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初代]你们,铐杀!第5部分阅读
[家教初代]你们,铐杀! 作者:肉书屋
早就该放下了。
giotto拿出银色的怀表,上面的花纹清晰可见。他的手指摩挲着银色的链子,优美的意大利文隽刻在上面。
“虽然看不见未来,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
这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上一章的留言数让吾辈桑心了啊……才破了十……泪目被乃们养娇贵了呢掩面。
表示今日两更,大家多留言吧,多留言我就早点更新……嘻嘻。
顺便说一句,下一章是满满满满的jq……非常美好。
另外庆祝首张破千……我去申了榜单,但是去晚了可能派不上号,摊手,顺其自然 吧。
ps去看了一下月榜,我居然上了自然榜了,188位……笑,虽然不算很高,也不是第一次上榜了,但是还是很开心=w=
这章的复仇者出现……是以后的伏笔,至于为什么给阿诺德呢……保密。
双人任务
沉沉的夜色覆盖了西西里这个暗潮涌动的岛屿,接着花街上依次亮起了柔美的灯火,被白日遮蔽着的罪恶和糜烂全部涌现出来。每踏几步都能瞥见挽着女子的人从身边走过。
而他们约好的地方正是这里。
阿诺德并没有感到不耐烦,他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怀表上的数字,接着略阖上眼开始思考最近情报部收到的一封密码信的解法。青年笔直的站在这个莺歌燕舞的地方,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戴蒙,你迟到了四分三十八秒。”接着,阿诺德线条优美的唇轻启,精确地报出了一连串数字,化成雾气出场的幻术师闻言一僵,继而颇为郁闷道:“真是严苛啊。”
“如果下次迟到的话,我不介意先走。”阿诺德转过身去,双手很自然的垂在了身侧,浑身的警备却渐渐降低了。接着他拧了一下眉,率先走在前面,丝毫不顾忌背后站着的是一名安放在彭格列的定时炸弹。
这并不是因为他托大,而是根本没有必要。
戴蒙?斯佩多从来没有想伤害过他,无聊的警备岂不是自寻烦恼。当然基本的警戒还是有的,可是阿诺德相信斯佩多绝不会拿着刀子去捅他的后心。这种无端的信任很危险,尤其是信任的对象是斯佩多,那就是杯具的代名词。
“巡逻这类任务不是g才干的吗,为何是这种奇怪的要求啊……”斯佩多看起来对于giotto安排的巡逻很不满意,他终于换下了那身看的别扭的军装大衣,正式的系上黑色的领结。可是虽然礼仪修的很好,斯佩多还是吊儿郎当惯了,很快就觉得勒得慌,想扔到水里让它去见圣母玛利亚。
“我们还在任务中,戴蒙,你没有仔细看说明书?giotto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搞掉那个今晚会出现在巴勒莫酒吧的军火商,顺手将他身后的组织连根拔起。”阿诺德对于斯佩多从来懒洋洋的应对很没辙,接着他看着斯佩多摆弄那个皱皱巴巴的领结,心里暗叹:果然是散养的,连领结也不会系了。
阿诺德索性停下脚步,看着很快就与他并肩而行的水蓝发雾守,虽然对方的笑脸无懈可击,但是他的确感受到了他些微的尴尬。
“毫无准备就出门也不怪我啊,谁叫prio昨天下午才给我计划,正好手里又有些事情,根本没法研究。”斯佩多摊开手一脸无奈。“再说,我们的首席大人一出马,几个我都不顶用啊。”
“别找借口,你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有七成是假话。”
“那么剩下三成呢?”
“半真半假。”
阿诺德的手接近了斯佩多的领带,白皙的手指解开了他几乎扣成死结的领子,仅凭着夜市小巷中的微弱黄|色暖光,阿诺德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接着本来拉紧他领带的手指力道一松,斯佩多从刚才不明所以变成了然。
阿诺德熟练地绑了个结,黑色丝绸织就的领带是东方来的高级货,所以娇贵的很,经过斯佩多的蹂躏已经皱的和咸菜一样,整理后看起来才像样。接着阿诺德后退一步打量着
接着,阿诺德习惯性的出口打击。“啧,这样的着装品位,你的礼仪老师是会哭的。”
“我有那种老师吗?”斯佩多耸肩。
两西西里王国刚结束被西班牙控制的局面,新任国王上任,现在意大利还未独立很长时间,既然政府靠不住,也只有民间组织能够管事了。彭格列在扫除了莱卡因残党后,以雷霆之势整顿黑手党界,逐步让黑手党停止对人民的迫害,而依附彭格列的渐渐增多,尤其是小家族,一切唯彭格列马首是瞻。
同时,加百罗涅和西蒙与彭格列正式签订同盟合约。彭格列的发展已走上正轨。
‘partenone’酒吧此时已经开门,这里是巴勒莫相当有名的酒吧。推开酒吧的门,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周围,接着斯佩多率先走到酒保面前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斯佩多大人……”酒保本来懒洋洋的,但是当他推了推眼镜看到面前戏谑的笑着的雾守,刚想出口的敬语便被他打断,斯佩多比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后很自然的将身边的位置拉开,示意阿诺德坐下。
“我们可不是来玩的。”阿诺德蹙眉,长岛冰茶应该是一种辛辣的酒。“你过会想醉的东倒西歪吗?”
“呵,别小看我啊,我的酒量很不错的。”斯佩多对着阿诺德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鸡尾酒。“再说你今天来的目的也不单纯是为了任务吧,偶尔偷个懒没事。”
阿诺德刚想反驳他的无聊逻辑,可是视线却顿住了。目标出现。军火商卡斯特伦毛毡的帽子盖住了他的眼睛,腰间鼓鼓囊囊八成是枪械,粗毛毡的手套被他摘下来,接着一脸络腮胡的男人对着吧台的酒保喊道:“来一杯血腥玛丽。”
接着,卡拉家族的交易者也进入了酒吧。他很警惕的向背后望了望,确认了一下没有人盯梢,在场的人都在各做各的事,各泡各的美眉,他才放下心来走到卡斯特伦面前。
“我说老兄,至于这么警惕吗?”卡斯特伦毕竟是跨国的贩子,对于意大利并不是很熟悉,自然也不知道目前黑手党界的大变化。
“不警惕不行啊,你也不知道彭格列在大刀阔斧的改革,还在扫残党,我们家族因为曾经支持过那个计划结果被盯上了。”
“黑手党?哈,那种民间组织有什么好怕的,我们道里混的都是血雨腥风过来的,告诉你就是走私我就挨了三个枪子。”说着他还将手套拿下来,炫耀似的展示着伤疤。
斯佩多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愈发懒散和浪荡不羁。他灌了一口长岛冰茶,然后无聊的看着阿诺德翻出文件比照推敲。
“我说,阿诺德,难得有这么轻松的任务,放松一下不好吗?”斯佩多将爪子放在了阿诺德的肩膀上,然后无奈的抽走他的文件。
“我手下还有一个情报部需要养,国家资金紧张,抽调的工资越来越少了,只好通过外快来养活,怎么,难道你想用你的工资弥补亏空吗?”阿诺德没打掉他的手,反而带着一点笑意反问,他似乎对于这项任务的报酬与简单程度很是满意,所以连斯佩多越轨的举动也没有阻止。
斯佩多的唇角挑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有节奏的在木质的桌子上打着节拍,配合着唱片机放的舒缓音乐,橘红色的灯光下,剔透的海蓝色眼眸中跳动着荧荧火光。
阿诺德看着他的侧脸,略微一怔然后很快的转过头去,掩饰着自己刚才略微的不自然。斯佩多的观察力何等敏锐,尤其是在他完全没有注意目标物,只将注意力放在身边人的时候。
“怎么,盯着我看,难道亲爱的首席大人爱上我了?”
“你开什么玩笑……”阿诺德被斯佩多调侃的语气一噎,接着泄恨的拿过斯佩多喝了一半的长岛冰茶,直接灌进嗓子眼里,烈酒呛得他咳了出来,辛辣从口腔一直烧到胃部,即使是他刻意锻炼过酒量,也眩晕了一下。
斯佩多目光游移在阿诺德拿起的杯子面前。
这是他喝过的……即使阿诺德被他气到了,也不会糊涂到拿别人的酒杯啊……或者说阿诺德根本就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已经开始对他放下戒心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阿诺德放下杯子,捂着额头才想起自己没有点酒,拿的杯子是斯佩多的,而身边的雾守也是讶异了一下,然后笑得意味深长。突然脸上有些发烧,大概是酒精的缘故吧。
“戴蒙,交易内容听完了,去放长线抓大鱼吧。”阿诺德转移了话题,刚想起身却意识到自己把剩下的长岛冰茶全部灌下去了,酒量不及斯佩多的他身形摇晃了一下,几欲向后栽倒,接着被斯佩多从后边抱了满怀。
“看吧,我说你酒量不行。”斯佩多也没管从门口出去的两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终于将觊觎已久的人抱了满怀,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多吃点豆腐再说。“喔,你这样的情况,不被当大鱼抓了就好事。”
一直擦着杯子擦了半小时的酒保囧在原地,他的手帕在一个地方重复擦拭着,眼睛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两位大人,你们在我面前玩暧昧我感到很有压力啊!
“我没那么脆弱。”阿诺德的思维有些开始混沌,但是他现在还意识到这是多简单的任务,拿到了报酬能给情报部弄多少米下锅。“戴蒙……你去帮我追上,解决掉……”
“既然是你的要求,那么下次给我报酬啊。”
恋恋不舍的放开阿诺德,斯佩多掏出了小镜子杀气森然。敢在这个时候走掉害他才抱了一分钟,这个军火商胆子真大啊。
军火商卡斯特伦表示他很无辜。
可是他即将被迁怒,包括那个卡拉家族,都是彭格列喜怒无常的雾守情绪发泄的对象。
不过好歹要到了报酬,也不算很亏嘛。斯佩多摸着下巴愉悦的想到。
观望流年
三年后
阿诺德站在小巷里,依旧是伪面瘫的表情,但是显然比起三年前淡定很多,虽然他以前已经够淡定的了。小巷里全是积雪,连粗糙的墙壁都结出了冰凌柱。他挺喜欢雪,但是并不习惯骤冷的天气,这很矛盾。
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而且又加了一会儿班,没想到今天斯佩多会在楼下等着他,阿诺德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颊,有些莫名的愧疚。
这三年,阿诺德窝在那里除了任务之外就是宅在情报部,虽然下属换了却始终没有称心如意的,意大利最强的七人之一的称呼让他很有压力,连要他出的任务都很轻松,因为意大利最强的七人的称号太响亮,外界听到阿诺德的名字就以为什么死神来了,搞得他囧囧有神。
而彭格列也以绝对的速度取得了暗世界的控制权,现任当权者为了笼络这一民间力量,也提供了很多的便利,每一名百姓在听到彭格列的名字后,第一感觉是荣耀。
这已经达到了giotto的期望,可是温和的态度也限制了彭格列的发展,所以敢于挑战彭格列权威的人只多不少,giotto每次的命令都是温和处理。
这下,最为不满的就是斯佩多了。
“戴蒙,等很久了?这次又找我干什么。”三年中他们合作的任务也是很多的,在期间阿诺德彻底对斯佩多放下了戒心,甚至觉得这样的朋友相当窝心。他工作起来就相当废寝忘食,维奥莱雅走了后情报部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劝动他,唯有斯佩多来转转的时候能够拖着他去休息。
所以情报部的各位成员对他的存在很矛盾。
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斯佩多对首席图谋不轨,可是斯佩多也是唯一能够让首席露出些微真实表情的人,上司控们对比了一下首席的贞操问题和身体健康问题后,以a1塞纳?莱特为首的成员们沉痛的决定,既然首席信任他,那么就凭他的本事了。
但是,若他辜负了首席的信任的话……情报部的兄弟们会非常热心的挖出他从出生到现在的事情,包括各种隐私,然后张贴在彭格列的门口。
当然,阿诺德对此浑然不知。若是他知道了,恐怕除了管教手下,就是将斯佩多做成另一个耶稣受难像,挂在墙上晒成冬菇干。
“工作完了吗。”斯佩多百无聊赖的看着阿诺德将一份公文收到风衣里。他看了一下怀表指示的时间,整理了敞口的领子,一条手织的黑色围巾裹着修长的脖颈。
“恩。”三年的时光流淌而过,他们的相处方式反而越加自然了。阿诺德将手铐放进口袋,已经是冬天了,十二月的冷风呼啸着夹杂着雪沫,阿诺德迟疑的摸上空荡荡的脖颈。
出来没戴围巾,现在有点冷了。现在大概已经深夜了吧。
“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了。”斯佩多解下自己脖子上缠着的黑色围巾,无奈的边帮他围上便说道。“大冬天的都到圣诞了不休假,还大半夜跑出来工作。”
“年底还有几份报告要上交国家。”阿诺德天空蓝的眼眸微垂,没有阻止戴蒙的动作,安静的让他施为。阿诺德暗叹,若是斯佩多将这份细心用在泡女友上,那些女人绝对死心塌地。
“那派下属去做,敬爱的部长。”在英国卧底的部长为了长远考虑,可能终其一生都需要在那里生活,所以阿诺德从代部长升级为部长,虽然工作量没有变化,但是难度明显增大。阿诺德自然继续工作狂了,连彭格列都很少回,斯佩多也只能到情报部去看他。
“去逛逛街吧,今天平安夜。”d斯佩多淡然的叙说着,积雪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街道上的虽然扫干净了,却还是有水渍,走起来有些滑溜。也许是因为天色暗淡,斯佩多的表情模糊不清。
“是吗……已经这个时候了。”阿诺德喃喃自语,时间过得很快,如梭飞逝的流年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忆往事的时间。
阿诺德不是很多话的人,在斯佩多和他说话的时候也只是简短的响应而已。
好吧,其实他不多话的原因是,他怕不小心吐槽起来。
那浮云君的形象可就崩了。
“对了,忘说了,圣诞快乐”。
阿诺德路过一家开着的店,昏暗的灯光还亮着,大概是一家酒吧什么的。那里的炉火似乎正旺。还有火盆里炭火喷溅的劈里啪啦声。平安夜似乎每家都是在家里和家人一起享用大餐吧,现在还在外面闲逛的可能只有他们俩人了。
酒吧人很少。或者说除了店长兼酒保就没有人了。他们撩开叮咚叮咚的帘子,古老的木门已经有些年头了,和粗糙的地面摩擦发出的嘎吱声有些刺耳。
阿诺德现在有些囧,因为平安夜……大晚上两个男人出来到酒吧,这个行为明显是不太妥当的。要不是看这里有炉火的话……他就回家里了。
家里似乎也没有炭火盆的样子。阿诺德不甘心的想到。
“意大利咖啡,两份哟。”斯佩多似乎很司空见惯的点单,然后他看着浅金发的青年,接着补充:“再来份馅饼,不要太甜。”
“我不吃馅饼。”阿诺德这回终于转过头来,语气有些慵懒的任性。
“就当宵夜嘛,空腹喝咖啡不好。”斯佩多毫不在意的在意大利苦咖啡里放了一勺奶精,又加上几块方糖。“喏,不要太苦了,晚上又想失眠吗。”
“……你管得太多了。”阿诺德似乎对他的执拗毫无办法,只好端起杯子不甘心的喝了一口。
有点甜甜的,馥郁的奶香味,和纯咖啡的苦涩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馅饼很快上来了,斯佩多抄起小刀细细的将馅饼切成块状,凑近阿诺德道:“阿诺德,你不吃的话我可要喂了。”说着还示威的将叉子在他前面摇了摇。
阿诺德无语的抽了一下嘴角,“戴蒙你又发什么疯?”
称呼什么时候从d斯佩多改成戴蒙的,他也记不清了,只是这样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个人的存在。阿诺德也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受。
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三年的相处已经逐渐的习惯。
阿诺德并不是一个能够很轻易的习惯某个人的人,也不是一个能够很好的戒掉某个习惯的人。像维奥莱雅死去时他曾经喝不管任何人泡的咖啡。需要让他习惯的东西不多,而且也许是光环之下太过耀眼了吧,阿诺德的身边,除了从前一起走过来的下属之外,没有其它的人。
永远孤身一人的命运,孤高的浮云。
斯佩多手上的白色手帕还很新,但是据他半开玩笑的说这手帕他放了三年也没舍得用,是阿诺德的,当然要好好珍藏。阿诺德没有信。
“戴蒙你扯谎也要扯一个高级的,明显水平太次了。”阿诺德补充道。
然后,斯佩多又说起阿诺德三年前欠他一个报酬,阿诺德也记得,便问他想要他做什么,斯佩多开玩笑的说那么给个感激的吻吧,结果换来一句轻哼和抵着他脖颈的手铐。
说到giotto实在是太温和的时候,斯佩多指尖交叉,将手臂放在了桌上,语气中是极度的不满。阿诺德端着咖啡的手一颤。
“所以呢,你想要劝服giotto还是用自己的手段改造彭格列?”
“我开个玩笑的,亲爱的。”斯佩多毫无异样的流畅对答,阿诺德闭起眼轻哼一声。
接着餐厅的钟缓慢的敲响了十二声。阿诺德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窗外,才惊觉已经到了深夜。
“斯佩多这时开始翻腾军服的口袋。“亲爱的,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接着将掏出的盒子递给阿诺德。
他从里面拿出一条银色链子穿着的银质等臂十字架,上面刻着复杂的荆棘花纹,放在手中摩挲还有凹陷的感觉。
“别叫得那么不正经。”阿诺德倒是没有因为他的称呼铐杀掉他,虽然斯佩多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下场很惨烈,但被叫习惯了阿诺德已经连纠正都懒得纠正了。阿诺德随意拍打了一下他的手,接过他手上递来的十字架。
〖per caro voi 〗 〖给亲爱的你〗
阿诺德静静地盯着十字架上刻着的字母,无声的念动着意大利文的拼写。
〖deon spade 〗
阿诺德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动容。他转头望着轻松的微笑的靛蓝色发青年,依旧是奇特的冬菇头,阿诺德缓缓开口。
“你确定我不会被你传染上自恋和那扭曲的审美?”
“亲爱的……你在担心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斯佩多似乎有些无力的望着他,海蓝色的眼睛似乎漂移了一下。果然,期待阿诺德抓住重点就相当于期待某天giotto黑化想毁灭世界。
“好吧为什么穿着十字架的是锁链?”阿诺德皱眉,虽然对自己的节日礼物这么吐槽很是失礼,但是斯佩多就是一天不打击就阳光灿烂荡漾过头的人,他连毒舌都变成习惯了。。
因为我想要锁住孤高的浮云。斯佩多僵了一下,这话能说吗,说了一定会被宰了的。接着找借口成习惯的斯佩多随口胡诌。
“因为那里只有锁链穿起来的,不好看?”斯佩多也算是反映得当,毫无异样的说道。
“我不信这玩意……但是戴着也没什么不方便的。”阿诺德松开领口的扣子,终于像是一个轻松的人而不是一个严谨的部长。敞着领口时精致的锁骨有些裸/露出来。
“我帮你戴吧。”斯佩多接过锁链,白皙的手指穿过微长的灰金色发,拂开痒痒麻麻的发丝,将银色的锁链戴上了他的脖颈,继而专注而虔诚的将搭扣扣好。
〖我会亲手将你锁住,阿诺德〗
钟摆的钟敲响了十二声。平安夜什么的,是到了呢。
斯佩多似乎很满意的笑了起来,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微微上扬的语气让阿诺德在意的皱眉。
“亲爱的……圣诞节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大年三十生日的桨子君表示祝福,生日快乐,今天除夕,大家新的一年开开心心,看文不坑,好文不v,写文顺利=w=
新增音乐,不算伪更,鞠躬。
另外多多评论,明日的更新我尽量吧……努力的……双更,go
【捉虫,囧】
门外顾问
彭格列基地总是很热闹。
现在他们已经 搬离了最初的破烂基地,升级成为了教父的giotto顺利带领部下们搬迁到高级而豪华的地区,而因为打败了暴君莱卡因的名声,家族日益壮大而且又因为和加百罗涅是同盟家族,所以很多的小黑手党慢慢合并人员,结果成为了目前的第一大黑手党。
其实虽然这么说起来容易,但是要做起来还是很艰难的。
初期,即使打败了莱卡因,外界却认为那是加百罗涅的功劳,只是giotto占了最后的攻击,后来还是雷诺忍无可忍出来声明他是站在彭格列那一边的,才作罢。
而事后雷诺又被自家手下打趣的无可奈何,打出来的友谊反而更坚实,雷诺现在完全认命了。
“giotto你这个家伙,我真是很想一枪崩了你啊。”雷诺捂脸。
欢乐的建设彭格列其实是很困难的,资金什么的……阿诺德坚决维护自己的钱包也被借走了很多的钱,建设基地还有扩展组织的规模,从自卫团发展到现在的模样到底是多么的艰难。
giotto和g两人,应该是最能明白其中的辛酸。
但是,giotto很想抛弃自己淡定的样子泪奔而去的是:阿诺德他又把家族会议浮云了。
口胡你是浮云也没叫你在这里浮云啊,浮云你妹!
giotto心里默默地掀桌了。
结果把伟大的云守死拽过来的功臣还是d斯佩多,他还是那身没有品位的军装,灯笼裤更囧了,而giotto早就被迫换上了教父的装扮,胸前还挂着金色的锁链。披风看起来就累赘的样子,但是为了防止暗杀所以giotto即使在不情愿,也要乖乖的穿上。
“干什么。”阿诺德把玩着危险的手铐,徒留一世在哪里内心苍凉的萧瑟着。阿诺德有趣的挑起眉,无所谓的说:“不会是你想要增加什么部门吧。”
“……我这次就是找你们讨论这个的。”giotto端着红茶杯叫自己冷静,并且他也的确是冷静下来了。他木有把红茶全部泼在仙人掌里,只是泼了一小部分顺便把仙人掌淹了。
“我看,增加一个拳击部队吧。”纳克尔首先捧着圣经默读三秒,念叨主啊神啊我对不起你五遍,然后兴奋地望着老友,十分欢快的提议着。
“不,我看加上一个自卫队巡视治安的。”g貌似想起了老本行,卷了卷袖子似乎要大干一场,他甩了一下红色的发,眼神有些凶的看着青梅竹马。giotto的嘴角继续抽,并且有扩大的趋势。
“鄙人觉得……剑道是个很有用的东西。”雨月捧着剑坐在一旁,但是提议的东西真的相当暴力,然后他淡定的歪着头说:“要不我们增加个音乐部门?”
giotto捂脸,你们提议的都是自己擅长的东西吧,而且音乐那是神马东西黑手党该干这个吗。若是音乐能够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彭格列就不是黑手党就是音乐团了。
伟大的初代彭格列已经彻底凌乱了。
“恩……我觉得情报什么的就不错啊,还加什么。”雾守仍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杖,时不时戳一下刚粉刷好的墙壁,似乎在测试坚硬度。
“唔……我觉得维修部门非常急需。”
“阿诺德……你说呢。”giotto根本没有把希望放在蓝宝身上,直接跳过了他问着他最靠谱又最不靠谱的浮云。
“门外顾问。”阿诺德沉吟了一下,想起十代篇里,沢田纲吉的爸爸就是干门外顾问这一行的,阿诺德十分淡定的直起身子,屈起指节在桌上敲了两下。反正盗版天野娘,他表示毫无鸭梨。
而且木有门外顾问就木有纲吉爸就木有纲吉,木有这些还是家教吗口胡。
金发青年的眼神刷的亮了,瞬间变得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
“门外顾问既是彭格列的一员,又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平时是无关的人,但当家族遇到非常时期时,门外顾问能行使出仅次于首领的权限,并且门外顾问在选择继承人时有着和首领同等的决定权。“
“门外顾问还可以拥有半彭格列指环并且交给其选择的继承人,有这种特殊的权力,也就说首领和门外顾问各自选择不同的人。”【以上来自度受】
“也就是说,门外顾问就是能够在危急时刻,代替首领行使家族的人了?”giotto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正在认真思考阿诺德的建议:“这样避免了首领的绝对权力,又在首领有意外事故是不会因为群龙无首而全县溃败,更重要的是选择继承人不会出现一家独大的现象……”
“阿诺德你真是天才啊。”giotto几乎立即拍板,他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所有的守护者,几乎是在阿诺德说完的同时,d斯佩多就毫无异义的举手了。而g看首领的意思,雨月看g的意思,纳克尔随大流,身下一个蓝宝当然随他家保父纳克尔。
“全员通过,我宣布门外顾问组织成立,阿诺德,门外顾问就由你来担任吧。”
giotto橙色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阿诺德。
“为什么?”阿诺德一口茶卡在嗓子眼里,但是他已经比三年前淡定多了没有喷出来,也没有咳嗽而是费力的吞咽了下去。
“因为是你提议的啊。”
giotto笑的很和蔼可亲,活像拐人时那无比j诈的笑容。
“平时不属于家族,游离于家族之外,而在家族危机时能够比别人更加的关心家族,这项职位只有你合适。”
因为你是,孤高的浮云。
莫名其妙的领了一个门外顾问回去,阿诺德直至走出圆桌会议的现场,才明白他被giotto给耍了。他完全可以不当的,但是居然一不小心就点头答应了,giotto果然是看出了他什么时候最好拐。
阿诺德无语的仰望着彭格列的大宅,这栋宅子真熟悉,真像十代篇里彭格列总部的样式啊。
不过没有宅子能留100多年吧。
现在身兼门外顾问和初代云之守护者两个职位,阿诺德表示鸭梨很大,大到吞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章只是说明门外顾问的由来……木有啥jq
吐槽居多……望。
表示,祝大年初一大家过得开心\/~
表示……偷偷透露,下章夜袭还有三篇正文一篇番外结束初代篇。
会很文艺望……不过jq满满
【捉虫】
传说中的夜袭
瓦里安部队成立了,由一世的远房堂弟sendo?vongalo担任首领,从属彭格列的暗杀部队也奠定了彭格列成为黑手党最大家族的基础。发展家族并不是如何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做到了,以无数的努力和汗水作为代价。
彭格列已经开始彰显它的辉煌。
阿诺德坐在家中的书房,翻开印着日文的书籍。这是从雨月那里借来的。他最近正在学习日文,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非常和谐,天野娘的剧情却不是那么好改的,一世的退位什么的虽然不知道内幕但是一定与d斯佩多有关。
阿诺德很不想承认,斯佩多现在和他的关系是最为亲近的,以他的正义感而言背叛者只有死。但是他却自欺欺人的认为斯佩多现在还没有背叛,若是妄下定语很不公平。
所以他又找不到什么能干的事情,只好翻翻日文书为以后可能会定居日本的事情做做准备。阿诺德自认为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是任何事情都要留好后路才是王道。
或许阿诺德虽然明白斯佩多背叛的可能性,却心理上十分不愿意确认吧。
窗户叩叩的发出响声,阿诺德循声望去,发现窗户的玻璃外面斯佩多正在敲着窗户对着他笑的恶劣。阿诺德十分淡定的放下书然后走到窗户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某只发型很像冬菇的家伙。
“有门你为什么要走窗户。”阿诺德突然很想把这扇窗卸下来全部填上石灰墙。
“因为这里通向亲爱的阿诺德的卧室~”斯佩多摸着下巴,有些暧昧不清的语调让阿诺德很想用手铐把他铐起来然后狠狠地丢进敌人堆里。
至于那个亲爱的……要是被这么叫了三年,是个人都会淡定吧。阿诺德对此不予置评。灰金色头发的青年打开拴着窗户的窗户栓,反正到最后都会进来的,与其花钱补窗户,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放他进来呢。
斯佩多愉悦的眯起了眼睛,黑色的手套被除下,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他不自然的动了动右肩膀。
“亲爱的,借我件浴衣吧,今天我留下。”斯佩多十分自然的对阿诺德说道。一个任务过后洗个澡还是很舒服的。
“那你有必要跑到我这里来吗。”阿诺德放下折了页脚的小说,扫视着书房与直接通达的卧室。灰金色发的青年接着面无表情的扭头。“你不是把我家摸得门儿清吗,连浴衣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借你可以,用完你洗。”阿诺德扭头,顺手拍掉斯佩多伸过来的爪子,“还有血腥味,去洗干净了别把我家弄脏了。”
阿诺德生活态度十分的严谨,对于自己的领地有一种习惯性的洁癖,并且工作上还有轻微强迫症。若不是d斯佩多太过无耻而登堂入室,他的小窝还是无比清净的呢。
“亲爱的,你嫌弃我吗。”斯佩多的笑脸似乎有些僵硬,他微微扶额的看着皱眉的阿诺德,终于无语凝噎的走向浴室,军服上满身是暗红的颜色。
阿诺德恩了一声,看着略微被打击了一下的斯佩多走到他身边,似乎要把满是血的爪子放到他肩膀上,洁癖症的某人立即就毛了。
手铐打在了某人的身上,斯佩多动作顿时一僵。
阿诺德几乎每天都会来这么一出,虽然看起来比较痛,实际上阿诺德还是很有分寸的。所以最多是斯佩多被砸青皮肤,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这次明显不同了。
阿诺德注意到斯佩多的动作有明显的僵硬,而被击中的地方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渐渐浸透了衣物。阿诺德顿时一怔,迟疑道。
“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用在意。”斯佩多的语气异常轻松,他自然的摆摆手道,便掏出衣袋里的魔镜和手杖放在桌子上。
说着他还撩起衣袖给阿诺德看被砸青的部位,那里除了淤痕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诺德收回了目光。原来是错觉,他就说这家伙这么变态的实力怎么可能受什么大伤,这样想着他又继续翻开起日文书。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斯佩多这才苦笑着扯下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和带进来的纱布药品什么的开始清洗伤口。多亏他的外衣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才能掩盖住他自己的血。
斯佩多这才撤下幻术,露出脊背有些狰狞的伤口,被瑞士军刀划破并且扎得很深,几乎要伤及经脉麻痹战斗感觉,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无比苍白,完全没有刚才调侃的气定神闲。
“真是的,逞强什么的真是要不得。”d斯佩多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声道,他从来都不在乎任何东西的,而现在却像个傻瓜似的。
傻瓜似的叫着阿诺德亲爱的,只换来恼羞成怒的铐杀,傻瓜似的关心他照顾他,却没有得到一句回应,傻瓜似的隐瞒自己的伤势,却在期待着阿诺德能够发现并且关心他一下。
果然蠢到极点了。
斯佩多自嘲的苦笑道,他是人也会累的。他并不否认他喜欢阿诺德,或许这已经潜移默化的升级成爱恋了,可是阿诺德他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或许是他完全把这当成了友谊。
友谊就友谊吧……斯佩多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居然这样就十分轻易地满足了,也太不符合他肆意的性格了。
或者因为在乎而患得患失。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斯佩多有时会这么想,或许他存在于彭格列的意义就是与他相逢。
斯佩多将伤口处的血迹和污物洗净,因为背后上药有些麻烦,斯佩多便打算将药物填在绷带里草草包了了事。而且过会不能去找阿诺德了,不然会被闻出药物的味道。
阿诺德有些烦躁的抚着额头,完全看不下去了。他随手将书撂到书桌上,想到刚才戴蒙的动作,无比违和的气息只有在……阿诺德想起了他的那一记手铐,虽然他是云守,但是和雾守共事了这么多年他也能分辨出不少的幻术了,而分辨d斯佩多的却完全没有一次。
刚才,阿诺德却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违和感。
果然,又是在骗人吗。
没有受伤什么的,都是假话吧。
因为欺骗才是雾的本质啊。
阿诺德在响着水声的门外站了一会,灰金色发的青年轻哼一声表示不满。他知道在里面斯佩多不能看见他的表情:“戴蒙,我进去了。”阿诺德说着就转动了一下把手。
“亲爱的,先别进来。”斯佩多的声音依旧十分的镇定自若,只是现在的表情阿诺德并不知晓。
“为什么……”
里面回应的是一片尴尬的沉默。
水声停了,阿诺德敏锐的五感并不是能够很快糊弄的,他感到里面的人并没有动作。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总是在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两天的双更结束,我表示鸭梨很大。而且早上的留言让我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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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留言啊……我明天会早点更新的,留言是动力,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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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噗桑,沙石桑,我说的那个群号是等噗桑回去还是用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揪住某人更新了啊【瞟】沙石就是在说你。
各自的心意
靛蓝色发的青年长身玉立的倚在墙边,脸色稍微有些不好。他眯起眼睛本来想像平时那样调侃,却因为阿诺德望向他时有些幽深的眼神怔住。
“亲爱的?”依旧是低沉的声线,暧昧的语调和上扬的尾音,斯佩多的态度一如往昔。
“过来。”阿诺德一合手上的书,看不出喜怒的望着斯佩多的侧脸。斯佩多有些意外的望着阿诺德抿起的唇和优美的下颌,灰金色的发似乎在灯光下也迷离起来。
“躺下,别乱动。”阿诺德垂下眼睑,用纱布沾了一些消毒药酒,酒精有些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斯佩多的呼吸有些乱了。
“我帮你上药。”阿诺德用镊子夹起纱布,随意的扫了一眼斯佩多,阿诺德宽松的衣领下面露出精致的锁骨,而斯佩多很是满意的是阿诺德始终戴着银色的十字架。
“没想到你还真体贴啊。”斯佩多心里似乎都要溢出微笑了,虽然阿诺德的态度依旧是有些粗暴的,但是通过这件事是否能看出他很关心他就够了。
真是的……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却让他看到了曙光呢。
阿诺德拆下了斯佩多随意包着的纱布,这是因为斯佩多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仔细清洗背后的伤势,这个还是需要有人做的。
“怎么回事?”阿诺德看似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