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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3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蛇丸曾经很直白地告诉他,虽然辉夜一族是身体最强悍的一族,然而体内的遗传病却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般,随时会爆炸,这样的他没有资格背负保护大人的责任,更别说要打败自己这种大话。想到此,他顿时又回想起大人刚才的话。

    是的……其实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大蛇丸说的话并没有错。自己真的很没用,或许他真的没有资格站在月大人的身边。

    他不仅无能保护大人,让大人一次次受伤,来到这个世界,甫与大人相遇自己便不济病发,眼睁睁地看着大人为了保护自己而逞强,他竟无力发动查克拉,最后只得以身体来挡住暗器,又让大人为自己忧心。大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却无能为力去为大人做些什么来回报,如今这具身体更破烂得连仅有的价值都没了。

    月大人,我还能看着你多久?这样的我还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吗?这的我值得你对我好吗?

    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办……?

    113派克的决定与异样的君麻吕

    派克正准备回房间,路上遇到呆站在走廊的君麻吕,正想开口跟他打招呼时看见他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清澈的碧眸里尽是失落,看清他一脸被抛弃的表情,她愣了一下,就在犹豫间,君麻吕感觉到有别人的气息便转过头去,神情恢复平静。

    派克感觉到自己出现的时机很不对,有点不自在地开口道:“君麻吕,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显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这个少年真的很爱逞强。

    她的话语中带着担心,君麻吕听后顿时又想到月大人刚才那番话,语气很差地冷冷道:“我没事。”

    在君麻吕的想法内,他的存在价值就是保护月大人,如果连这个权利也被夺走了,他还有何用处?

    派克不着痕迹地把手按在君麻吕的肩膀上,暗自运起念偷窥起少年的记忆,比起观察别人的心思,她还是比较习惯直接读取,虽然知道这样是在窥探别人的私隐,然而她真的很担心君麻吕,知道他是不会愿意向自己倾诉,无奈之下只好使用这个方法。

    君麻吕不清楚她的能力,脑海中仍旧想着月大人那几句的意思,这让派克轻而易举便读取到他的记忆,心思单纯的他感觉到她没有恶意便没有挣开她的手。

    派克成功后便垂下手,心思细腻的她联想到昨天便明白月话中的意思,猜想他是为了缓和君麻吕的病才让他不要使用血继,内里的细节虽未能想个清楚明白,大概也明白月的本意是为了君麻吕好。然而君麻吕却又纠结于自己没了利用价值,她假设一下自己要是没了念,毫无用处的自己真的没有价值待在旅团,如果真的是这样……想必自己宁可一死了之吧,如此一想便明白君麻吕的心情。

    她想了想才开口道:“君麻吕,你昨天的情况很差,月真的很担心你的。”

    君麻吕微愣一下,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却又是另一回事。

    他知道月大人是担心自己的病才让他不要使用血继,可是这么一来,他的存在价值便没了,一无是处的自己凭什么站在大人身边?想到此,他的心尽是苦涩……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奢想为月大人撑起一片天又怎样?事实便是怪物的下场终究只有死路一条,就如同小时候看的图画书的怪物一般……

    派克张了张唇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却又想不出来,本来就不是会关心别人的自己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安慰他,许久以后她才柔声道:“君麻吕,其实你很幸运了。”

    君麻吕垂下首,银白的发丝掩盖住他脸上的表情,久久的,久久的,就在派克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突然开口道:“我知道,能遇上月大人是我一辈子的幸运,我只是想一直守护着大人,可是我真的太没用了……”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

    心底那道声音又再次响起:怪物还敢奢求别人的爱,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乖乖顺从你的本能吧,怪物想要保护人真是可笑!

    他苦笑了一下,心里难受得紧,整个人感觉到很压抑,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发泄,要不然,心底藏住的怪物说不定就要冲出来了。

    他突兀转身离开,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派克呆站在原地。

    君麻吕,你跟我是如此的相像,到底是你比我幸运,还是我比你幸运?

    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她握了握拳,笔直地往一个方向步去。

    这几天这里的人明显有些奇怪,库洛洛表示很理解我需要时间研究君麻吕的病情而没有打扰我,其他人对我没有明显的敌意却总又有常以让人摸不清头绪的目光盯着我看,其中以侠客、飞坦和西索最为明显。侠客我大概能猜想到是想让和我交流黑客技术,西索这变态不用多想一定是想找我打架,伊耳谜倒算是难得有用一回,每当西索按捺不住前来挑衅时,他都会帮忙打发人走,至于飞坦,我实在想不出个理由来,还是说他仍旧没能忘掉那次月读带给他的教训,他该不会这般小气吧?

    而我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研究治好君麻吕的方法,本少爷是不会让你死的,最糟糕的方法便是使用大蛇丸的禁术替他换个马甲,可是这里的人都没有血继,要找到具满意的身体着实很难,以君麻吕的性格,要是换了个没用的身体,他必定又会陷入纠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个方法。

    “月,你在研究什么?”伊耳谜站在我身后问。

    我撇了撤嘴,伊耳谜怎么也赶不走,硬赖在这儿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头也不回地埋首研究,地上的纸张杂乱无章,分神回答他:“治好君麻吕的方法。”

    经过上一次的人体炼成,这次要是需要使用炼金术来治好君麻吕便得计算好牺牲品的数量,君麻吕跟那个变态不一样,赌不起,如果君麻吕也缩水了,要他缩成小婴儿……想想就觉得纠结,因此我设法想要改进一下图阵,如果成功的话,君麻吕以后便能自由地使用血继了,这么一来,他应该会很高兴吧?我知道一个忍者没了忍术会是多么无助……

    突兀想到离去前那一眼,那双碧眸内尽是悲伤,君麻吕那孩子一定是被自己的话给伤害到了吧?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他好阿!待本少爷把他治好后便会好起来了,我如此重覆告诉自己好遍次,现在重要的事先计算好图阵再治好他,我收敛心神专注在研究上。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沙沙的写字声,直到伊耳谜那道低厚的声音打破沉默。

    “月。”

    “嗯?”

    他突兀伸出手捧住我的脸转过头面向他,我有些纳闷地放下笔看着他,他直直地盯着我问道:“月,君麻吕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我想也没想地回答,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君麻吕,那孩子显得很孤独,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请求着要我带他走,他甚至连该怎么表达情绪也不知道。

    伊耳谜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双墨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光,他缓缓道:“月,你会想回去吗?”

    我直觉地知道他问的不是揍敌客家,而是原来的世界。

    “当然,本少爷的家在那里。”我实话实说地说着。

    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他在不高兴。

    他的目光有点炽热,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后道:“你知道我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不懂你在否认什么,我只知道你的名字是月·揍敌客。”

    我挑了挑眉,一把拍开他手略带高傲地道:“本少爷还没找你算帐,你那是欺诈,本少爷是不会承认的。”

    要不是现在没空跟他纠缠,真想再跟他战一场,我不提起他还敢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我不清楚那份契约的内容是什么,不过猜想再远也总不能连穿越世界契约仍能生效吧?

    他默不作声地凝视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看他,好半晌他才开口道:“月,你逃不掉的。”

    “是吗?”我勾起嘴角回道。

    我表现得一脸从容的,心底却微惊,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自信,难道那份契约内容有什么能让他如此自信?

    他张开唇还想说点什么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我们顿时把注意力放在门边,只见派克神色怪异地站定在门口,我礼貌性地开口问:“有事吗?”

    她别有深意地瞥了伊耳谜才道:“月,我有事找你,方便谈谈吗?”

    我有点纳闷地点了点头缓步走过去顺手把门带上,派克见状缓缓走到转角位站定,她缓缓道:“月,君麻吕对你来说是什么?”

    我微愣一下,先是想到她好像表现得很关心君麻吕,这点我早就发现了,随即想到大概是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当中发生过什么事吧?

    她见我没有说话,又道:“我的能力是读取记忆,你要看看君麻吕的记忆吗?”

    我怔了怔,她竟然说出自己的念能力,她突然掏出手枪轻声问:“你能信任我一次吗?”

    这一刻的她显得很真诚,念力能者一般不会对别人提起能力的,特别是她这种特别的能力者,猜想她应该是特质系的,能够读取记忆真的是个非常稀有的能力,她是故意先退一步让我不得不答应她吧?想到此,我缓缓点了下头。

    她微微扯起唇角运起念把念集中在手枪上,我略带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倏地把枪管指向我,我勾勾嘴角没有表示什么,她略带赞赏地眨了眨眼便扣下机板,下一刻一颗夹带着念的子弹射中我的眉心,我略感惊讶地发现子弹穿透眉心后非但没感觉到痛楚还消失无踪,没让我吃惊完一段段的回忆突地浮现在脑海……

    包括君麻吕被人称之为怪物的,包括他对我的忠诚……

    我闭上眼缓缓感受脑海中那些属于君麻吕的记忆,心中顿时感觉到一片苦涩,原来君麻吕竟然如此在意我的话,我真的没想过他不是为了身体的痛楚而难过,而是为了不能保护我而痛苦。

    我咬了咬唇,君麻吕,为什么你心心念念的人总是我,你自己呢?你把自己放到那儿去了?

    久久的,久久的,我缓缓睁开眼,重新扬起笑容道:“派克,谢谢你,本少爷知道该怎样做了。”

    本来在没有把握前,我是不想先给君麻吕带来希望的,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他继续动用血继加重病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君麻吕到外面去了。”派克话中有话的说。

    我明白她在暗示要我出去把他找回来,我挥了挥手示意便往外走。

    君麻吕,等着本少爷。

    派克略感欣慰地看着那道背影,虽然她明白说出自己的能力逼使月相信自己这个做法很冒险,可是为了与自己如此相像的君麻吕,她并不后悔这个决定。

    “派克,你多事了。”一道低沈的声音突兀自旁边响起。

    她有点心惊地转过头,只见一名黑发黑眸的男子正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团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一旁的,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么?想到此,她忙不迭地想解释清楚自己没想要做些对旅团不利的事来。

    “团长,我只是……”她着急地想解释清楚。

    “这次就算了,别要再有下一次。”库洛洛语气平静地开口打断她的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派克独自在原地。

    团长,最近我越来越看不懂你的想法了……

    我跃至高处展开写轮眼左观右看找寻着君麻吕的查克拉,未几便在街头的方向找着,没有犹豫地朝那边跑去,足下运起查克拉穿插在高楼之间,这省去很多可能遇上的麻烦。

    然而,待我找着他时,入眼的一切却让我不由得微愣了一下……

    只见君麻吕像发泄过后般地站立在阴暗处,他的脚边还有几具尸体,右手握着的骨刃染上了鲜血,他微低下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背向着我的身影看起来很孤独,我深吸口气开口叫唤着:“君麻吕。”

    他的身子微抖一下状似没有听见,好半晌才缓缓抬头转过身子面向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陷入某种混乱状态似的,脸上的表情犹如被关在牢房内的野兽一般。

    我提步朝他走过去,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终于我站定在他身前,我缓缓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指尖传来的冷凉的触感,我皱了皱眉轻声问:“怎么了?”

    君麻吕眼也不眨的,眼睛好像失去焦距一般无神,整个人好像依靠意识行动一般,他突兀伸手略为粗鲁的一把抓住我,把脸凑近我脖子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君麻吕到底怎么了?我抬手想把他推开,他顿时变得很激动地一口咬上我的脖子,我痛呼出声挣扎无果,只得咬牙忍住痛。

    君麻吕现在好像精智不清似的,该怎样才能让他回复过来?没等我想完,他离开我的脖子,碧眸闪过如野兽的光芒。

    我连忙开口唤他:“君麻吕,你怎么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恢复过来时,他突地一把将我的头往他那边压,一抹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袭上我的唇,我瞠圆双目有些反应不过去,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呆愣而退开,反倒开始粗暴地啃磨着我的,像在强逼我反应似的。久久的,久久的,我仍未能从被同性强吻的震撼回过神来,直到他开始伸出舌尖想要强行瓣开我的唇瓣,我狠下心用力往他的唇瓣咬下去,力度大得让我尝到血腥的味道。

    君麻吕的意识好像一直都不在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似的,碧眸缓缓回复清澈,他纳纳地哑着嗓子道:“月大人……?”

    “嗯,我在。”我缓缓把贴合在一起的唇瓣退开,双眼探究地直直盯着他看,他刚才有点怪怪的,现在好像恢复过来了。

    “月大人……”君麻吕的脸颊微红,好像突然意识刚才发生过什么,不自在地垂下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我无视他的反应问着。

    不是我不在意被吻,但是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君麻吕,那双犹如野兽般的碧眸深深印在我的脑海内。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视线飘往我的嘴巴方向。

    “那就好。”我吁了口气,感觉刚才的君麻吕真的很奇怪,那状态到底是偶尔还是……?

    “月大人,刚才……”猜到他想要说什么,我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抢话。

    “君麻吕,对不……”我话没说完手便被他抓下并开口打断。

    “月大人,对我你不需要感到抱歉的,是我太没用了……”他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又道:“月大人,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为他语气中的认真而怔了怔,随即问道:“什么事?”

    他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着脆弱和恳求,真切地道:“月大人,在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坏掉前,请让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顿时回想起刚才派克给我看的记忆,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正起面色决定跟他说清楚,“君麻吕,你给本少爷听着,别再整天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本少爷绝对会治好你的,你不相信我吗?啊嗯?”

    君麻吕怔了一下,连忙摇头道:“不是,我当然相信月大人……”

    我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继续道:“既然相信就再怀疑我的话,本少爷不想你动用血继只是怕你的病情会更加严重,就算本少爷真找不着办法治好你,大不了我便使用大蛇丸的转生之术,你只要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便行了,明白吗?”

    对他,真的不能转弯抹角,我很干脆地把事情说开。

    他的碧眸闪过一抹光亮,他扯起嘴角露出一记有点生涩的笑容回答:“我明白了。”

    我轻哼一声,如同第一次把他带走一样回握住他的手道:“明白就好,我们回去吧。”

    “是。”君麻吕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我们交握的手,眼底闪过欣喜,这样就高兴了?真是小孩子。我有点纳闷地拉着他往回走,总之,他能想通不再乱想就好。

    有一点我很在意的便是,今夜的君麻吕实在很奇怪,那个状态是病的一种又或是……?

    114新年特别番(上)

    蜘蛛在没有活动的一天过得很平淡,倒是某位少爷在玩遍了某蜘蛛的游戏后不住抱怨这里什么都没,一点都不华丽的,众蜘蛛敢怒不敢言,团长大人不知出于何用意地领着某少爷欣赏着这些年来的收藏品。

    “嗯?这颗宝石看起来挺华丽的,不过好像有些奇怪……”月随手拿起一颗摆放在玻璃盒的紫晶宝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库洛洛瞥了一眼,凑近他很大方地道:“这是几年前从一个遗迹拿到的,月月喜欢就拿去吧。”

    站在一旁的侠客一囧,团长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他不是说没人能从蜘蛛手上拿走什么的吗?

    伊耳谜不着痕迹地格开库洛洛,以平板的语气道:“月喜欢宝石的话,我可以买给你的。”

    揍敌客家的人别的没有,最多便是钱了,为此妈妈说过对老婆不能小气,虽然以前曾经很鄙视爸爸如此纵容妈妈乱买衣服的习惯,想不到现下自己也陷下去了……

    “伊耳谜对月月真的很大方呢,果然是个好老公。”库洛洛弯起嘴角别有深意地说。

    开启了写轮眼正在专注研究宝石的月淡定地弹了一响指,“君麻吕。”

    “十指穿弹。”君麻吕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得到命令的他毫不留情地抬起双手发出骨弹,早被训练得反应神经异常发达的杀手开始左闪右避,心里暗叹为什么情趣要与这个碍眼的家伙一起玩……

    “月月,发现了什么?”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库洛洛的注意力顿时放到紫晶石上,只见晶石竟然散放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们惊叹完,紫晶的光芒更盛,下一刻收藏室内已空无一人。

    与此同时,正在和鼬讨论事情的大蛇丸一愣。

    “大蛇丸大人?”兜有点不解地问着,大人刚才明显在走神。

    微微眯起金眸,仔细地感应远方的一片灵魂,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刚才感应到月身上的咒印,方位在移动……”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语,黑发男子一怔,语气掩不住着急地问:“大蛇丸,你的意思是小月回来了?”

    大蛇丸摇了摇头,拧起眉想了半晌才道:“感觉很怪,不像是回来反倒是像又到了别的地方……”

    “什么?”鼬一愣,小月你又要离我更远吗?好不容易才找着方法可能把你带回来,他攥了攥拳稳住激动的情绪,他半垂下眼掩住眼中的失落。

    无人接话的室内,氛顿时沉重起来,大蛇丸的金眸突然转换成血红色,瞳孔还有三颗勾玉浮现在内,他掩不住兴奋地低声道:“鼬,看来这次我们又要合作了。”

    鼬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站直身体急步往内室走去,只见地板中央画着奇怪的图阵,他们同时站定在图阵的中央,两双血红的眼眸内的勾玉皆开始运转,下一瞬间,他们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清晨的街头行人翏翏无几,几名少年精神抖擞地源着街头慢跑,其中一名长得特别高大的黑脸少年见前方那名有着黑卷发的少年脚步开始落下便厉声道:“切原,不要松懈。”

    切原一惊,忙不迭地大声回应:“是。”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几人中倒有名跑得特殊轻松的紫发少年,秀美的脸庞让路过的行人皆忍不住再三回头,眼眸闪过一抹厉光,他露出一记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道:“真田,看来这次的训练内容太轻松了呢。”

    黑脸神真田一听脸色一沉,大喝道:“你们都太松懈了!这周末训练量加三倍。”

    “真田副部长……”少年们忍不住发出哀号。

    “不要松懈!”真田没理会他们的叫喊继续道出名言。

    紫发少年面带微笑地看着队友们有爱的互动,真是美好的一天。

    “诶?部长……”前方的少年突兀停下脚步,怔愣地看着小路的方向。

    “怎么有人晕倒在这里……?”切原很感好奇地走过去把趴倒在地的二人翻过来,看清他们的面貌后他忍不住道:“部长,这个人长得比你更漂亮耶!你看!”

    幸村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深呼口气平缓情绪后走近过去,只见一名栗发少年和一名白发少年晕倒在地,视线定在栗发少年身上,精致的五官外加一身华美的和服让人乍看之下感觉他跟日本人偶很相像。

    “他们是去参加宴会途中被绑架然后逃身后体力不支才晕倒在地吗?”红发娃娃头少年猜测道。

    “根据他们身上的衣服推测是有钱人的机率是99%,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被绑架机率是60%,他们落难的机率是100%。”其中一名双目闭上的少年推了推眼镜拿出本子边写边道。

    “我们要报警么?他们可能被追杀了!”陷入侦探游戏模式的切原握起拳很激动地问着。

    习惯性沉默的桑原囧了一下,心忖,切原你游戏玩多了吧?

    真田拉了拉帽子沉思了片刻把视线定在一旁的秀美少年身上,“幸村,你认为怎样?”

    “先把他们带回家问清楚事源再作打算吧。”幸村收敛起笑容正起面色提议。

    “就这么办吧。”身材最高大的真田二话不说扛起身型较高的白发少年,仁王弯下腰正想抱起栗发少年时,幸村以柔和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让我来吧。”

    仁王愣了一下,看着部长轻柔地把栗发少年抱起,随即应了声与搭挡柳生互换一记眼神,柳的抄写声从没停下过,眼镜闪过一抹光芒,喃喃自语着,“真是好数据。”

    一行热心助人的立海大王子领着他们来到幸村家,安顿好他们回到客厅讨论着接下来的打算。

    今天的灵异事件除去发生在神奈川,还发生在东京了。

    一名银灰发少年双手抱胸地深思着,虽然脸色不佳却仍掩不住浑身的光华,旁边的蓝发少年语带调侃地道:“迹部,今天慈郎又迟到了么?”

    想到那个爱绕训的队员,迹部的额角顿时抽搐了一下,把披在肩膀上的外套甩在一旁,抬手弹了一响指,“本大爷今天绝对要让那家伙跑个30圈外加训练加2倍才放人,走吧,桦地。”

    “whi!”面无表情的大块头少年应了声随即紧跟在后。

    “啊啦,迹部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呢。”坏心眼的蓝发少年操着一口充满磁性的关西控戏谑地边说边走。

    迹部熟练地转入花香草绿的树林,绕了几圈没有意外地在老地方找着正呼呼大睡的少年,正想让桦地把人抬回去时,平常华丽的大爷微愣一下,眨了眨眼睛有点木然地看着少年旁边的二人。

    只见地上除了一名正沉醉在梦香的单纯少年外,还有另外两名黑发男子,一名男子身披一身夸张的黑底红云披风,另一名看似比较正常地穿着一身墨绿的和服,这样的人怎么看怎样不像个国中生,怎么会和慈神睡在一起的?

    “怎么了?”蓝发少年见他并没有动作反倒有些出神便走上前一看。

    “呐,迹部。”

    “嗯。”

    关西狼有点迟疑地开口,“……今天学校有变装晚会吗?我怎么不知道。”

    迹部习惯性地抚了抚眼角,想了一下才道:“没有的事你当然不知道。”

    “那这两人……?难道是在参加spy大赛的途中累了才睡在这吗?”蓝发少年说着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来。

    “本大爷怎么知道,真是太不华丽了,呐,桦地。”

    “whi!”

    “把他们都扛走,先回家再说。”

    “whi!”

    “啊啦,就这样把他们带回家好吗?”

    “本大爷用得着怕么?”嚣张的少年异常自信地说。

    “说得也是。”蓝发少年扬起唇角回应。

    高大的桦地机械人状似很轻松地扛住两人把他们丢进加长型桥车的后座,随着华丽的大爷示意后,一行几人离开了学园。

    他们忘了训练还没结束,亦忘却某只还睡得香甜的小绵羊,不过事出突然,谁还记得呢?

    另一头,青草绿气的古仆校园内,一群少年正争先恐后地绕着网球场奔跑着。

    “呐,河村先辈,给。”一名猫眼少年把一副黄|色网球拍子递给跑在他身前的少年。

    怕羞少年很自然地接了过去,突然像换个人般地大叫:“burng,你们这些软脚蟹,等着看老子跑第一吧!”说完便像充过电的超人一般加快脚步往前冲,猫眼少年的眼底闪过一抹狡诈紧跟在他身后。

    “越前你好狡诈!”头发冲天飞的黑发少年边叫嚷边加快速度。

    “嘶~”意义不明的一声。

    “呐呐,小不点好坏,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死也不要喝乾汁。”红发少年加快步伐往前面冲,几个人跑在一线非常混乱。

    “你们别这样……”有着像蛋壳头的少年一脸着急地看着乱成一团的队友。

    “呐,手冢。”一脸笑得连眼睛也看不见的少年突然道。

    旁边板着脸的眼睛少年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很有趣的样子,对了,你不想尝尝乾汁么?很好喝的,我推荐。”少年并不在乎冷脸少年的冷淡继续道。

    冷脸少年停顿了一会才回道:“不二,不要大意。”

    “是是。”笑眯了眼的少年随口应着。

    和谐的画面因为一声尖叫而被打破。

    “啊──!”

    少年们对看一下,认出这道声音正是平常跟在龙崎教练身后的少女,忙不迭地赶过去后见少女伸出有些颤抖的指头指向草丛,她结结巴巴地道:“那、那里……有……”

    青学的正选们等不及她说完便迳自跑到草丛,众人一愣,“他们是……?”

    地面上躺着三名男子,一名金短发男子、一名黑短发男子还有一名黑长发男子,他们的服饰看起来并不像国中生,年龄上看来倒有几分像大学生。

    “呐,大石,这个人的额头有纹身耶,你说纹的时候痛不痛呢?”红发少年略带好奇地戳了戳某人的额头。

    “英二,不能乘别人晕倒时欺负人的。”大石阻止他的行为。

    “他们是什么人啊?”冲天发少年抓了抓头。

    “嘶~嘶~”他怎么知道。

    “你这条腹蛇又在说我坏话么?”

    “呐,手冢,好像很有趣呢。”

    “根据他们的衣着分析他们不是国中生的机率是100%,年龄看起来已经在职的机率80%,他们遇上意外的机率是95%,来打听情报的机率为30%……”不知何时起出现在他们身后的眼镜少年低头饶有兴致地边写边念着。

    “切,adaadadane!”猫眼少年拉了拉帽尖。

    “手冢,你的爷爷好像是警察呢,现在情况不清,我看还是先找个地方安置他们吧。”少年笑眯眯地建议着。

    冷脸少年沉默了许久,心里挣扎了一会才道:“不要大意。”

    在青学的正选互相合力的状况下,他们把这三位了不得的人物扛到手冢家。

    君麻吕缓缓睁开眼,霍地坐直身子着急地四处找寻着那道身影。

    看清眼前的一切他不禁一怔,这里是那里?这里并不是蜘蛛窝,一回生、二回熟,就算君麻吕想不通亦明白,现在他首要的任务是寻找月大人。

    突然一道推门声传来,他反射性地看向门边,只见一名白发少年站定在门边,他面带微笑地走近他道:“你终于醒了。”

    君麻吕皱了皱眉,冷冷地道:“月大人在那?”

    “月大人?”仁王微愣一下,有点不明所以。

    君麻吕以为他不知情,便不在理会他迳自走下床打算开始他的寻月之旅。

    “等等……”仁王非常纳闷地跟在他后头。

    而他的月大人仍旧还没自沉睡中清醒过来,此刻正安睡在幸村部长的大床上,幸村倒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拿着素描本绘画着睡美人图。

    房间内只有沙沙的作画声,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几绺发丝不听话地贴上少年上的脸颊,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替他顺好发丝,紫眸突然对上一双猛然睁开的蓝眸,秀美少年毫不尴尬地柔声道:“你醒了?”

    月眨了眨眼睛,有点莫名地问:“你是谁?”

    “我是幸村精市,你晕倒在路头,我便擅自把你带回家了。”幸村弯起唇角微笑解释。

    月这才想起最后一幕好像是从库洛洛那儿拿起一块奇怪的紫晶石,然后……他轻叹一声,“这里不是流星街吧?”

    流星街?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神奈川。”

    月撇了撇嘴,果然……他又穿了,这次又是哪里?

    幸村看穿他的苦恼,柔声道:“怎么了吗?你们遇上麻烦了吗?”

    “我们?”月没有忽略他的量词,这次该不会又是君麻吕跟着他一起穿吧?

    幸村正想说点什么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呐,你要去那儿?那边是窗阿!”仁王非常郁闷地见着那名少年在走廊上绕了半天突然想从窗户跳出去,而且他的动作很快,让自己想制止他的动作也难,见他完全不理会自己,脑光一闪突然叫道:“你的大人在这里。”

    君麻吕闻言便停住动作,“在哪里?”

    仁王想到那名栗发少年便道:“那边。”他指了指部长的房间。

    他们的说话声其实并不大,只是日式建筑的房子隔音度并不大,加上两人的房间就在附近,因此幸村把这些话全听在耳内。

    君麻吕推开门便见着幸村搭在月大人肩膀上的手,想也不想便攻击起来,“五指穿弹。”

    115新年特别番(中)

    月见状便着急起来,一把抱住幸村的腰动作俐落地翻身闪开骨弹,“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君麻吕不是故意的。”没待幸村回应,月松开了手转头道:“君麻吕,别随便攻击人。”

    两位王子同时愣住,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动作竟然这么快,刚才那一下他本来感应到有些不对劲,随后幸村注意到墙壁上突然多出几个洞,该不会是……?

    他们转移到客厅,大概交换一下情报后,代入rpg游戏的切原兴奋地道:“呐,即是你们是穿越来的吗?”

    “大概吧……”月非常郁闷地扫过一直缠住他不停发问的单细胞动物。

    “呐,你真的是男的吗?”丸井直白地问出心中的问题。

    月的嘴角微抽一下,板起脸语气高傲地道:“本少爷那点不像是男的,啊嗯?真是不华丽的小鬼。”

    “月大人是最华丽的。”君麻吕非常习惯地附和。

    柳生和仁王囧了一下,真田和幸村若有所思的样子,柳插话,“如果月君是想找家人的话,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家人?”月很感莫名,难道他家的人穿到这里来了?什么跟什么。

    “是的,根据你的言行举止,跟那个人是亲戚的机会率是95%”柳推推眼镜翻着本子道。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们去找他吧。”幸村笑了笑,暗忖这个人虽然跟那个很相像,一个作出来让人巨汗,一个倒让他感到可爱。

    迹部家──

    鼬醒来后便听着一句熟悉的台词。

    “本大爷果然是最华丽的,呐,桦地。”

    “whi!”

    两道人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迹部微愣一下随即认出他们,抚了抚眼角的泪痣,“忍足,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吧?”生平第一次,他的语气不确定了。

    “应该是。”忍足推推眼镜,暗自吃惊。

    鼬面无表情地盯着迹部,大蛇丸亦然。

    迹部惊讶过后见着他们这模样,得意地勾起唇角道:“怎样?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了?啊嗯?”

    听着这熟悉的台词,两名叛忍纠结了,这不是某弟弟的台词吗?

    鼬蓦然开口问:“你多大开始自称为大爷的?”

    迹部微愣一下后回答:“十岁,怎么这么问?”

    大蛇丸转过头看着鼬等待他的回答,“因为小月曾经说过等他到了大爷的年龄便会自称大爷。”

    大蛇丸的嘴角抽了抽,想起月奇怪的言行。

    “那么我们失败了?”鼬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迹部身上,不自觉地把他与自家弟弟比较着,同样的语言用在小月身上就是特别的可爱。

    “大概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月就在这里。”大蛇丸微眯起眼集中精神感应着。

    “你们是在找人吗?”迹部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到。

    “我在找我的弟弟。”鼬感觉到他们的单纯,没有猜疑他们大方地回答。

    迹部暗暗挑眉,为什么这人要强调是他的弟弟?

    一直没作声的忍足突然道:“我想我知道这位先生的弟弟是谁了。”

    这位面瘫的弟弟想必也是面瘫,这么一想就不作他想了,话说世界真是小,他这才知道原来那位有哥哥的。

    鼬和大蛇丸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带我去。”

    迹部挑起一眉,忍不住道:“在这之前,你们先换身衣服吧,太不华丽了。”

    本想拒绝的二人想起某人的华丽美学,终于点头答应先换衣服再出发,让管家把两人带走后,迹部首先开口:“刚才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吧?”

    忍足同样纠结,“我想是的,如果我没眼花的话。”

    “桦地你说呢?”

    “whi!”

    ……即是什么?

    所以说王子们虽然是运动好手,遇见忍者还是得认了,毕竟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手冢家──

    侠客面带微笑地看着同样笑眯眯的不二,库洛洛气定情闲地打量着这群人。

    他们面前放着两杯冒着泡泡的绿色饮料,众人紧张地等待他们的反应,两名蜘蛛自然都看在眼内,毕竟没人比他们更会观人悦色了。

    “侠客不喝吗?很好喝的,我推荐。”不二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还特意先喝一口。

    侠客见状只得捧起杯子浅尝一口并无不妥之处,可是这些少年明显是在心虚。

    “味道怎样?”乾拿起本子等待回答。

    “很不错。”

    乾收到很大打击心想又来一个怪人,侠客转头道:“团长,这味道比玛琪做的菜好一点呢。”

    青学的王子们闻言便囧住了,味道比干汁更可怕的菜会是什么样的恐怖?

    经过这段小插曲,两位蜘蛛很快便明白,这些都只是些普通人,看起来全无心计的少年们。

    伊耳谜正巧坐在手冢的对面,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呐,大石,伊耳谜和部长看起来很诡异阿!”英二直话直说地评价着。

    “英二,你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大石紧张地接话。

    手冢的冷气突然加强,不二弯起唇角道:“真是有趣。”

    侠客倒也认同,“看起来是的。”

    能与揍敌家的长子对视这么久还文封不动的少年,的确有趣。

    库洛洛分神开始思考他们到底是怎么来的,想来只有那颗紫晶石最值得怀疑吧?

    “侠客,月月应该也来了,把他找出来。”虽然知道强人所难,可是与他同行的蜘蛛就只有他,不使唤他要使谁呢?

    侠客一囧,笑容僵住,暗示性地道:“团长,这里貌似不是流星街。”

    对完全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他来找情报,团长这不是为难他么?

    库洛洛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