着那道微开的房门,气势汹汹地的走了过去。砰

    巨大的开门声把在房间里读书的陈夫子吓了一跳。

    “祝……祝英齐,你……你要做什么?”陈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没人告诉你,进别人房间间之前要先敲门吗?”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祝英齐决定对自己能回答上来的陈夫子的问题,全部据实回答,因此,他十分僵硬且诚实地说道“没有。”

    “……”陈夫子想起自己之前在大澡堂非要祝英齐脱衣服并且害的他晕倒的事情,底气顿时一弱,又想起之后祝英台说的那番关于祝家庄的话,他心里更是紧张。

    不管了,不论今天祝英齐说什么,他只管答应就好,就算是荚祝家庄一个面子,也算群腆一下自己之前所做的事

    “祝英齐,你有什么事?”陈夫子问道。

    “夫子,你觉不觉得……书院的住宿制度太过单调?”祝英齐说道。

    “这……”陈夫子本想说你来书院是来读书的,住宿有什么单调不单调的但一想起祝英齐刚刚进来时气势汹汹的样子,和自己刚刚的决定,陈夫子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咽了下去,而是极其和蔼地问道,那你待如何啊?”

    “换、房、间,”祝英齐一边说还一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增进书院中学子们的感愉”

    “好吧。”陈夫子答应的十分痛快。反正换房间而已,又费不了什么事情。

    “…………,”

    由干陈夫子答应的实在太过爽快,反而让祝英齐产生一种不太现实的感觉。

    “陈夫子,你是……答应了?”祝英齐犹豫地问道。一本女首发晋江文学域

    “当然,”陈夫子扬起下巴说道,“祝英齐,夫子我既然答应,就一定会做到,你,是不必担心的”

    “……那夫子您可不可以……”祝英齐暗示性地挤了挤眼睛,“将这项有助干促进书院学子间感情的功劳揽在自己的身上?”

    “这……为什么?”陈夫子的身子往前探了探。

    “当然是为了让陈夫子的声名远扬,”祝英齐拍马屁道,“让其他书院的夫子们都看着,只有咱们书院的夫子是把学子们当成孩子一样爱护,不但给他们传到授业解惑,还关酣们的人际交往关系,细心啊!”

    “哎,不敢当,不敢当。”陈夫子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佳上翘着。祝英齐见自己的迷魂汤灌的差不多了,目的也达到了,就心满意足地从陈夫子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刚刚谁说他霉运当头来着?他分明是好运连连啊那现在只需要回房间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等着新的宿舍名单,希望马文才不会在房间里,要不然……

    马文才?祝英齐想象着如果马文才知道了自己的所做作为,大概会……”祝英齐回房间的脚步一转,朝男一个方同走去。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还是先去别的地方躲躲吧!英台那里不行,马文才肯定第一个就去那里找他,那剩下的选项就只有…………某只浑身膝黑的乌鸦形象出现在祝英齐的脑悔里。

    巨伯兄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正在房间里着书的苟巨伯打了个喷嚏,他奇怪地揉了揉鼻头,随即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难不成我伤寒了?”苟巨伯兴奋地自言自语道,“这样就有机会去找兰姑娘了真是太好了”

    陈夫子的效率确实很高,祝英齐上午提亮意见,下午新宿舍的名单就出来了,到了晚上,大家就已经住进了新宿舍祝英齐去收拾行李的时候马文才坐在桌子旁边,见他进来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祝英齐从心底开始发毛。

    “你……”祝英齐的话俏失在重叠的双唇中,马文才猛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抱住祝英齐吻了下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就好像是在用生命来亲吻。

    “我知道是你去找的陈夫子……”马文才轻轻喘着气说道,“不是他说的,我没去找他。”

    “……”祝英齐噎住,现在的情形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事实上,只要马文才一亲他,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记得睡的时候把苟巨伯赶到沙发上去,”祝英齐新的室友就是苟巨伯,“如果他不听你的,我就去跟他说……”

    “文才……”

    “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许脱衣服……”马文才忽视祝英齐的话继续说道。

    “……”祝英齐识相地闭嘴,因为他发现就算没有他的回答,马文才也能自顾自地说下去。

    “英齐,想好了就回来……”马文才又在祝英齐的唇上印下一吻,“但别太久”

    “……”

    “要不然我就去打断苟巨伯的腿”

    “……”夜幕降临,大部分新室友们都适应的很和谐,就算有不和谐的,也是在门内不和谐,除了

    “英台?你快放手”梁山伯一个扑身抱住手里拿着根棍子梦游的祝英台,“英台,你快醒醒 !”院子里挤满了来晨热闹的人,但上场表演的,只有祝英台、马文才和梁山伯。

    “英齐啊,英台他怎么了?”苟巨伯碰了碰身旁的祝英齐的胳膊,“他……一直都有梦游这毛病?”

    “……”祝英齐抚额,如果旱知道陈夫子会把祝英台分给马文才做新室友,他一定会事先说一声不要这么做的

    可惜……事已至此,为时已晚

    “英齐?你听贝拱说话了吗?”荀巨伯问道。

    “听见了……”祝英齐哀怨地看着场上的那场闹剧,“英台她大概是……十分不习惯和文才同榻而眠,才会如此……梦游。”……祝英齐在心底四了一口气,忍不住想到,英台啊,就算你假装梦游,你也假装的像一点好不好啊?除了梁山伯、四九和银心之外你每个人都打,你要不要在“梦”中也这么偏心啊?

    不过就算心里无奈的快要吐血,祝英齐还是没有移动脚步回房间去睡觉。他并没有像马文才说的那样把荀巨伯赶到长椅上去睡,而这几天除了上课时间他也没有再见过马文才,能够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祝英齐觉得自己的心里十分的满足。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似的,正在抵抗祝英台攻击的马文才突然朝这边着了过来。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距离井不远,但在祝英齐和马文才的心里,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让他们难以忍耐。跑上前抱住对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以致干让两人同时迈出了奔同对方的步子,不过对干这个冲动,实现了的人只有祝英齐,而马文才…………

    由干精神力不集中,马文才的额头上被祝英台手里拿着的木棍狠狠地砸了下,整个人当时就晕在了那里。

    “文才!”祝英齐猛地冲过去抱住软下去的马文才,心里有着从末有过的担忧。

    “公子!”同时发出惊叫的还有马统,不过着他的神情,愤怒远远大于担忧,“祝英台你祝家的人欺人太甚!我家公子那么多次为了你们祝家的人受伤!你竟然还打伤我家公子!我这就去给我家老爷写信让他来处置你们! ”祝英齐没理马统声晰力竭地吼叫,一把抱起昏迷了的马文才就往医舍跑,后面跟着还在破口大骂的马统。

    正文 第41章:祝英齐,你回来

    大概是老天爷觉得祝英齐现在对于和马文才的关系认识的还不够清楚,所以马文才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都还没有醒来。

    悲愤不已的马统已经给马太守修书了,把听得话总结一下说出来就是:马太守不日就会到达书院,到时候祝家的人就要死定了。

    但祝英齐并没有管他,事实上,这两天来除了马文才外他没关过其他任何事,就连马统在旁边把祝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骂了个遍,唾液一句话都没说。

    又不是他真的爹娘,想骂就去骂吧。

    于是,祝英齐依旧我行我素,知道马统最后都骂累了,他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阳光撒进屋里,落在脸上,暖洋洋的。

    马文才费力睁开双眼,映人眼睛的第一幕就是祝英齐趴在旁边熟睡的脸庞。

    每天清晨睁开眼的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心爱之人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面容,绝对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

    但偏偏有人不识相的要打破这美妙的事情。

    “公子,你醒了?”

    马文才从没有觉得马统的声音有这么难听过,尤其是他的声音还惊醒啦祝英齐后。

    “英齐,你醒了?”马文才在祝英齐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他着同祝英齐的眼中和声音中满满的都是温柔。

    “公子,你可醒了”马统插进来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马统,你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该干嘛干嘛去!”马文才不耐烦地说道,“这里有英齐照顾我就行了。”

    “可是……”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马文才的声音冷了下来。

    “可是,公子……老爷快来了。 ”马统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 ”马文才的神色一厉,“我爹他怎么会来?”

    “我……我……”马统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公子,你昏迷了两天两夜,我害怕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让我怎么活?”

    “你 !”

    “公子,你之前落崖失踪的两天我都快急死了,天天跑下去找你,要不是你及时回来了,老爷上次就会来书院的! ”马统接着抱怨道。

    “马统,我看你现在才是不想活了吧?”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吧?”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插了进来。

    祝英齐回头,就看到一个横眉鹰眼,与马文才有着五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什么落崖?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那男人说道,“还有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文才,你在这书院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爹……”

    祝英齐的心里一惊,不是因为眼前这个满面威严的人是马文才的爹,而是因为他从未听到马文才用如此紧张的语气说话

    马太守锐利地着了祝英齐一眼,“这位是……”

    “哦,学生祝英齐。”祝英齐朝马太守鞠了一躬。

    但还不等他起身,马太守就继续逼问道,“文才,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爹,那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小孩子闹着玩能闹到落崖?”马太守怒道,“你是当我是小孩子吗?!”

    “爹……那时意外……”马文才无奈地说道。

    “意外?意外到你差点把命丢了?你说来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外?!”

    “爹……”

    “啊,马太守,这件事是学生的不是,”祝英齐垂首道,“那次其实是学生的弟弟落崖,学生去找的时候不慎落崖,文才是去找我的时候被卷人了湍急的河水里。”

    “爹,是我先脚下踩空滑下去的,如果不是英齐他抓着我,我才真正是从悬崖上掉下去了”马文才急急地补充道。

    “是你……”马太守着同祝英齐的目光有些微妙,但不过片刻,他又把目光移回马文才的身上,“那这次呢?究竟是这么回事?”

    “就是…闹着玩,然后…不小心就受了伤…”马文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混账 !”马太守骂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这样的谎话也编出来骗我?你闹着玩就能昏迷两天两夜,要是再玩大点是不是就要把命玩进去,让我马家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四个字蒋在马文才和祝英齐的心里让他们的心俱是一停,马文才下意识地朝祝英齐着去,但却看到他正垂首站在那里,脸上平静如常。

    “马太守,我刚刚想起来陈夫子还找找有事,学生先告退了。”祝英齐恭敬道。

    “嗯。”马太守随意地应了一声。

    马文才看着祝英齐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他又不敢在马太守面前表现出来什么,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实力跟他斗。

    祝英齐从房间里出来,湿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后才发现他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厩。

    之前和马文才每天来喂马的经历一幕幕地浮现在祝英齐的眼前,挥之不去。

    他原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马文才的感情,不过现在……应该不用再考虑了吧?祝英齐低头自嘲地一笑,他真是天真,过了一段无人管束的日子就还真的把这东晋当成了自己的时代。

    断子绝孙四个字像是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凿着他的心,将他心里原本那些模模糊糊的打算一下一下击的粉碎。

    这里是东晋,不是现代,何况就连现代都不是大流的同性恋,在这里又怎么会得到支持?他可以不顾及祝家的爹娘,但马文才不能不顾忌马太守

    从马文才刚刚跟马太守说话的样子,祝英齐就能着出来马文才对马太守是又敬又怕,这样的儿子,根本不可能会起身反抗,而他又决不会要那种见不得光的感情。

    祝英齐轻叹一声,他应该庆幸了,庆幸马太守来的如此及时,在他还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前出现,如果再晚一天……

    祝英齐不再想下去了,因为事情既然如此发展了,那必然就不会再有别的可能性。

    最后着了眼在那里悠闲地吃草的马匹,祝英齐摇着头往他和荀巨伯的房间走去。

    “英齐啊,马太守亲自来了,你不怕英台吃亏吗?”苟巨伯萎靡地在桌子上问道。

    “无所谓,大不了回家,”祝英齐的心痛了一下,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说道,“反正我和英台都没有做官的打算,早回家早完事。”

    “可是,你不怕马太守报复你们祝家吗?”苟巨伯问道,“听说马太守在杭州的影响力很大的。”

    “……那是我爹娘应该考虑的问题。”祝英齐敷衍道。

    “可是……”

    “巨伯啊,兰姑娘的荷包你转交给山伯了吗?”祝英齐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直接戳他的痛处。

    苟巨伯听了这话果然更加蔫了下来,“给了。”

    “山伯说什么?”祝英齐真的好奇了,他可不信有祝英台在身边,梁山伯收别人的荷包会安然收场。

    “没说什么,”苟巨伯面无表情地说道,“他说祝英台已经给了他一个荷包了。”

    “那他还要兰姑娘的荷包?”祝英齐惊奇地问道。

    “……所以说他真是个花心的男人! ”苟巨伯咬牙切齿地说道。

    “……英台他也是男人。”祝英齐忍不任提醒道。

    “但他有两个荷包”荀巨伯咬着这点不放。

    祝英齐“……”跟妒火中烧的男人是没法沟通的。

    傍晚,祝英齐赖在荀巨伯的房间里不肯走。

    下午的时候陈夫子已经宣布了今天是七夕佳节,学生们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井且宿舍也可以换回来,但祝英齐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马文才陪着马太守去见了山长,这也正好给了祝英齐不见他的的理由,所以他把自己的行李扔在长椅上就有跑到了荀巨伯的房间里陪着他一起哀怨。

    “英齐,你说梁山伯究竟有什么好?听说那个洗衣房的谷心蓬谷姑娘都要迭荷包给他。”荀巨伯用左手撑着脑袋眼睛看着房顶问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三句不离梁山伯?”祝英齐揉揉自己的眉心,“要不然找会认为你爱上了他的! ”

    “怎么可能?大家都是男人”荀巨伯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道。

    “……”祝英齐噎了一下,半响才尴尬地笑道,“是啊,是啊,我开玩笑的…”

    “哎…”荀巨伯面朝四在桌子上,半天不动。

    “你说,我是不是病了?”原本装死忍的荀巨伯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一双眼睛里冒出来的光几乎要亮瞎了祝英齐的双眼,“我胸闷,喘不过来气,眼前发黑,头还特别晕!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祝英齐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目光看着荀巨伯,“你那是因为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太久了的原因。 ”

    “……”荀巨伯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就没有可能是生病了吗?”

    “哼,”祝英齐的话让苟巨伯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疯了。”

    “……”眼睛里的光暗了下去。

    “或者……”

    …”眼睛又亮了起来。

    “相思病”

    “……”荀巨伯扁扁嘴,委屈地问道,“有的治吗?”

    “有。 ”

    “怎么治?”

    “去找兰姑娘。 ”

    “……”荀巨伯继续委屈地装死儿

    七夕的晚宴祝英齐没有参加,他随意地走在书院里,想打发一下夜晚无聊的时光。

    “英齐……”

    熟悉的声音并没有带来熟悉的感觉,祝英齐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回头朝马文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怎么在这里?没去前面参加晚宴?”

    “晚宴没有你,我为什么要去?”马文才含情脉脉地说道。

    “……”这样的话祝英齐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却是第一次听的这么煽,他勉强保持任笑容,“马太守正好赶在七夕佳节来到书院,你不跟父亲好好团圆一下?”

    马文才沉默,半响,他才说道,“英齐,我会说服我爹的,你不要担心他……”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祝英齐打断马文才的话,“你爹心疼你,紧张你,希望你以后能有幸福的生活,有什么错?”

    “如果我的生活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幸福”马文才有些激动地说道。

    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了一阵,连虫鸣都渐渐地低了下去。

    “马公子言重了,我……”

    “晤一一”

    祝英齐收回打在扑上来要吻他的马文才的肚子的手,脸上的笑容终干全部脱落。

    “文才,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别再挣扎了。”

    说完,祝英齐转身就要走,但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从背后就伸出一双手将他紧紧地抱住,”英奇,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让我爹接受的!”

    正文 第42章:祝英齐,你放心

    “让你爹接受什么?”祝英齐冷着脸问道,“一个断子绝孙的马家?”

    “英齐”马文才无奈地唤了一声“我爹他要的不过是个能够集成马家的孩子,那我给他一个孩子便走了。 ”

    祝英齐的脸颊诡异地动了动,像是强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似的,“所以你想生一个孩子给你爹?”

    “不”马文才愣了一下“天下的孩子多的是给他找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困难的?”

    “你要领养?”祝英齐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你爹能接受一个身上没流着马家血的孩子继承马家?”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马文才神秘一笑“你觉得我在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切,我管你考没考虑过。”祝英齐脸上故作不屑道,但心里却轻了不少,“你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

    “跟你没关系?”马文才见祝英齐脸上的阴郁已俏,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英齐,那刚刚你脸上的那个跟遇到了负心汉的表情是什么?”

    “我面部肌肉痉挛 !”祝英齐没好气地说道。

    “英齐…”马文才紧了紧抱着祝英齐的手臂,“英齐,你刚刚问拱爹会不会接受没有流着马家的血的孩子,是不是在考虑找们之后的未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祝英齐的脸颊微红,“你不是应该在晚宴上呆着吗?”

    “晚宴上没有你,呆在那里做什么?”马文才趁机在祝英齐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晚宴上有你爹,”祝英齐面无表情地说道,“更何况你在这里能做什么?”

    马文才闻言眼前一亮,“能做的事情有很多,英齐你要不要一起来做?”

    “……”祝英齐一根一根地掰开马文才扣着自己的手指,脸色微红,但毫无表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睡觉了。”

    “睡觉?”马文才的眼睛更亮了,“我也困了,一起睡吧!顺便在睡前做点运动?”

    “滚”忍无可忍的祝英齐终干爆发了。

    留下马文才一个人对着祝英齐愤然的背影傻笑。

    “英齐,今天是七夕。”院子里,在马文才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拿出私藏了许久的酒喝了起来,“牛郎织女都相会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再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呢?”

    “马、文、才,”祝英齐要喝酒的手一顿,忍住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一字一顿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英齐……你让我适可而止的话,起码得先让找有适,我才能止啊。”马文才说的十分无辜,如果不是眼睛里闪着的邪恶光芒,祝英齐一定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文才兄啊,”祝英齐突然十分和颜悦色地叫道,“你不怕马太守突然来看你吗?”

    “来看我又怎么样?”马文才的脸色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初“我爹从小就教育我男人要会喝酒,不能被别人给灌倒了,我现在只是在练习酒量而已。”

    “……那你一个人慢慢练习吧!我去睡了。”祝英齐放下酒杯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马文才含笑看着祝英齐的背影,一口喝下杯中的酒,连忙跑过去从后面抱住祝英齐,“英齐,一起睡吧”

    “走开”

    “找也觉得让走的部位开一开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滚”

    “英齐你想滚看来?有点难度,但是是可以克服的。”

    “……”

    砰!

    第二天清晨,祝英齐是红着脸出的房间,而马文才则笑的一脸诡异。

    “八哥,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课堂外面,马文才和祝英齐正好遇到一起来上课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没事,”祝英齐振着脸说道,“昨天是七夕佳节,我喝了点酒。”

    “哦。”祝英台将信将疑地应道。

    “文才,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进去?”马太守的声音让祝英齐的身子一僵,但努力保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

    “爹?”马文才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太守走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啊,听说你们现在的先生是陶渊明陶先生,我来听听他讲课。”马太守回答道,“快点进去,一会)进去晚了要迟到的。 ”

    “是,”马文才低声应道,“爹先请。 ”

    “嗯。”

    “八哥?你脸色怎么又有点发白?”祝英台把祝英齐转了过来,“你最近脸色都很差,去找兰姑娘开个药吧?”

    “……不用,”祝英齐说道,“拱没事,快进去吧,一会儿真的迟到了。”

    祝英台道“好吧。”

    等他们走进课堂的时候,马太守正站在课堂最前面加的一桌旁边与陈夫子寒暄。

    “别担心,”马文才在祝英齐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爹没那么可怕。”

    “……”祝英齐不知道该已什么样的话来回答。

    希望这堂课能平安进行……祝英齐在心中默默祈祷。

    不过现实这种东西远远比期望要差的太多。

    马文才“开疆辟土、征战沙场、扬名天下”的人生志同祝英齐不是第一次听,但他没想到的是马文才会和他爹起那么大的争执。

    看着马文才被马太守打了一巴辜愤然离开的背影,祝英齐知道自己怎么着也得找个机会出去了。

    “山伯兄刚刚说河水泛滥会导致黎民百姓的遭受水患,那你可否想过,如果当日肥水一战输了,会造成什么后果?”祝英齐起身说道,“学生不才,对干这样的问题我认为还是陶先生来回答比较好。 ”

    祝英齐同陶先生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