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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佛爷爷保证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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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再说,不阳光的东西都被消灭了,所以阳光才会明亮的刺眼。

    再再说,可他感兴趣的都是不阳光的。

    那会儿,他们大院儿有个叫冯建军的,那就是个老流氓,是所有不阳光东西的化身,香烟、毒品、酒j、颓废歌星、靡靡之音、西部片、三级片、下流小说、小黄画片儿、巫术、邪教、帮会、格调、时尚、禁止在报纸上宣传的真理、老师不教给我们的智慧、孔雀开屏之后的屁股、月亮的暗面。院儿里所有的孩子都怕他,唯独再再敢和他说话,后来,再再还和他特别亲近。

    老流氓冯建军说再再是他们大院儿那群猴儿孩子里眼珠转得最快的一个。再再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珠灵动如珠。再再能迅速领会每一种j致的低级趣味,别的猴儿孩子还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再再已经笑得很y荡了。再再也让冯建军头疼,因为再再记x太好,老流氓总不得不绞尽智慧回忆起或创造新的趣事————

    所以,想想,想想,这样个猴儿爷是怎样“教育”红旗的,就算是一g“g正苗红”的好主儿也会被“浇灌”歪咯,何况,宠红旗生来是个什么东西————

    生来是个什么东西?

    再再瞧得准,一朵绝对“g歪苗黑”的“奇葩”!否则,也不会见着第一面就急于“占为己有”!

    再再很会看人。他们在南京,当地一个款爷儿慕名招待再再,再再后来私下跟红旗说,这位儿,眼里有光,下身总是硬硬的,元气充盈,是有点了不起。而且,你看他骨子里的贪婪都蛮明显,再再还跟她举了个形象的例子说,这类人要是吃一g冰棍,他会一口吞到g部,再慢慢从g部嘬到尖尖儿,第一口就定下基调:从跟到尖,涂满他的哈喇子,全部都是他的。不过,再再也说这人神锋太俊,知进不知退,兴也速,败也速,弄不好,还有大祸,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军阀的胚子。

    果然,不久,就听说这位死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服务员早上打扫房间,发现他漂在巨大的浴缸里,身上满是半寸长的伤口,像是被仔细去了鳞的鱼,浴缸里全是血水,血水上漂了厚厚一层血红的玫瑰花瓣。消息传出,据说是情杀。

    再再绝了。红旗兴奋地问他,那她是个什么东西?能不能做军阀?会不会不得好死?

    再再“好孩子”样了红旗的脸蛋儿:你也贪婪,你眼里也有光,可是,眼底有很重的忧郁,不犯“痴”,就会死的很正常。

    红旗当时咯咯笑,吻上了他。她和再再都会活得好好儿的,千千年,万万年————

    现在,再再死了,宠红旗要犯“痴”了。

    她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吴又的双手,那双手拿筷子时纤敏灵活,拿枪时,帅气有力,————红旗想象着,弹钢琴时,一定才是最美的。

    红旗不可能去要求吴又重新回到黑白键盘前,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能让他回去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痴”丫头决定去做些什么了!

    星期天,谁也“轮”不上她,一早儿,就见她朴素的一身军服,还斜跨着一个军用布包儿,出门了。

    “红旗,今天上哪儿去?”指导员在二楼窗台边喊她,

    “我回家一趟,”她手遮在双眼上微笑着说,谎言从来不需要草稿!

    “用车送你回去!”王文清连忙喊,

    只见她转身摆着手已经开始小跑,“不用!”

    孩子,青春。你只能感叹。

    同样,楼上的男孩子们也从窗口看见了这一幕,也只能感叹,星期天是她自己的,谁也“轮”不上!

    楼下的王文清也好,楼上的八位爷儿也好,谁都没想到,再见到她,竟然是一周以后?!

    怎么可能回家?

    宠红旗坐着郊县进城的大客车,然后转乘公汽直接去到中央音乐学院附属中学。

    这丫头有恒心有毅力,硬是找到了当年痛“贬”吴又的哪位老师!

    人家还莫名其妙的不得了,这样个小战士找他干什么!

    “您还记得吴又吗,”红旗见着了,就很直接,

    对方显然脸色马上变了,看来,“吴又”印象深刻,

    “有事儿吗,”态度冷淡下来,

    “您当时偏颇的意见伤害了一个学琴十余载的孩子,我觉得,您有必要去弥补您的过失,去跟吴又道歉,他能不能再弹钢琴是其次,起码,这不会再成为人一碰就会破的‘伤疤’,”

    你能说她心思不细腻?

    她看的分明咧,也想得透彻咧,人可以没有“至爱”,但,也不能因为失去“至爱”而伤痕累累。

    被一个不认识的孩子这样直面批评,还有眼前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学生,老师颜面何在?

    有些恼羞成怒!

    “你是谁?你又知道什么?什么叫‘有失偏颇’?他当时是不够最优秀,即使他是某某首长的孙子也不能抹杀这一点!正好,当年和他竞争的孩子就在我们学校代课,你可以现场去听听他的演奏,和吴又比起来是否有天壤之别?”

    老师很生气,想法其实也确实有些要不得了:听说吴又近几年确实没有再弹琴,就算当年他是天才,这些年也荒废不少,而自己的侄子————日日磨练,琴技岂不比他强上百倍!

    红旗没有做声,跟着他真的去找那个当年和吴又竞争的男孩儿。

    见着了,是个白净清秀的男孩儿。老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男孩儿脸色也有些变。不过,沉稳的坐下,刚掀开钢琴盖儿,就听见红旗出了声儿,

    “不用了,你肯定比不上吴又,”那声音很平淡,却让人听着有说不出的不屑感,男孩儿皱眉等着她,老师也红了脸,“听都没听,————你这样有失客观————”

    “客观吗?也许,g本和你们谈不上客观,”她清清凉凉地望着他,“你明明知道你的侄子比吴又多出多少年的练习时间,”老师连更红了,想发火,她却还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样子,继续说着冷漠的话,“再说,他的手————”红旗这时浅笑起来。是的,手,她只一眼看到那男孩儿的手,————不是吴又那样天生属于钢琴的手!

    红旗转身就走了,不管老师在后面多么气急败坏。

    这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出门后,你猜她上哪儿?

    她找到一家油漆铺,买了一罐黄油漆,一罐红油漆,又向附中教师宿舍走去————

    是的,

    今天这个老师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她决定“效仿”吴又当年,再去他家门口泼一桶油漆,以此,向“当年的吴又”致敬!!

    所以说啊,所以说,再再心坎上的一朵“奇葩”哇————

    不过,

    这次的“致敬”行为没有“得逞”,宠红旗同志提着两罐油漆刚走到那家门口,被人家正好出来买菜的老婆抓了个现行!

    鲁水良半个小时后接到电话:宠红旗现在在音乐学院附中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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