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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3部分阅读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3部分阅读

    时言之凿凿要如女儿一般爱护自己,母亲也不会选择水家这门亲事。

    迎春想起母亲的话,真是没错,婆家不如娘家,一切不能随心所欲,要忍耐,胆大心细,三思后行。婆媳间虽然难以相处,切勿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与隔阂。

    婆婆不是母亲!迎春再一次提醒自己,压制住心头不悦薄怒。

    这话说起来一大篇儿,思绪却不过一瞬间,想通之后迎春,笑得云淡风轻,然后笑意盈盈看着婆婆。

    水母却兀自点头微笑:“这茶确乎不错。”忽然抬头看向迎春云英:“你们咋咋呼呼说些什么呢?”

    月姨娘忙一笑:“她们姐妹玩儿呢!太太甭理他们。”说话间又跟迎春一笑:“大奶奶不知道,我们太太年时节还过耳病,每每劳累或是生病就会耳背,声音小了便听不清楚了。”

    难得糊涂

    月姨娘说话间偶尔眼神凌厉看一眼云英,嘴里却在努力让迎春相信,水母并不知道方才几人说了些什么。

    迎春嘴角噙笑,这是什么鬼话呢?自己分明看明白了婆婆眼神,那分明就是抱着看戏之心,纵容云英跟自己胡缠蛮搅,想打自己闷棍没打成,这会子倒成了病症了。

    想病遁?

    没得那么容易呢!

    迎春微微皱眉,甚是讶异,关爱之情切切:“哦,婆婆竟然有耳疾?请过什么大夫呢,太医瞧过没有?”

    水母至此,只有继续装下去,暗暗看眼月姨娘,暗示月姨娘回答,这一来一往落在外人眼里,倒真像是有耳疾了。

    月姨娘得令,忙冲着迎春轻言细语:“大夫瞧过不少,太医却没瞧过。”

    迎春故意刺一刺:“这样子,夫君不知道么?凭着夫君在太子跟前当差,求一求太子,请太医过府一趟应该不难,这可是夫君轻忽了。”

    月姨娘闻言愕然:“啊,这样啊”月姨娘说着话目视水母,眼波流转,这个白话说不下去了。大奶奶跟大爷新婚志喜,蜜里调油,知道这事儿还不恼怒?

    水母见月姨娘圆不来了,这才开口:“太子事情又多,衍哥儿身为臣子,跟着太子是为了替太子办差,哪里能够为了些许小事麻烦太子呢。”

    迎春面上却孝心十足:“婆婆这话也是。”

    新婚第一天就给自己摆阵势,无论水母有意而为,还是顺水推舟,迎春心里都打定主意,今儿一定要坚持到底。既然你们爱糊弄作耍,我就跟你们糊弄个透彻,耍个实在。

    却说水母见迎春顺了自己,微笑点头欲言其他。迎春岂能轻易放过她们,抢在水母转移话题之前,再一次面露忧色,话里是情意无限:“如此,怎么也不能耽搁婆婆病症,媳妇明儿回家一趟,请嫂嫂发荣府帖子去请太医,旬日给我们老祖宗请脉息王老太医好脉息,会一手好针灸,专治疑难杂症,不如就请王太医过府一趟,替太太扎几针,可好呢?”

    水母闻言瞠目结舌,暗自咬牙,这媳妇儿看似精明,却是这样听不懂暗示,倒是真心孝顺,还是故意跟自己胡扯扯?水母本没耳疾,岂能叫太医戳穿,那是在儿子面前媳妇面前岂非颜面无存?

    再者,她一辈子有病也不喜欢喝那苦药汤子,岂能无病被人扎着玩儿?

    起初不过顺着云英做耍子,想在谈笑间压压迎春气焰。无论贫富还是门第。迎春都属于下嫁。水母一来很怕迎春骄矜,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二也是曾经暗示过云英,如今答应了张舅母不能反口,故而云英作酸,水母也是有些亏心,遂没作声。

    熟料自己一句托词,却被迎春粘住。至此,水母心中甚是不悦,不由白一眼月姨娘,看那云英的眼眸就有些发冷,看看这白话扯得,没有那个真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儿。倒如今,新媳妇气焰没下去,倒把自己也套住了。

    月姨娘至此面色黯然,搭了眼皮不响了,她跟太太配合多少年,装聋作哑,撒痴卖娇多少年了,一向是双剑合璧,所向披靡,不想今日遇到较劲儿的新媳妇,双剑杀出被缠住,收不回来了。

    无论迎春私心为何,为了婆婆请太医都是孝心一片,水母纵然不乐意看太医,也不能蛮横无理,当然更不能承认自己撒谎,遂打定了忽悠糊弄倒地的主意:“不过是人上了岁数,陈年旧疾,只是偶尔听不见,不疼不痒,又不关乎性命,也不耽搁事情,白花那些冤枉钱做什么?”说这话,水母拉住迎春手亲热拍一拍:“倒是媳妇一片孝心,令老婆子感动,水家能娶媳妇进门实乃祖宗福佑。媳妇至诚至孝,必定福至心灵,希望来年水家能够添人进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水母既然伸出手来,迎春只有接住。凭是夸赞还是期盼,迎春都坦然而受:“孝顺婆婆是媳妇本分,那里值当婆婆这般夸赞!婆婆安心,媳妇必定不负婆婆爱护之意。”

    水母见这话说顺了,生怕迎春有反口,她从前跟男人敢拼刀子,对姨娘也敢下黑手,毫不心软胆怯。跟迎春这样嘴巧舌辩,倒觉得累得慌。言罢起身拍拍衣襟,生怕迎春再要粘住她:“姨娘陪我去佛堂拜拜佛祖,如今衍哥儿成家立业,媳妇贤惠能干,正该感谢佛祖护佑才是。”

    走了几步,脱离了迎春拉扯范围,这才回身笑对迎春:“媳妇忙了一上午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衍哥儿一般酉时下朝,你们晚上自己吃饭,着他不要过来烦我,我要专心礼佛,答谢神灵赐予。”

    赐予什么?

    水母却不明言,以免迎春太得意。

    水母病遁不成,借口礼佛逃遁,有对迎春好话说尽,不吝夸赞。婆媳第一天就打擂台,传出去也不好听。迎春见好就收,不再纠缠耳聋真假,起身恭送婆婆。看着水母遁去身影,迎春眼眸凛凛,第一次权当成是为尊者隐吧。且绕过这一次。下次在弱联合外人,绝不会轻饶。只要届时再敢托病,装个什么肉疼牙齿疼,人参没有,必定让太医开一月黄连水,我一准孝敬您黄连一箩筐来,让您家慢慢煮着吃。

    却说云英,起了个头,点了炮仗,却见见大家伙子说这话跑偏题直偏了八百里,原是找碴子让水母教训教训这个家大业大强行进门的娼|妇儿,不想自己反受了气,水母竟然不为自己做主,随随便便这般烟硝了。云英不由气恼,当初不是水母姑母暗示说笑,自己岂能进出水府一如自家里?到如今烟消云散没个说法,昨日月姨娘已经在动员她息心,准备求太太奶奶替她寻一门好亲。

    只是云英不甘心,她一心守着表哥,巴望这些年,正是丢了,侧室竟然也捞不着,凭什么?衍哥儿这些年对自己很好,亲妹子一般,水母待自己原不错,小时候夸赞自己生得好,跟表哥是金童玉女一对双。如今嫌弃自己嫁资贬乏,聘娶了豪富之女贾氏进门。

    云英暗暗绞着帕子,只恨自己投错胎,凭自己的相貌才情,若是自己也是公侯小姐,嫁资万贯,保不齐谁是水府少主母呢?

    云英看着迎春只是嫉恨,凭什么这个女人家财万贯还要才貌双全?这世界是实在太不公平了。像水母与自己姑母这般,小姐有财,丫头有貌,相辅相成才是正理呀?

    云英很不甘心,看着晴雯绝无仅有的颜色心头只恨,这个小娼|妇必定是预备给表哥做小来的,凭什么她们陌生之人就轻而易举得到表哥垂怜,自己跟表哥青梅竹马却要咫尺天涯?自己哪里不好了,人才品貌样样不缺,不过就是出身贫寒而已。

    却说云英自己跟哪儿天人交战,乍听水母要去礼佛,忙着起身搀扶:“英儿服侍太太。”

    水母却是轻巧抽出手臂。摸摸发髻鬓角:“你也累了这半天了,去歇着吧,别跟着我老婆子受累。”

    云英手里捞个空,顿时失望之极,看来姑姑之话并非空|岤来风,太太只怕要打发自己?气恼之下,云英回看迎春主仆离去身影,心中恼恨:将将进府就这般防贼一般防人,难道你能够一辈子独占表哥?

    云英呆愣片刻,一顿脚,眼眸里闪烁着坚毅之光,贾迎春,凭你三头六臂,这个水家水家姨奶奶我简英儿坐定了。

    叶儿见云英回了卧房方才赶上迎春:“姑娘,表姑娘想跟着太太礼佛,被太太拒绝了,那丫灰溜溜的回去了。”

    水府虽小,也要进房隔墙有耳,迎春并不答话,及至回房,迎春这才冷笑几声,实在好笑,云英连个通房也不是,倒底凭什么跟自己挑衅?难道他跟水衍表哥表妹情谊深?

    正在凝神思忖,绣橘递上茶水:“姑娘,奴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表姑娘思想不单纯,姑娘还是防着些才好。”

    迎春抬眸:“你们也看出来了?”

    晴雯冲口道:“小娼|妇形色都在脸上呢?”

    迎春瞟一眼晴雯,晴雯忙着噤声。

    迎春哼一声:“你以为我当时没瞧见你那嘴脸?什么时候不好掐他,偏要当着太太面?太太会怎么想呢?我怎么护着你,你若是得罪了太太我也不好袒护你了,你为了个外四路的表姑娘得罪太太犯得着么?跟着绣橘学了这么些年,怎么不大长进呢?”

    晴雯皱眉:“我是为了姑娘,看她轻狂样子,三五斤明前,亏他说得出口。她以为自己是皇后贵妃呢,明前茶都进了御茶司了,有本事管皇上要去啊!”

    迎春凝眉:“你倒越发上劲儿了,皇上娘娘也随口哓哓,看来要给你指户人家了,我这里留不得你了。”

    晴雯吓得出了哭腔:“姑娘,我不出去,我说了要跟姑娘一辈子,哪能反悔呢!”

    迎春看着晴雯不做声。

    晴雯忙着作保:“奴婢二次再不会尖嘴快舌了,必定紧急姑娘教训,三思而言,三思后行,谨言慎行,好不好?姑娘您消消气,奴婢下次绝不会了。”晴雯哭着上了劲儿:“我错了还不行?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我给姑娘跪下好不行?”

    绣橘见晴雯哭得狠了,忙作保:“奴婢一定监督提醒她,再不会犯了。”

    迎春见晴雯当真要跪下,甚是没意思,忙摆手:“跪什么呢?我何曾喜欢人家跪我呢!”回头嗔怪绣橘:“谁又说要她出去了,不过也该给她寻个婆家,她也十五六了,总是不稳沉,男服学堂女服嫁,找个婆家估计就老诚了。”

    晴雯挂着泪珠子就笑了,爬起身子跑了:“姑娘就会埋汰人,我才不嫁给臭男人,不嫁不嫁就不嫁!”

    绣橘忙着替晴雯说话:“她是心疼姑娘,也没说什么,表姑娘真是让人咬牙。”

    迎春赖得理会晴雯爆碳,对着绣橘一笑:“你也看出来了?我本来想好待她,看在老辈子份上好生发嫁她,如今却是这般狗急跳墙要偷嘴,切别怪我凉薄了。”

    绣橘言道:“奴婢看那丫头眼睛里有股邪火,估计要插空子生歪心。”

    迎春冷笑:“哼,倒要看看她的道行。明儿起,你安排两个机灵丫头充实洒扫,轮换监视她,除非她睡觉了,不要脱离了视线。再跟外头小厮递话,注意姑爷外房,谨防她夤夜抱枕!”

    绣橘闻言面色越发肃静了:“姑娘心里有数就是了,要不要告诉二奶奶?让张舅母递个话?”

    迎春摇头:“一个多情丫头,实在不算什么。何必惊动凤姐,照你所说,王家人,张家人岂不要天天住在家府里替姑娘灭火呢!没得叫人笑话了。”我帮姑娘卸了钗环歇晌吧。”

    迎春微笑:“是不是大事,只是让人恶心不舒服。”

    绣橘压低音量:“小姐可是说的老夫人?”

    迎春笑而不语。

    绣橘点头:“这却难怪,我娘在厨下打听清楚了。表姑娘从小就在府中出入,进府也六七年了,月姨娘跟太太名属主仆,情似姐妹,姨娘当年为了太太姑爷拼命维护,月姨娘无子女,云英从小当成女儿一般,太太虽然灭准备把她做媳妇,未必没有收纳二房之意,只是后来咱们太太有话在先,这才熄了心思。或许之前透露过意思,如今不提了,表姑娘这才气恼,太太也因此才姑息。”

    绣橘说这话,见迎春不响,大约心里不舒服,继续言道:“表姑娘自小跟着太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呢。但看今日,姑娘言语不气,晴雯讥讽嗤笑,太太不言不语,姑娘以为太太不该如此,奴婢却以为太太不发话就是偏帮姑娘了。”

    迎春一笑:“你这话有些新鲜。”

    绣橘一笑:“姑娘想啊,太太若是有意抬表姑娘,必定要出言警惕,姑娘想想老太太如何维护云姑娘林姑娘,府里人别说丫头就是主子想要不敬,老太太如何收拾他们?”

    迎春心情倒真是开阔了:“算你有理。”正说话,外面叶儿打起门帘:“司棋姐姐来了。”

    司棋一路进门一路啐叶儿:“什么司棋,要交小潘家里。”

    叶儿在脸上羞羞。

    司棋把她脑袋一敲:“小丫头,懂什么,外门守住门户。”言罢进了套间,向着迎春一俯身:“姑娘”

    绣橘扑哧一笑:“方才还说人家叶儿呢!”

    司棋一笑再俯身:“大奶奶好!”

    迎春一抬手:“行啦,慢慢适应吧。”

    司棋便把潘又安回函给了迎春。迎春一边看一边问:“他怎么说的?”

    司棋压低声音:“他说烧酒窑子府里二爷也有做,是跟内务府合伙子,姑娘可以跟二爷通气,到时候挂在二爷名下就是了。再有,我们家那人说了,典当就是变相钱庄子,只要我们不妨高利贷,印子钱,就是了。再有典当行是朝廷允许经营生意,只要我们照章纳税,不昧心欺心,上头有人罩着就是了。典当行总要有人做,与其坏人做,不如我们正正规规做。”

    迎春重生就想过将来婆家爱不济要如何生存,暗暗涉猎不少生意上窍门,知道典当行不仅要有资金,还必须有专业眼光,遂摇头:“虽然你当家的懂一些,一个人撑不起来一个典当行,必须得有经验厚实的大小朝奉才成,否则,别说赚钱,只怕赔光本钱。”

    司棋一笑:“二爷手里养着一班人马,姑娘不知呢?”

    迎春皱眉:“什么人马?”

    司棋道:“当初薛家铺子到了,掌柜卷包跑了,薛太太让二爷帮着善后,二爷就把这一帮子人安排在城外庄子上面帮闲,混口饭吃。原本想要开个典当行,只是爱着老太太转不过弯来不乐意,二爷不想欺骗老太太,又有了药局子这个大生意,也就熄了心思了,那一班子人马都窝在手里了,这事儿当初就是我们当家出主意让二爷办的,如今只要跟二爷要过来,铺面人手都是现成的,只要资金跟得上就可以开张了。不过,本钱不能少了。”

    迎春额首:“这个好说,我一家不够,可以联合经营,只是典当行都在琉璃街,前门的店铺岂非空置?”

    司棋笑道:“这个我们当家也说了,他建议奶奶开一家六陈行,咱们家有多少土地粮食啊,买这个谁也卖不赢咱们,再有两府之前禄米从来不用,都便宜外人了,这回正好便宜咱们,岂不好呢!”

    这个迎春知道,这些禄米多事陈米,贾府因为自家有土地米粮,下人也少有吃这个,也不在乎一石米粮一两银,禄米多是四换一兑换了新米了,跟白送一样。

    乍听司棋提起,水家做这个生意倒不会惹人笑话。这个六陈行又稳妥,连本钱都不需要,卖不掉又米粮在,再者,京中之人嘴都刁,多喜欢二两银子一旦买东省地的米粮,说是营养养人。再者这六陈行的生意,贾府周边之人似乎并无人做,也不存在抢夺生意之嫌疑。心中便认定了忙着吩咐:“叫你们当家满上筹备,囤积粮食,预备年前就开张。”

    司棋忙问:“其余呢?”

    迎春道:“这个得容我想想,你先去办理六陈行事宜吧。光一个米铺只怕不成,得有仓库碾坊,一并着你家打听打听去。”

    司棋见迎春这般倚重潘又安,笑盈盈答应着去了。

    迎春火土吩咐绣橘:“你亲自走一趟,告诉你父亲,今年大小庄子谷米不卖了,我们自己开店子,再着他走一趟牙行,请他们推荐一位年纪轻些小掌柜,最好是未成家的,结了婚的拖累人。让潘又安跟我二哥过目就成了,至少一次签十年啊。”

    绣橘有些疑惑,却是答应着去了。

    绣橘刚转身,却见叶儿忙着打帘子:“姑爷回来了。”

    话音落地,水衍已经进来了,跟绣橘走个对面,绣橘忙着行礼。水衍大踏步进来,笑看迎春主仆:“你们这是看上谁,要签谁十年啊?”

    正文 新婚之乐

    水衍问话,自是主子奶奶回答,合不该奴婢插嘴,却是姑爷问话,绣橘也不能大咧咧拂袖而去。绣橘便回身站定,垂眸之时眼眸快速睃一眼自己姑娘迎春。

    迎春冲她微笑挥手,绣橘这才行礼去了。

    迎春折身替水衍宽衣:“偏你耳朵尖,我们女人家能说什么,还不是家长里短家务事儿呗,问什么呢!倒是大爷,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不是酉时才换防呢?”

    水衍笑吟吟:“嗯,是酉时,不过为夫身上不舒坦,就先回了。”

    迎春吓得一跳,忙着伸手摸上水衍额头:“哪里不舒服?要紧不?什么时候事情?”

    水衍伸手搂住娇妻,嘿嘿笑:“身上发软,三四天了”

    迎春瞧见这人这样赖皮嘴脸方知上当,嗔怪道:“你这样瞎闹起了,婆婆知道还不得责怪,哪有为了,为了,不好生当差呢?”

    迎春说着红了脸颊。

    水衍满足的看着羞怯的娇妻,鼻子猫咪嗅 似的直拱拱,嘴里笑道:“侍卫处惯例,新婚一月内只当半天班,我之前也不知道替代许多人呢,前辈们说了,这叫最佳耕种期,不如”

    迎春一啐,劈手跑了。

    晴雯听着屋里有了响动了,这才进来配制沐浴,备好一切又退下了,水衍不喜欢丫头伺候沐浴,一般都是自己解决。

    那水衍见晴雯带着小丫头退下,便宽衣沐浴,忽然吵吵起来:“啊哟,娘子,今儿怎的没有香胰子?我这浑身汗味儿奴呢?”

    迎春暗地责骂晴雯,慌什么呢,这样小事体也出错,忙着寻了一块送进去,却见水衍正好好的给自己浑身泡沫擦拭呢,愕然之下,人已经被水衍捞着拽进浴桶。

    迎春不曾提放,吓得手里乱抓,却是水衍浑身香胰子光溜溜抓不住,迎春往下一溜,手里握住一个毛乎乎的小棒子,倒是止住了跌势,没有一个倒栽葱栽进木桶里。却说迎春稳住身子之时,却听见水衍一声呻吟,甚是。

    迎春不由愕然羞怒,这是叫得什么春呢?

    却不料手里支撑就在这会子颤巍巍转动起来,迎春赶紧摸一把脸上水珠儿,细看右手里方才支撑之物件,不看还好呢,一看之下,顿时花容失色,丢之不及!

    水衍原本爽煞了,嗯嗯唧唧享乐。不妨娇妻这般可爱,尤其那惊恐双眸,水濛濛,圆溜溜,犹如小猫咪惊见大老鼠,顿时大笑不止,一时不慎岔了气,咕咚一声跌落在浴桶里!

    晴雯自从那日被水衍白日戏耍,从此得了乖巧,凡是是水衍在室,管是做什么,一色关紧门窗,远远守在廊下。即听不见暧昧水响,也不许人去打搅。

    且说迎春那夜一声娇啼,从粉嫩处子变成喷香女人,跟水衍一下子就熟识起来,这些日子处下来,已经慢慢摸着水衍的脉搏,虽然不会任由水衍胡闹,却也会偶尔配合一下,羞羞答答,到更加能激起水衍的兴奋,越发觉得娇妻婉转妩媚。

    夫妻玩笑一阵,迎春坚持不肯白日燕好,凤姐当初率性而为被府里下人当笑话讲,来拿当初迎春也听见风声,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水衍迷恋新奇,却也不好违拗妻子软语恳求,心里越发敬重妻子端方贤淑。只是心中猫爪捞心,恨不得那块黑布把天遮起来。

    迎春候着水衍出浴,茶水喝着了,便把今日理帐事情说了,并说了开源生想法,否则一大家子开消起来必定会捉襟见肘。

    水衍心里美滋滋的品味着方才乐事儿呢,哪里耐烦听迎春说这些闲事,且他一贯不理这些事情,随口言道:“既是母亲着你管家,就是信任的意思,你只管放开手脚做就是了。在自己家里做事情怕什么呢?这屋里还有谁敢说你个不字?”

    迎春便笑:“既是这般,我就去做了,异日若有什么一差二错,夫君可要替妾身担待担待哟?”

    水衍把迎春瞅一眼:“你这样娇滴滴的美娇娘能出什么错?”

    迎春拿手一牵水衍袖袍:“答应不答应呢?”

    水衍撇嘴一拍胸脯子:“答应,如何不答应,直除开两条不成,天塌下来为夫顶着。”

    迎春讶然:“才说答应,这会子又讲价钱,倒是说说那两条?”

    水衍笑道:“第一条,不许上房揭瓦。”迎春知道他说笑,一嗔:“我又没疯病,第二条?”水衍道:“不能叫为夫怀孩子,实在没地界!”

    迎春一嗤:“不理你了,哪里学来疯话。”

    水衍见迎春要走,忙着伸手一拉,把迎春拉回榻上偎着:“不开玩笑,说正经,你想做什么?”

    迎春因为生意没落实,倒想起一事来,遂文水衍:“我看府里有个小庄子,三百亩,我没见着田契,不知水田旱田呢?”

    水衍笑道:“这个我还真知道,早些年我没当差,跟着顾管事去收过租息,是水田,三百亩上田。”

    迎春愕然:“上田?你没记错?”

    水衍挑眉:“绝对不错!”

    迎春便问:“你知道这个庄子每年多少出息?”

    水衍摇头::这些事情都是奶娘奶公操心,我只管挣钱花钱,不问这些,怎么?“

    迎春忙摇头:”没什么!“忽一笑:“你可曾听过烧锅子?”

    水衍显然知道:“怎么?你想做这个?”随即皱眉:“据我所知,京中个王府公府参合不少,只怕我们插不上手呢,北边粮食也有限,朝廷又有禁酒令,似乎?”

    迎春被他说得直悬心,又问:“古玩与典当呢?我说的正正经经的生意。”

    水衍略忖:“这个朝廷允许,我如今跟着太子,似乎可以做得,只是,我们家没人懂这个,我只会骑马射箭,只怕不成呢!”

    迎春笑道:“你既说成就是了,自管有会得人,事事又要主子操心,要奴才做什么?你就做个靠山就成了呗。”

    水衍闻言把迎春一揽:“这个没问题,靠着吧!”

    迎春凝眸睨言水衍,心里甜滋滋的份儿,二人正说这话,外面敲门声响。

    迎春忙端正了:“莫要闹,准时有管事媳妇商议事情呢。”

    水衍搂着迎春腰:“商议就商议呗,我摸我的,你说你的,又不耽搁事情!”

    水衍说话声音忒大了,迎春住的房子进深不大,又是宣纸糊就窗棂儿,不带隔音。门口之人定然听个正着了,迎春臊的满脸通红,有心拼力跑了,又被他摸得浑身发热发软,再者也将不脱,忙着软语求饶:“你内里歇息去吧,得空我们再说话,你这样,叫我如何辖制下人呢!”

    水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放手去了内室:“快些儿说完了。”

    迎春收拾一番,端正了坐姿发方道:“是谁?”

    晴雯道:“司棋回来了,哦,是小潘家里回来了。”

    迎春抿抿鬓角,抚抚脸颊,觉得无碍方道:“进来吧!”

    进门来却是绣橘晴雯司棋三大丫头,司棋没忘记行礼。迎春招手:“坐着说话,跑来跑去幸苦了。”

    司棋却笑道:“坐车呢,车来车去,又不消走得路,有甚辛苦。”

    迎春微笑道:“如何呢?”

    司棋道:“六陈行马上就可以开起来,仓库碾坊可以租赁,以后慢慢添置,再者,奶奶在西山让可人打理那个百亩小庄子,现有个小粮仓,佃户也有碾坊,虽然不甚大,可以暂时存放,可人一家子十分可靠,想来没问题。典当行马上可以开张,古玩行要先做些准备。”

    司棋说这话压低声音:“至于古玩店,我们当家说了,店里的有镇得住的东西才成,如今困在京里不成,最好能够亲自去一趟陕西或者河南一趟,或可淘得几间好东西,只是这需要一笔银钱呢”

    迎春愕然:“现在?眼下已经冬月?”

    司棋言道:“正是年关时节,差钱的日子,才好收这些东西,价钱也好些。”

    迎春闻言心中欢喜,潘又安还真是个做事人,如今这样替主子着想的奴才实在有些少了。只是,下去收货必须要带银子,这就要好生琢磨琢磨了,别到时候钱没赚着,人出了事情。

    司棋看着迎春沉吟,也不敢催促,她以为迎春不放心钱财出手,心里忽上忽下,想起表弟之话:“就看你的姑娘有没有胆量了!”

    正在此刻,水衍走了出来。迎春见了忙起身,让了主座给水衍。司棋上前行礼,水衍不大认得司棋:“你是?”

    司棋言道:“奴婢是姑娘陪房潘又安家里。”

    水衍点头:“知道了,你是自小跟着你们姑娘,嗯,潘又安是吧?你叫他晚上来一趟,我跟他谈谈。”

    司棋却道:“我们当家就怕姑娘有话要问,正在外面候着呢,奴婢这就去叫他去?”

    水衍点头:“叫他在外书房等着。”

    司棋行礼去了。

    迎春嗔怪:“你怎么出来了?吓着人。”

    水衍笑:“你不是说你们几个一起长大,贴身贴心之人,既是这般亲密,见面何妨呢?再者我不见见,怎知夫人所言非虚?”

    迎春挑眉:“怎样?”

    水衍点头:“嘴巴利索行动利索,知不知道她当家的如何。”

    话说到这里,迎春不由动问:“你觉得他所说下去之话如何呢?我这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出门在外不是作耍子,他不可能空手去。”

    水衍点头:“见过再说吧,毕竟不是小数目。”

    迎春一嗤。

    水衍挑眉:“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迎春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从来不怀疑他们两口子忠心。”

    水衍脸上有了一份庄重:“夫人意思,是担心他下去安全?”

    迎春点头:“正是。赚钱重要,人更重要,听说陕西蛮荒之地,路远迢迢,实在是。”

    水衍盯着迎春脸上忧色,半晌一笑握住迎春手:“嗯,姨母表姐常夸夫人宅心仁厚,果然不差。凭夫人这一份心,此行必定顺利。”

    迎春闻言笑一笑,还是不能展眉:“说话容易,只是为了我么家的事情,叫他背井离乡的,我这心里实在”

    水衍道:“你忘记我做什么呢?小柳子手底下有的是好手,求他派一二名跟着小潘就是了。”

    迎春闻言抚手:“这个主意好,哎哟,我之前提醒二哥哥,到了自己忘性大了。”迎春说这话笑盈盈吩咐:“晴雯,给你姑爷上杯好茶来,今儿可是立了功了呢。”

    晴雯答应一声,少时亲手奉了茶水上来了。

    迎春吃着茶,盯着晴雯,想起潘又安,忽然心里一动:“晴雯,米铺要挑掌柜的,等下人来了,你去看看问他几句话,哪个顺眼,就留下那个。”

    晴雯闻言脸红了:“姑娘臊我呢,婢子除了斟茶倒水做针线,别的知道什么,敢当这个家?还是姑娘去看看问问才是正理呢。”

    迎春鼻子一哼:“就你多话,叫你去你就去,牙行推荐来的都是有本领之人,叫你去就是挑个眼缘,人跟人,有个缘分,今儿就看谁跟我们晴雯有缘分了。”

    晴雯一滞,眼眸清汪汪看着迎春,眉头皱起,活似个受了委屈狗宝宝。

    迎春睨她一眼:“怎么?不是说不离开我么?既然如此,我总要替你挑一个顺眼之人啊,这府里小厮都是半桩子呢,难道晴雯喜欢小孩子?”

    搁往日,晴雯又要爆几句,当着姑爷不好放肆,气鼓鼓去了对面房里做针线。

    水衍瞅着迎春笑:“哎哟,却是个厉害河东狮哟,小丫头都不敢言语了。”

    迎春笑看水衍,半晌一叹:“丫头大了就跟女儿大了一个理儿,留不得,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水衍伸手一抬迎春下巴笑道:“这确实发的什么感慨,谁跟谁结仇呢?”

    迎春遂起了身,坐在梳妆台上去,照着菱花,抿抿鬓角。

    水衍便闲闲喝茶,眼睛瞅着媳妇咪咪笑。

    半晌,迎春言道:“今日晴雯得罪了表姑娘了。”

    水衍皱眉:“表姑娘?那个表姑娘?”

    迎春闻言心头暗喜,却是不动声色,嗔道:“那个?不是叫你表哥那位云英姑娘呢!”

    水衍眼眸一黯:“母亲吩咐呢?”

    迎春点头:“嗯,张嘴都说得云英妹子,阖府都叫的表小姐,不过太太没说清楚,这云英倒是那门亲眷家表姑娘?是姑表舅表还是别的?那日认亲似乎没这门亲戚,我倒是纳闷得很,只是初来乍到,也不敢多打听,只是存了疑问在心里。”

    水衍哼哼几声:“什么亲眷啊,不过是看在月姨娘一辈子为我们母子,恩顾她些,府里一起子便拿个绣花针儿当棒槌,都是顾妈妈,不说约束,还跟着瞎起哄的。”

    迎春忙道:“倒不是顾妈妈说得,阖府都是这般,太太又说是妹子,我倒信足了,只是行事又不像,若是婆婆家里表小姐,就该二两月例娇养起来,再没有使唤亲戚道理。”

    “她又领了一两月例,管着厨房,这又似乎大丫头,只是婆婆面前她坐卧说笑又甚随意,不像丫头摸样。我就有些拿不准了,只得当成表姑娘待她,想着既是姑嫂,看在婆婆面上也该亲香些。她又称呼我是大奶奶,不唤表嫂,言语间透着疏离,我就糊涂了,也不好问得别人去,只好请教夫君了,今后如何态度对她。”

    水衍皱眉:“她爱咋的咋的,她自愿做奴才你就当成奴才,反正也是十五六岁了,住不得一辈子,母亲自回处理她。”

    迎春得了这话,知道轻重,转身盯着水衍笑:“春风夏露腊月出嫁,我想着赏她们二十两银子陪嫁,倒地伺候好些年了,情分不同。“

    水衍点头:“你就看着办吧。”

    “嗯!”迎春点头又道:“还有,我看着太太这月二十四生辰,往年府里如何办呢?我听顾妈妈说婆婆今年五十四岁,这可是合着暗九,是不是该请一台酒戏,把亲朋故旧请来热闹热闹?今儿已经月半,眨眼就到了,若是办酒就该早派请柬,让亲眷家里挪出日子来。”

    水衍笑道:“往年都是姐姐姐夫带着外孙们回家来大家吃一顿,喝的云里雾里就散了,我选了差事,也提说过好好请一回戏酒,太太直说不要,说是等到六十大寿再说。老人都爱热闹,娘子若是大办,太太想必喜欢。”

    迎春闻言甚是高兴一抚手;“如此,就决定大办一场,必定今年太太做了婆婆了,应该不同些。”随即把话往自己方向引导:“往年我们家老太太做寿,总要连带放几户人家出去,再有发嫁府里到岁数的女孩子,小厮们赏媳妇,没有合适者就打发几两银子,着她们出去自行婚嫁,再有去庙里添香油,为福府各人祈福点灯。府门口放一天粥饭,施舍一天药草,是个积福添寿的意思。我们老太太说这个比放几笼子鸟雀儿更实惠。”

    水衍闻言微笑点头:“很是应该。”

    迎春继续言道:“我晌午看名册,府里除了春风夏露还有几个丫头也都十五六岁了,这等丫头若非特别重要能干,主子倚重舍不得,就该打发配人了,赏几两银子,着她们把日子过起来。只是我看着府里似乎没有适龄小厮呢?府里之前的丫头都是外聘么?”

    水衍就笑:“嗯,前个太太还说笑呢,说我们府里不光是主子单薄,奴才家里也是男丁稀缺,一窝子丫头。”

    说着话,水衍嘴里‘噢’一声:“我跟前泉儿十七了,顾妈妈倒是求了太太赏个媳妇,只是没有合适的。”

    迎春闻言甚是讶异:“十七了?这早该娶亲了,如何太太把春风夏露放出去却不配给泉儿?”

    水衍唧唧笑:“这倒不是太太舍不得,是泉儿没看上。”

    没看上?大凡主子赏赐,奴才一半笑领,哪有这等挑三拣四,必定私下看上谁呢?迎春想着说服丫头真正歪瓜裂枣,几个小的颜色尚好,大些的真是没看头,这必是府里所念不买新人,都是家生子转来转去做亲年代久了,不似贾府,儿媳妇多,经常买些好颜色,家生子儿也比别家俊俏伶俐些。

    迎春暗暗思忖着,泉儿看上谁呢?他是管家之子,水衍的乃兄弟,在水衍跟前甚是得意,若是提出来,水衍必会成全。隐约间心中有了一丝纹路,因问道:“该不是泉儿看上外面谁了?”

    水衍笑凑近:“也是,也不是,尽说别人做什么,还是说我们自己事儿吧。”

    迎春伸手一挡:“丫头就在外头,正经些好说话。”

    水衍挨着迎春蹭蹭,唧唧笑:“我很正经了。”

    迎春又走回罗汉榻上坐定:“顾妈妈是你||乳|母,泉儿也是你奶兄弟,大爷没有兄弟,奶兄弟将来拉扯出息了也是助力,不如今年乘着婆婆生辰,赏他一房能干媳妇,如何?”

    水衍额首:“好是好,人选呢?”

    迎春道:“老太太跟前人自有老太太安排,不好动的,别处丫头又年幼,不如着人去外面聘娶一个,顾妈妈家里有宅子,媳妇儿就不进府当差,如后养下儿子也是平民,即刻能够读书出仕,岂不好?”

    水衍听见迎春句句都为了别人好,笑道:“哎哟,我到是去了个菩萨回来呢,这般贤惠能干。”

    随即一哂:“只是,这般好心,那小子只怕不能体会呢。”

    迎春心中答案呼之欲出,却是故意含糊:“如何呢?难道我的安排尤甚不妥?”

    水衍摇头:“这倒不是,只是泉儿喜欢云英,云英平日跟他说笑无碍,提起婚事就着恼,泉儿忽上忽下的,这才岁数捱大了。”

    迎春故作讶异:“这确实奇怪呢,泉儿我见过,一表人才,顾妈妈家里虽是奴籍,比人家许多平民还强些,再者,只要泉儿乐意,我们可以发还奴籍,大家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这可是一宗好亲呢?”

    水衍摇头:“算了,我明儿透个信儿与他,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迎春从善如流:“好咧,如此,大爷就去太太跟前说一声,太太若是肯了,大爷就着手拟定这边亲友名单,我初来乍到不熟悉,我们那边亲友自有我拟定。”

    水衍皱眉,甚不乐意,他可不想冬窝子:“这会儿?不是说了太太不让去?”

    “纵然不去太太屋里,也该去前院走一趟,你莫非忘记呢,司棋当家的还等着你。”迎春明眸曈曈:“再者,大爷回来也该去给太太问安一声,否则太太还不多心呢,且别叫人说真么‘鸦鹊子尾巴长!’”

    嗯,这后院不宁可是不大好。水衍一忖,虽不情愿,也只得点头听从:“好,我这就去外面书房见小潘,一便问过泉儿,再把请柬名册拟定让老太太过目。”

    “这才是一家之主呢!”迎春笑着,便取了一件豆青常服与他穿戴起来,送他出门,水衍趁空子一咬迎春耳垂:“先香一个,晚上再补哟!”

    迎春脸儿做烧,之前见那孙绍祖跟丫头粉头搂抱亲香迎春只是犯恶心,如今轮到自己竟然心里甜蜜蜜心向往之呢?

    迎春暗暗啐一口自己,真是堕落得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三天考试,故而昨日来不及更新。今日补上,三千三千啊。

    热得要命。汗流浃背呢!

    大家看着,俺去洗洗去!

    忽悠家事

    迎春正在自怨自艾,不妨头瞧见中堂晴雯带着绣青叶儿几个在门口做针线,虽是没有出声,却是嘴角翘翘。

    迎春更是臊得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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