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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随1+2+番外 作者:不详

    忽然放大压下的脸庞让何然惊叫一声,温热的唇压下来的那刻让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张嘴,涌入的茶水堵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众人皆膛目结舌的看著恒渊热吻何然,何然的挣扎虽然都被恒渊钳制在怀里,可他应为接吻而被迫仰起的脖子,却明显的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喉结。

    文驰风与叶归秋还有几个小姐都看的是清请楚楚。

    俩人交换个眼神後,叶归秋一个手势,4位小姐立刻面色通红的起身退了出去。文驰风也浅笑著拉著叶归秋走了出去。

    被迫咽下两口茶水,何然眼睛红红的就要推开恒渊,却g本就没推开一丝。感觉到恒渊温热的舌闯了进来,他真的慌了。

    察觉到文驰风等人退了出去,恒渊更是闷笑著将带著温热的龙井茶香的舌头伸进了何然的小嘴。

    见何灵掉眼泪的那刻,恒渊就以为一定是自己刚才和那个调笑,让灵儿生气了,才喝岔气呛到的,觉得责任全在自己这方,恒渊更是越发卖力安抚怀里何灵。

    压制著怀里何然的挣动,细细的将他嘴里上下里外全舔嗜一遍,最後还镊住何然的丁香小舌,将上面的酒味全部吸吮干净才松开。

    等到一吻结束,差点窒息掉的何然仿佛力气也被恒渊吸走了一般,头晕目眩的挂在恒渊x口上急促喘著气。

    缓过一口气,他才发现自己还依偎在恒渊怀里,连忙一把推开恒渊低声说,瞪著红的如同小兔子一样的眼睛指责恒渊:“你,你怎麽能!”他本想说众目睽睽,才发现诺大的屋里只有他二人而已!顿时他如同掉到染缸,连耳朵都红了。

    恒渊轻笑著伸手何然如同两片姣美的花瓣的嘴唇小声问:“还难受吗?灵儿。”

    一句灵儿提醒了何然此刻的身份,张张嘴只好实话实说:“我头好晕,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头是真的在晕,那杯酒分量不少,加上这一折腾,酒j作用发挥的更快了。

    看著何灵的样子,恒渊也觉得他真是坚持不下去了,可他知道文驰风今天找他来介绍叶知秋给他,一定是有什麽事。

    他无奈的何然的滚热的小脸,商量道:“先给你找个房间休息一会,我和文大人说完话,我们就再回家好不好?”

    何然脑袋晕忽忽的看著恒渊,努力眨眨泛著水光的眼睛,楞楞的点点头。

    他不知道恒渊在说什麽,却明白自己只要听眼前这个人的话就没错的,有什麽问题,他都会帮自己解决掉。

    松弛下来的他,像上次在船上一样,身子软软的靠在恒渊身上醉了过去。

    “呵呵,你喝醉的样子和你哥哥还真像呢。”可惜,何然g本就听不到恒渊的这句话了。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恒渊没有回头就知道是文驰风和叶归秋进来了。

    恒渊抱起何然,轻笑著对叶归秋说:“内人醉了,麻烦叶老板先给找个床榻让他睡一会。”

    花厅的後面就是一间小巧j致的厢房,恒渊将何然放在榻上,拉过薄被给他搭在身上。

    恒渊弯著腰,宠爱的看看何然酡红著脸安静的样子,微微笑了。

    小妖j今天表现真是意外的乖顺,原本以为他跟来是想闹场子,没想到一杯酒就让人放倒了,呵呵~明天醒来他大概又要不依不饶了。

    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的轻轻碰触了一下那个红豔豔的小嘴,恒渊起身出去了。

    回到花厅里,叶归秋和文驰风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等他解释。

    恒渊落落大方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先敬俩人一杯才说:“文兄跟我是朋友,那麽叶兄也不是外人了,确实如你们所见内人是男人。”

    本朝世风虽然严禁,可恒渊此刻倒是不怕让他二人知道,应为刚才俩人的一些举动已经让他心里有了底。

    文驰风听了,呵呵一笑扭头拉过叶归秋说:“怎麽样?我就说英王爷光明磊落不拘小节。”

    叶归秋看看文驰风,眼光落到恒渊身上,含笑点头。

    恒渊看他两位一眼,眼光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也笑著对文驰风说:““呵呵,那麽文兄也该给小弟重新介绍一下叶兄吧?”

    文驰风随著我的眼光也落到了自己手里正牵著的人身上,脸皮发热,却也大方承认:“呵呵,归秋正是在下心仪之人。”

    恒渊故意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看文驰风:“原来叶兄才是文兄在这归秋楼的知己啊!”

    叶归秋的含笑默认让文驰风更是开心,继续说道:“今天请英王爷你来,本就是想介绍归秋与你认识,没想到英王爷举动更是出人意外啊。”他自然是指恒渊竟然瞒天过海直接将男子娶回家中,言语中自然对恒渊十分佩服。

    恒渊却摇摇头:“有什麽好佩服的?灵儿身为男子,却要处处学个女人家的样子,我真是觉得对不住他啊。”

    叶归秋却摇头开口说:“两情若能长久厮守一处,以什麽皮面出现又有什麽要紧?我看尊夫人实是幸福满足。所以英王爷你也不必为此自责,徒增烦恼。”

    一直以来恒渊他虽然左拥右抱,可心里总有些自责:能对著一个人全心全意,亏欠了他们。

    如今被叶归秋这麽一说,恒渊感觉心头忽然清明了不少。

    是啊,自己当初求的不过就是能和他们一起逍遥快活,灵儿易月名悦他们难道不是这麽想?自己上辈子做事都是敢作敢为,怎麽活到如今反而自己给自己找起不快活了?

    想到这,恒渊满上杯子,端起对叶归秋说:“小弟敬叶兄一杯,叶兄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叶知秋颔首苦笑,瞟眼文驰风说:“天下有情人求的不过都是同一样东西:有情人相协到老。可又有几人能真正看懂?”

    恒渊知道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也连声附和。只有文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