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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0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

    面具男有些黑线,逐便道:“你真的很有趣,跟宇智波家的人不一样。”

    “那是当然的,本大爷是宇智波族最华丽的人,他们怎么可能跟本大爷比。”

    女王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面具男纠结了,沉默了一下,语气调侃道:“你比宇智波鼬还强么?”

    缓缓扯起薄唇露出一记自信的微笑,月微偏头玩味地道:“当然,就他那颗木头脑袋,怎么可能比本大爷华丽。”

    面具男微微怔住,他暗囧在心头,心想这个弟弟怎么跟佐助完全不一样,更别说是鼬了,这应该说是基因特变后的性格异变么?他犹自纠结着。

    然后他决心不再细想,开口说明来意,“你有兴趣加入我们晓组织么?”

    月的眼神一凛,微眯起眼睨住他,淡然地道:“为什么找本大爷?”

    面具男轻懈声,他夸张地挥了挥手道:“不就因为你够强吗?晓组织全部成员都是s级忍者,听说你曾经对上迪达拉呢!”

    月似乎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仅以眼眸睨住他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的,面具男一反多话的形象挺直身子打量这个模样的女王,气势隐隐散发出来显得高傲不容靠近的,实在与他印象中的宇智波族人不一。

    月正起面色,傲然地轻拂衣袖,一字一语地道:“你在开玩笑吗?本大爷怎么可能屈就别人手下这么不华丽,你在小看本大爷么?”

    面具男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兀自低笑起来,再次确认道:“哎呀,你的意思是?”

    月轻挑眼尾,略带不耐地下逐客令,“意思是本大爷拒绝,没事就赶快离开。”

    面具男沉默下来,突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反问:“你以为拒绝晓的邀请可以全身以退吗?”

    语气中夹带的警告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仿佛只要月拒绝,他并不在意以武力让他屈服似的,然而,他对上的是自尊心极强的女王。

    “你以为本大爷会屈服吗?再说……”月故意停顿了一下瞥住他,压低嗓子道:“你是不是忘了这儿是谁的地盘,倒是你,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以退么?”

    面具男的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与刚才嘻皮笑脸的模样相反,此刻的他显得锋芒毕露,就像个天生的上位者一般。

    如此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女王后退半分,相反地,他周身的气势相同的开始提高,高傲的表情丝毫不变,他轻挑一眉正想开口时好像发现什么似的抿了抿唇。

    面具男正觉疑惑之时,一道破风声突兀在耳边响起,反射性地往旁一闪,他微偏头只见一名蓝发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半张脸藏在面罩之下的男子轻甩手上的雨伞,狭长的金眸微眯仿佛在打量猎物似的。

    “飞坦,你找到组织了。”女王开口打破他们的对峙。

    饶有兴致的飞坦挑起眉,哑声问:“什么意思?”

    面具男亦略感疑惑地等待他的回答。

    女王朝面具男扬了扬下巴,语带嘲讽地道:“这个不华丽的人是找邀请本大爷请入晓组织,本大爷是没有兴趣,不过你倒可以考虑看看的。”

    他的潜台词便是幻影旅团本为强盗,在木叶你要混不下去可以选择加入无恶不作的晓组织,反正都是异曲同工的。

    飞坦听出他的暗示当下额角一抽,这位女王说得话总是不重听,他的怒气渐渐上扬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面具男便一本正经地打量起他并说:“哎呀,你想加入晓?就你这种实力的话,很遗憾呢。”

    这个变相的拒绝让飞坦的怒气升至最高,他一言不发地紧握雨伞,后足一蹬,转眼来到面具男的身前,猛地朝他的下盘攻去,右腕一扭,雨伞直直朝他的右脚挥去,霍地一声,破风声传出显出他使用多大的劲道,后者毫不含糊地以朝左边翻去险险闪过这一击。

    “哎呀,看来你的速度不错,可是却没有查克拉呢。”

    面具男这句话却正正说中飞坦的痛处,这些天来总是被女王耍着玩,想起吃了不少闷亏让他的脸色一沉,向来毒舌的他亦不懂何谓忍耐的嗤笑道:“哼!你别搞错了,我并不稀罕加入什么晓这个破组织,看见你这身打扮便知道晓是个怎么样的组织了。”

    此话看似在嘲笑晓的制服,另一层深意便是提醒女王那位哥哥正是他们的一员,也就是那点儿出息。

    面具男的动作一僵,似乎不太在意地瞥向站在边上淡定看戏的女王,“我会再来的。”

    丢下这一句后,抬手结了几个手印,他的身影开始晃动直至消失无影。

    飞坦暗骂一声,暗道忍者果然有够狡猾,战意未退的他偏头道:“喂,跟我打一场。”

    女王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本大爷很闲吗?随便找个人打去,本大爷还有事要做。”语毕没再理会打开暗门闪身进入暗道。

    本来想跟上继续挑衅他的飞坦似乎察觉地什么突兀止住动作,唇边缓缓扯起一抹微笑。

    这些天来,晓一反常态没有再作出任何举动,平静的背后是明显的阴谋。

    幽暗的石洞突然出现一道道虚影,隐隐若若地,黑红两色交错的人影开始一道接一道凭空出现,其中,出现在最高处的人影开口道:“很快,我们理想的新世界便要来临,你们要作好战斗的准备。”

    “哼,这次一定要大干一场。”飞段把三刃镰刀扯在肩头张扬地道。

    “你这家伙上次回来得这么不艺术还说什么大话,嗯?”迪达拉嘲笑他。

    “你说什么!你上次回来的样子又有多艺术了!”飞段提醒他不久以前失败的任务。

    “你……!”

    佩恩淡淡地打断他们的抬扛,“蝎,查出上次那些人的来路了吗?”

    蝎偏头看向他,“跟上回的结果一样,倒是我接到情报,最近有个新兴起的杀手组织抢走不少暗杀任务,任务成功率还相当高。”

    说到钱,角都按捺不住地询问,“你的意思是最近老抢走我任务的人便是这个组织吗?”

    蝎点了下头补充,“那个组织人数不明,根据线眼提供的情报,只知道这组织叫揍敌客。”

    角都暗暗记在心头,这个揍敌客竟然让他这个月的收入大减让他不得不记恨,要是以后遇见揍敌客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佩恩似乎在思索什么,复又开口道:“好了,大家回去作好准备吧,鼬,你留下。”

    待其他人影消失后,鼬抬头看向他等待他说话。

    “鼬,你的弟弟真的很特别,我本来想招揽入晓的,他明确地拒绝了呢。”

    鼬的眼神一沉,藏在衣衫下的肌肉悄悄绷紧。

    “鼬,去说服你的弟弟宇智波月加入晓,拒绝的后果由你来执行。”佩恩知道他该明白要怎么做,不愿望加入晓的下场只有一个……

    血红的眼眸瞥向他,鼬一言不发地解除通讯。

    佩恩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一旁突然传出一阵轻笑,“看样子鼬并不是毫不在意的呢,真是有趣……”

    “你真的挺恶劣的。”佩恩没有惊讶他的出现只道出感想。

    “哎呀,我没有呢……只是有些好奇他会怎样做而已。”阿飞,又或许该说是宇智波斑反驳。

    佩恩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后突然道:“斑,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有吗?”这句话仿佛在自问又像是反问。

    斑微眯起眼,开始埋头深思起来……

    那天接近月他们的单单只是分身而已,斑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让本体接近只待在人烟稀少的后山,久久未曾再到这儿,他有些心血来潮地闲逛起来,突然,听见一阵手里剑起落的碰撞声,本想离开的他转念一想决定看一眼去。

    这一去,无意间他看到一双血红似火的眼睛,心底升起几许疑惑,并未多加逗留与分身会合后便赶回晓的基地,可情绪却有些起伏不定。

    总觉得有某些事被自己忽略了一般的,他到底会是忽略了什么?这一点就连他自己亦想不明白。

    在晓他们定下作战日期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五天后,砂忍村的风影大人将来临木叶准备谈论相方同盟的新合约,这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有人在推波助澜仍未能得知,但是木叶村的人好像达成某种默契,所有忍者最近皆没有往外出任务,木叶的高层脸色更是凝重,似乎在忧心着什么似的。

    大蛇丸甚感苦恼的发现,这笔交易让他少了很多与他亲爱的学生交流,奇异地,他却没有如兜所料般地心情烦躁,心情倒是时好时坏的,被团藏他们烦得心情坏后,随即又似乎想起什么心情转好,阴晴不定的他让兜感到很不自在,暗想要是月在的话便不用忍受阴阳怪气的大蛇丸了。

    暗潮汹涌的情况在宇智波家内更为明显,杀手君和忠犬君之间的明争暗斗开始白热化,由于他们纠结的始源把自己关进研究室中闭关,他们争斗的目标开始转移到单纯妈妈和面瘫爸爸身上,少妇但觉圆满的常道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反倒是男子常常被他们闹得眉头深皱,越来越感觉自家儿子实在是麻烦吸引体。

    佐助忙于修练之余不忙与水门斗法,不是他小气看不得吊车尾有位影级老师,实在是水门多次明示暗示,不断在炫耀他家小鸣进步有多快,又或是他现在之所以比鸣人强只因为借助家族血继,时常道他家小鸣假以时日定必成为木叶的火影等等的,让自尊心高的佐助无法对他好言相向……

    更甚者他发现他越来越讨厌水门口中那句,他家小鸣,什么他家的……?说得这么亲密明明只有一层血缘关系而已,就连佐助亦没有发现,他对鸣人的执念经过水门的挑衅开始越发高涨。

    至于月,他在研究的其实不是什么禁术之类,只是在研究如何解决缺乏其中一道药引的药能以什么取替而成,这一天,他怀着不满的情绪踏出密室后,却没想到一位人物正在等待他。

    “!”

    181鼬的冲击及月的失踪

    “小月。”淡淡的语气中藏着浓厚的思念之意。

    月的脚步一顿,抬头一看却见那位多日未见的哥哥正静静地伫立在他的房间,仍旧是一身晓的打扮,俊逸的脸容却憔悴不少似乎是赶路而来的。

    “面瘫哥哥,你……”突兀想起上回的尴尬,月张了张唇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看出他的犹豫,红眸闪过一抹黯淡,鼬一言不发地张开手臂轻唤,“小月。”

    只踌躇一下,月终于还是走进那个让他感觉安心的怀抱,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把人抱高,鼬把头埋在月的后颈,有股说不定来的心慌突兀袭上心头,过去建立的默契完全派不上用场,隐若间,他感觉到小月在犹豫,从那仿佛是被鬼迷了心窍的一次失控后,心底深处有一角不住在马蚤动,每每想起唇齿间曾经尝到过的滋味,身体便有些发热……

    于是他开始惶恐,害怕看清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断压抑自己来找小月的冲动,夜深人静时想起最多的却是小月,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仅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能这样,然而,这一切的心理暗示在见着小月后全化为零。

    在月看不见的角度,微微扯起一记苦笑,鼬甚至无法忍受月一丝一毫的犹豫,这样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月仅仅是弟弟么?

    察觉到他情绪的不稳,月伸手环抱他的脖子,知道他很少主动开口逐便轻声道:“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鼬的心思纠结成团,听见他关切的问语后,慌乱的心绪突然渐渐平静下来,他轻轻摇首,待情绪平复过来后,以额头轻抵住他的,血红的眼眸仿佛要看穿眼前这个人似的直直看至眸底,这个时候,他才看清小月的模样,轻皱眉头,“小月,你好像……”

    鼬没有把话说开,隐若间,他敏感地察觉到小月的气质好像有些改变,仿佛被打磨过的闪石般,乍看之下外貌丝毫没变的他,奇异地,却让他感觉到有些地方改变了,真要让他以一个词汇来形容大概便是更加魅惑人心的感觉,喉咙忽地有些干涩,他有种预感,这种改变并不是自己会喜欢的。

    蓝眸闪过一抹纳闷,近距离注视着那双眼睛,月秀气的眉头一皱,硬声道:“你的眼睛果然不对劲,你没有事要告诉本大爷么?”

    他的话转移了鼬的心思,半垂下眼帘想掩饰并道:“小月,晓来找过你么?”

    “别给本大爷转移话题,你还想隐瞒多久?啊嗯?”为他总是默默忍耐而不满,月反手一转,突兀把一根冰针插在他的后颈并往后一跃。

    “小月?”鼬错愕地感觉到自己动弹不得的处境。

    月朝他挑衅一笑,“怎样?看你这次怎么逃?”

    对于这位哥哥的行为模式或多或少都着甚理解的月,他不相信这位木头会叛村,从大蛇丸口中得到证实,外加上自己的推断,鼬怎么看都是接受命令的一方。想到此,他微眯起眼,双手环胸地偏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本大爷,你的眼睛怎么回事,还有灭族和叛逃又是怎么回事了?啊嗯?”

    鼬有些无奈地暗叹一声,小月这副女王样平常看不少,可却是头一次如此真切感受到被命令的感觉,他只得以沉默来作无声抗议。

    看穿他的打算,月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地落坐在旁边的高椅,双腿交叠的调整出较舒适的坐姿后,若有所思地缓缓道:“让本大爷猜看看,灭族的原因一部份出自火影的命令,嗯……另一部份是在本大爷身上是吧?”

    鼬微怔一下,微皱起眉没有回答。

    见他这般反应,月微弯起薄唇,继续道:“至于你的眼睛,想必是瞳术次数太多造成后遗症了,是吧?”

    这种状况虽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可从大蛇丸那儿得来的资料外加对写轮眼的研究,这个结论有高达90%的机会率。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般,鼬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说话,“小月,难道你的眼睛也……?”

    想到小月的视力亦开始衰退,鼬便无法保持沉默了,天生该站在光明底下的小月假如真的跟自己一样,他实在不敢想像下去……

    月脸色一沉,没有正面回答他,霍地一声站直身子,眼尾微挑缓缓道:“本大爷就知道,这便是你所说的信任我?”

    察觉到他冷硬的语气和冷凝的脸色让鼬的心一突,小月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这副模样,他半垂下眼帘不敢看向小月,有些苦涩地轻声道:“小月,很久以前我说过会保护你,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还眼睁睁让你被止水所伤,我……”

    他的声音渐渐降低,心情沉重让他不由得闭上眼,“小月,我只是想保护你,我只不想连累你而已……”

    喉咙干涩得让他的声音微哑,他一字一语仿佛化为利刃般刮过月的心底,他骄傲地扬起下巴,难得有些失控地低叫道:“所以你就以保护的名义把一切背负起来,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解释任由佐助憎恨你,所以你就任由别人误会你……”

    清幽的嗓音渐渐低哑起来,鼬缓缓睁开眼,却见月双手紧攥成拳好像极力忍耐住动手的念头似的,他微敛首低声道:“本大爷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本大爷并没有弱得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更别说什么连累,你以为本大爷会如此不华丽吗?”语毕,他再次抬头时脸上仅剩下傲然的表情。

    “小月,我……”鼬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张开唇后脑袋却一片空白的,他此时方想起,这位弟弟向来骄傲得紧,刚才那番话一定是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了……

    月冷哼一声,突然抬手弹了一响指,鼬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移动脚步。

    对着这个木头脑袋,月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了,干脆直接让妈妈用泪水攻势摆平他。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步出房门。

    鼬反抗不能地被操作着往前走,身上被不知明的力量控住的他开始为接下来的谈判而认命……

    面瘫爸爸真的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鼬再见,看着少妇又哭又笑地环抱住动弹不得的儿子,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样下去,火影大人的机密任务还能保密下去么?想到此,他瞥向面瘫儿子却见他回以无奈的眼神,他又看了看女王儿子,却见他幸灾乐祸地唤来君麻吕要他把佐助找来……

    很好,很强大,看来月不把事情闹大不甘心了。

    果不期然,待佐助赶来现场后头一句便是,“宇智波鼬,你终于出现了。”

    很好,非常好,这次该怎么收拾残局呢?

    如面瘫男子所料,想清楚灭族之事别有内情的佐助正以兔子眼狠狠厉住他,“宇智波鼬,为什么不说话?”

    不能把机密任务说穿的鼬沉默地看了看他又别开脸,不能闪避,总能保持沉默的。

    佐助见状开始气得叫道:“飞坦,把你的绝活用在他身上吧!看他还说不说!”

    飞坦瞄了他一眼,开始打量这个看似很优质的试验品,本来没打算理会的他突然想起这位哥哥大人在女王心目中的地位,唇边扯出一记残笑,“看你的样子,应该很能忍痛吧?”

    单纯妈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飞坦的绝活?”

    女王想了想很是隐晦回答,“就是一种能让人开口说话的技能。”

    飞坦把目光定在月身上,狭长的金眸微眯仿佛想要看透他的想法般,要他说的话,对鼬非常在意的月是不可能任由自己动作的,那么如果月想要阻止的话,就必须跟自己打一场了,想到此,飞坦逐便道:“我最近想出几种新招,应该能让你开口的。”

    月看似毫无反应的,却又突然探进怀里摸索出一卷卷轴丢到桌面上,清脆的啪哒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这个是?”

    月并没有立即替他们解惑,轻弹响指解除操作后,才开口道:“这是火影大人交给本大爷的,你们可以先看。”

    在各人疑惑的目光中,面瘫爸爸率先捧起并打开,待他们看完卷轴后皆脸色一变。

    “!”

    “月,这是?”

    原是这份卷轴竟然是纲手宣布即日起,解除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叛忍身份并认可他们回归木叶的亲笔信函,这让打算要封口的父子面面相觑。

    月慢悠悠地吮了口茶后,以眼尾扫了等待他回答的各人,终于说:“这是音忍与木叶的条件交换,别说火影了,就连根部亦不得不答应,除非他们想让木叶陷入更困难的处境。”

    他仿佛在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语般,唇边还挂着淡然的微笑。

    “月,你说的难道是音忍与木叶谈判时提出的条件吗?”面瘫爸爸脸色凝重地问。

    “是的。”

    没等爸爸接话,鼬便不住插话,“等等……小月,大蛇丸怎么可能会特意这样做,你跟他做过什么交易吗?”

    大蛇丸从来都不是个会做白工的人,这一次之所以愿意,要说背后没原因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便是月跟他进行过什么交易。

    月没有正面回答的打算,转移话题般地道:“既然你的任务结束了,现在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吧?啊嗯?”

    鼬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希望他能开口解释清楚。

    比起自身的事,小月的事之于他更为重要,让他实在无法不在意。

    面瘫爸爸在压力下只得开口解释,其实灭族是因为宇智波一族的内部争权问题太过,贪婪的欲望强烈得让木叶再也容不下他们一族,最后为了大局,火影和根部决定处决这一族,恰巧那时晓便上门来找鼬加入,他们便顺理成章地放任晓的行为,让一群叛忍来让事情告一段落总比木叶自行动手来得好,至于鼬,他单单只是执行火影的命令而已。

    在面瘫爸爸开口的同时,月感觉到一阵炽热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他佯装没有发现地盯着手上的茶杯,半垂下眼帘的他让人猜不透情绪。

    佐助在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紧握拳头,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忽然哑声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他的声量越来越小,仿佛在为他们的不信任而伤心,又像是为自己对哥哥不够信任而愧疚。

    面瘫爸爸沉默了一下,徐徐低声道:“佐助,对不起,我不能说。”

    单纯妈妈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表示无声的支持和体熟,紧紧扣住她的手,内敛如他仅能以这样表达他的感动之意。

    “……”各种情绪在胸口冲击,百感交杂得让佐助暂时失去语言能力,这个真相好像在告诉他,以往做的一切皆是笑话般,他用力咬住下唇忍耐大吼大叫的冲动。

    倏地,佐助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疼痛,有点茫然的抬头,只听鼬像小时候般的低声道:“像你这样愚蠢的弟弟,我本来就不会以为你想得到。”

    “你……”佐助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回去。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月轻哼一声道:“你本来就是不华丽的弟弟,就你那颗脑袋能想出什么。”

    复杂的情绪被这句话激得全无,佐助没好气地道:“不要叫我不华丽的弟弟。”

    “是吗?不知道是谁主动跑去找大蛇丸那个变态说要变强,最后还输给本大爷呢?”

    “你没必要一直提这件事!”

    看着他们犹如回到小时候般的抬扛,单纯妈妈偷偷擦掉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她知道眼前这一幕不是在做梦,她的儿子终于都回家了。

    闪着泪光的蓝眸不由得定在栗发少年身上,他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回以微笑,少妇怔了一下,顿时想起这位儿子自信满满地保证会把鼬和佐助都带回家,现在这一切都成真了。

    ……回想起来,也许在她还不清楚的时候,月便以他的方法保护着他的家人了吧?

    她往旁看向面瘫男子,终于扯起一记满足的微笑,能有这么一个家,她真的太幸福了。

    站在旁边格格不入的飞坦扯了扯面罩,金眸闪过一抹复杂。

    家人真是无聊的东西,他这样在心底跟自己说道。

    当天晚上,伊耳谜甫回来便感觉到异样,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以最快的速度把人解决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黑瞳瞥过安坐在大厅的一家团聚图,他压抑住情绪,礼貌性地道安后便旁若无人地坐到女王身旁,“月,我回来了。”

    女王不冷不热地应了声,对于他这个每天说好几次的习惯,实在是想不习惯也难。

    心情良好的单纯妈妈掩嘴轻笑,“阿啦,伊耳谜你早上才出去,回来便这个样子,这叫小别胜新婚么?”

    新婚!?

    “是的,妈妈。”

    妈妈……?

    久未归家的鼬当场愣住,随后他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家人竟然无一人有激烈的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助,他是谁?”鼬按捺住情绪冷声开口问。

    “伊耳谜吗?他自称是月的未婚夫,妈妈挺喜欢他的。”佐助其实也不明白妈妈怎么会喜欢这个古怪的男人,他身上的血腥味浓得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工作可想而知是什么。

    “!”鼬怔住,黑眸转眼变换成血红睨住这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伊耳谜似乎没有察觉到,状似自然地拿起一件糕点放至专注看卷轴的少年嘴边,月微微皱眉还是张嘴把糕点吃掉,黑眸顿时闪过一抹柔和,伸出食指细心地替他抹掉些许糕点碎沫。

    二人相处和谐且自然的画面狠狠刺伤了红眸男子的心……

    什么时候小月身边的位置出现外人了?

    在鼬的记忆中,有关小月的回忆皆未曾消退,仿佛间,他的弟弟在前不久仍旧是个爱别扭的小大人,他们两个之间只有彼此,作为亲人的羁绊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一起,他们互相依赖着,以一种旁人不能轻易接受的距离相处着。

    然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月的光华无可避免地被旁人发现了。

    这些年来,他不仅错过了小月的成长,就连小月最需要别人保护的时候,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暗自琢磨着小月到底出了什么事。

    待鼬回过神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后院,红眸底下闪过一丝茫然。

    小月是他追寻许久才找到的那个人,从前他总以为小月会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并且把这种陪伴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伊耳谜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的家人好像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连小月亦没有对他的靠近表示任何的不耐烦?

    难道说,总有那么一天,小月会离开自己吗?

    想到这儿,胸口处顿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他抬起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可那痛感却像在无声抗议着什么似的,不断地刺激着他,心底如同被一层浓雾被朦胧了。

    也许是鼬自己亦不明白他在苦恼什么,右手离开了心脏,用带自己体温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唇瓣,那上面仿佛还能感受到小月的温度和味道,想到那个时候他们的亲密,心头立刻就像被蚂蚁啃食一般麻痒着,隐隐约约间想起,前阵子便在万分纠结的问题──他对小月,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弟之情么?

    他不想真的只是这样吧?──这个答案,他本来是不确定的,可是今天,在听见了母亲大人无心时的一句话时,让他明白了一些。

    是的,总有一天小月会离开他,总有一天会有某个人取代他的地位并夺走属于他的弟弟,只因为他只是小月的哥哥……

    想到小月的离开,他的胸口仿佛被人用钝器穿透,再狠狠的撕裂了一般,痛得无法自制。

    他不能没了小月,他实在无法忍受小月的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为什么?

    他不敢再多加细想,此时的心已然乱成一团,他立刻停住了脚步,转向了小月的方向,现在他只想在第一时间就见到小月,然后让那个令人另心痛的人承诺: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

    走着走着,鼬忽然有些不确定的想着:小月,你是真的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就像幼年时候你对我说的那样。

    上天却总是看不得人安生,就在鼬快要看清自己内心这一夜,小月失踪了……

    182 蜘蛛们为木叶带来的混乱

    上至宇智波族地,下至整个木叶,月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许是大规模的搜索扩展至木叶的外围,他们仍旧是一无所获的,甚至有人说月是自行离开的,可是了解他不是个会让人担心的孩子,宇智波家上下无人相信这番说辞,然而,却在此时,木叶收到情报说晓将于两天内进攻木叶,在这燃眉之急的关头,没有多余人手的木叶仅能派出几名下忍帮忙搜索而已。

    除去面瘫爸爸需要出席会议不在场,及外出买菜的单纯妈妈外,其余认识月的人都差不多在场了,他们围坐成一圈开始讨论这件事的疑点。

    “哼,木叶果然一点都不可靠,我才刚把月放回家,你们就把人搞丢了。”大蛇丸首先开口嘲讽,金眸不满地瞥向正对面的面瘫男。

    鼬似乎没有听见他的挖苦,淡定地道:“昨天晚上我到了小月的房间后,被单有些乱证明他已经准备要睡或是已经睡了。”

    酷拉皮卡边分析边道:“亦即是说月当时是在房间消失的,现场并无任何挣扎纠缠的痕迹,这证明月要不是睡着毫无所觉便是……熟人所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陷入深思。

    “会是根部的人吗?”佐助提出可能性。

    “不可能,根部怎么样也要给音忍面子的,如果他们不想毁约的话。”说着此话的大蛇丸唇边夹带一抹阴冷的邪笑。

    “等等,好像有人跟月一样没有出现。”伊耳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

    “那只蜘蛛!飞坦!”酷拉皮卡紧攥拳头恨声接话。

    “!”

    这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危险人物出于什么动机而这样做的呢?

    作为蜘蛛一员的飞坦之所以这样做,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能使唤嚣张的蜘蛛,人选其实也只有一个。

    待女王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朦胧中好像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额头传来阵阵抽疼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揉,却听见一道低厚且让人熟悉的嗓音响起。

    “月月,你醒了?”

    “!”

    听见这道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声音,月先是一僵,随即微偏头看向一旁,只见那名黑发黑眸的俊逸男子正面带浅笑站立在窗户旁,几丝刺目的阳光打落在他身上,让身穿一袭简单白衬衫、黑西裤的他看起来如同温文的绅士般。

    “喝水吗?”库洛洛捧起旁边的水杯放至他唇边。

    月终于回神,他一把拍开那只手,盛满清水的水杯呈现一个半圆的抛物线后摔落至地上发出清脆的砰当声──

    库洛洛扯出一抹微笑似乎毫不在乎这般被排斥的反应,拉过旁边的木椅迳自落坐在上,单手支住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看。

    “这里是?”月撑起身子开始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儿不是自己的房间。

    库洛洛并未回答,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放到他身上,仿佛想要打量些什么似的,视线一刻不离,却没有说话的意愿。

    “这里是梦?”月记得不久前还在房间休息,那么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与库洛洛又再一次相遇在梦境中,他不由得开始咒骂了,这个该死的梦境便是一切纠结的开始!

    库洛洛好像看够了,终于开口了,“月月不喜欢看到我吗?”

    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什么感情,却足以让人察觉到他的不悦。

    月冷哼一声,他板着脸狠狠厉住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男人道:“库洛洛,你是不是忘了对本大爷做过些什么?啊嗯?”

    黑眸闪过一抹异光,库洛洛温声道:“我当然不会忘,因为……”

    没再往下说去,停顿住的语句好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

    他故意把话说一半让人不得不心生在意,月逐便问道:“因为什么?”

    “因为这是属于我的回忆,不,应该说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库洛洛一本正经地侧头道。

    “……”

    一阵沉默过后,女王终于还是爆发了,他有些激动地凑至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叫,“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以为本大爷会原谅你么?在你把本大爷当成女人做完以后……还有这个梦境,不是很久没有作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啊!”

    那张秀美的脸突然凑近至脸前,让库洛洛短暂的失神了一下,那张曾经回想过无数次的脸就近在他身前,还有那片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唇瓣就近在眼前,耳边传来喋喋不休的咒骂都无法影响他的心情,他突然轻笑出声让正骂得高兴的女王愣了一下,只当他是个神经病。

    库洛洛缓缓抬手握住那双手,感觉到掌手传递而来的温暖,还有这个表情和语言生动的少年,他终于得以确认,这一次,他终于不是在做梦了,而是真实的……

    “月月,我很想你。”忽地,库洛洛哑着声音打断他的话。

    是的,他真的很想月月,在失去他这段不多不短的一年内,单单只能在梦境见到这位少年完全没有办法满足到他,本以为毫无感觉的身体在遇见他后开始有些火热,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了,而是对象的不同让自己无法……

    月微微一怔,随即额角微抽地低叫,“本大爷恨不得再也不见,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又把我扯进这里!”

    库洛洛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全然崩塌,这丫的根本就是一精神变态,又可以称之为神经病,听听他说些什么,还装的有模有样的!

    女王每每想到那一次被他强上后,情绪便完全无法压抑,特别是在他不久前还遭遇忠犬君的狂犬症状态,他不好发泄到看似是单纯孩子的君麻吕身上,只得一迳子全部发在万恶的蜘蛛头身上!

    感觉到月月的情绪在失控,库洛洛却莫名地只有想要笑的冲动,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笑开来了,这副模样看在月的眼中只觉他在挑衅,自然地,月并不知道库洛洛其实很久没有笑了,梦境中无法动用能力只得以动作来表示他的不满,被人抓住衣领摇晃的蜘蛛头还面带微笑,甚至连黑眸底下亦有掩不住的笑意……

    这一幕要被其他蜘蛛见到,相信会是比恐怖片更可怕的存在,也还好他们全部都没有在,不然作个恶梦是免不了的。

    库洛洛好像笑够了,他突然抓住少年的手腕用力一扯,因重心失去平衡而往前跌的少年便被他紧紧抱满怀,实在的触感与温柔都在告诉他,月月就在他眼前,这个不是梦!

    “库洛洛,放开本大爷!”想要挣脱的女王有些恼怒的发现,比力气的话,他着实是没有办法能比赢库洛洛,可是要他安份等待逃脱机会,女王却又不甘心,总之他就是不想见到、亦不想再接触这个该死的男人!

    “月月,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收紧手臂,库洛洛的心情开始有些复杂起来。

    他一方面在高兴月月的意志没有因为那件事而消沈或是想不开,整个人还是如此重视华丽和坚强,可另一方面,他却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直在想着念着这个少年,他却像个没心没肺的少爷般,完全没想过别人的心情。

    理智的团长大人显然忽略自己并没有得到女王的心便强上了,这个情况之下,就算女王想到他也仅能想到杀掉他之类的,他有些孩子气地不满月月不想念自己。

    “本大爷永远是最华丽的,这是当然的,还有快放开本大爷,该死的!想要好好睡个觉也不能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啊!”心情烦躁的月不爽却又挣脱不能,只能重重地往他的后背捶下去。

    库洛洛闷哼两声,似乎是有些不适,黑眸定定地凝视着那张本以为再也看不见的脸,体温开始渐渐提高,他有些郁闷地发现,到最后陷进去的人果然是自己,这位大少爷不知真的不知道还是完全没想法的……

    而蜘蛛头却从来不是个会隐忍的人,“月月,告诉你一件好事。”

    女王很气势地以蓝眸横了他一眼,“本大爷认为的好事只有一件,就是你现在立即滚出本大爷的梦。”

    库洛洛扯起一抹温雅的微笑,微点头道:“那么你想要的好事成真了,这儿不是梦呢。”

    “……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里不是梦,你看清楚这儿不是流星街呢。”

    “!”

    这一厢忙着培养感情,那一厢不敢打扰团长大人好事的蜘蛛们亦开始各有各忙的,开始蜘蛛们逛大术地四周闲逛。

    “啊啦,这个世界果然很特别呢!”侠客笑眯眯地打量着这个村庄,绿眸习惯性地开始搜索目标。

    “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强,果然是被骗了吗?”信长觉得有些无趣地抓了抓头。

    “你怎么说阿!飞坦。”窝金不满地用力拍向飞坦。

    飞坦微眯起眼稳住身体,有点不悦地说:“在忍者村遇到的人实力都不错,这个地方的人好像不是忍者吧。”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他把人带出木叶,现在身处的地方还不是他们挑的,所以这是怨不得别人的。

    早在前阵子,飞坦便受到团长大人的召唤,让他收集这个世界的情报、势力分布、忍者能力之类的,在前几天幻影旅团便在团长大人的带领之下来到这儿,昨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