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圆寂 作者:喜了
到底是将军府,恩!庄严,肃穆,象个坟墓呸!只有你柴元一把这富丽堂皇的高干官邸认成坟墓,小市民样儿,见过高尚住宅吗?这里可是权力的象征,身份的显兆是象个坟墓嘛,这么大的宅子,除去工作人员,通共住两个老人,他们家佟卿越是常年不归老巢的,太浪费!两个老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是等死是干什么?看多大个心,静静坐在佟家荣贵的真皮大沙发上,脑子里还在斗争。已经连续几天一下早班就上这儿报到,美其名曰“学电脑”,实际上相过几个“年轻俊才”了,恩!不夸张,确实是年轻+俊才啊!全是今年整24,新进军校执教的年轻军官,齐刷刷一米八的大个儿,有型有派有涵养,到底是新时代的军事人才,见人彬彬有礼,举手投足优雅潇洒,喜人啊!祖国有如此济济人才掌管国防,我们纳税人放心呐!可,也只能放心,不能拿来当老公拉,想我26岁高龄,这些24岁的壮小伙往你跟前一站,那个心灵苍老啊,人家又全是高知,拿出的儒雅派头里或多或少有些傲气,和俺这小市民一比画,歇菜!我被那万丈光芒照的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呈现摇头或点头的趋势了,或许佟阿姨也看出她们军校这些年轻后生们太张扬地不识稳重,已经决定另换人马,说是今天来最后一个年轻段,从明天开始就换中青势力了,得!俺也过把“选秀”的瘾,就一个年龄段一个年龄段的相吧!就是别相到老年段,最后嫁个老头儿,也混个现成的小妈当了?不会,不会,又想远了!瞧这脑子,狠狠敲了下脑袋,却被突然砸到身上的一串钥匙吓了一大跳,有鬼!
确实有鬼!就是佟卿越这个歪鬼!我是说,佟伯伯在书房看书,佟阿姨在厨房切水果,今天要见的那个“年轻俊才”还没到,客厅就我一个人在斗争,有谁突然这么出来吓人的,就是他!讨厌!那么重一串钥匙,打到身上很疼诶!拿起钥匙我就要往他身上甩,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一张甜嘴馋猫似地就咬住了我噘起的唇,“小荡妇,淑女都不会装,还来相亲?”“要你管!放开拉,你妈马上就出来了”这么偷,确实刺激,可是,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连忙挣脱,他笑地更坏,不松手不说,更是得寸进尺一用力,打横把我整个人抱起就往他房间走,嘴里还坏坏地大声嚷嚷,“妈!我回了!今天就在家吃饭啊”“卿越啊,龙艾来了吗?”混帐东西!还故意不紧不慢的晃,眼看着他老妈就要从厨房出来了,我的心都要呛到嗓子眼了,他却笑地一脸无赖,“龙艾今天有课,不来!妈!我有个文件让元一帮着打打啊”“这孩子,元一是来做客的,你”好险!他踢关上房门的刹那,我听见佟阿姨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啊!”臭痞子,一进门就象丢文件一样把我往床上一甩,幸亏够软和,一弹,我陷进暖暖地被单里,“要减肥了,吃的象个猪,看哪个要你?”嫌弃地瞟我一眼,拉开衣橱,那痞子开始旁若无人换衣服。!会享受啊,这么柔软的大床,是我的两倍,不,三倍大哦,懒懒地窝在里面,我动都不想动一下,“不减!我要吃的象个猪,要你管!”“老子吃饱了撑的,管你?我是可惜那点粮食起来!给我扣扣子!”硬是被他从柔软里拽起来,极不情愿地给他扣着衬衫上的扣子,“你吓老子,腰chu地都不到骨头了!”不安分的双手就是在腰间挑剔地一掐一掐的,我怕痒极了,生气地打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拍不掉,“啊讨厌!”“嘘小声点,你不怕我妈听见啊!”这痞子看我怕痒,还玩上瘾了,顺着我娇气纽动的身体陷进软软的被单里,手脚并进,连淘气的唇都不闲着,全身上上下下被他嗅了个够,“呵呵别动那儿啊痒”这孩子生来是讨阎王嫌的,你哪儿怕痒他就往你哪儿蹭,我疯地细汗淋漓,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还是在哭了,“元一,你小肚子上的r都可以去炼猪油了”嘴在不停的咬,恶毒地话还要不停的说,冤家啊!他就是过不得我胖!一来二去,瞧我被他折腾的,衣服裤子乱七八糟,全身都是他咬出来的小红疙瘩,头发乱蓬蓬,象个邋遢的小疯子!他呢,清清爽爽,扣子整整齐齐,所以,当“元一,卜凡来了!”佟阿姨外面一身大喊,我慌了神,他却一脸坏笑睨着我,悠哉悠哉典型的下流痞子!
清秀!24这把年纪,有这样剔透的肌肤,这孩子应属天生丽质,一身军装,即不失英武,又张显雅致,这种极品男色应该让思音过来称称,生在音乐学院,那小娘子眼都被养刁了,环肥燕瘦,什么样儿的她都能挑点儿刺,这个好,挑啊!要气质有气质,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板有身板,看你挑他什么!“卜凡,这是元一!”“元一,这是卜凡!”是我相亲相老练,不知羞怯了?还是这男孩儿太害羞?腼腆的微笑,淡淡的酒窝,面颊飘漾的红,衬地那双神气的眸更亮如今这年代,这么可爱的表情真是弥足珍贵啊,男孩儿质朴单纯的气息让我如沐和风,繁琐的电脑程序在他清雅磁x的声音里自由流畅,我同样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听,静静地点头或摇头,却是一种满足,一种心灵的安宁,一种沉静的享受。
“你妈妈皮肤也这么好吗?”这个问题都溜到嗓子眼了,不问出来还真不舒服,显然,男孩儿被一直不出声的我突然冒出句话搞糊了,一抬眼,几乎是同时,脸又红了,呵呵,象个害羞的孩子,说起话来都变的支支吾吾,“我妈妈皮肤还好了”,“一定很好,要不生出的儿子皮肤会这么细嫩?多好,都看不出毛细孔,可以省多少化妆品啊”我这人也真是,一旦嗅出别人的秉x,胆子就跟着变大变chu,太羡慕他的好皮肤,我的脸都快凑到他鼻息前了,小伙子连忙往后仰,脸更红了,眼都不知往哪儿瞄好,我却大咧咧地还不省人事,直啧啧称奇他的好皮囊,“别人都说,儿子随妈,你妈妈这么好的皮肤,不用下多大功夫护肤吧?”象个好奇的小学生,我一脸认真地问着,身材胖瘦,个高个矮,我柴元一全不在乎,独独这皮肤护理,俺跟所有女x一样,大大地在意,一月大半喇工资我可全贡献到这张脸上了呢!“也不是,她也挺注意护肤,我每次去日本,她都要我给她带很多护肤品”“什么?你经常去日本?”不得了!!这小子太对味儿,我可是个标准的“哈日”族,虽然有些“不政治”,可,没办法,小日本的动漫,小日本的偶像剧,特别是小日本的护肤品,太深得我心了!这下,我连矜持都甩一旁了,叽里呱啦拉着男孩儿的胳膊,就机关p似地问开了,“日本的动漫可以成套带回国吗?你见过木村拓哉吗?他们本地的护肤品还卖那么贵吗?”卜凡同志真是个厚道孩子,你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全告诉你,到最后,连我要的动漫,我要的护肤品,都应承下来了,只是我要的木村签名“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演唱会,不然,可以排队去要的”多好的孩子啊,瞧我笑地象朵花似的,就知道,我多么高兴认识这个有“海外渠道”的同志啊!
“首长好!”标准的军礼,却突地站起两道身影,卜凡是看见佟伯伯的礼数,我是心不在焉时,突然随着卜凡的条件反s,“哈哈!不用不用,在家里不用那么拘束,看,把元一都弄紧张了,来坐,来坐!”佟伯伯和蔼的笑容,搞的我和卜凡都红了脸,佟阿姨却是满眼欢喜,“卜凡啊,元一是初学电脑,今后你经常来教教她吧,元一很好学的”要不是这么多人,我真要笑出声,我好学?太阳打西边出来,我都不知道能正经学些什么呢!看来他们是看着我和卜凡挺谈的来,在给我们制造机会呢,也不错,虽然对这孩子还没那心思,可交个朋友还是蛮不错的嘛!“哎呀!我忘了厨房里还有他们从海南带回来的芒果,我去给你们切”“阿姨,我去吧,您忙了半天,歇会儿吧!”连忙起身,实在不想再傻乎乎地愣坐在那里感受那二老看鸳鸯般欢喜的眼神,抢着就到厨房切芒果去了,深深呼了口气,呵呵,可怜卜凡那孩子了,中规中距坐那儿,肯定很难受!怎么突然来点小幸灾乐祸,我竟然轻轻哼着小曲儿切起水果,“这么高兴?怎么,终于觅到如意郎君了?”一道戏谑的调侃突然在身边想起,拈起一片芒果就往嘴里塞,佟卿越吊儿郎当地倚在一旁笑睨着我,没理他,那曲儿是不敢再哼了,“哎呀!卜凡!日本的动漫可以成套带回国吗?你见过木村拓哉吗?”突然用超恶心的嗲音学着我说话,佟卿越象只可恶的跳蚤就在我身边跳来跳去,把我气地放下刀子就要去捶他,“你!混蛋!你偷听我们说话”“错!不是我偷听,是你嗲地声音太大,我在隔壁都听见了!”“胡说,谁嗲了,你才嗲地声音大呢”“是是,我嗲的声音大,可还是没你叫床的声音大小荡妇”唇被他一寸一寸地吃住,暧昧地娇啜涟漪x感的波纹,佟卿越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按捺着我颈后酸麻地神经,好舒服他的唇好甜好香好象芒果的味道芒果?!突然惊醒,赶忙推开身前的妖魔,迷糊糊地看向他,这坏蛋竟是一脸懊恼,“c!就差一点儿!”什么就差一点儿,顺着他气呼呼地视线往自各儿身上一看,混帐王八蛋!!扣子差点又被他全解开了!“佟卿”尖利的叫声还没喊出嗓子,就又被他堵住唇,不过,这次只是一点即闪,“嘘!别喊,小心人家都进来看你这副模样!”坏笑着拈起块芒果晃出去,讨厌!!又害我一个人慌张整理仪容,佟卿越!你个大混帐!
“你是喜欢电脑还是喜欢女人?”嘻嘻,又脸红了,卜凡同志真不禁逗,又碰到我这个变态的女人,偏偏喜欢看他那j致的肌肤上飘染一圈婴儿红,说话越说越出阁,还在旁边笑地象个小嫖客,难得碰到这样一个珍世奇宝,不好好拿来调戏调戏,对得起我那倍受压抑的花花肠子吗?送我回家的这一路上,我就这么淘气地问东问西,卜凡还真是个好孩子,也就任着我越来越放肆,再奇怪的问题,他也不生气,全迂迂地告诉我了,这么好x儿的男孩儿,这么秀气的男孩儿,真是朵“奇葩啊!”突然猛地拍了下卜凡,男孩儿一脸迷糊,我却哈哈笑地乱七八糟,有时候我都受不了自己太无聊!“叮铃铃”这下好,有人收拾你这个疯子婆了!一看电话上缺颗大门牙的老太婆yy坏笑的彩信,我就知道是俺老姑的追魂call,条件反s地立马变淑女,唯唯诺诺地接起电话,我瞟到了哦!男孩儿唇边那朵漂亮的笑容,是在笑我变脸的速度吧!朝他皱了皱鼻子,男孩的笑容更漂亮了,我却更肃静,因为,姑妈开始训话了“元一,佟阿姨说你已经出门了,现在到哪儿了?哦!天可能快下雨了,我看你还是打的回来吧,记住上去先把的士车号记下来打电话告诉我”无奈地皱皱眉,没办法啊,小姑总把我当婴儿般看着,还生怕我被别人劫去卖了?我又一没钱二没色的。还是得乖乖答应啊,小姑的话就是“圣旨”“哦,对了,明天你还是早班?”“恩,7点的班!”“好,我去给你请假!”“请假?为什么?”我们超市谁不知道我是托管型的,请假领工资全是小姑代劳,“你和我去接机,柴鹤明天回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停止了跳动!天呀!!我没有听错吧!柴鹤!要回来了?迅速被一股狂喜笼罩,心跳加速到漫天飞扬,太好了!真是太太太好了!!我的柴鹤要回来了!!连和小姑说“再见”的规矩都忘记了,我象个兴奋的孩子拽着卜凡就跳起来,“哈哈,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了!卜凡,他要回来了!恩嘛”我真是兴奋过了头,竟然凑上去当街给了他一个响吻,男孩儿的惊讶,男孩儿的羞涩,我全笑嘻嘻看在眼里,却全没自觉因为,我太高兴了!柴鹤!我的哥哥,我的爱啊!他要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我爱柴鹤!从小我就把这句话记在心上,说在嘴上,写在生活里,我的每个小日用品上全锈着这句话,只要一买个什么东西,我总是习惯地在上面签上这句话作为版权所有,就连我所有的密码全是这四个字,所以,搞地现在全家都养成了习惯,只要是我的东西,都会自觉为我标上“我爱柴鹤”,姑妈说这样方便多了,好记又容易区分全家人都知道我喜欢说“我爱柴鹤”,全家人也都知道我是真的爱柴鹤,他们习惯了,也麻木了,甚至都不计较这个“爱”字,不能这么轻率,更不能这样毫无禁忌,因为他们也知道,柴鹤是我的亲哥哥,是我骨连着r,r连着血的亲哥哥,我的爱是纯真的,是圣洁的可是,天知道,我真的那么纯真吗?真是这么圣洁的爱着他吗?鬼扯!我爱他,就是爱他,用个女人最邪恶的心爱着他!我看过很多乱伦的书,做过很多绮乱的梦,甚至想过不顾一切地去色诱我的亲哥哥,呵呵,够疯狂吧,可惜,没写成一部可歌可泣的乱伦史,还是因为我是个有脑没胆的,在柴鹤面前,我就是个温顺乖巧的洋娃娃,哎!米粒大的胆儿注定我就是个苦情女配角,偷偷躲在角落里意y着自己的哥哥,然后眼睁睁看着一个天使般的女主角抢走他,然后嫉妒的发霉不!才不!柴鹤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他!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我更是如此,刚才还是神采飞扬,兴高采烈,一下子,就变的咬牙切齿,凶神恶煞,难怪眼前的卜凡要奇怪地抬起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对不起,太进戏了,都忘了我还拽着一个大帅哥站在马路中间呢。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连忙松手退后一步,接着,就是傻兮兮地笑开,没办法,只有这样装赖了!男孩儿也笑了,怎么看怎么比我成熟,嘿!搞反了吧,我可是大姐,他敢比我“元一!过来!”容不得我耍霸道,一个比我更霸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转身,帅!屁颠屁颠就小跑过去,可不是冲着那个横眉绿眼的佟卿越啊,是他驾着的那个宝贝,哦!亲爱的大奔啊!
“傻妞,我可没让你用口水洗车!”才不理他无礼的讪笑,流口水怎么了?我就馋的流口水了!这车太帅了!呵,他佟卿越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哦,这款奔驰slk敞蓬车可是今年秋天才上市的,勇猛的外型,锐利的v型车身造型,稍高的尾部,给人以敏捷、紧凑和矫健的感觉,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哦,特别是我这样有强烈小资情调,又忒玩物丧志的主儿,最喜欢挂这方面的眼科,没本事享受一把驾驶的乐趣,看看总可以吧!“真腐败!72万咧”“嘀咕什么呢?够没有?够了就给我快滚上来!”哼!典型的纨绔习气!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是俺不在意!开这么好的车是该拽点儿,要是我,只怕眼睛鼻子早长到头顶上去了呢!欢欢喜喜就要上车,还不忘跟那边的卜凡招手,“我搭顺风车哦!谢谢你送我,再联络啊!”脚才踏进一只,又突然拔出来,急急忙忙转身,“喂!你又怎么了”佟卿越已经很不耐烦了,可,谁管他呢!“等会儿,我有个事儿忘了!”回头敷衍一句,就跑向卜凡,“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电话呢,要不怎么联络!”一边啜着气,一边递上自己的右手,“是啊,我的电话是”好孩子!工工整整在我的手心写下一串数字,“我的手机可以留言,你随时可以找我”“知道了!这串救命数字我会谨记在心的!”顽皮地眨巴眨巴眼,男孩儿又是一脸迷糊,呵呵,还是以后再和他解释为什么是救命数字吧!轻盈地转身跑向亲爱的大奔,再不快点,佟少爷可真发火咯!
135452119401354我爱一一就死了!呵呵,真搞笑!一爱上我元一就挂?我还真一扫把星咧!“吱”突然一急刹车,我的脑袋毫不留情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铛!”这么高贵的车当然不会怎样,可怜我的额头,不会青了吧!连忙照上反光镜,却在里面看到一双晶晶冒火的双眸,“是我的头撞坏了,你的车没怎样!”拍拍那玻璃,我赶紧解释,佟卿越只瞟了我一眼,捞过一只烟点燃,就一直盯着我,搞搞什么啊!他的车是没怎样嘛,莫名其妙极了,我也一脸糊涂地瞄着他。外面已经在下雨了,车窗一片雾蒙蒙,现在大概八点了吧!不对,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快八点了,现在至少九点“柴元一!!”一声怒吼,吓地我刚飘出去的心神马上归位,还没眨个眼,一双唇就欺了上来,霸道的舌直接撬开牙关,纠缠挤压,这是一个极其色情的吻!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我仿佛陷入一片火红的玫瑰花海,香艳而轻柔他的舌开始点点后退,却还欲迎还拒,一步步勾引着我的依赖,最后完全没有了舌的试探,只剩下魅惑的呼吸,“我要”追逐着他的气息,迷蒙的我象个孩子般娇气地喃喃,感觉他狡黠的微笑,唇轻点了下,却马上又退开,耳边传来他的轻呢“手上的数字是多少?”“13545211”“错!乖!跟着我念”甜腻的唇贴上我急切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摩挲着,“13545189418”一个数字一声回应,一声回应一个香浓的亲吻,朦胧中,我似乎感觉他的拇指还在手心相应地划着数字弧线,以至于最后“手上的电话是多少?”“13545咦?那串号码呢?怎么没了?是多少来着哦!想起来了,13545189418!好象不对啊”糨糊脑袋!记不住个东西,绞尽脑汁地沮丧着,却完全没有留意身边一边叼着烟,一边开着车的佟卿越唇边那朵弯起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