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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泥娃娃 作者:不详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一章【h】

    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j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y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n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rb……恩唔……那麽chu……噢……”

    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y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rb……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麽咬你……啊……呀……你顶到我花心啦……哦……”

    “月妹,恩……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热气中打了个冷战,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好烦,怎麽看不见他们的脸?

    她无心再听,y声浪语霎时变成一堆“嗡嗡”飞舞的苍蝇,在燕泥耳边不停的响,一股闷气缓缓自x口升起。

    花墙内是一个小型花园,四面花墙刚好将古槐围入其中,参天槐树紧靠东面与北面的花墙搭界的角落处。此处甚为僻静,平常无人走动,倒是一个偷欢的好去处。

    燕泥踮脚走到西面花墙的隔窗处,恰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

    燕泥手心汗湿湿的,全身黏乎乎的难受。她屏气凝神,生怕看错了。

    两人湿吻好一阵,喳喳作响,方才停下来。

    女子亲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脸媚态,竟然是润月姐姐!

    由於润月遮住男子的脸庞,燕泥一直无法确认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铅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著,男子低头猛吸润月的左r房,燕泥隐约看到他的样貌。事实如雷击劈中燕泥的小脑袋,他……他的确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个小奴,可是她的心为什麽还是好痛好痛呢?x口闷气郁结,她捂心靠墙蹲著。

    润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还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但她却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奴。

    润月姐姐又有什麽过错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谁能真正抗拒他?

    润月姐姐说得对,小奴永远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为什麽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为什麽她是小奴?

    就算她与他门户相当,他大概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不,还没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独占欲,已经超过单纯的主奴关系。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墙隔窗窃看。

    人还是原来的人,多看几次,事实依旧不会改变。

    她在期盼什麽呢?也许,她耽於微小的心愿足矣。只要主人不嫌弃,她永远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无心再看,匆匆离去,只留下那对依旧激情四s的男女。

    脑中的画面清晰得历历在目。奔不到多远,x中郁气翻腾,“哇”的一声,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倾出。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二章

    明月清风,花影摇摇,花垣幽僻,虫鸣声声。

    几方石凳散落其间,其中一方石凳隐蔽地置於左临墙,右靠花圃之处。燕泥正坐在这方石凳上仰望天空。

    她随手抱起带来的酒坛,戳开封口,浓郁的酒香四散。

    酒解千愁,酒醒後她会是主人最听话的小奴。

    “好辣!”第一口酒还未入喉,已被她尽数吐出。

    她瞪大眼瞪酒坛,连酒也要欺负她吗?呜……,她好想好想姐姐哦!每次被人欺负,都是姐姐在保护她。现在,姐姐不在身边,受欺负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受人欺负,但愿姐姐过得比她好。

    润月姐姐也开始伺候主人吗?还是她本来……,所以才和她说些忠告的话?

    许多小奴伺候一个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润月姐姐伺候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为什麽这些正常的事都让她想落泪呢?

    她的心都在主人那里,怎麽办呢?要是主人只有她一个小奴该多好!

    也许,她应该学会接受润月姐姐,甚至其它的人是主人小奴的事实。是的,慢慢习惯就好,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过去!她心酸地想著,闭眼一口气灌下半坛酒。

    对啊!习惯就好,她现在不就习惯了酒辛辣味道嘛!看来,她也会很快习惯主人的其它小奴。

    嘻,酒是个不错的东西呢!好喝!很好喝!她又接著灌下半坛酒。

    咦,怎麽天旋地转的?天上有两个,不,四个月亮!她可是头一次看到四个月亮呢!要好好记住才行!

    最後一刻,她醉倒在石凳上如是想著。

    原来,小东西跑到这里来了!

    今晚,燕泥没有如约而至,望西忍不住亲自前来捉人。谁知,遍寻不至,正要懊恼而返,居然在一个小花垣的石凳上发现佳人。

    他心中雀跃地想:看你往哪里逃?!

    待他走进,酒气冲天。她什麽时候学会喝酒的?不过,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样倒是十足可爱。望西爱怜地抱她起身,不想一动,她醒了。

    燕泥醉眼蒙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主人哦!

    “是主人吗?”燕泥伸出小手捏他的脸颊。

    望西宠溺地望著她,任由她不敬行为。平常,他哪能容许她如此不敬。看她今晚特别可爱的份上,暂且任她放肆一次。

    不过,他怎麽觉得月光下的她别有一番危险迷人的味道呢?

    “除了我,谁能碰你?”

    “嘿嘿,是吗?!”确认他是主人之後,燕泥纤纤玉手的力道逐渐凌厉,改捏为掐。

    胆子大了!望西意外地挑眉,“你倒是挺喜欢我的脸。”

    “喜欢得不得了。”尖尖指甲加入行动阵营。

    今晚,姑且放任你一次,看你玩出什麽花样。望西不喜欢自己的长相,并不代表燕泥能随意破坏。

    他冷静地提醒她,“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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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三章

    “哦,呵呵,你也会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个小恶魔。她纤手一松,两道指甲印迅速渗出鲜红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皱皱眉。

    望西暗自记住以後不许她沾酒,他丝毫不在意脸上的伤,学燕泥皱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说该怎麽办?!”

    “好办!”燕泥扳过望西的脸颊,小嘴对准伤口吸血,小舌在伤口处来回舔拭。

    末了,她衔住他腮边欲滴血珠,魅惑地、缓缓地用血珠舔拭红唇,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西的脸颊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头却把他弄得痛痒交织,看她红唇沾血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慰闪过。

    望西手指轻弹燕泥的脸颊,“玩够了吗?玩够的话,我们就回去咯!”

    “不够,不够,你不让我玩,我哭给你听。”燕泥摇头晃脑威胁他。

    望西决定不再和小酒鬼罗嗦,他一把抱起她。准备回西园。威胁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无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来,不好好和她的酒疯过过招,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麽花样。

    望西帮她略松衣襟,让她清凉点。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著望西活动在她x前的手,歪头说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细研究。恩,洁白修长,骨线优美。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好想尝尝。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边细细轻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间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电流通过全身。

    他沙哑地说:“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

    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爱。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麽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g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著酒劲发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x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麽事需要靠酒发泄?为什麽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泄?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揉她的乱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麽地教她心痛。“我再帮你吸吸。”

    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麽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流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四章【即将h】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x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r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著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x。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後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x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r,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r尝起来怎麽样?不管那麽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麽东西顶著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chu喘。

    看他难过的样子,咬那里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让他难受,燕泥决定最後咬那里,让他难受到最高点。

    望西後撑的双臂颤微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愉悦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睁眼看燕泥的杰作,上身惨不忍睹,红肿的齿印遍布,有的地方已经转成青紫色,但有一种爽麻的奇异感觉。

    “妖娃,我们不玩这个,玩点别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见人,要是被老大见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皱眉暗道。

    玩得兴起的小妖娃,才不理会。她学他皱眉,他叽叽喳喳地好讨厌哦!她扑上去咬吻他的双唇。

    唔,好柔好软,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齿生生地疼,还是这个好,吃起来香软软。

    燕泥的小白牙野蛮地衔咬望西的两片薄唇。他试图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x地在她的贝齿外徘徊,哄得她自动放松嘴。他一鼓作气冲进她的小嘴,或缠卷、或退缩、或轻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动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试探、或交战,席卷他的感官知觉。二人进行著前所未有的爱情角逐赛,直到双方终於支持不了,宣布退兵。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五章【h】

    燕泥离开他的唇,拉出一条激情的银丝,双峰起伏不定尚沈陷在激情中。望西的情况不比她好,chu喘不定,双唇的刺痛提醒他,明天它一定会肿大大。还好他一向戴纱帽,要不然他真是无法出门见人。

    小妖娃该死地把他搞得狼狈不堪,他怎麽反而觉得她可爱迷人到让人有吞进腹中的欲望。

    该死,他简直是中邪了!

    燕泥定眼瞧他一会,粉满意自己的杰作,可是,她感觉还不够,惩罚不到位。

    燕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她将他全身扒光,纤手轻抚刚才顶得她小腹粉不舒服的欲龙。望西紧张地盯著她的举动,以免自己以後不能给她x福。

    果然,她冲他神秘一笑,俯身低头。

    望西准备点x,让游戏结束,但是大腿上传来的快感,让他下不了手。她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小嘴在大腿g部内侧吸吻。

    又湿又热的小香舌在欲龙附近缓缓地、一个又一个地画圈,偏偏不肯导向正途。

    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惩罚,他粉乐意接受。只是,她能不能用她的小香舌缠住欲龙啊!他会更配合她的惩罚。

    “吻它!”望西习惯x命令。

    燕泥抬头,不满地瞪视他,大声申明自己的权利,“惩罚你!”

    尔後,她低头在原先画圈的地方,施力啃咬。她的力道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痒痒。

    “妖娃!”他忍无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间的燕泥,大手朝她亵裤探去,到濡湿的水印,看来不止他一个人难受嘛!

    燕泥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躺在望西身下。

    她睁著迷蒙的醉眼,娇嗔道:“干什麽?我还没惩罚够呢!”

    “等会再让你惩罚。”望西一只大掌捉住她的双手,将其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掌微一运劲,“嘶”一声,她的上衫便如丝缕一般挂在身上,恰好露出浑圆上的两粒红樱桃。

    月色迷情,银光下的玉体如上等白瓷荡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与女人间的娇躯,如花将开未开,层层风情,引蜂采探。

    她浑然未知的美丽是一种罪过。她像无辜的小鹿,不知猎人的弓箭早已对准她,偏偏喜欢玩火自焚挑逗猎人的自制力。

    望西疯狂吸允娇r,舌齿邪恶地轻舐兜玩,他密切注视她的反应,直到她难耐地挺起身子,主动将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体验道我刚才的反应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开弓的娇躯,心道我要你好好尝尝滋味。

    燕泥咕哝一声,不满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为什麽不进行下去。

    望西动心地看著花蕾绽放的豔姿。他忍住吸允的冲动,用二指轻扯花蕾直到它和连接的浑圆看起来像一个尖三角,才缓缓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绷得饱满至极,手指轻弹,r花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