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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穿)紫月格格第6部分阅读

      (琼瑶穿)紫月格格 作者:肉书屋

    !紫月格格,你是那么善良,你不要把克善带走啊!”

    “新月,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所以,就当这个是吧。”

    “不!新月,新月唯独这一条是不能准的!求求格格了!”

    “那你的意思是,除了不能让我把克善带走,任何事情都是同意的了?”紫月勾起唇角。

    “对,对!”新月忙不迭的答应,生怕紫月带走了克善。

    “那么,我邀请克善世子在和亲王府小住几日可好?你要知道,他他拉将军府可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紫月看新月又要开始嚎了,直接打断,“别忘了我和克善的伤寒是怎么染上的。容你们几日,把将军府好好收拾收拾,让克善世子再回去。阿玛,你说呢?”

    “如此甚好。新月格格,你难道不为你弟弟着想吗?”弘昼看着跪着哭的新月眉头皱的能夹死蟑螂了。

    “我……”新月想拒绝,但是她又想不出理由来。“那新月要陪着克善。克善还小,要人照顾的。”如果不能离开,就留下来。她决不能让克善落到紫月手里!

    “新月格格,你觉得我一个和亲王府没有人来伺候世子吗?!你不用留下。我们这地方小,只能留一个人。”和亲王尽量客气的开口了。

    “王爷,你是讨厌新月吗?新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不能陪着克善?”

    “= =||||”紫月明显觉得自己头上已经挂满了黑线这东西。她现在懒得跟新月说话,直接挑战自己底线。

    “这没人欢迎你。我也不用你陪着,你还是早点回去。晚了就不安全了。月姐姐,我听说你的围棋下得好,克善想跟你下几盘。”

    “好啊,姐姐的棋可是很厉害的,连阿玛都不是我的对手呢!”紫月笑的眉眼弯弯,眼角的余光看着新月备受打击的脸,牵着克善就走了,和亲王也走了。新月呆了一会儿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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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将军府,心中的不满和幽怨无处发泄,她下意识的走到了努达海的房门口,房门紧闭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雁姬刚刚端着熬好的药回来,就看见新月死死的看着努达海的房门,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了。

    “新月格格,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这要是让下人看见了,编排你怎么办?这对你的闺誉也不好。”

    “我,我……”新月一扭头就跑了。

    雁姬看着新月跑走的身影,眼中的怨恨更深,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全倒在碗里。然后端着进门,看着努达海喝下。

    新月,努达海,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这是雁姬的怨恨,这怨恨,将会同业火红莲一般焚尽一切!

    新月也杯具

    新月在将军府几日来都是以泪洗面,关心她的云娃已经领盒饭了,身边两个小丫头都是雁姬给她挑选的,对于新月对努达海的异样情愫,两个常受雁姬恩惠的丫头对她很不齿,觉得自己都比她要高贵些,伺候上就不那么尽心。莽古泰是忠仆,但他毕竟是个男人,现在又留在克善身边照顾他,新月的惨状,他是不会知道了。

    雁姬不想就那么放过新月,她撺掇着洛琳常常来看新月,当着她的面又是一阵阿玛额娘姐妹的说辞,每次说的新月泪眼朦胧时,又说她怎么哭了,在将军府受了委屈什么的,新月硬生生的将眼泪憋回去,都要内伤了。等她们走了以后,又是以泪洗面了。

    等她好不容易盼回了克善,克善的改变几乎让她泪奔。他的一言一行,变得规矩有礼,他对她变得有礼,处处带着疏离。对着下人,会端起爷的架子。

    克善在和亲王府小住的几日,接触了府里的福晋,她们待他很好,紫月交给他一些处事方法,和亲王的威严和慈祥,一切的一切,让他恍然间以为回到了端亲王府。想起新月的所作所为,他是更加的厌恶。

    莽古泰想像过去一样劝着克善,话刚开头就被克善打了板子,自此以后他不再多言。新月在将军府,终于开始了孤立无援的生活。

    ++++++++++++++++我是回到皇宫的分割线++++++++++++++++

    “老佛爷吉祥。”紫月盈盈一拜,看着高高坐着的老佛爷脸上溢满了甜甜的笑容。

    “快上来,可想死哀家了。这些日子,受苦了哟~”老佛爷急忙招呼道,紫月上去后拉着紫月的手细细的端详了一下,看着紫月瘦了不少。

    “月儿已经好了。谢老佛爷的挂念。月儿从民间搜罗了几本佛经,已经叫手下人去修补了,待修补好了,月儿再带给老佛爷。”

    “老佛爷,你看,月儿多贴心。臣妾要是有个这么贴心的女儿就好了。”皇后笑着说道,她也很关心紫月。

    “谢谢皇后娘娘了,这么夸月儿不怕兰馨吃醋吗?”紫月瞄了一眼兰馨,发现几日不见兰馨长高了……

    “谁吃那门子醋。月儿,你说话越来越不讲究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惩罚你。”兰馨佯怒道。

    坐着的娘娘都笑了。令妃看着紫月如此受宠,便起了拉拢之心。自己的侄子……福尔泰。

    “五阿哥到——!”正说这话呢,五阿哥来了。年轻一些的嫔妃都避开了,五阿哥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永琪给老佛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宫娘娘请安。”

    “永琪啊,什么事?这是时辰不是该在书房么?”

    “老佛爷,孙子听说月格格进宫请安了,便想来看看。多日不见了,前段时间月格格也病了,永琪没有时间探望,总觉得不好。”

    “你这小子,想躲懒拿月儿当借口。行了,快点回书房去,哀家把月儿留一会儿,等你下课,再过来罢。”老佛爷摆摆手,永琪欣喜的一笑,跪安去上课了。

    紫月从永琪一进来就低下头了,脸,狰狞了。老佛爷不知道紫月怎么了,当她是害羞,又拿着紫月打趣。

    “月儿可喜欢永琪?”这话一说,底下的人都笑了。

    “老佛爷~~~~~~这么取笑月儿,月儿不依啦~”底下人又是一阵笑。紫月暗自吐血,td,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是已经乾隆十七年转回将军府的分割线++++++++++++++

    终于,努达海的伤好了,但是也开始躲着新月了。新月没有办法,只能找洛琳。

    “洛琳……”新月找到了唯一能关心她的人。

    “新月啊,你先坐下等等,最近我们比较忙,我开始和额娘学着管家了,手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说完,洛琳指挥着几个女孩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又整理了一回账本。新月做了一刻钟,看着洛琳一直忙个不停,很委屈的开口了。

    “洛琳,连你也讨厌我了……你都不理我了……”

    “新月,我怎么能不理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有好多事情要做。额娘忙着照顾阿玛,我长这么大了也要为额娘分忧。要不新月也跟着学吧,以后等你过了孝期也是要指婚给别人做主母的。这些事情还是早学的好。”

    “你说什么?嫁人?我不嫁,我,我……”我要一辈子留在将军府……

    “你在说什么啊,新月。女孩子大了肯定是要嫁人的。等克善成年了也会有自己的府邸,你不去帮衬他?”洛琳这几日跟雁姬学了管家,见识了不少丑恶,对于一些事情也有了正确的判断。

    “我不嫁,我不嫁!”新月拼命摇着头,眼泪哗哗的落下。

    洛琳有些厌烦的看着新月,她没看到她这么忙吗?怎么还能来捣乱?“新月,你要是真的不想嫁,还是去宫里递牌子求老佛爷吧。你来了将军府这么久,都没有进宫给老佛爷请安过。我听说紫月格格是特许每天都可以进宫请安的。在咱们这些人中,是独一份的殊荣。”

    “洛琳,洛琳,你帮我,你帮我,我要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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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佛爷——!”新月一见到老佛爷先是跪下就是一声凄厉的喊叫。

    紫月正跟兰馨晴儿说笑话,皇后在陪着老佛爷听。各宫嫔妃都在讨论今年衣服流行的款式,几个宫女正在给各宫贵人们倒茶上点心。这冷不丁的一嗓子,吓得老佛爷和皇后一个激灵,紫月的表情凝固了。兰馨和晴儿下意识的扭头,各宫嫔妃呆滞了,宫女们的茶和点心什么的的不是洒在贵人们身上就是落在地上。

    还没等老佛爷发作,皇后捂着肚子开始哎哟,眼看就要生了。得,没人能顾及到新月了,手忙脚乱的抢救皇后,都奔到坤宁宫去了。

    皇帝到坤宁宫的时候看所有嫔妃都来了,心里很满意。然后自己也紧张的等待着皇后的生产。皇后受了惊吓,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周,三个太医都来了。兰馨和晴儿都紧张的不行,紫月在一边安慰着她们。

    过了一个时辰,皇后生了,十二阿哥。皇帝喜得见牙不见眼,大手一挥,赏了!所有人都有份,连紫月三个小孩都有份……

    至于新月,等老佛爷高兴够了回宫见到还跪在地上的新月才想起来的,同样的,也想起了皇后是因为受了惊吓才早产,新月以前不合规矩的事,还有来了以后到现在都没有给她请过安的事。本来是想重罚,但是念在新月是孤女,皇后又刚生下嫡子的喜庆,直接让人把新月堵着嘴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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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失魂落魄的回到将军府,迎面来的就是努达海。努达海见了新月一惊,俯身一拜便扭头走了。新月跌跌撞撞的回了望月小筑,把自己扔在床上开始嚎啕大哭。克善见新月又哭了,直接坐车去了和亲王府。

    努达海偷偷的来到门口,看着新月在里面哭,他也心酸。他不是不想见她,只是,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的声音变得柔了不少,胡子居然也变少了。禁欲一年的他想找雁姬……结果,不行了。他自己在洗澡的时候试了无数次,都没有效果。最后无奈的连chun药都试过了,没有用。

    他没有问大夫自己怎么了,思前想后,觉得是上次挨板子的时候没有好好的休养才弄到了今天的地步。他现在眼瞅着自己的胡子越来越少,越来越害怕,怕自己像鄙视的太监一样不男不女。更加可怕的是,他的体力变差了,连手里的剑挥的时间长了也会觉得累!

    他低下头,黯然神伤之际,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连忙走开躲在暗处,只见自己的儿子,骥远来了。连门都不敲就进去了。

    “新月!你怎么哭了?谁给你委屈受了?跟我说,我帮你去教训他们!”骥远的伤好了不久,就被自己的阿玛放逐到营里训练了,他嫌苦,跑了几次,回来见到新月每次都是以泪洗面,总是会安慰她很久,才回去训练。这次又赶上了。

    “骥远……”新月起身,扑进了骥远的怀里,呜呜的哭着。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骥远的脸和努达海有几分相似,实际上,新月每次都是幻想着骥远就是努达海。

    真正的努达海在门口几乎要把一口牙咬碎,抽搐不已。再一次传来脚步声,他再次的躲在暗处。

    这次来的是克善,身后是紫月。他急了,想出声提醒屋内的两个人,藏身的草丛就是一阵马蚤动。紫月眸子一冷,快步上前将努达海踢出来,一把掐住他的哑|岤,让他开不了口。克善则是一脚踢开门,惊的屋内两个抱着的人分开了。

    “新月格格,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想男人。”这话时克善说的,他眼中酝酿着风暴。“你若是想嫁人,我明天就求皇上指婚,阿玛额娘的孝你也不用守了,我端王府没有你这么不忠不孝的东西!”

    “没有,没有!克善你误会了!我只是,我只是……骥远只是在安慰我,我想起了阿玛额娘……”

    “阿玛额娘若是地下有知你这么撒谎你让他们如何心安?!”克善气呼呼的说道,“你连撒谎也不会!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的看着窗外,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不是!克善!你要相信我啊!”新月扑过来,猛摇着克善的肩膀。

    “桂嬷嬷,给我推开她!”紫月喝道。

    桂嬷嬷上前一把推开新月。“格格是在说笑吧。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不发生什么都不可能吧。大奴才听闻新月格格被他他拉将军救了后两个人同乘一匹马,可是很多人看见了。他他拉将军是个衷心的,连格格都是要贴身保护的。怎么,格格会情郎你还在外面把风?”

    桂嬷嬷说完了觉得自己僭越了,看了紫月一眼。紫月正一脸嫌恶的松开努达海,用帕子擦手,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这才又开口道:“奴才活了这么久,头一回见这么不守规矩的格格。奴才只能说,克善世子真真是辛苦了。一面要振兴端王府,一面又有这么个姐姐拖后腿。”

    “桂嬷嬷,你说错了。克善刚刚说端王府没有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紫月微笑着接话,带着克善坐下。

    “是奴才记错了,还望世子恕罪。他他拉骥远,新月格格,见了月格格不知道行礼吗?!格格,这些人实在是屡教不改,奴才恳请重罚。”

    “拖下去直接杖毙就是了。上次死的那个奴才看来将军府并没有得到教训。”紫月懒懒的说道。

    “月格格!你不能!你没有这个权利!我们是皇上的臣子,你不能做这个决定!”努达海尖锐着嗓子说道。这嗓音和宫里太监的嗓子有一拼。紫月脸色一变,有些迟疑:“桂嬷嬷,这他他拉将军……”

    “还不快点去找大夫!”桂嬷嬷呵斥着屋里的两个小丫头去了。

    努达海脸色一变,仍尖着嗓子喊着不要大夫。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切脉,就知道了。汗如雨下的看着努达海,又看着紫月。

    “你只管说。要是将军府容不下你,我给你找出路。”紫月说道。

    “回格格的话,将军,将军是……不能人道了……”

    “诶?这是什么病症?”紫月心里暗爽,表面上只能装糊涂。克善也不懂,疑惑的看着大夫。大夫汗如雨下,他总不能给紫月解释这个吧!

    “啊!”努达海大叫一声晕了。骥远听了只是怔住了,新月不知道是什么,也很疑惑。

    “是你!你是害阿玛的!”骥远红了一双眼睛怒了,起来指着紫月破口大骂。

    “大夫,给他解释解释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紫月冷冷的看着大夫,眼中的威胁红果果的传到大夫眼里。大夫一抖,这紫月格格是知道的!

    “骥远少爷,上一次老爷挨了板子,没有及时的休养,过度劳累导致的……”斟酌着用词,看紫月的脸色还好,松了口气。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格格!”桂嬷嬷终于再次发飙了。

    新月惧怕的看着桂嬷嬷,上一次,就是她们,才让云娃死的,这一次又要有人死了吗?努达海病了吗?为什么没有人说过?他病了,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照顾他了?

    分崩离析的将军府

    “桂嬷嬷,不用和他们歪缠了,照着月格格说的,把他们杖毙!”克善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骥远说道,“勾引格格,他他拉家好大的胆子!原来你们请旨抚孤就是企图要个格格,下一步,你们是不是想连着端王府一并收了!”

    “克善!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把你们当家人来看的!”唯一稍有点理智的努达海晕了,剩下的nc口不择言了。“我阿玛还救过你们的性命,你怎么可以杀我们!”

    桂嬷嬷再一次的见识到了他们的无礼,这一次她极力压制着脾气,生怕再连累一回紫月。克善年纪小,被刺激的和打摆子一样,话都说不出来了。桂嬷嬷转头看着紫月,发现她很淡定的坐着,看着他们。

    “克善,好好的坐着。被这些奴才气到不值得。桂嬷嬷,你先找人上点茶水来。”紫月刚说完,桂嬷嬷看着空空的桌子,才意识到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出了门找人去了。

    不一会儿茶来了,点心来了,还带来了老夫人雁姬洛琳。三个人见到地上横着的海公公先是惊叫一声,又看着不断流泪的新月和怒气冲冲的站着的骥远,三个人一起跪下了。

    紫月喝了一大口茶,小丫头给蓄水,然后她坐正了,示意桂嬷嬷开口。桂嬷嬷清清嗓子,又说道:“老夫人,他他拉骥远对月格格出言不逊,又勾引新月格格,使她陷入不忠不孝的境地,实在是不可饶恕!月格格刚才已经做出了惩罚,来人,把他他拉骥远拖下去杖毙!”话一出口三人脸色大变,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一捅而上,这次紫月是带人来的,有备无患。紫月用茶盖划拉划拉茶叶,微笑的看着他们。

    “格格饶命!奴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求格格开恩啊!”雁姬一听自己的儿子要死,立刻绷不住了,咚咚的磕头。

    “月格格!恕老身无礼!您的权利没有那么大!”骥远是谁?是将军府唯一的命根子!老夫人也跪不住了,直接说道。

    “哦,原来这样。”紫月勾起唇角,她的笑邪恶了。看得老夫人和雁姬一个哆嗦。“格格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这个暂且不说,咱们说说这个他他拉将军的过错。他真的是个好父亲。这两个小情人会面,他还在外面把风。要不是我先一步制住他,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这不可能!”洛琳喊了出来。这怎么可能!“阿玛怎么会这种事!”

    “他确实做了。”紫月满意的看着老夫人摇摇欲倒的身子和雁姬眼中的怨毒,新月哀怨的神情。“对了,他他拉将军生病了。大夫说是不能人道的病。虽然我不知道这病有多严重,但是他他拉将军晕过去了。”

    “这!”老夫人眼一翻晕了,雁姬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下的不是这种药啊!那不是芙蕖仙子(路过门口半仙儿)给她的忘情药吗?为什么吃了会不能人道?!难道是被骗了?!怪不得上一次他……

    (冷府——“主子,已经办成了。雁姬夫人已经下在将军的碗里了。属下确定他喝下去了。”“很好。这是你的酬劳。给我继续监视他他拉府,要是有人欺负小姐,回来报我。”“是!”)

    这个时候努达海摇摇晃晃的醒了,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压着,一推,就听见砰的一声。把他彻底吓醒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他老娘倒在地上,头上青了一大块。

    “娘!娘!你怎么了?!是谁伤害了你!儿子会给你报仇的!娘!你醒醒!”一阵猛摇,让老夫人被她儿推开后撞桌子上后又离着鬼门关近了一步。

    “他他拉将军你醒了啊,咱们继续讨论一下你不能人道的问题吧,这个应该让大夫给你……”话还没说完,努达海又晕了,而且压在老夫人的身上晕了。

    “努达海!”新月扑了过去,趴在努达海身上开始哭,压在最底下的老夫人杯具了。

    “咳!既然他他拉将军晕了,我们继续讨论一下他他拉府的罪。桂嬷嬷。”紫月喝茶,她身后的桂嬷嬷直接都乐开花了。太解气了!月格格真是太厉害了!克善是敏感的,他仿佛看见紫月头上的恶魔角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骥远年轻气盛,被刺激的犹如喝了鸡血,冲着紫月扑了过来。

    “格格!”桂嬷嬷惊呼,克善直接挡在紫月身前。紫月继续淡定的喝茶。

    “扑通——哐!”骥远被努达海横出来的手臂绊倒头撞在桌子腿上。

    “我没事的,克善。谢谢你。”紫月拍拍克善,满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骥远失去了意识。现在醒着的就剩下三个女人了。还是继续刺激一下吧。

    “将军府好大的胆子,竟然企图谋害格格!”桂嬷嬷气的浑身发抖,想起来又是一阵后怕。转过身对紫月说:“格格,这等人决不能股息!”

    “好。来人,通知宗人府,内务府过来。让他们好好看看这些人!”

    “格格饶命啊!格格!”雁姬和洛琳不住的跪拜。

    “饶命?谋害格格是多大的罪状你们难道不知道么?!”桂嬷嬷冷冷的说道。

    “月格格!求求您!雁姬求求您了!雁姬知道骥远已犯了灭门之罪,决不能宽恕!但恳请格格看在我女儿洛琳年幼无知的份上,放她一马!这些事情洛琳并不知晓,完全是被骥远连累到!求格格开恩啊!”雁姬狠狠的磕头,很快,地上便红了一片。

    “额娘!”洛琳泪流满面。

    “明天老佛爷和皇上就会知道这件事。在这之前的时间里你若是能把洛琳嫁出去就嫁出去吧。”紫月看了雁姬半晌,开口了。

    “谢格格恩典!谢谢格格!洛琳,你快收拾包袱去冷府,去找他!”雁姬满头满脸的血,挡不住的欣喜,她催促着洛琳,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安排好一切。

    “冷府……洛琳,你看上的是谁。”

    “他,他姓冷,单名一个柔字。”洛琳回想起上次两个人见面的场景,想起他俊美的面容,心都要醉了。

    “哐啷!”紫月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

    “他还给奴才一块荷包。”

    “在哪?!荷包!”

    “是这个……”奇怪紫月变得可怖的脾气,她战战兢兢的拿出来。

    江南水乡图。那上面的一针一线她无比的熟悉。那是她送给他的!他怎么能送人!那是她缝了三天才缝好的!她的手指不知被刺了多少回,放到现代用鲁米诺试剂一喷就能看到,那上面都是她的血!很好,很好,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格格?”桂嬷嬷见紫月神情大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紫月冷冷的说道。“洛琳有了归宿自然是好的,但是那家的公子我倒是认识。洛琳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那公子是和亲王忌讳的人。雁姬,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至于剩下的,新月。”紫月撇撇嘴,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爽到了极点。“你尚在孝期跟男人勾勾搭搭,实在是不孝。你先去宗人府好好反省反省,再听圣上的发落吧。”

    “克善,你留下一会儿,我想你姐姐有话对你说。你也收拾一下东西。桂嬷嬷,你在这里等着他们来了后再同克善世子一同回和亲王府吧。”

    “是。”

    紫月带着碧玉香茗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倚着墙站了一会儿。夜里的风嗖嗖的,很快就觉得浑身冰冷。

    “芙蕖!你给我出来!”

    “哎哟!见过小姐了。”芙蕖被紫月一声大喝吓得跌下围墙,急忙站正行礼。

    “你回去告诉冷柔,让他抓紧时间把将军府的小姐娶了去,要不然过了今晚她可就人鬼两相隔了!”然后,紫月命令香茗和碧玉先回和亲王府,自己一个人步行。

    剩下的芙蕖此刻觉得自己就这么回去肯定会被冷柔灭了的,还是再等等,看看将军府的形势吧!

    桂嬷嬷看着新月生气,克善看着新月痛恨,让连个小丫头把新月带到一边看好,命令其他人收拾东西。骥远和努达海拖到柴房,在这之前先一人五十板子。雁姬和洛琳禁足,老夫人也送回房里。两个人这才出了半口恶气。然后慢慢的赶回了和亲王府。

    +++++++++++++++时间倒回上一刻++++++++++++++++++++++

    紫月静静的走在大街上,夜晚的风有些冷。紧了紧衣服,自己闷着的烦躁仿佛也被寒风冻结了,现在烟消云散了。

    她开始慢慢的往回走,在路过醉梦阁(冷柔开的)时,不免停住脚,向里面看了一眼。灯红酒绿,莺歌燕舞。

    你说你那里什么女人没有非要看上洛琳这个nc!烦躁的原因在这里。紫月撇撇嘴,转身离开。

    “请等一下,小姐!”

    紫月一顿,扭过头看着几个穿着异常的人走了过来。没有剃头,头发散着。外族人氏。立刻有了判断。

    “叫我做什么?”她不记得她有认识这些人,让她帮什么忙也不可能吧。

    “紫月格格吗?久仰大名了。”从这些人身后走上来一个衣服一看就是好料的少年,二十左右的样子。

    “我是紫月格格。你又是谁?”

    “我叫慕寒。我是缅甸人。”

    “是么。”紫月一挑眉,缅甸来的?

    “紫月格格多虑了,在下并不是j细,只是来观赏景色的。”

    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说,急着解释什么。没有危险就不用歪缠了。紫月开口道:“哦。如果看完就快点回去。晚上可不是很安全。”说完便走了。

    “紫月格格么……有意思。”慕寒轻笑。

    杯具进行时

    “有刺客!有刺客!保护王爷!”夜半院子里传来家丁们的叫唤声,紫月一弹身起来,快速穿上外衣拎着短剑就出了门。院子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家丁们举着n多的火把拿着刀在院子里乱转。

    “阿玛!你没事吧!”紫月快速的跑到被福晋们簇拥着的弘昼身边,从头到脚打量一下。嗯,没有受伤。

    “我没事,月儿。来人,给我仔细的搜!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

    “是!”然后家丁们继续乱转。紫月打个呵欠,跟着和亲王进了大堂。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折腾了一晚上,毛都没找到一根。第二天一早,和亲王顶着两个黑眼圈脸黑黑的上书皇帝相关人员的失误。然后要求加强京城治安,增加巡夜人数。

    +++++++++++++++++++++我是慈宁宫的分割线+++++++++++++

    桂嬷嬷将昨天晚上的见闻详细的描述了,当然,也是不可避免的加入了个人感情在其中。老佛爷勃然大怒,皇后也在一边愤懑着。

    “新月格格真是个不知礼法的人!哀家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说她可怜!怎么能说咱们的月儿和她一样!”老佛爷气的直拍椅子扶手。紫月在一边被晴儿拉着,昏昏欲睡中。

    “皇额娘,依臣妾来看,这新月格格必要重罚了。端亲王府一门忠烈,可不能被她污了名声。再说,还有克善世子呢。”

    “对!咱们不能让端王府寒心,这新月是不能要了。”老佛爷扒拉着指甲套,若有所思的说道。“晴儿,你带着紫月和兰馨到后面休息一会儿。月儿都快睡着了。想必是昨晚上没睡好。”

    “是,老佛爷。”晴儿拉着已经无意识的紫月到了后面,兰馨在一边护着,生怕紫月倒在地上。

    紫月带下去后,皇帝便下了早朝来给太后请安。

    “皇额娘,朕已经让他他拉将军一府满门抄斩,他他拉将军自己扛下了所有罪责,请求保住他唯一血脉,朕念在他过往的功绩上准了,将他他拉骥远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入朝为官。至于新月格格,朕还没有做处理。”

    “什么?!”太后和皇后都很惊异,“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宽恕这帮奴才!”

    “回老佛爷,缅甸派使者来访,意在和亲。他们的王子也来了。缅甸有虎狼之心,朕不想牺牲女儿们的幸福。所以要拖上一拖。”

    “哦……皇帝的意思是把新月格格给他们。”老佛爷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是的,皇额娘。”皇帝点头。

    “那就依皇帝的意思办吧。”

    ++++++++++++++++++我是宫外某处的分割线+++++++++++++

    “啪!”一个大巴掌摔在跪在地上的人的脸上。那人连连叩首。

    “王子,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惊动了和亲王府!”

    “来人,给我拖下去。”慕寒一挥手,马上有人将那人拖了下去。

    “王子,今夜让奴才去吧,奴才保证不叫人发现。”另一个人跪下说道。

    “不必了。和亲王府想必加强了戒备。没必要再冒险了。”慕寒挥挥手,那些人退下了。他走到书桌边,拿着笔,在宣纸上描描画画,很快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冷府——

    “哈秋!哈秋!”喷嚏连连的冷柔已经喝上了一大碗药。芙蕖站在一边装雕塑。

    冷柔现在头疼。他怎么这么倒霉。去和亲王府跟紫月解释,结果看到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潜入和亲王府。于是便用小石子弹了他一下,让他露出了马脚。同时自己也暴露了。他迫不得已藏在水池子里一晚上,现在感冒了。

    “爷。”有一个人出现在冷柔面前,他是冷柔得力的探子之一——桃花,同时也是醉梦阁的老鸨。

    “什么事。”冷柔的鼻音很重,听上去像是什么动物哼哼。

    “人群中传出缅甸使者来访,意在和亲。皇帝已经答应要将月格格送去和亲。”

    “你说什么!”药碗被挥扫到地上,裂成几片。“给我查,这些留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芙蕖,你去调查一下是否有这件事。桃花,你让姑娘们注意一下达官贵人,从他们那里套口风出来。”

    “是,属下遵命。”两个人争相恐后的消失。

    “月儿……”冷柔坐回椅子上,望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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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注定是热闹的一天。

    将军府乱哄哄的,各路人马全数到齐。内务府抄家,抄出来的全数充公。当然,灰色收入也是不少的。刑部的人将各院奴仆签了死契的拖走,活契的赶出府,转眼间,将军府被搬空了。一对大大的封条贴在门上。萧瑟的风,呼呼的吹过去。

    他他拉老夫人在夜里醒来后听闻了变故后怒极攻心,一口气没倒过来先走一步了。雁姬和洛琳抱着头痛哭了一夜,努达海已经完全的失去意识。骥远一直在破口大骂。

    第二日,努达海被拎上去问罪,他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了,并祈求皇上看在他往日的功绩将骥远保留,给他们家留下血脉。皇帝准了,他轰然倒地。

    被拖回牢里后,他过往的对手来了,对着他冷嘲热讽,听说他不能人道了,又大笑了一番。努达海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尖锐的咆哮着。因为这声音太过突然,一个上了年纪的将军心脏病突发当场领盒饭去了。一干人怕受牵连才连忙离开了。

    骥远和努达海分开关了,等着努达海他们被斩后他就可以离开了。不知道自己家人做了多大牺牲的骥远精神很好的一直在骂人。要不就是呼唤新月。

    狱卒们吓的不行。他大爷的,竟然呼唤格格的闺名,还一直在诅咒另一个格格,他亲娘来,他有这个命可以喊,他们可没有命听!一帮子一拥而上,叮哐四六一顿乱揍,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堵上嘴强制消音。

    至于雁姬和洛琳,她们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披头散发,眼睛肿的和核桃一般。洛琳心里委屈,因为自己并没有受多大的罪责却要跟着自己的哥哥一起死了!她对雁姬哭诉自己的不甘,雁姬原本呆呆的听着,也突然爆发了。

    骥远堵上了嘴还吱吱呀呀的,一会儿便听见自己额娘和自己妹妹的哭喊声,眼睛都红了,蹦起来直撞柱子,远远的听见洛琳一声凄厉的尖叫:“骥远!是你害了我,是你!你这个凶手!”然后,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骥远怔住了。是他害的?他是凶手?

    行刑的时候到了,雁姬和洛琳狼狈不堪的被人拖行到断头台上,眼中的恨意一直在凌迟着站在场外的骥远。努达海被几个大力的人拖了上来,他现在陷在自己的意识中拔不出来。骥远被五花大绑的在一边看着自己家人仆人一个个人头落地,看着他们瞪着自己仇恨的眼神,他害怕了。他的眼睛凸了出来,他想要尖叫,但是他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冰冷,一点点的侵袭了他。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他好害怕,谁来救救他?骥远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天晚上,醉梦阁多了一个新客人。

    “哟~这位大爷!怎么在门口呢!奴家给你选两个好姑娘来服侍您吧~”老鸨——桃花眼尖的看见门口的人虽然落魄,但身上挂着的玉佩值不少钱,连忙把他招呼进来。“宛若~绯夜~过来伺候这位爷!”

    宛若面容娇媚,绯夜面容清纯,两个人腰一扭一扭的走过来,一左一右,搀着骥远就上楼上的雅间里了。

    桃花脸上的笑意接着消失,挥挥手招过个龟奴:“告诉楼上两个姑娘,把他给我扒光了!”

    绯夜清纯的面容让喝了n杯酒的骥远在朦胧中仿佛看到了新月。

    “新月!”他一激动就握住了绯夜的手。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绯夜嫌弃的想离他远点,被骥远死拽着不放了。“新月……呜呜呜……”嚎叫的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难听,一边的宛若听到眉角直抽抽。

    “砰!”桃花推门进来了。“嚎什么嚎!底下的贵客们都烦了!你们俩,给我把他嘴堵上,直接扒了!老娘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钱来这里玩!”

    得到指令,几个龟奴上来把骥远扒了个干净,发现他身上只有块玉佩挂着。桃花撇撇嘴,“x的,只有这么点东西就敢来玩!宛若,绯夜,交给你们了!”

    “呵呵……绯夜,我们来好好伺候这位‘爷’吧!”宛若打开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条皮鞭,几根粗蜡烛。绯夜指挥着龟奴把骥远捆起来塞着嘴,结果蜡烛点燃。任由蜡油落在骥远还算是白皙的皮肤上。

    宛若手中的皮鞭不断挥动着,将凝结的蜡块一点点的抽碎,再由绯夜滴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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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我发誓我没有把你送给我的东西送给那个女人!那日我碰巧遇见了她,在酒楼里多聊了一会儿。随便说了些场面话,她就以为我喜欢她了,然后说要把我的荷包送她。然后没等我同意就抢走了。正好师娘来了我也没有追。我不是让芙蕖去那里帮我抢回来了。”冷柔干巴巴的解释道。

    “哦……这样啊。”紫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冷柔,淡淡一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由醋、辣椒、酱油等大料调剂而成的一小瓶精华,送到冷柔手边。“给我喝下去。”

    冷柔喜欢偏淡的食物,对于辣是接受不了的。紫月在里面没少放辣椒,黑色的液体上漂浮着后后的一层红油。冷柔看着紫月一脸的平淡,一咬牙一跺脚喝了。然后倒地。

    紫月招呼着人过来照顾冷柔,自己坐车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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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骥远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了,本来他也不用这么受苦,但是芙蕖碰巧来了,认出了他就是他他拉骥远,然后这位将军府的公子不仅仅是尝试了皮鞭蜡烛绳索,还有蛇鼠虫蚁的啃咬……

    当骥远被扔出醉梦阁后,他就这么消失了,没有再出现过。

    和亲

    “糖葫芦来——一文钱两串!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集市上小贩的声音还是这么热情,人流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万年客栈——悦来客栈的二楼雅间里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和一个吃零食喝茶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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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刚开口的紫月立刻接收到了四道视线。“你们打算干看到什么时候?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

    刚刚听说有这家悦来客栈,便想来见识一下这最大的连锁客栈,结果还能遇上慕寒,遇上也就遇上了吧,他也脸皮够厚的,非要挤在一张桌子上,这行了,啥也没见识到,就吃了一肚子点心……嘛~这家点心味道不错。紫月看看这个两人已经瞪了半个时辰的眼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