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9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到那片薄唇上,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急促得整颗心脏像要跳脱出胸口一般,身体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的病还没治好吗?想到此,君麻吕不由得有些慌乱,他真的不想离开大人,就算只一步也不行,明明才与大人分开差不多一天,整个人变急躁得不能自己了,有时候他真的宁可月大人并不是那么出众的人,这样的话大人的身边便只有我了,大人便是属于我的了……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么……?
能跟随在大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幸运的,自己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明明刚开始的愿望只是能追随大人,现下身体康复了,自己又点得贪心起来,他已经很幸运了。对,就是这样……
君麻吕到底还是个孩子,充满迷雾的心单靠一人之力实在看不清,倒是心底那道诚实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别忘了你就便是怪物,我就是你,既然想要就算用强硬的手段也要得到,把他整个吃入腹吧,这样的话……你的大人便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住口!他在心里吼叫着,好不容易心底那道声响停止了,他的心却更加慌乱。
月大人,我该怎么办?就这样让我一直站在你身边好吗?
“月大人。”突地,一道清脆娇嫩的嗓音传入他耳膜,眼线缓缓众焦起来。
“嗯?”月挑起一眉看向女孩,有些莫名她怎么突然叫起自己大人,转念间又自信地认为她必定是沉醉在自己的华丽之下。
奈奈有些害羞地以双手捧住一袋饼干放到他面前,纳纳地道:“月大人,不嫌弃的话请用吧。”时间过了这么久,想必女王大人应该饿了,只要她努力表现,总有一天女王大人会正视自己的存在吧,毕竟他身边都没有任何女性,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月倒是很不客气地从袋子摸出一块方型饼干轻咬一口,奈奈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应,半晌后,他才开口道:“还算华丽的饼干。”
“真的吗?”奈奈闻言当下高兴地替他摸出一块饼干。
“嗯。”
“奈奈好像跟少爷哥哥混得很熟络了呢,想必他们很早便出来了吧?我们也要多加努力才怪呢。”小杰见状便紧握拳头,心中的斗志再次燃起,果然猎人考试中有很多高手呢。
“切!”奇犽不屑地别过脸,对这个女孩,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喜欢不起来,总觉得她当初接近自己好像另有目的似的,她跟酷拉皮卡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吧?总觉得过了失美乐湿地后这两人好像怪怪的,现在她接近月是别有目的还是?
“哎,女人果然不懂欣赏男人的内在美,这种少爷又怎么可能真心对人呢。”雷欧力很是嫉妒地看着他们,什么时候也来个漂亮的女生给自己送饼干就好。
“你这才是在嫉妒吧,不过你们真的相差太远了。”酷拉皮卡毫不留情地点破他的潜台词,对于那位少爷,他并无反感,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然而,少年和少女和谐的一幕看在某些人眼中很是刺眼。
君麻吕咬紧唇瓣才止住到口的狠话,他攥紧拳头,力度大得掌心也被指甲给划出伤口,表面上他仍旧平静得像个无事人一般,然而,他在内心狂吼的是:月大人是我的大人,是我一个人的大人,你凭什么叫他大人?本想上次挡住那个女人的举动因为月大人的配合而硬生生停住,眼见那个女人一口一句月大人,还拿出食物给大人享用……
君麻吕的内心狂乱得很,心底隐藏的怪物仿佛就要取代他的存在一般,杀掉那个女人,大人便仍旧是我的大人了,是的,他说的没错,杀掉她吧……
碧眸闪过一抹阴霾,充满杀意地直直瞪住那名笑得如沐春风的黑发女孩,此刻看来,栗发少年和少女的相处显得万分和谐,女孩的气质看起来就如同雪白的纸张一般,相比起来,自己一直都是像怪物的存在,在黑暗中挣扎纠缠不想放弃那一丝光明的怪物,心脏顿地揪痛了一下,其实自己是配不上大人的,大人这样的人就该是和同样生存在光明的人在一起的,他只是怪物而已,不能太贪心的……
月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倒是有另一人发现了。
“苹果吃味了~◆”西索垂下首低声喃道,手上仍旧叠放着扑克牌金字塔。
低调的清秀男子甫来到塔底便把目光放在最炫眼的栗发少年身上,他不着痕迹地紧紧盯住黑发少女,见着月与他相处得如此自然,心底不由得一阵不悦,那个女人……是妨碍者。他顿时想起西索刚才那条讯息,他说的人便是这个女人吗?记得她貌似是跟奇犽那群人众在一起的,怎么现在又来勾搭他的未婚妻?见她突然掏出饼干在献恩勤的样子,插在兜里的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月,没人告诉过你,身为杀手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你的食物么?看来自己该好好教训他杀手的守则,当初他的实力强大自己也没怎教育他,现下看来月并不能让他放心……
倏地,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以来都很纵容月,并没有特意要求他做到揍敌客家的杀手该有的样子,任由他以华丽张扬的姿态执行任务,一向平静的内心,自踏出揍敌客家便一直起伏不定,先是君麻吕,后是蜘蛛,还有那位突如其来冒出来的大蛇丸,这些人都让他感觉很危险。他突然惊觉,如果自己真如当初所想般,只把月当成让妈妈放弃那些相亲的挡箭牌,为何每每见着其他人接近他时,自己会不悦,这种感觉……
一阵杀气打断了伊耳谜的深思,子夜般的黑眸移到白发少年身上,他对那个女人有着明显的杀意,虽然他在极力想要隐藏,可是这种伪装在身经百战的杀手面前是毫无用处的,头一次认同这位大号电灯泡忠犬君,把她杀掉吧,这个女人真的很碍眼,他在心里道。
随后他见着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把手上的饼干递到白发少年的嘴边,那阵杀气顿时消散无踪,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正挂着生硬的笑容吃下栗发少年手上的饼干。
……忠犬君,你也太好打发了吧?杀手君面无表情地心想,真是太没用了,果然不能指望他。
想了想,他掏出怀中的手机开始打讯息……
半晌后,自得其乐的变态君正准备把最后一张扑克牌放到塔上,手因怀中的手机突兀传来的震动而抖动了一下,扑克牌金字塔当下散落满地……西索有点郁闷地鼓起脸颊,当他掏出手机查看后,心情突然又转好。
“西索,把那个女人的资料给我。
ps作为交换,下次委托可以给你八折”
艳红的薄唇微微扯起,阿啦,小伊也吃味了呢~★
果然跟在小甜果身边就是乐趣多多,奇怪的小果实、苹果、小伊和大果实~●啊……差点忘了还有两颗青涩的小果实和红眼果呢~◆
猎人考试果然很有趣呢~★他按捺不住地低笑起来,旁边的考生连忙缩到墙边,免得变态君突然抽风起来辛苦过关的自己会无辜被杀。
未几,漫长的72小时终于过去。
“时间到!第三次测试完毕!”广播器上传出理伯有点不满的声音。
考生们闻言当下松了口气,欢喜地朝发出光亮的大门飞奔过去。
“哼,今年的考生真讨厌,特别是那组最快出来的,那四人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阿!”理伯不悦地啃着零食抱怨着。
旁边的男子叹了口气,“本以为有西索在一定意外多多,却没想到那位少年如此不简单,看来今年的考生都各有所长呢。”
理伯仍旧在赌气不肯说话,倒是另一名男子插话,“理伯先生是在嫉妒门琪小姐对他的特别吗?其实光看外表要我是门琪小姐也不会挑你啊!哈哈……”直话直说的男子后知后觉地感觉理伯藏在眼镜下的怨气。
另一名男子囧住,你说话也太直白了吧?光看理伯故意在他们的路径上增加如此多陷阱就知道他是在不爽阿……
果不期然,理伯淡淡地开口道:“你的表现太差劲了,刑期再加五十年吧。”
“不是吧!?理伯先生……”
他的同伴爱莫能助地看向他,明知道理伯小气就别说实话了吧?话说起来,其实小气也是门琪小姐不接受他的原因之一吧?虽然重点仍旧是外貌,毕竟跟那位少爷相比,气质与外貌真的差太远了,门琪小姐能看得上眼才怪呢……
通过测试的考生纷纷登上猎人公会为他们准备的大船,亦即是第四场测试的地点,军舰岛,一对中年夫妻上前迎接并道:“这艘船经过我们的改造,里面的房间比六星级的旅馆还要舒适的。”没让考生们感叹完,他们又补充,“这儿住宿费的订金是一千万,如果没钱付的话,请恕我们不能接待你们呢。”
j商,这丫的绝对是在坑钱!考生们一致心想。
抠门成性的杀手心想,要不要杀掉他们呢?现在自己是有家室人士,不能随便浪费钱,可是杀掉他们考试又会不合格,想着想着他不由得纠结起来。
倒是某位少爷很不屑地扫视四周后道:“这种不华丽的旅馆也敢跟六星级饭店比,你们说谎也要打草犒吧?啊嗯?”
其他人很是认同地暗自点头,连这位少爷都这样说,可信度十足十。
平常很能说大话的旅馆夫妻闻言顿时无语,如果说一般考生,他们很可能就忽悠过去说里面的装潢很舒适绝对会让人感觉回本,不知为何出自这种看起来就是大家子弟的少爷,这种话在他面前说好像在班门弄斧似的,久久的,久久的,他们才道:“整个岛只有我们一间旅馆,你们可以选择在四周寻宝来付住宿费的,这儿的沉船多来着,用宝物来抵消住宿费就可以了。”
为什么这种大少爷会来参加猎人考试?这个问题他们很想问却说不出口。
作为忠犬的君麻吕当下握拳道:“为了月大人,我会努力寻宝的。”
既然不用自己亲自下海,月当下没了怨言,挥了挥袖便爽快地转身离去,暂行前不忘再说一句,“这旅馆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猎人公会真的太小气了。”
众人听得别扭,很想反驳少爷你是来考猎人的,不是来渡假的好吗?不过,碍于护主成性的忠犬君在场,没一人敢说出口。
紧跟在少爷脚后的还有主张低调的杀手先生和女孩。
这时候奈奈才开始注意到走在前面的清秀男子,这个人是谁?为何她会毫无印象的,他会是路人甲还是跟自己同样是知晓剧情的穿越者呢?就她所知,女王大人和君麻吕虽然同为穿越者,可却看出来他们并不如自己一样事先知晓剧情的,这下她不由得疑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从那冒出来的?他是一开始便存在吗?脑海闪过一抹精光,莫非他……
眼见就要抓住思绪时,前方的人影突兀止住脚步,清秀的黑发男子面无表情地睨住她,冷冷地道:“女人,离月远点,你没有资格接近他。”语毕,他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的语气中藏不住的杀气,让奈奈整个怔愣在原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这才惊觉,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话是警告还是……?
她突然有种被女王的后援团警告的感觉,随即又想到……是呢,喜欢上一名如此漂亮炫眼且引人注目的女王大人注定了情路不好走,以前的自己大概会轻易放弃。低垂的黑眸闪过一抹坚定的目光,如今的她拥有新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她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身为女性的她是绝对不会输给一名在原着中默默无名的男人的,她握了握拳鼓励自己,她是不会放弃的。
另一头,随后赶到的伊耳谜只看到月一人双手环胸地站在海边,心头不由得一喜,缓步走过去替他整理垂落在额前的碎发并轻声道:“月,我会帮你取到宝物的,你待在这儿等我回来。”说着这番话的他突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如同爸爸每回外出执行任务前对妈妈说过的话一般,心底缓缓升起一丝甜蜜,原来有老婆的感觉是这样的吗……?真是很不错的感觉。
可惜没有同感的少爷很不给面子地一把拍开他的手,蓝眸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要用这个语气跟本少爷说话,君麻吕已经下去帮忙了,你自个儿省着吧。”
伊耳谜备受打击的垂下手,有点纳闷地问:“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
130杀手的决意与忠犬的迷茫
没有谈过恋爱的伊耳谜实在想不明白月是在抗拒些什么,既然自己想不明白便只好直接开口问了。
月的嘴角微抽,这小样的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这种问题也敢问出口的,见他闷声不响好像很认真的样子,他有点头痛地爬梳一下头发后道:“伊耳谜,首先一点亦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都是男的,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更别说当你的未婚妻,男人就该跟女人一起,明白吗?”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何况像你这个一点都不懂华丽美学的人,本少爷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在他的想法内,虽然目前还没遇到配得上他的华丽女人,可是宁缺勿滥,听着伊耳谜总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实在恶寒得可以……
话说这家人的想法真的很奇怪,只要符合他们要求的人都能娶的话,他们家不应该都是健壮如熊的一辈吗?真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这厢的少爷说得漫不经心的,另一厢被否定得彻底的杀手心当下一沉,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就该跟女人一起,本来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经过月的比较,也许自己一辈子也找不着比他更适合自己的人了吧?妈妈曾经说过,喜欢便是喜欢,无分性别的,揍敌客家的人认定了便不会轻言改变,想以这个借口甩掉自己,实在是异想天开,更别说月早已经把血印到揍敌客家的族谱之上。
月,你是逃不掉的,也许现在的自己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自己并不希望月离开自己,至于后一个问题……
“衣着是可以改变的,月。”杀手君如此回答着。
月闻言不由得一愣,伊耳谜捧起他的脸颊沉声道:“月,我可以试着为你改变,我可以保护你,你哥哥能做的,我也能,所以别尽是否定我……”
他顿了顿才又道:“至于你拒绝的理由,我的回答是不接受,男人和女人并不是拒绝的理由,别让其他女人随便接近你,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你是逃不掉的,与其选择逃避还不如试着接受我。”
说穿了,他对月如此重视他的哥哥还是万分在意的,从他说起心甘情愿被他的哥哥杀掉那一刻起,内心便一直不能平静下来,他总有种感觉,他和月之间最大的妨碍者便是他的哥哥。
因此他并不希望月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想切断月与那个世界的任何联系。至于那个名叫奈奈的女人,他暂时还不放在眼内,虽然碍眼,他却看出月对她并没有任何特别,自己还能忍受她的存在。
然而,这番声明本性嚣张自信的少爷并没有听进耳内,他皮笑肉不笑地反驳道:“哼!别开玩笑了,本少爷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你这人实在是……”月话没说完嘴巴便被一阵柔软给捂住,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突发放大的脸……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
这张嘴如果只能说出伤人的话来,还不如闭上,怀着这样的决心,伊耳谜低头以吻止住他到口的话,柔滑的触感顿时让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一切的不满尽化在这一吻之下,他先轻轻以唇抵磨着那两片薄唇,如同触电般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捧紧他的脸不让手中的人逃掉。
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并挑开他的唇瓣,紧合的牙齿妨碍他的深入,他并不着急只以舌尖轻轻舔遍温暖的口腔内部,直到他想开口抗议,灵动的舌尖顺势钻入更温暖的内部,强逼他反应地勾起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互相纠缠,甜蜜的感觉自心头翻滚着,一股马蚤麻般的快感开始自下腹上涨,不满的情绪自这一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开始反应过来后当下开始挣扎起来,见他越发深入完全没有把自己的挣扎放在眼内,心里不由得暗咒一声,丫的,这小样真把本少爷当女人了吗?心思一转,手指转眼便夹住一根千本,想也没想便狠狠地要插进他的后背,警觉性极高的杀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并放开那片让他极其留恋的唇瓣,本来低幽的嗓子此刻略带低哑地道:“月,我是不会放手的。”
尝到甜头的杀手君心想,这么甜美的滋味他可不想放弃,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更盛,可是以前看过的书籍让他明白,感情这种事是不能操之过急的,但是想要他放手以前或许有点可能,恪醍懂看清自己真正心思的杀手是不会轻言放弃的,揍敌客家的人只要看中了便不会放手,你便是我的老婆。
“别以为本少爷不敢杀你。”月不甘示弱地展开写轮眼,鲜红的眼眸内三颗勾玉正威胁性地开始运转,手中的千本更没有消掉,先前看在他家救了自己的份上手下留情了,现在这丫的竟然得寸进尺表明想要本少爷当他的女人,凭什么?
“月,该说的都我都说了,好好想清楚吧。”话虽如此,其实杀手君本人还处于半懂不清的情况,所以给各自思考的空间倒是很理智的决定。
说完伊耳谜便爽快地松开手闪身离去,徒留下栗发少年在原地咒骂不已。
“丫的,果然该让君麻吕去教训他吧……”
可惜某少爷完全没想过要考虑杀手难得的真心剖白,只想着要好好给他个教训,更以清水开始洗涤刚才被杀手君吻过的地方。
丫的,竟然敢强吻本少爷,今晚就让君麻吕去揍他一顿发泄一下好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丫的,果然应该用月读好好虐他一次吧?
各怀心思的两人看起来情路渺茫,这两个思法完全配合不上的人,真的有可能在一起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解。
待君麻吕捧着一堆金光闪闪的宝物回来后,便见月一脸不悦的,眉头更是拧起不曾松开,听见大人示意自己去找某人的悔气后,当下便是一喜,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杀掉那个碍眼的人了。
华丽的少爷不费足灰之力只需要负责鉴定宝物的真伪,两人自然而然地同住一间上房,所谓的上房在月看来如同低劣的三星级饭店而已。
“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的房间,果然猎人公会就是穷,这样的房间也敢自吹自擂说是六星级的装潢。”心情不好的少爷狠狠地批评道。
“月大人,需要我去教训那两人吗?”忠犬君指的自然是那对万恶的坑钱店主,在他看在,只要是大人讨厌的人,管他敬不敬老的,大人一句话他便能随时杀掉。
“那倒不用……”月难得良心发现地开始纠结,到底是谁让君麻吕这样的好孩子性格扭曲的,怎么说那二人也是位老人家,就算不尊重亦不能随便杀掉的。
……少爷完全没发现自己便是始作俑者,他在忠犬君心目中便是唯一的存在,其余的人在忠犬君眼内都是不值一提的蝼蚁,所谓的良知更是全无。
晚来一步的杀手君很郁闷地发现月又跟那位忠犬君同住一间,待东巴得到房间钥匙喜孜孜地想要好好休息一番,甫打开房门便被里面的杀气给吓得夺门而出,刚巧遇见正想要房间的考生,当下想也没想便换掉,心里还在嘲笑那个笨蛋死定了,再次打开门时,他呆愣地看着满室的毒蛇……
丫的,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正当他打算以自己的口材说服其他人跟他换房间时,另一名自动送上门的考生又出现了,毫不犹豫地交换钥匙,心想跟谁住都比跟一群毒蛇住来的好!待他第三次打开门时,他囧了……
“哦……◆”正端坐在床上无聊地叠着扑克牌金字塔的变态君很随意地哼了声。
看见来人并不是任何果实类的,很感没趣的变态君神游太空地开始想着那几颗果实,突然想到什么开始止不住轻笑。
新人杀手东巴不由得开始想,或许自己该做些善事了,这说不定是人品问题……
此时,相处得很和谐的华丽少爷与忠犬君正在整理行装。
“嗯?原来这药还有剩啊,正好……”月自一堆药剂中挑出一只,本来还以为都卖光了,可是这药放这么久……还能吃吗?他突地想到一位很需要这药的人物,要不先送几颗回去让某人替他试药好了,他死了的话再换自己吃,嗯,就这样决定吧。
他咬破姆指快速结了几个印再低叫着,“通灵术!”
这次唤出来的是平常用来当信差的小七,身形比火凤小很多个性却可爱得多,小七撒娇似的以头摩了摩月的脸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盯住它的主人,月见状略感好笑地如它所愿微弯起唇角,轻声道:“怎么了?沉醉在本少爷华丽的笑容之下了,啊嗯?”
小七没有回应,只呆愣地看着秀美少年嘴边那道魅惑的笑意。
其实小七对美丽的东西都没有抗拒能力,在它初次被月召唤出来后,从此便沉醉在某少爷的魅力之下,自愿当起信差来,这点亦是火凤最纠结的一点,只因小七全然忘了身为火凤一族该有的尊严,只要这小子吩咐一句,小七便当仁不让地完成女王交付给它的任务,月把药交付给小七后拍了拍它的脑袋,它随即会意地展翅高飞而去。
他想那位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想必不久后便会得到回覆,到时候再看自己要不要吃好了……
“月大人,洗澡水好了。”君麻吕自房间的另一头缓步走到床边。
“嗯,本少爷先去洗澡,不舒服得紧。”月边说边开始脱下外衣,心里忍不住咒骂,真是该死的猎人考试,让本少爷这么不华丽,整整三天没洗澡了,这间破烂的旅馆也好意思说是六星级旅馆,为什么本少爷要这么落魄啊?
月大人……君麻吕的视线离不开那道炫眼的身影,淡蓝的外衣缓缓往下滑,阳光底下,刻意保养过的皮肤白嫩得让人很想抚摸,不、自己就曾经感受过了……记得那一次月大人突兀说要借住在他的房间,洗澡时因过度疲劳而睡着,是呢,那一次月大人又是为了自己而累坏了身子。想到此,君麻吕不禁觉得心头暖暖的,这一生能有人如此重视自己,就算别人道他是怪物,他也不会在乎的。
倏地,碧眸因不敢置信地瞠圆,大人的嘴巴……怎样会这样……?!
想起那次意外感受过的软滑触感,有别人尝过那种滋味吗?会是谁?是谁……?
平静的脸庞下藏着狂乱的情绪,大手紧紧地攥成拳,是那个人吗?是那个男人吗?脑海中又想起那个可恨的男人,甚少使用的大脑难得联想到刚才的异状,难道是那个男人……果然还是该杀掉他,月大人是我的大人,别人怎么可以碰触我的大人呢?不、不,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不是仅能追随大人便满足了吗?
心底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把他吃入腹内,他便会是只属于你的大人,来吧,顺应你的心意……
不、他不能这样做,他怎么可以,身为怪物的他并没有资格阿……
越往下想,他的心情越见沉重……
从小便被关在黑房的白发少年连亲情也没有感受到过,对现在复杂的心情更是完全摸不着头绪,旁人对秀美少年的接近让他越发不能忍受,情绪紧绷得可以,心底那道声音到底是自己真正的心意又或是怪物的诱导?
这点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月大人,他到底该怎么办?他的想法到底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的……
“君麻吕,你要一起洗吗?”对他的心情毫无所觉的少爷很习惯性地询问,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略感奇怪地转头,只见白发少年半垂下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整个人好像发呆似的,缓步走近他,白发少年仍旧没有反应地呆站在原地。他终于忍不住伸手轻弹忠犬君的额头,“本少爷在跟你说话,你在发什么呆?啊嗯?”
131君麻吕与伊耳谜的厮杀
听着这道声音,君麻吕身子微微颤抖,顿时自迷咒中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月大人竟然是半裸着身子跟自己说话,近距离看清那雪白的青涩身子让他的心跳兀自加速,手不自觉地抬起想要碰触,眼见就要贴上时倏地停下……自己怎么可以对大人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他有点不知所措地别过脸。
不清楚他在纠结的少爷再次用力弹了弹他的额头,还好忠犬君的骨头是最坚硬的物质,只觉额头被轻碰一下,倒是少爷忍不住咒骂,“你的额头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这么硬,啊嗯?”敲人者的指头瞬间便出现红肿,一双湛蓝的眼眸内尽是不满地睨住无辜的白发少年。
“抱歉……”忠犬君很是愧疚地握起受伤的右手,手心的温暖再次让他想起,这只手便是当初把自己自地狱拉出来的手,亦是这只手把希望带给自己的,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手指。
本该是温情的一幕被毫无所觉的少爷给打断,“本少爷没事,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一起吗?”月把手抽离转身走向角落。
君麻吕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的温暖一下没了的感觉让他的心顿地揪紧,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奇怪?甩开实力和经历问题,其实他也是名年仅十六的少年而已,到底他要怎样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君麻吕,你今天怎么了?本少爷在问你要不要一起洗?”
少爷不耐烦的声音让他再次回神,“是的,这就来。”
最少目前他能以最近的距离呆在大人身边不是吗?君麻吕压下心头的疑惑,也许他该问问大人吧?
“月大人,那个……”君麻吕努力压制自己把视线定在浴缸边,忍不住又把眼尾瞥向那道因雾气而显得更诱人的身影,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前也常跟大人一起洗澡不是吗?虽然心跳亦是不正常的快……
然而,这一次感觉很不一样,胸口的悸动强烈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光是与大人坦诚相对已让他紧张得不得了,他果然是生病了吧?
“吞吞吐吐的怎么了?”满足地泡在热水内的少爷总算发现了忠犬君的异状,把摆放在头上的毛巾拿掉,把脸凑近白发少年想从他的眼睛看出些什么来。
君麻吕当下不自在地往后退去,嘴巴纳纳地道:“没、没什么,我洗完了。”语毕他便站直身子飞快往外冲。
他把手按放在胸口,想起那张已深入他骨髓的脸孔凑近自己,心脏猛地急跳,他有点错愣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起了反应,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对尊贵的大人起了如此……的念头……
慌乱得可以的少年决定要到外面吹吹风,这样脑袋应该会清醒过来了吧,心思一转,突地回想起某件事,碧眸底下倏地闪过一抹阴霾,他也该收拾心情去覆行大人的命令了。
相比不知所措的忠犬君,仍旧泡在热水中的某少爷倒是很感奇怪,对他怪异的举动只作出一个总结,“君麻吕到底怎么了?果然小孩子的心思就是难懂。”
另一头,奈奈有点郁闷地发现现在的同房竟然是与她闹矛盾的酷拉皮卡,刚才找着疑似窟庐塔族人所乘坐的沉船,金发美少年的心情本就不佳,看见来人是她只点头示意没有开口,黑发少女因此而更加郁闷,为什么她的同房不是女王大人?就算是奇犽和小杰也比他好阿!尽管如此,她还是只能认命……
“有事吗?”酷拉皮卡见女孩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逼不得已只得开口问。
“那个……你还好吗?”奈奈想破头也想不出该说什么,记得现在的他应该在为灭族的事而烦恼吧。
“嗯。”酷拉皮卡心不在焉地回应,蓝眸怔怔地看着手心的项链,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自己的族人了,他便是窟庐塔族唯一的幸存者。
“这样吗……?”奈奈有点尴尬地发现少年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忍不住把眼前的美少年与女王大人比较,果然距离产生美,比起漫画中遥不可及的人物,同是美少年的女王大人比他要好相处得多。此刻,想要改变剧情的心情可以说是全无了,经过几次的危险,她终于意会到,漫画跟现实是两回事,今后还是小心行事为上吧……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改变眼前这位少年的命运。
金发少年并不懂她的心情,这个时候他突兀想到可以为族人做的事宜,提起外衣随便披上不发一言地离去。
奈奈低叹一声梳洗过后亦离开房间打算去替自己的恋情制造机会。
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年正穿梭于沉船之间,微微眯起的碧眸闪过几分冷意,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少年突然止住脚步往一个方向冲去,俐落地跳到另一道身影旁边。
黑发男子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杀气,闷声不响地结了个手印解除了变身术,一张俊美的脸孔取替了本来平凡且清秀的面貌,子夜般的猫眼对上碧绿如宝石的眼眸,两名同样长得出色的男子默不作声地仅以眼神对峙着。
这一带的气氛因他们的沉默而显得特别诡异。
两人皆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毫无情绪的黑眸对上冷冽的碧眸,久久的,久久的,其中一名男子终于愿意开口了。
“你,有事吗?”说话期间,微风扬起长而黑亮的发丝为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白发少年抿了抿唇,半晌后才缓缓地以毫无感情的声调道:“那个人是你。”
这句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他已经很确定那个人便是眼前之人。
漆黑的猫眼眨了眨,黑发男子有些困惑地微挑起眉,语气淡然地问:“什么事?”
在夕阳的映照下,白发少年下眼眶那抹红显得额外诡异,碧绿的眼眸亦在光线影响下让人得以看清他的杀意,如同来自地狱修罗般的冷语响起:“你碰了月大人,现在就让你用命来抵销。”
无神的黑眸闪过一抹了然,他无视对视之人的杀意淡定地道:“那又怎样?月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表面上黑发男子是一副无动于终的样子,然而,衣服底下的肌肉已然处于备战状态的紧绷。
白发少年缓缓抬起右手解开上衣,碧眸紧紧地盯住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的黑发男子,右边肩头的皮肤缓缓绽开,白森森夹带着寒意的骨头自洞口中破出,一手握住骨头的一角便硬生生自皮肤底下扯出一根骨刃,他高举起骨刃指住黑发男子,一字一语冷冷地道:“那就杀掉你。”
随着语音落下,君麻吕的身影如飞箭一般冲向前方,伊耳谜举起右掌使用揍敌客家特有的技能强化手掌,尖锐的指甲破皮而出,整只手掌活像野兽的爪子一般,既尖且硬,五根手指分开并制抓住那把骨刃,君麻吕微眯起眼运起查克拉,被查克拉包裹住的骨刃比平常更锋利,咔咔几下声响自两人之间传出。伊耳谜微低下头发现爪子竟然被斩破了一角,心底不住微叹,这人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他猛地使出一记侧踢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伊耳谜两个翻身往后退了几个身位,指头微动,转眼间几根念钉便夹紧在五指间,瞄准那道白色身影的来势,几颗念钉倏地击向白发少年的脖子。
这个人是妨碍者,如果能杀掉他的话……
曾经他想过君麻吕是月的人,外加上这个人实力不明,这两点让他本来打算留下这个人的,现在看来,他是留不得的,他是自己和月之间的妨碍者,要得月,就必须除掉他。
一股强大的念压在转念之间自伊耳谜身上爆发出来,君麻吕虽看不见念,本能却让他感觉到眼前之人的气势突兀转变了,他轻挑起眉,体内的嗜战细胞顿时被无形的杀气激发起来,他毫不含糊地以手中的骨刃把念钉打落,以牙还牙般地抬起左手低声道:“五指穿弹!”语毕,五颗骨弹自指头破出以锐不可当的劲道朝黑发男子攻击。
伊耳谜抬起双手各具现出几根念钉,轻松地把骨弹打落,另外几根钉子则击向君麻吕的头颅。君麻吕冷哼一声,运起体内的查克拉使出五舞中的一只,“山茶之舞!”他以攻击作为防御把钉子一一击落,身影一闪突兀闪到伊耳谜的身后,冷不防地继续以像舞者般的姿态使出一段连续性没有多余动作的攻击。
伊耳谜为他的劲道而暗自皱眉,不由得明了这位少年应该是强化系的,力道与劲道十足十的攻击,他在心里暗自叫苦,看来果然不能与他近身纠缠,他边俐落地闪过骨刃的攻击边想着。
君麻吕以充满杀意地眼神狠狠地盯着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把他杀掉,月大人便是他一个人的,他喃喃地低语着,“你必须死,只要你死了……月大人便是我一个人的大人,谁也不能抢走他……”
伊耳谜听后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回道:“月是我的未婚妻,待他成年以后便是我的老婆,是属于我的,你凭什么跟我抢?”
原来这位少年是打着跟自己同样的主意,难怪这人总喜欢跟自己作对不让自己接近月,杀意顿时涨增。这个时候,就算伊耳谜还搞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情,心底的杀气仍旧止不住猛地往上升,黑眸微微眯起,身上的缠开始浓缩。
君麻吕闻言突兀停下动作,他抬起眼冷冷地睨住眼前的黑发男子,缓缓张开唇反驳道:“可笑!月大人有说过愿意吗?只要杀掉你,我便能取代你的存在,月大人仍旧是我一个人的大人。”
是的,只要把这个人杀掉,能伴随在大人身边的便只有自己,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男人凭什么说月大人是他的?心底那道声音又再响起,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开始诱惑着他:依照你的本能把这个人杀掉吧!杀掉以后你的大人便是你一个人的,只要这个人死了,便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
本来清澈的碧眸渐渐混浊起来,仿佛被朦上一层薄纱般的,碧绿的眼眸开始显得有点无神,身上的杀意却比刚才还要强大,伊耳谜注意到他的变化,心底正疑惑的同时,白发少年的身影已经开始动作起来……
君麻吕一个冲刺瞬间便来到伊耳谜身前,俐落地使出十多下连续攻击,伊耳谜仍旧在深思,一个不留神手臂便被划开一道破口,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右脚运劲使力往君麻吕的胸口踹过去,只顾攻击的君麻吕没有闪避硬生生被踢飞几步之遥,伊耳谜连忙趁胜进击,双手各具现出十多根钉子往他身上甩。
只要其中一根能击中他,自己便能操作他的行动,既然不能跟他拚力,便以念力出奇不已地制胜吧,杀手非常擅长于战斗中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作战方案,就这方面杀手其实比起只会一迳子攻击的少年强。
君麻吕冷笑一声,以手中的骨刃外加骨弹把数十根钉子一并打落,他把手上的骨刃丢到一旁,正当伊耳谜以为他打算放弃之际,深寒的话语自白发少年口中吐出,“我承认你这个对手还有点实力,可是……对上拥有最强身体的我,你只能死。”最后几字几字他说得毫无感情的。
伊耳谜略感不妙,下一刻,君麻吕便自背脊抽出一条长而软的脊梁骨,手腕一个轻甩只一瞬间那条骨骼便成了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