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12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洛洛挑了挑眉,他朝我伸出手道:“来,先进去吧。”
我很自然地握上他的手跟着他走进去,我还是忍不住问:“呐,库洛洛。”
“嗯?”他微低下头问。
“你这身打扮是你自己想的吗?还是从书上看回来的?”经过万人迷秘笈,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收集有关打扮方面的书,想吸引别人的目光就要从语言、气质以及打扮这三方面发展没错,这样问应该有比较婉转了吧?
库洛洛好像愣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答我,过了一会他才道:“……算是自己想的吧,月月感兴趣吗?”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本少爷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既然是你自己想的那就没什么了。”
我是想如果是从书上看来的,我吐嘈一下当然是没问题,可是要是他自己想的,我还是不要伤害他的自尊心比较好。
“是吗?月月说话还是这么有趣。”他轻笑两声。
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我随即把注意力放在书柜上,说不定这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书,库洛洛这边的科技相比起我那儿先进,最少他们有电脑和游戏的,我仔细地搜索着相关的书籍。
库洛洛坐在边双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埋头在一角的医学书上,我们都没说话,一时之间敞大的房间只有微微的翻页声和呼吸声。
倏地,库洛洛开口打破沉默,“月月,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正好找到两本有关基因遗传的医学书,心满意足地把书抱住,我心情很好地回道:“我在找些医学方面的书,你这儿还真的什么种类的书都有呢!”
他挑了挑眉有点疑惑地问:“医学的?月月是医生吗?”
想起之前跟他说过我是忍者,难怪他会这样问,我解释道:“我的正业是忍者没有错,不过本少爷的副业是药剂师,说不上是医生,可是目前我有必须要治好的人。”
“原来如此。”他微笑回应。
我皱了皱眉看着怀里的书,我有点纠结地道:“呐,库洛洛,我很想要借这两本书,可是梦醒以后还会不会在阿?”
如果不行的话,不就代表我要现在看完?为什么我连做个梦也休息不能……
库洛洛看着我轻笑,说:“应该会在的,喜欢就拿去吧,反正这两本我已经看完没兴趣了。”
我有点疑惑地开口问:“该不会之前的药在你醒过来后还在吧?”
他微勾起嘴角缓缓道:“是的,如果一切都是相等的话,你醒过来后书应该还在的。”
我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我略带兴奋地开口:“太好了,呐,我还有样东西想要的。”
“说看看?”他轻轻挑眉道。
“电脑,本少爷需要一台电脑,我那边没电脑处理资料实在太不方便了,反正你的朋友是个电脑麻瓜,倒不如借我用用吧!”我还记得他那位朋友的电脑技术有多差劲,与其让他浪费还不让我用用。
库洛洛面带微笑地盯着我看,换了造型的他看上去气势强烈了不少,如果他仍是穿着以前的服装我大概会认为他笑得很温柔,可是穿着像不良少年的他微笑时却让我感觉他邪气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
半响,他缓缓地开口:“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可以跟我说说那位大蛇丸先生的事吗?听说他是你的老师。”
我这才想起上次见面时大蛇丸突兀出现,我走到他身旁坐下才说:“怎么说呢?他算是我的老师吧……?毕竟现在都是由他来指导我的忍术的,最近还参与了他的研究……”说到这我有点纠结,这样说来他真的算是我的老师吧?
库洛洛微敛首看着我,一瞬不瞬的,好像很认真地听着我说话,他催促我继续说下去。
我大约说了一下之后的事,他抬起手捂住嘴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闪过一抹微光,他压下嗓子问:“所以说,你现在正处于动弹不得的形势,再加上你要治疗君麻吕,因此现在你们算是师徒和合作关系,是这样吗?”
我想了想回道:“是这样没错,而且我要防备我家那群老头子的小动作,暂时待在大蛇丸那里算是最安全了。”
库洛洛又问:“大蛇丸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他上次可以这么轻易就进来了,这点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作:大蛇丸大人要小心啊……-口-)
我低头思索该怎么解释因而忽略了他眼底的精光,好半响我才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实力,只知道他很强,他长年都在研究术,我猜大概是一种幻术吧?我也不太确定。”
毕竟他与我对练时是不可能出尽全力的,要真是这样我想我大概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库洛洛那双黑不见或的黑眸定定地盯着我,他以手指摩挲着嘴唇缓缓道:“我大概明白了,月月,我对你们的忍术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有点好奇地问:“那库洛洛你们这儿又是用什么能力的?我猜你们不会是单纯使用体术吧?”
如果是这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不会问是不是我的能力了,我暗忖。
他勾起嘴角,眼中带笑地说:“如果有一天我在现实中遇到你,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他轻巧地回避了问题,不过我想我的推断是正确的,他虽然没有查克拉不懂忍术,相信他的确有别的能力。
我横了他一眼,这样说了跟没说有分别么?他果然是个多疑又爱装神秘的人。
最后我成功在库洛洛这里敲诈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两本医学书,虽然电脑型号很旧,可惜没别的选择我只好委屈一点将就一下,我说完这句话后,库洛洛笑得一脸诡异,大概是他的朋友自认为这台笔记戌脑型号很新吧?(作:我想事情不是这样的……-。-“)
待我醒过来后,我惊喜地发现东西真的在我手上,我决定下次再去的话绝对要把游戏机也带回来,实在太方便了,随后大蛇丸和兜一脸奇怪地打量着我的新玩具,我只淡淡地解释了在梦境得回来的,他们听完双双露出古怪的神情,兜兴致勃勃地研究电脑,大蛇丸则说以后午睡要交待一声,我点点头有点奇怪他这条说法。
小番外
人不简单,持家有道初级篇
单纯妈妈其实很喜欢找鸣人一道逛街,这孩子一来听话,二来非常乖巧,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
这天,单纯妈妈来到学校门口,佐助和鸣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走在前方的自然是活力十足的鸣人,后方的自然是故意装酷的佐助。
单纯妈妈双眼一亮,这时佐助亦看见了妈妈,他左右观看一下,四周的同学还没散尽,于是表现得有些不自然地正想缓步向她走过去。
单纯妈妈有点兴奋地叫道:“鸣人,我来接你了。”
鸣人表现得十分兴奋地急步跑过去,叫道:“美人妈妈,你来了!”
单纯妈妈笑呵呵地拉住他的手转身便走,这时故意装酷的佐助还没走近大门,发现妈妈竟然拉起鸣人就跑完全忘了他才是她家的孩子,顿时被打击了一下。
单纯妈妈的正职是位家庭主妇,身为一名合格的主妇自然是要持家有道,今天正好是超市的减价日,于是她早约好了鸣人要接他上街,鸣人这位单纯的好孩子自然点头答应。
来到超市门口,不出所料地人山人海,乍看之下完全挤不进去,单纯妈妈一脸温柔地朝鸣人道:“鸣人,去吧。”
鸣人抓了抓头,有些莫名地以为她想让他帮忙进去买东西,一头冒水地挤了进去。
本来人挤人的超市不知何时响起一道声音:“啊!这不是那只怪物吗?大家快逃啊!”
“……!”
一阵阵惊慌的惨叫声响起,瞬间本来人挤人的超市已剩下鸣人一个,他很是受伤地呆站住不知所措的,单纯妈妈笑导眼弯弯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说:“鸣人,你做得很好,今晚来我家吃饭吧。”
鸣人虽然有点不知所尔,还是很高兴地点头,单纯妈妈于是在空无一人的超市缓慢而优雅地挑选材料。
因此,单纯妈妈认为在超市特卖日带着鸣人去绝对没有错,人要持家有道,确实不容易。
40 紧急事件与人体炼成
这天我正埋头研究资料时,突兀有人模样很焦急地冲进来研究室报告。
我略带疑惑地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平常这里只有我和兜才被允许进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才会让这人冲进来。
来人一脸着急地道:“月大人,兜大人请你尽快到一号医疗室,发生紧急事故了。”
“好的。”说完我便使出瞬身术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动用一号医疗室,据我所知这是专属大蛇丸的医疗室,平常是不会开启的,难道是君麻吕出事了?想到这我放弃跑去的念头改用瞬身术赶去。
出乎意料之外,躺在病上痛苦呻吟的人竟是是大蛇丸……?!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我开口问一旁着急的兜。
兜满头大汗地抽空回答我:“大蛇丸大人的转生之术不完全造成灵魂受损,月,你有什么办法么?”
我上前观看仪器反应再低头打量大蛇丸的状况,他似在忍受剧痛,身体不断颤抖、轻微的呻吟声不断自他口中吐出,全身布满冷汗,倏地,他痛呼出声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曲挣扎。
我皱起眉,这种来自灵魂的损伤一般治疗是帮不上忙的,我转头问兜:“兜,你的医疗忍术也不行么?”
他摇了摇头,“不行,我只能尽可能减轻大蛇丸大人的痛楚,治疗的话是不可能的。”
“镇痛剂用了吗?”我还真不习惯对着如此虚弱的大蛇丸,他一直都是强大且神秘的存在,眼下这样的他真让我不习惯,他的转生之术根本不完全,实在太胡来了。
“用了四支,效果不太理想。”兜头痛地看着我。
我低头思索,看来药剂和忍术是派不上用场,主要原因是他的术理论是将整个灵魂转移到他人身上再夺取他人的肉体,这个方法以前待过的研究室也曾经使用过,我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记得那时是使用炼金术将人的灵魂抽离再附上别的,记得那号实验品所受到的痛楚是极其巨大的,真想不通大蛇丸是怎样忍受下来的?我猜想他不会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我脑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我略带沉重地问:“兜,我问你。”
兜抬头看着我,大概是感觉到我的认真,他顿时严肃地说:“好的,我听着。”
我点点头,想了想才又道:“兜,我想到一个方法,如果成功的话可以修补大蛇丸先生的灵魂,可是万一失败的话,我也不清楚后果会怎样,这样的话,还想试看看吗?”
兜怔了怔,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默不作声,我没有说话打断他思考,这样重大的决策不是他一人可以承担的,我很明白。
一道低哑略带虚弱的嗓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就试试看吧……”
我和兜略带惊讶地低头,发现大蛇丸半睁着眼眸看着我,我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布替他擦了擦冷汗,我语带认真的问:“就算不一定成功也可以吗?”
“可以…我相信、你是不会让自己失败的。”他淡淡地道。
我瞠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么了解我,的确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我失败。
兜担忧地问道:“大蛇丸大人,如果失败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失败的后果会如何。
大蛇丸突兀咬住嘴唇像在忍受新一轮的痛楚,他紧握双手成拳用力得几丝腥红的血丝自掌心滑落。
我知道没时间犹豫下去了,我吩咐兜:“兜,立即带十个、不,二十个人来这里。”
兜点点头打开门招人把人带来,他关上门后一脸沉重地问:“月,真的会没事吗?那些人是要来做什么的?”
我拧起眉道:“其实这个方法我也没试过,你听说过等价交换吧?”
兜点点头示意,我随即继续往下说:“那些人就是我们会付出的条件,详细的就不说了,简单说来就是要牺牲那些人来换回大蛇丸先生完整的灵魂,如果成功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
兜想了想才道:“月,你的意思是以那些人作为代价换回大蛇丸大人的灵魂吗?”
“嗯。”我点点头。
兜皱起眉,他语带疑惑地问:“可是……这样可能吗?是你研究的术吗?”
我横了他一眼,他以为我是那个变态吗?哪来这么多术……?(作:儿子你的做法也没有比大蛇丸大人好上多少……>_<)
“算是也不算是,这些都是炼金术的原理,我以前也没用过所以才说不确定,但是理论上是可行的。”我解释道。
兜听得纠结,他说:“虽然还不很了解,可是大蛇丸大人既然想一试的话,一切就拜托你了。”
“嗯。”
大蛇丸的手下动作很快,一阵敲门声传来,兜上前把门打开让他们把囚犯带进来。
“月,接下来要怎样?”兜站在一旁问。
我打量一下四周,“兜,这里的空间不够大,有哪里比较空旷的?”
兜想了想便道:“附近有一间仓库。”
“那把他们和大蛇丸先生都带过去。”我下着指令。
兜招来人把大蛇丸扶起,其余人拉着那些囚犯跟在我们身后。
我让他们先退到角落,我问兜借来一把苦无开始在空地上刻划,这就是炼金术另一种使用方法,图阵。
兜有点疑惑地问:“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头也没回地道:“画阵,这个方法不能像忍术一般使用手印,要在地上画图阵才行。”
我小心翼翼地在空地画了个大圆再沿着圆边仔细刻划起其他细节,这个图阵我只看过几次,是从一本很古老的炼金术书籍看回来的,人体炼成跟术一样是被禁止开发的,因此只有古书才会说明,图阵非常复杂,我压下情绪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着急,要是一部份画错就要重来一遍了。
整个房间顿时回剩下我以苦无画地的沙沙声和大蛇丸间中发出的痛吟声,我专注在图阵上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终于我画完最后一步,待我站直身子以后这才发现我已经满身是汗了。
兜上前问:“月,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吁了口气才道:“待我检查完没有出错就可以开始了。”
兜点点头站到一旁等待,我仔细地观看整个图阵,图阵很大,画得非常复杂,远看过去有点像六芒星,旁边加了很多文字,我按记忆中的图阵对比了好几次,很好,都没出错。
“兜,把大蛇丸先生放到中央,其他人放在图阵旁边。”我不客气地指示兜,兜很配合地让人办好。
我咬破指头双手合十再把手按在地上,一瞬间一道白光自图阵中心发出。
“这是……?”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说穿了炼金术是一门辅助用的能力,与查克拉的强大不同,忍术大多是攻击的,而炼金术则是辅助和研究性质比较多的一门,要不是我以前曾待在研究室遇上那名大叔我也学不来,现在想来那名神秘出现在研究室的大叔到底是谁我完全没概念。
“啊……!”待在图阵里的囚犯们开始发出惨叫,他们面露痛苦地在地上挣扎。
我立即转头对兜说:“兜,别让他们离开图阵的范围。”
要是让他们离开了范围这个术就不能施展成功了。
囚犯们听到我的话便开始挣扎想爬出地上的圆,兜立时射出灌了查克拉的苦无钉住他们的手脚,如此一来他们便离不开这个圆了。
兜推了推眼镜笑得一脸阴险地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呢!为了大蛇丸大人,请你们好好待在原地不要乱动才好。”
随着白芒越来越刺眼,囚犯们的痛吟声也越来越大,这个术快完成了!
倏地,凭空出现了一道大门,大门非常特别看起来像古欧洲的风格,我惊讶地看着大门缓缓打开,几双黑的大手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嘻笑声自门后传出,大手分别抓向地上爬伏的囚犯们,他们顿时恐惧得大叫大喊,可惜没有人出手救他们,我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不知是真实还是幻象的情景,这是我第一次使用人体炼成,这道大门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
终于,大门缓缓关上并消失了,图阵上的囚犯全部断气了,有些还变得肢离破碎、缺手缺脚的,经过刚刚的吵杂声后,一时之间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刺目的白光渐渐退消,图阵内只剩下躺在中央的大蛇丸是完好无缺的。
我歪了歪头有点疑惑,这样算是成功炼成了吗?
我缓缓站直身子朝大蛇丸走过去。
兜跟在我身后低声问:“月,这样算是成功吗?”
我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我们缓缓走前走近图阵中央,看清躺在地上的身影时我们不同时一僵。
“……”兜沉默地推了推眼睛看着我。
“……”我一脸纯洁地回视他。
(作:你们给我解释清楚阿!别在这里装无辜和深情对视啊(?)……-口-)
41 这个世界是和谐的(补小番外)
我们神情呆愣地站在原地,眼前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一时之间我们都反应不过来,久久的,久久的。
“兜……”我一脸纯真地抬起头看着他。
“嗯……?”兜勾起嘴角笑得满脸良善地看着我。
“那个……大蛇丸先生这样……?”我极其无辜地伸出指头点了点地上躺着的人影。
兜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才道:“月,我想我们是太累了,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会让大脑出现停顿进而产生幻觉,我想这一切只是我们的身体在告诉我们该休息了。”
我连忙点头附和他,我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道:“兜,你真的太聪明了,不愧是医疗忍者中的天才,我就说这一定是我们眼看错了,一切都是幻觉啊!我们是不能被轻易吓倒。”
兜微笑地点头附和,“一定是了,我想我们还是先去休息吧!”
“兜,这实在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可是这里……?”我一手握拳轻砸在另一掌上表示赞同。
兜瞥了还躺在地上的人影一眼,他笑得一脸轻松地道:“我让人先把大蛇丸大人送回房间好了。”
“那就麻烦你了。”我面带微笑地点头。
(作:你们不要在这里给我粉饰太平啊……!快跟我们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_<)
我顿时想起这些天大蛇丸都跟我共用一个房间,我这不是要自投罗网吗?转念一想我决定等会去君麻吕的房间休息好了,君麻吕一定不会介意的。
好一会儿,兜突然转正脸,他小小声地问:“月,那个……”
“怎么了?”我配合他压低嗓子问。
“你说我们真的是眼花吗?”他一脸纠结地问。
我非常认真地点头回答:“我想是的,一定是,怎么可能不是呢!”
“可是,为什么其他人好像也同时出现幻觉了呢……?”兜伸出食指点了点进来扶走大蛇丸的人,他们皆面露讶异地呆愣在原地,状似见到什么怪异现象似的。
“那是因为非常崇拜大蛇丸先生的他们难得能碰触到真人,一时之间太过感动不已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双手抱胸点点头强调。
兜一脸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
我拍了拍他自觉很欣慰,果然孺子可教,“没错,就是这样。”(作:……呐,你们两个忽悠够了没……╯-╰)
静默了一会,兜又按捺不住开口问:“月,你有没有觉得大蛇丸大人好像又换了个身体?”
我一脸无辜地对看着他说:“大蛇丸先生不是使用了转生之术吗?身体不一样是肯定的。”
兜推了推眼镜点点头,想通以后又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大蛇丸大人的身体跟转生前挑选的身体不一样。”
“是这样吗?我想是你看错了,会不会是幻觉而已?”我状似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月你说的对,我想一定是幻觉没错呢!”兜伸手揉了揉太阳|岤。
我忙不迭地回道:“没错,我们这样想是正确的。”
“那个……如果不是幻觉怎么办?”兜突兀吐出这么一句。
闻言我顿时一僵,我勉强地扯起笑容道:“我想大蛇丸先生一定会更高兴的,反正换身体换一个是换两个也是换,再换一个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我相信大蛇丸先生一定能理解的。”
兜认真地低头思考了一会,半响后他才抬头道:“也是呢!大蛇丸大人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小事打击到,再说新的身体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大蛇丸大人应该会喜欢的吧……”最后一句他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我露出一脸我很认同地说:“大蛇丸先生一定会喜欢这个新马甲的,毕竟这个马甲是他亲自挑选的不是吗?”
“说的也是。”兜好像想通了一般顿时松了口气。
我们没再说话双双笑得云淡轻风的,好像一切事情都没有问题似的。
久久的,久久的,兜突兀开口打破沉默:“月,我想起大蛇丸大人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也该出门去办事了。”
我笑得一脸纯真地说:“想来我要的药草久久也没找到,我也该出门找找看了,你没空的话我可以叫君麻吕陪我一道去的。”
兜推了推眼镜,笑得有点狡诈地回道:“月你要出去的话,可要得到大蛇丸大人的允许才行呢!”
小样的,你想丢下我独自收拾这个烂摊子是不可能的!要死就一起死吧!如果我要落入地狱怎么可以少了你的份呢!(作: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口-?)
我随即笑着回应他:“说得也是呢!可是兜,在大蛇丸先生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出门,说不定等大蛇丸先生醒过来后会很生气呢!”
兜的嘴角抽了抽,他无力地推了推眼镜道:“好吧……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顿时无力地垮下身子,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道:“兜,你有没有什么忍术能修改记忆的?”
兜认真地想了想才回道:“不是没有,可是我没有自信能逃过大蛇丸大人的法眼。”
我有点失望,以一脸你怎么这般没用的表情不屑地看了他几眼,我转了转心思又道:“不然,我用月读好了。”
兜好像觉得有点可能地思考了一会,半响又有点迟疑地问:“……月,你真的确定月读有用吗?我记得月读不是攻击性幻术吗?”
“……这个嘛?好像是的。”我弱弱地回道。
我们又同时陷入了沉默,各自努力思索着解决方案。
“兜,不然你去拖延时间,我现在就去做让人一喝便能失去记忆的药剂好了。”我提议道。
兜横了我一眼,他返道:“你确定大蛇丸大人之后不会怀疑吗?”
“那干脆把他的记忆全部洗掉好了,一了百了。”这个建议真不错,我越想越觉得可行。
兜轻咳两声佯装正经地分析:“月,虽然我很想认同你这个提议,不过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我没好气地问:“不然要怎么办?”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的。
兜轻叹一声,他满脸正地提议道:“要不我们给他喝几支昏睡剂好了,我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的,不是常言道时间能冲淡一切么?”
“兜……逃避是没有用的,你确定到时间大蛇丸先生知道后不会狠狠地报复你么?”我语重心长地回应。
我们同时唉了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非我所愿,逃避可行吗……?
我开始思索带着君麻吕逃走这个方案,反正还有兜在,我不负责任地想着。
可是……万一被抓到了后果我实在不敢想像……
话说我真的是第一次用人体炼成啊!到了这个地步一切实在超乎想像,当时只想着保险一点多加些人,没想到人数太多也是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代价太多会造成反效果呢?虽然一开始的问题是解决了,大蛇丸的灵魂的的确确是修补好了,可是谁也没想过副作用这么大啊!这真的不能怪我不是么?当时我就已经说过不一定会成功,是大蛇丸亲口说决定要一试的,结果算是成功了,所谓的后遗症自然与我无关。
我如此反复跟自己说了好几遍,顿时认为自己真的很无辜,我丢下一脸苦恼的兜不负责任地往君麻吕的房间走去,决定先睡一觉再说,说不定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梦。
(作:呐,先别睡着啊!你们好歹交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_<)
小番外
单纯妈妈持家有道不简单中级篇
虽然鸣人是很好用,可是不见得每个地方也有效的,所以单纯妈妈这次要亲自上阵,她换上比较活泼的连身裙子,这次她带上的人是鼬少。
鼬少有点郁闷地被单纯妈妈拉住上街,本来准备去训练的他不幸被遇上,再不情愿也不得由着母亲大人把他拉上街。
单纯妈妈这次要买的是比较高贵的酒,而木叶内比较出名卖酒的店都是男人看店的,因此她选择放弃鸣人的陪伴而带上鼬少,鼬少的作用如下……
中年店长显得非常热情地介绍店内各式各样的酒,一双眼还不时色眯眯地盯着单纯妈妈看,自然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着急,她表现得不徐不急地缓缓挑了几瓶面瘫爸爸爱喝的酒,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酒是少不免的。
待她准备结帐时,男店长故作大方地道:“谢谢惠顾,一共二千五百元,见这位太太这么漂亮,只收你二千二百元就好。”
单纯妈妈面带微笑地道:“二千二百元这么贵吗?不能再便宜点吗?”
男店长:“这样吗?那就收你二千一百元好了,不能再便宜了。”
单纯妈妈笑而不答。
一旁等得不爽的鼬少终于忍不住散放出杀气,双眼切换成兔子眼瞪住男店长,男店长的心寒了寒,单纯妈妈见状便道:“来,这是一千五百元。”
男店长被鼬少吓得不轻,一脸木然地收下钱便把酒交给她。
单纯妈妈心满意足地和鼬少走出来,比上次买的还要便宜呢!这位儿子的脸就算是长得像爸爸,还是有些用处的,她笑的眉眼弯弯的。
鼬少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开口:“母亲大人,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敏锐如鼬少怎看不出刚刚那位男店长竟敢用色眼看着自家的母亲大人,要不是他忍耐力好,他早就动手教训那位不知好歹的店长了。
单纯妈妈轻笑一声道:“我知道鼬会保护我的,记得要保密哦!”
鼬少无奈地低叹一声,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人要持家有道,实在不简单。
42 非常温馨的一晚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眼前的房门犹如自己才是主人一般,一道有点吃惊的声音传来。
“……月大人?”
我抬起头若无其事地跟房间的主人打招呼,“嗨,君麻吕,今天我睡在你这,没问题吧?”
虽然我用的是问号没有错,可是实际上这是陈述句,我不敢想像要是待在原来的房间,睡到一半时要是大蛇丸清醒了要怎么办?万一他不先去找兜而来找我的话,我不就白倒霉了?兜那小样的绝对是能避则避,万一他真的丢下我自个儿顶着做任务的名义跑出去,我不就要独自面对清醒过后的大蛇丸吗?
因此我决定不管君麻吕的意愿睡在他这边,他没有意见是最好,有的话我听取不代表接纳。
君麻吕微怔了一下,他低下头低声道:“……没问题,月大人能跟我睡我很高兴。”
我满意地点头,这才发现他正衣衫半退的露出的上半身,我嫉妒地打量着他,没想到这厮本来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现在不仅长得比我高两个头,竟然连肌肉也练得这么结实……我不爽地盯着他小腹上明显的腹肌不屑地哼了一声。
君麻吕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略带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微红了脸地忙道:“没事……”
我爬梳了一下头发决定先去洗澡再说,今天发生过的事太多了,还是早早睡一觉吧……
“君麻吕,浴室有放水吗?”我低下头褪下外衣问着。
“有,刚刚放好了。”他反应很快地回道。
我挑了挑眉问:“你刚才打算洗澡的吗?”
回想起来刚进门时他的动作好像正好准备要去洗涤,对于我打扰到他这个行为我是完全没有罪恶感,不能怪我不厚道,实在是刚刚的事让我无法把心神放在这点小事情上。
他有些着急地说:“没关系的,月大人先去洗,我等等再洗。”
看他表现得这么乖巧顺从,我顿时产生了一点点内疚,想了想,我很大方地说:“一起洗吧!你刚刚训练完应该很累了。”
语毕,我便随手把外衣丢在角落便转身进入室,我没有注意到君麻吕正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蛇丸这人其实算大方的,基地里的设施都建得很不错,有模有样的,浴缸自然是少不了,我把整个身子沉浸在热水里,此刻我才感受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正渐渐回复过来,想起大蛇丸……我顿时有点纠结,只能祈祷他不要太早清醒过来,最少等我好好休息一晚再说。
想到此,我决定不再继续想下去,话说我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君麻吕怎么还不进来呢?
我略为提高声线问:“君麻吕,怎么还不进来?”
“……来了。”有点迟疑的声音自门边传来,我坐正身子转过头看过去,只见君麻吕披着单衣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怎么还不洗?”我略带疑惑的问。
君麻吕闻言才退下衣衫坐到小木椅上洗漱,我不禁有点羡慕他的天真,为什么他就可以每天无忧无虑地训练呢?我却要烦东烦西呢?暗叹一声,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的烂摊子,我又倒在热水里下意识想逃避有关责任问题,听着室里滴喀的水声犹如催眠曲一样,让我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君麻吕静静地凝视着半躺在浴缸里的人,浅栗色的长发在水波的映照下显得闪闪发亮的,白嫩的皮肤因水气而熏得微红,不知不觉他竟看得有点痴迷,心跳微微加速,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动他内心的每一根弦,转念一想,他小心翼翼地步进浴缸,生怕吵醒甜睡中的人,他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怀里,手臂悄悄收紧,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安心,仿佛这样才能确认眼前这人是的的确确地存在着的,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泡了一会儿,感觉到热水开始有点变凉后,他轻柔地抱起人儿,随手拿起布巾小心地替他擦拭水珠,转身步出浴室取出一件单衣为他穿上,努力把动作放至最轻地替人儿擦干那头柔顺的栗发,定眼一看,松兮兮的单衣显出沉睡之人的瘦弱,微皱起眉,他知道其实大人并不太会照顾自己,他总是很细心地替身边的人打理好一切,却对自己这么粗心大意。
手指无意识地爬梳着栗发,心思微转,这一段时间因为自己的病让大人整天废寝忘食地埋头研究,他一方面感到很舒心能有这样的人如此关心自己,另一方面他却又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他总是要让大人替自己操心呢?
他渴望的是能成为大人最有用的工具,他希望大人能放心把一切交给自己,甚至能依赖自己,这样子的想往会是奢望吗……?
他细细地打量大人沉睡的容颜,明明年龄比自己小却有着令人折服的魔力,让人无法不把眼光放在他身上,大人真是个奇特却富有魅力的人,有的时候,他真的希望大人能平凡一点,普通一点。
他动作轻柔地握起他的手,缓缓收牢手掌,自己的手掌已经能牢牢包住大人的手,这样是代表他朝为大人撑起一片天这个理想更进一步了吗?他可以这样想吗?
静静地凝视着那张让他得到救赎的脸庞,这是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放下的人,他就这样怔怔地不知满足地盯住他一整个晚上——
分割、分割——
这厢的气氛显得无比温馨,另一头却急得焦头烂额。
兜回过神后发现月竟然不顾道义弃自己于不顾,留下他独自在原地苦恼不已,大蛇丸终究是位强人,经过转生之术后灵魂虽然是会变得虚弱,但大蛇丸大人对自身的疼痛抵抗力确实是提高了,更何况这次他的灵魂还得到了修复,这下说不定等不到明天他便会清醒过来。
到底该怎么办呢?该不该出门避避风头呢?可是大蛇丸大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兜陷入前所未有的思想挣扎。
回想起来,大蛇丸大人是头一个也是唯一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人,其实在大蛇丸大人出现以前我是跟随着另一位大人的,那时我必须称那位为蝎大人。
我生在战乱时期,跟其他不幸的孩子一样父母早就死了,很久以前开始我便以可爱的皮相赚取食物,勉强能让我生存,这样的生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被蝎大人相中并发掘了医疗忍术的潜质,说实在我很感谢他可是却无法做到把自己的全部供奉给他,大概我就是个这样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吧?
从小生长在混乱的村落,大家各顾各的,蝎大人充其量只是提供了我三餐温饱,我很明白他是在等待,等待一个利用我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我果然被派到一个人的身边成为间谍,间谍说好听的是把打探到的消息传回去,难听一点便是弃子,我假装顺从实际上我在等待逃走的机会。
越接近这位名叫大蛇丸的叛忍,我越觉得他比蝎大人想像的更为深藏不露,我想他一定早知道我是蝎大人派去的间谍,他非但没把我杀掉还成功收服了我,他的理念和研究我都非常感兴趣,我很期待他的想往实现那一天,我相信世界将会变得更为精彩。
比起蝎大人,我认为我的想法更接近大蛇丸大人的,我非常欣赏他的不甘本份,如果当初我能像他一样坚持不放弃自己的信念,今天我也不会被人当成弃子,大蛇丸大人是天生的支配者,他可只拥有力量,还拥有无人能及的强大意志。
他教会了我只有拥有力量的人才能成为支配者,没有力量的人再不甘也只能任人支配,而我,则是被蝎大人支配着的人,我永远记得他曾经问了我一句“你想成为支配者?还是甘心永远被人支配你?我允许你只被我一人支配,被我一人支配却拥有能支配其他人的地位,你有潜质成为我的副手,现在作出选择吧”。
当时的我很震惊,他明明知道我是被蝎大人派来的间谍不是吗?为什么还给我选择?生性自私的我完全没多加考虑便选择成为他的副手,之后的发展确如他所说,我被他支配,他手下的人却由我全权支配,我终于体验到成为支配者的快感,支配别人的一切,支配别人的生与死,我想我很快便会沉沦在这种快感之下。
然而,这一切都是大蛇丸大人带给我的,他天生便拥有令人信服他的力量,当我完全被他收服以后,我开始担心他是否真心信任我,我实在无法不去介意这个问题。
直到那一天,月跟我说了一席话,我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