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第21部分阅读
(综琼瑶同人)婉韵悠悠 作者:肉书屋
。所说这个额驸不像和敬姐姐那般,是个蒙古贵族,势力庞大。可也还不是错了。
“小丫头都要嫁人了,还撒娇。真是……,你这般以后可怎么办?”陈悠抱着闺女说道。
“额娘,晶晶会照顾好自己的。额娘您再宫里也要照顾好自己和璇儿。晶晶会常常回宫的。晶晶就在这四九城不是?又不远,就是天天进宫来逗可以的。”晶晶孩子气地说着。
“浑说,哪有出嫁了的公主见天儿往宫里跑?你呀,好好过你的日子吧。这个额驸不错,早日生个孙子让额娘抱一抱就好了”晶晶的身体调理的非常好,各方面条件都已经成熟了的。
不过,孙子?陈悠华丽丽的囧了!
貌似,自己,快成婆婆了吧!
陈悠不适应了,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居然都升级成婆婆了,老天爷,能不能再雷一些?陈悠很想收回刚刚说的话了。
晶晶,孩子,咱能不能先不生?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是公主,没有子嗣,婆家也不会好好看待你的,这个年代,规矩就是这般,谁能抵抗得过呢?
怀里的晶晶只想多在额娘怀里溺溺,出家了,她可再也不能这般了。这丫头哪里能体会到自家额娘的纠结?
第 74 章
一家算得上豪华的酒楼里,三个少年公子在一间包间里点了一桌子酒菜。其中白色衣着的男子面容俊朗,可神色有些彷徨有些忧郁,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身旁青色长衫的男子面带无奈,他是被人拽出来做陪的,本来自己还在呢。另一个红色比甲的男子显得有些兴奋,话说,这幅样子他们可是很难见到的。
“八阿哥,您这是做什么?拉着咱们出来,就是让咱们陪你在这儿喝闷酒的?”和亲王弘昼的儿子永焕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人,到底是在发什么神经啊,他很少这样的吧。
“是啊,八阿哥,您这是做什么?如果出了什么事儿,说出来,咱们商讨商讨,指不定还能有什么主意呢!”说话的是怡亲王弘晓的儿子永琛。
“去,你们懂什么?”老天爷,怎么能这样?永璇悲愤了。
“八阿哥,您这是瞧不起咱们是吧。您要是不说,咱们可就先走了。您自个儿慢慢喝吧。”这家伙搞什么?他正在用功呢,阿玛时常都会检查她的功课,他难得用功一下就被这小子给弄了出来,真是……
“就是就是,您不说,咱们可都走了,您慢慢享受吧。”永琛也帮腔着。
“别走,小爷我这不是郁闷吗?陪小爷喝几杯又怎么着了?永琛,你要是不留下来,以后别让小爷我给你撮合晴儿格格。永焕,以后打架什么的,就别找小爷我帮忙了。”永璇一句话让两个证准备离席的人都赶紧收回脚。
“嘿嘿,八阿哥,咱这哪儿是要走啊,永焕是想出去吩咐小二再上一壶好酒来。”永焕喜欢惹事,可又不是个能打架的,他出生身子就偏弱,阿玛额娘都不让他习武,可他偏偏常常惹事。而永琛,他是看重慈宁宫养在老佛爷跟前的晴儿格格了。只是,永琛皱皱眉,那该死的福尔康是怎么回事儿?居然传出晴儿跟他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论人生的话来,还谈了一夜?不过,晴儿格格年前跟着太后娘娘去了五台山,现在也不再宫里。
“是啊,八阿哥,奴才这是去让人上碟下酒菜呢。瞧瞧,都吃得差不多了。”永琛笑着说道,那笑容看得让人牙疼,忒不自在了些。
“哼!算你们知趣。”永璇早已知道怎么拿捏人的心思。不过,上书房他早就不想呆了。什么狗屁皇家教育嘛,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永璇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他居然撑了过来。不容易啊不容易。刚好自己现在十五岁了,年前都跟皇阿玛说了,去工部当当差。他当年报考的专业,可是建筑系,去工部不是刚刚好吗。
可正月还没出,额娘她……额娘他居然诊出身孕了。老天爷啊!额娘都满四十了吧。话说上了三十五就是高龄产妇,那额娘这不就是高高龄产妇?清朝的医疗水平,他真的不太敢相信,要是额娘因为这一胎有个万一那科怎么办?宫里头没娘的孩子可怎么过啊!再有,他这么多年,跟这个额娘还真处出感情来了、他可不想当没娘的孩子,尤其是皇家里头没娘的孩子。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还有还有,最最囧的事儿,他那姐姐,和嘉格格也怀了身孕,而且还比额娘的早几个月。更不能忍受的是姐姐这可是第二胎。如此一来,这个弟弟或者妹妹,不就比自己的侄儿侄女小上许多?这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情。现代社会,可都是计划生育的,哪里还可能出现这种状况?好吧,就算有可他也没碰到过。
“八阿哥,您是不是怕娘娘生了小阿哥不疼你了?八阿哥多虑了。您可是娘娘的儿子,娘娘哪里会不疼您?”永琛猜测着,宫里婉贵妃娘娘有了身孕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还是元宵节的时候诊出的身孕,刚刚一个多月。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所以,他只能往这个方面猜测。
“是吗,八阿哥,您可真是太小孩子气了吧。哪里有跟自家弟弟争额娘的宠的?您都这么大的人了。”永焕附和,他想不明白,不过,他一直知道永琛比自己聪明,所以,永琛说什么就是什么。
“闭嘴。小爷我哪有那么幼稚?”这两个家伙想什么?跟额娘肚子里的孩子争宠?用得着吗?“你们不知道,我额娘都这么大年纪了,生产可是一觉踏进鬼门关的事儿,小爷我哪里能不着急?小爷有你们说的这么不着调吗?都想什么呢?”
二人一听,也拉下了脑袋。八阿哥说的话他们无法反驳。是的,婉贵妃都四十出头了。这个年纪还能有生孕可是羡煞宫内外一干妇人。可是,难产这事儿还真是个问题。就像八阿哥说的,一脚踏进鬼门关啊。
这三人是上书房早就的缘分,说来也是不打不相识啊。
这么些年,永璇都是在上书房度过的,自己又住在阿哥所,所以跟额娘相处的时间反而少了许多。
宫里的嫔妃来来去去,有些升有些死,就是阿哥格格也是这般。祈嫔娘娘本来还算得宠,可她生的六格格和八格格都没留住,精气神也去了大半,差不多都沉默了。皇后娘娘的五格格和十三阿哥,也不知怎么的就去了。其中的阴私永璇知道一二,额娘在这些方面从来都不会瞒着自己,而自己毕竟住阿哥所,没有额娘护佑,所以自己要驾驭奴才。从中也学会了许多。最出风头的显然是令妃娘娘。是的,曾经的令嫔娘娘在生下十四阿哥永璐后,没过久就被皇阿玛提升为妃。十四阿哥之前令妃娘娘还是生下七格格和九格格。说来奇怪,令妃娘娘的子女,身子骨似乎都不怎么好呢。尤其是这十四阿哥,才生下来多久啊,见天儿都病,还老拉着皇阿玛去她宫里。哼,以为谁不明白其中的勾当吗?好在,额娘和皇额娘那里,倒从来没被令妃拦截过皇阿玛。
对了,还有姐姐,自从姐姐出嫁后,他就时常关注那额尔德克的动向。毕竟,额尔德克是在宫里的武英殿当差,白日里的言行他可以知晓。下班后呢,他也让舅舅找人盯着。不过,听舅舅说,姐姐的日子过得不错了。把那什么额尔德克管得死死的。进门半年就有了生孕,还一举得男。不过,之后好几年都没有动静,他还以为自己就一个外甥了呢,没成想姐姐年前又被诊出生孕来。而额娘……
哎哟,额娘啊,您老那么大年纪了,咱们还能怀孕呢?永璇现在时纠结得不得了。
“八阿哥……,八阿哥?”永焕见永璇走神得厉害,叫了好几声。
“你这小子,干什么呢?叫魂啊!”永璇忽然从思绪中被惊醒,抱怨道。
“真是好心没好报!八阿哥,奴才这是关心您好不好!”永焕白眼直翻。
永璇正想再说些什么,大厅里忽然传来一段哀怨的女声。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永焕正好气没出撒,怒了!高声叫到:“小二,小二,快给爷滚进来!”什么狗屁啊!这么高级的酒楼居然有下三滥的歌女在唱曲,还是这么哀怨的曲子。当着地儿是什么?青楼妓馆?
“这位爷,您有何吩咐?可是要添酒菜?”店小二笑着一张脸弯着腰进来。在这地界儿呆的,哪个不能分辨几分客人身份的高低?这三位爷一见就是大家出生的少年公子。这可不是他们一家酒楼能得罪得起的。不过话说回来,这紫禁城里丢个石头都能扎到几个红顶子呢!所以,除非真的是认识的乞丐,不然,他们也不敢得罪任何客人。
“什么酒菜,爷点了这么多了,还点,你当爷是猪不成?”永焕没好气的说着。“爷问你,听子里的唱曲的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不知道这大清律令有规定,不能再客栈酒楼唱曲吗?你们老板是怎么做买卖的?这都不懂?还有,就是要唱,也不能唱这般晦气的不是?搞什么啊!”
“爷,您这可是误会咱们了。说来这唱曲儿的父女,可不是咱们老板请来的。他们二人不知怎么的,就是要在咱们酒楼卖唱,不让就哭给咱们看。外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欺负人家了呢!掌柜的请示了老板,不得已才同意了他们卖唱的。”店小二有哭诉的架势。
正说着,外面就有人高声叫喊,“小妞儿,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换一曲高兴的。这个唱得也忒没劲了。唱得好,爷打赏你。”
“这位爷,您既然想听高兴的,奴家这就唱来。”声音柔媚动人,娇滴滴的。这不重要。她唱的这个歌却让永璇把到嘴的酒给喷了出来,喷得一桌子都是。还有几滴溅到了对面的永焕永琛身上。
永琛只是皱皱眉,取出帕子把酒擦去,而永焕去叫了起来,“八阿哥,您这是做什么?奴才我没惹你吧?你就这么看奴才不顺眼?”
永璇为何吃惊得连酒都喷了?
唉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舞蹈送来天一原欢腾阳光的油彩涂红了今天的日子哟……
对了,听明白了吧,这是春假联欢晚会上都唱过的宋祖英的《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新年快乐,不好意思昨天听了一更,看到一位亲亲给的雷了。呜呜呜,谢谢!谢谢!好难得任意终于有人送雷了。
儿子是谁好呢?皇太极?康熙?雍正?亲亲们喜欢谁?只能有一个哟。
第 75 章
永璇赶紧推开包间的门走出去看向一楼大厅,只见期间一个小小地舞台上一个身着水红色衣裳,上绣梅花纹路,头上簪了一对同色梅花形绢花的秀丽姑娘在哪里搔首弄姿,配着糯软甜美的歌喉,到也挺吸引人的。至少,大厅里许多人都赏脸啊。
“唱曲儿的姑娘,我家爷听着你的歌觉得不错,让你上来唱一曲呢。赶紧吧,咱们爷还等着呢!”一个有些飞扬跋扈的小厮突然从一间包间里出来,对着唱曲儿的姑娘说道。
“这位小哥,贵主要听曲儿,奴家在此地唱给贵主子听就是。不知贵主子喜欢什么样儿的曲子,奴家保准唱得让贵主子满意。”姑娘柔柔地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家主子让你上来唱曲,是你的荣幸才是,推三阻四地作甚?你一个下三滥的歌女,有客人捧场规规矩矩地应着就是,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是大家闺秀,黄花闺女?”小厮的说辞极尽侮辱之能事。他这话,摆明了说那唱曲儿的是被人用过的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人家,歌女是比妓/女还下/贱的存在。妓/女只要买身就成了,可歌女,是既卖艺又得卖/身的。这是这个年代的潜规则。
“你这小哥儿,怎可如此侮辱人?奴家卖唱养活自己,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人。小哥儿说这话,不是让奴家没了活路吗?小哥儿你这是逼奴家去死啊!”说着,还嘤嘤地哭了起来。可泪珠儿一直在眼眶子里打转转,愣是一滴都没有掉下来,陪着她那副柔柔的身子,瞧着那叫一个娇弱可人啊!大厅里头,以及听到冲突从包间里出来看热闹的,都一脸色迷迷地瞧着。
“你一个唱曲儿的,还在爷跟前说清白来了?真是混账,爷愿意要你是你的荣幸,你推推拉拉的这是干什么?欲迎还拒,你以为你是什么狗屁东西?还不快给爷滚上来?”这主子一身华贵,可脸色却不怎么好,估计是被人拒绝了,给气的。一句欲迎还拒,把那唱曲儿的说得更没脸。
唱曲儿的越发的柔弱起来,身子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也不知是忧郁的,还是气的。
只听她嘴里道,“这……这位爷,您怎可如此说奴家?奴家……”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还带着颤抖,不过,这声音倒是让现场的男人更想蹂躏这小妞儿一番了。
“狗屁啊,奴家奴家的。你一个唱曲儿的,还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秀不成?成日里抛头露面媚眼如丝地勾引着男人,还以为自己多高贵不成?哼!爷我今儿要定你了。阿尔,去,把那臭娘儿们给爷给弄上来。爷还不信,爷教训不了一个下三滥的东西了。”贝子爷差遣身旁的一个侍卫,这侍卫跟当才那小厮一比,还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瞧着块头儿,都快有那小厮的两倍了吧。
“奴才领命!”这档子事自家贝子爷可是干得多了去了。阿尔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啊!
就在此时,一个模样还不赖的华衣男子冲了出来。为何这时候才来?他刚刚憋不住,去后院的茅房了。话说,他再这儿都坐了一天了的呢!专门听这姑娘唱曲。
“多隆,又是你,你怎么专干欺男霸女的勾当?人家姑娘规规矩矩的在上头表演,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居然欺负一个姑娘家的。”华衣男子咆哮着。
“哟,爷当是谁呢!原来是那放白狐的浩祯贝勒呀,据说白狐都有感于你的心地善良,还一步三回首呢!你不去看着你的白狐,省得被人射了去误了你的功德,来这酒楼帮一个下三滥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这小东西是白狐变的?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多隆的话十分调侃。
“阿尔,不管这什么贝勒的,把那小妞儿给爷带上来。”多隆不想跟这什么浩祯废话,一个异姓王的儿子,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什么狗屁不知的东西。
阿尔一个纵身就跃到一楼,正准备上前抢人,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旗鼓相当的人来。这是正是浩祯的侍卫,阿克丹。嘴上还高叫着休得伤我家贝勒爷。
二人刚刚接上手就对打起来。这下子多隆努力。亲自下楼来抢人。可还没挨着唱曲儿的身呢,就被浩祯一拳撂倒。
得,真是纨绔,没什么能耐啊!
倒在地上的多隆,摸了摸鼻子,居然一手的血。多隆怒了!该死的,爷也是你能揍的?这些年连爷的阿玛都不揍爷了。你一个外形王的儿子,凭的是什么?
多隆一锤子就上去了。刚刚他想着不跟人动手来着。没想到这富察浩祯居然真的会为一个歌女跟自己动手。当下也不客气。
哪成想,浩祯凭着多年习武的本能,身子一歪就避了过去。可这一拳头还是打实了,没错,就是招呼在了唱曲儿的身上。
“吟霜,啊!我的吟霜!你怎么样?疼不疼?哪里难受了?咱们这和就去看大夫去。”说道这里又想到了多隆,都是这该死的东西害的。想了想,对嘤嘤欲泣的吟霜说道,“我的吟霜,你先等等,爷这就替你教训那多隆去。”说完就对着多隆冲了上去。二人连什么武功架子都不管了,直接展开一场肉搏战。是的,直接面对面地肉搏!
“浩祯,浩祯,您别这样,吟霜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您还记得来看吟霜,吟霜就满意了。千万别因为吟霜伤了您与这位贝子爷的和气啊!不为您自己想,也要为您的阿玛和额娘着想。他们一定不会希望您出事儿的。”白吟霜哭泣着,恨不得冲上去隔开打架的二人。可她更明白,自己要是冲上去,只有当沙包的份儿。于是,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述说着,倾述着。
旁人瞧着,这哪里是劝架?这不是让人家打得更狠吗?哎哟,以后得好好教训儿孙,千万不能再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瞧着歌女,嘴上说着,眼底却充满着算计,可不是什么好的。
“吟霜,哦,我的梅花仙子,你真是太善良,太美好,太伟大了!你看着吧,爷这就教训这欺负了你的人。”浩祯说着,丝毫没有留意到旁人地鄙视目光“奶奶地熊喽,还仙子,我呸!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人还仙子。感情现在的仙子都跟人一般,由着七情六欲的呀!”多隆骂骂咧咧的,根本没把浩祯放在眼里。
可多隆一纨绔,武艺当然好不到哪里去,而浩祯,被流言捧着,宠着,哪里是个能耐的人?
这么一来,二人旗鼓相当,在大厅里对战开来。而酒楼的掌柜子,居然还让人开了一局,到底是多隆贝子胜,还是浩祯贝勒胜。
浩祯的小寇子这时也冲了出来,可多隆的小厮也不是个吃醋的,直接跟小寇子干上了。
啧啧……
最高兴的,还是客栈的掌柜子,店小二等人。他们被这白吟霜弄得头疼,早就不耐烦了。而且,自从这丧门星来了后,酒楼的生意就差了不少。哼,都是这不知所谓的女人给害的。现在虽然白吟霜没有受到教训,可能看到她头疼也是值得高兴的事儿。至于桌椅嘛,相信这二位皇亲国戚是不会赖账的,他还乐得看热闹呢!
“八阿哥,这什么浩祯和多隆,脑子没毛病吧?唱曲儿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居然值得这二人一争?我怎么就没看出她哪里好来呢?”永焕跟了出来,看的这出正在演绎中的戏,说道。
“这个,谁知道呢?”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现代人,不过瞧着就是个不着调的。他可没打算来一个老乡见老乡……
不过,看这媚眼乱抛,自以为是万人迷的女人,永璇想着,是不是让人注意着些,毕竟,是一个地方来的。多了几百年的李氏知识和现代的东西。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甚至危及自己的事情来呢?
那啥,八阿哥啊,其实你想得太多了。不过也是,皇家子弟没有几个不想太多的。
这白吟霜本名为尹霜,是一个富家千金。老爸老妈从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以至于从来都不强迫她去学点什么。导致这尹霜什么学问都一事无成。骄横屋里不说,还是个爱做梦的。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影视歌三栖明星,还红遍世界各地。
可就她那骄纵又吃不得哭的主儿,哪里受得了那么那么多罪?更何况,影视圈里的龌龊事儿,她老爸老妈是十分明白的。哪里准许自家宝贝女儿去那种地方?于是,生生地扼杀了女儿的梦想。不过为了满足女儿,给她安装了一套高级音响等配套设施。她可以在自家的屋子里天天k歌,天天呼朋唤友的唱了几年下来,还别说,这歌艺还真练出来不少呢!
可一次出门被找自家寻仇的,老爸的仇家给撞死了。
然后就来到了白吟霜的身体里头。
梅花烙这部戏她可是看过的。知道自己是白吟霜,就想着,怎么也得回京,把自己的身份换回来。而白老头儿是个无能的,老婆子去了后,无力抚养女儿,只有带着她四处唱曲儿谋生。白吟霜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被一个富家子弟调戏,白吟霜不从,被人一耳光扇倒在地昏死过去。那打人的,见人这般刚烈,也觉得没劲儿,拉着自己的人走了。
而白老头儿,只好背着自家女儿回租屋去。本来也不是什么病,为了省钱,连个大夫都没请。
而白吟霜现在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天天唱歌了。不过,看了看四周脏兮兮一副穷慌了的屋子,白吟霜瞬间决定,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而王府在北京,于是,拉着白老头儿一路卖唱就来了北京。这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年。
现在的她,知道了许多社会上的门门道道,更坚定了拿回身份的决定。
而第一个要勾搭的,就是那假贝勒。
那什么耗子喜欢柔柔弱弱娇娇滴滴的是吧,咱又不是演不来,哼!一个纨绔子弟罢了,还不手到擒来?
至于白老头儿见天儿的劝说,白吟霜根本不当一回事。你只是养父好不好,管得着那么多吗?自己没用挣不来银子,还不准自己拿回自己的身份不成?
第 76 章
刚出正月呢!天气还十分冷厉,北风呼啦啦地吹着,刮得人脸上直泛疼,今年的雪还没有化呢!四处都是沁骨的寒意,就是永璇喝了许多酒也暖不热这冰凉的心。他的心事真的有些发凉了。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又有一个穿越者,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也是,那皇阿玛还不得把自己当怪物给烧了?不成不成,这人得盯紧了,还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是同类。本来还想在工部大展拳脚的永璇,现在怯弱了,他怕死,他不想出格了。唉,还是规规矩矩的吧。
等永璇去皇后宫里请完安,来到陈悠宫里,听到陈悠唠叨的时候,身上的凉意忽然酒少了许多,心说,还是额娘这个温暖啊!自己怎么着,额娘都不会放弃自己的是吧。永璇在这瞬间圆满了。
“璇儿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喝酒了?额娘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年纪还太小,还不能喝酒,你怎么就不听劝呢?怎么着,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了不成?额娘可告诉你,你就是飞得再高再远都是额娘的儿子,都得听额娘的话,知道不?以后不许这样了,可记住了?”陈悠真的是在唠叨,该死的,这家伙才十五岁,好吧,其实还是虚岁,他是下半年生的,实打实地算其实才十三岁多一些,居然就学期大人喝酒来了,小小年纪就想养成酒瘾,然后弄个酒精肝出来不成?哼!这事儿得坚决杜绝。
“额娘,孩儿知道了,孩子只喝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孩儿跟永焕和永琛聚会呢!他们都喝了,孩儿一个人,能不喝吗?”永璇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他拉着永焕跟永琛去喝酒的,现在却什么都往那二人身上推,那就一个得心应手啊!
“知道了就好,记住了,不满二十岁,你不可以给额娘喝酒,知道不?”永璇嘴上连连应诺,可心里头却想,哪能不喝酒?他都十五岁了,早已到了指婚的年纪,到时候成亲的时候,还能不喝酒?其实永璇听盼着成亲的,虽然皇额娘早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给了他两个通房丫头,说是叫他人事。可天知道,他再现代都高中毕业了,还被老妈管得死死地,都十七八岁了,可还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呢!学过上生理常识的他更知道,太早行房不好,会伤身的。而,十二岁,搁现代,就是小学都还没毕业吧!永璇很难想象,让一帮子小学生结婚生子的状况,真的很奇怪。再有,额娘也跟他说了,不到十八岁不能跟女人做那档子事。十八岁,是大学生了吧,大学生谈恋爱大多谈着谈着都谈到床上去了呢!这个他可以接受,也坚决拥护。
皇额娘给的两个女人他老早的就放一边,身边只让太监贴身侍候着。多年的宫廷生涯,早已让他明白,这是皇额娘放在他跟前的钉子,不能太宠着,更不能爱上。
不过,貌似开年又有选秀了,今年皇额娘肯定会给自己指婚。不成不成,他得自己去看一个,不能盲婚哑嫁,更不能让皇额娘指个人进他的府邸。其实结婚他挺期待的,应为结了婚就可以分府出宫单过了。紫禁城说大也大,可偌大的一个紫禁城拘着自己都快十四年了,他一个小伙子,能乐意吗?所以,单就这一点就能让他爱上结婚。
不过,这人选嘛。回头他跟姐姐说一说,姐姐的夫人交际圈子里,只怕认识了不少小姑娘,姐姐的眼光他还是信任的。再有可以跟舅舅说一说,让舅母也替自己看一看。到时候自己跟皇阿玛去求一求就成了。嫡福晋是后院的总管呢,可不能成了皇额娘的人。
“额娘,您有了小弟弟,可得多注意着些,平日里多走动走动,可不能见天儿都呆在延禧宫,把弟弟憋坏了可怎么办?”他更想说的是,孕妇都得多动动才成,老妈当时是这么照看堂姐的。堂姐买的房子跟他们家一个小区,说以结婚了老妈也会时常照看照看。他从旁关注也就会知道一二。
“额娘自己知道,不会憋坏你弟弟的。去吧,早些回去歇歇,明早还得早起呢!”现在的永璇还是工部一个小人物,还够不上格去参加早朝,不过还是得早起就是。宫里出宫去工部衙门都还有老大一截的路呢。
“孩儿知道了,额娘您也早些歇着吧。”永璇跟陈悠告退后就离开了。
陈悠见永璇今日的模样,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也不放心,说自己饿了让王嬷嬷去拿些糕点回来,就趁机吩咐白芷让人去查一查永璇到底怎么了。
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永璇明明是担心陈悠这个高龄产妇,怎么都放心不下来,于是拉着永焕、永琛二人去喝酒。当然,喝酒的时候,身边侍候的人也赶出去了的。不然也不尽兴啊!
可陈悠得知的结果,就是永璇看到酒楼里有人唱曲,还有人打架不高兴了。让陈悠皱眉的是,小白花居然已经出现了,对了,不能称人家小白花,人家可不是穿白衣的。
说道白衣,陈悠还真不明白,自家儿子怎么就这么喜欢穿白衣。夏天穿白衣可以说能反射有色光线,会凉快许多。可大冬天的,他就不觉得穿着冷吗?下雪了,带个白色的帽子,可就跟大地一个颜色了。他难道就不怕得了雪盲诊吗。真是……
既然是穿越的白吟霜,那就得防着些。也不知道她对于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瞧她在酒楼里头勾/引富察浩祯的架势,陈悠很明白,她是想借富察浩祯的势。只是,这家伙难道就不明白歌女是下九流的人物,几乎比青楼妓/女还低级的存在吗?她这般败坏自己的名声,就是跟硕亲王福晋接上头,让硕亲王承认自己了,也是不能被认回的,毕竟,哪个大户人家会承认一个下九流的歌女是自己的女儿?
瞧她办的这事儿就知道不是个聪明的。不过,想到梅花烙的剧情,在想到皇后的养女兰馨,陈悠知道,自己不是圣母,兰馨的遭遇不是自己能帮忙的。以皇后跟自己势不两立的模样,她就是提醒了皇后,人家也会以为自己是意图不轨啊。她有何必犯/贱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最多到时候跟乾隆说说好话,让兰馨改嫁还不成吗?
这日里去给皇后请安,陈悠又被人膈应了。看着这人陈悠也是无奈,陈悠都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看到这个人了。
你当这人是谁呢?就是跟她和皇后一起选秀的蒙古贵女,博尔济吉特氏琪琪格,那个被雍正的皇后撂牌子,回蒙古嫁给一个台吉的琪琪格。当时她就明白,这琪琪格似乎对乾隆有些意思。没成想,这人嫁人了,居然还会跟乾隆搞上。
说道这琪琪格,也是个人物。只比她小两岁,去年进的乾隆的后宫,那时候也是的三十多岁的吧。
琪琪格嫁的人是个病秧子,身子不怎么好。其实陈悠很怀疑,那位台吉是不是被琪琪格给气死的。早些年就听说乾隆出塞安抚蒙古的时候,这琪琪格就找个机会媚眼一个劲儿的勾搭乾隆来着。后来台吉去了,几年后的又一次出塞,乾隆被人撞见跟这琪琪格躺一张床上,屋子里的气味很明显,这乾隆跟琪琪格发生了不得不说的事。还让琪琪格的老爹知道了,只说让乾隆给个说法。
于是乎,这琪琪格就成了乾隆的多贵人。
琪琪格的前任老公是个病秧子,估计房事也让琪琪格不顺或者不高兴吧,总之,琪琪格是没有孩子的。而进宫后,乾隆顾忌着博尔济吉特氏的面子,对琪琪格也会时不时去宠幸一下。可就是如此,琪琪格也没有生孕,反而是琪琪格眼里的老女人,陈悠,有了生孕了。
琪琪格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连个孩子都没有,更是嫉恨上了陈悠。就是皇后她也是嫉恨的。当年跟她一起选秀的,现在一人成了皇后,一人成了贵妃,还斗有子女傍身,反观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分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这怎么能让琪琪格不恨?于是乎,琪琪格时常找陈悠的茬,她觉得,陈悠的肚子碍眼极了。
“哟,咱们贵妃娘娘总算是来了。贵妃真是身子重呢,姐妹们都来了,您居然现在才来,这不是不给皇后娘娘面子吗?皇后娘娘,奴婢可为您不值呢!”多贵人这是歪着说话吧。
陈悠这请安,不早也不晚,虽然来了一些嫔妃,可还是有一部分的人没有来,这哪里就是姐妹们都来了?陈悠心里猛的翻一个白眼。她现在很怀疑乾隆爷的品味了。这琪琪格,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嫁过人的,脾气也不怎么好,乾隆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了?
陈悠不知道,乾隆那日,是被琪琪格算计到了。那日不知是谁贡上一头鹿,然后蒙古王爷就起哄,说是想和鹿血,这可是好东西啊。于是,乾隆跟着大伙儿一起喝了一大碗,回头就热血翻腾。当时也没有嫔妃在身旁,乾隆就拉着一个宫女这样那样了。哪里料到,第二日一早被人堵了,才发现自己上了的人是一个博尔济吉特氏的贵女。还不得不纳了人家,不然这是不给蒙古面子,纳了,还得宠着呢!
乾隆也绝,被算计了,也不吃亏,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既然要算计,就要承担算计的后果。乾隆回头就让人给琪琪格下了绝育药,琪琪格这辈子,休想有儿女!这些,琪琪格可是怎么也不会知道的。
陈悠回到宫里吃了些东西,睡了一觉,忽然发现有个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上,陈悠挣眼一瞧,居然是乾隆。那厮还很温柔的一笑,“悠悠,今儿孩子没有折腾你吧”。
貌似,她有孕后,这人每天都会来自己这里转一圈。想到这里,陈悠柔柔一笑,极具魅力的面庞加上刚有身孕的荏弱,霎时晃花了乾隆的眼。
那么多年了,悠悠还是这么漂亮,不,是更漂亮了,现在的悠悠身上,多了一种高贵的气质。这是长期身处上位才能孕育出来的气质。
第 77 章
“娘娘、娘娘……”连续、急促、紧张的呼叫声传来,跟着,人也来到了眼前。
王嬷嬷白着老脸,呼吸都若有似无的跟陈悠说道:“娘娘,西山围场传来消息,皇上遇刺了。”
陈悠眉毛一挑,心说,那只燕子飞来了吧,哪里是遇刺啊,“嬷嬷,你越矩了。”陈悠沉着声音说道。
可不是,大呼小叫的,老远就叫着陈悠,这哪里还有半点深宫嬷嬷的风度?
王嬷嬷被陈悠说的老脸通红,可是娘娘啊!这不是事态紧急吗?王嬷嬷有些不高兴,自家娘娘怎么就不替皇上着急呢?难不成娘娘心里头没有皇上?想到这种可能,王嬷嬷看向陈悠的眼神多了审视。
陈悠对王嬷嬷的目光没有太多反应,看见了也当没看见,说道:“嬷嬷,皇上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传来确切消息来,就不能胡言乱语,省得有心人逮了去,治你一个造谣生事之罪就得不偿失了。再有,皇上吉人天相,围场里头那么多护卫保护着,围猎之前还清除了西山围场所有的人,就是有人闯进去,也讨不了好的。嬷嬷不该如此急躁才是。”
听陈悠这么一说,王嬷嬷不自在了。她似乎真的过于急躁了些,可皇上的安慰关系大清社稷,她能不急吗?唉,王嬷嬷忽然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了。深宫,真的可以改造人啊,现在的娘娘,哪里还是她能看得透的?
“是,老奴治罪!请娘娘责罚!”王嬷嬷明了自己的过失,理智的请罪。
“知罪就好,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陈悠抚了抚肚子,笑着说道。
“老奴明白!”王嬷嬷并没有怪罪陈悠什么,毕竟是自己做错了,除了宫门就去慎刑司。
其实陈悠也不是太介意王嬷嬷的举动,只是,那人性武器快来了,陈悠不能让自己的人乱了分寸,罚王嬷嬷,也是给延禧宫的其他人一个警告。自己的肚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大得出奇,几乎跟女儿六个多月的差不多,这让陈悠更为谨慎,看着肚子,琢磨着,难不成是双生?不过,这个得过一个月后太医才能把出来。
双生……
孩儿啊,你就会给我出难题。
下午,乾隆带着所谓的“刺客”从神武门直接进了咸福宫,对,就是咸福宫,令妃的居所,令嫔,前不久刚刚升职称令妃呢!
永璇跟着乾隆回来的,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苦着个脑袋耷拉这耳朵坐在陈悠身旁,有一下每一下的扶弄这陈悠大得出奇的肚子。
陈悠没理他,自己躺在睡椅上,让白芷念《论语》做胎教。不过这一次陈悠并没有对着肚子解释什么了。她现在不确定自己肚子里的是不是真正的胎儿,不敢倒腾太多,身旁这个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陈悠现在想的是,怎么避开那群脑残分子,她现在挺着肚子呢,不能磕着碰着,装病?
好吧,现在先这么办吧,陈悠想不出太多的法子。
“额娘,孩儿回来了,您都不跟孩儿说说话,都不问问孩儿。”永璇不乐意了。额娘怎么当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自己回来这么久理都不理自己。额娘是不是有了新弟弟就不要自己了?不得不说,即使从活一世,这娃的情商还是没高到哪里去。
“你这孩子,一回来就皱着眉头杵在那儿,也不跟额娘说道说道,现在居然说额娘不理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嗯……”陈悠没好气的说着。
陈悠不喜欢人多,殿内的人,除了白芷在一旁侍候,其他的都退出去了。是以永璇也没那么多顾忌。
“额娘,您怎么都不问问孩儿,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永璇纳闷了,自家额娘怎么定性这么好?难不成都知道了?
“你愿意说,额娘不问也会说,不愿意说,额娘问了也没用,你说是不是?”自己大体上都知道,何必问呢?
“额娘,您太不关心孩儿了。”永璇嘟咙着嘴,一脸不高兴。
得,这娃还没长大,陈悠一直都没琢磨透,他过来之前,是七八岁还是十五六岁啊,或者更小,怎么就这幅德行呢?
“好了好了,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悠顺应娃儿的要求,问着。
“额娘,今儿五哥和他的两个跟班可讨厌了。去了围场,居然说什么射鹿,说什么围场是谁家天下……”永璇噼里啪啦的说了好一通,最后冒出一句,“额娘,五哥和那福尔康射鹿的时候,孩儿直接掏出两个铜板当成暗器,直接把他们俩的箭都给打偏了。他们一个都没有射着。哼,这大清,是我爱新觉罗的天下,哪里轮到一个包衣奴才说是谁家天下了?皇阿玛居然也不说什么。孩儿就不让他们射重。可是……孩儿怎么都没想到,五哥的箭被孩儿打偏了后,居然射到一个人身上。私闯围城本来该以刺客论处的,没想到这五哥抱着那人去见皇阿玛了。那女人没被射死,还跟皇阿玛说了一个什么大明湖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