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章

      只是眼底的冰冷渐深。
    “阿玉,不必如此客气。”纪衣容全然不知,自己的一片好意已被眼前人误解。
    今日依然同昨日那般,两人除了刚开始的交流,便再无言。
    庭院中两人都在各自看书,二人容貌出众,自成一幅画,小小的庭院里,温情在流转,虽无言但也温馨。
    只是这书还没看多久,闻瑾便如他所说那般来了,宿玉脸上不动声色,来的如此及时,看来这闻瑾是真的吃定纪衣容了。
    闻瑾一进门便露出欣喜的模样朝宿玉奔来,“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着话还抬手抹眼泪。
    闻瑾角度找的极好,纪衣容正好能看到他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甚是自信,他这副样子曾迷到了不知多少女子,这人也一定会为他倾倒。
    宿玉冷漠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两人昨天不是才见过吗。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闻瑾,既不拆他的台,也不去搭理他。
    闻瑾还等着他搭话,好进行下一步计划呢,结果他就这么看着他,他眼中笑意如此碍眼,让闻瑾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一般。
    闻瑾都擦了好半天眼泪了,实在流不出来了,他主动停下来,一副感激的模样看向纪衣容,“多谢纪小姐帮哥哥赎身。”
    “我可没有弟弟。”宿玉浅笑着说了一句。
    他本不想管闻瑾想要如何引诱纪衣容,但这人动不动就叫他哥哥,还真是让人忍不住讨厌。
    闻瑾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宿玉,话却是说给站在旁边的纪衣容听的,“哥哥,你不能离开春风楼就忘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风雨同舟共患难,你忘了吗?”
    不得不说,宿玉都有几分佩服起闻瑾来了,毕竟如此不要脸的话,换他来说,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两人的关系虽未放到明面上,但楼中人都知,两人不合,更准确的说是闻瑾单方面看不惯他,如今为了一个女子,他叫起哥哥来倒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宿玉笑意未达眼底,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闻瑾到底是有些难堪的,被曾经看不惯的人如此看着,他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为能从春风楼脱身,闻瑾咬着牙忍了。
    春风楼中的男子赎身本就十分困难,更何况是风头正盛的花魁,可那日为宿玉赎身时,他偷偷看到,楼中爹爹不仅没有为难,反而卑躬屈膝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这人来头一定不一般。
    想到此,闻瑾越发后悔当日的决定来,若那日他没有推辞,现在被赎身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闻瑾惨白着脸,求救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向纪衣容,“纪小姐……”
    俨然一副希望纪衣容为他主持公道的可怜模样。
    “这,”纪衣容看了看淡笑着的宿玉,又看看可怜兮兮的闻瑾,她默默往宿玉身边走了一步。
    两人中,她与宿玉更熟络些,况且宿玉也算是她的人了,该向着谁,她还是拎的清的。
    闻瑾眼中有几分错愕,以前他也从宿玉手中抢过人,但这还是第一次失败。
    宿玉也有几分惊愕,他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纪衣容,在面临选择时,他从来都是被放弃的那个,所以慢慢的他也习惯了。
    大约是被他打量的太久,纪衣容有些不自在,她看向他,“怎么了?”
    宿玉眼中的笑意真切了两分,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二人若无旁人在他眼前情深意切的画面,闻瑾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看着纪衣容眼中的专注,他的征服欲被激起。
    闻瑾眼底暗了暗,他一定要把这个女子抢过来,他要证明自己比宿玉好一百倍。
    “我突然有些不太舒服,下次我再来感谢纪小姐的恩情。”临走,闻瑾也不忘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苍白着脸色向纪衣容一笑。
    见他走远,纪衣容更凑近了宿玉几分,她疑惑,“恩情?什么恩情?我又没帮过他。”说着眼珠子咕噜噜的落到了宿玉身上,心里嘀咕着,要报恩也该是你报才对。
    宿玉难得的有了几分兴趣,他清冷的眼眸懒散的扫过纪衣容,提醒道,“也许他看上了你呢。”
    纪衣容一怔,发现此时的宿玉似乎与平时不同,她以为看错了,再次看去时,宿玉又是一副温润公子模样。
    纪衣容回神,将刚才的眼花忘却,不满的反驳道,“那你还让他进来。”
    宿玉但笑不语。
    庭院又恢复平静,偶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第11章 作画
    一连几日,纪衣容只要得了空,就往宿玉这儿跑,经过多日的相处,两人间的距离感少了不少,有时也能开上几句玩笑话。
    庭院里,一如往常,二人正在看书,约莫是看书看的有些累了,纪衣容抬起头,揉了揉发涩的眼角。
    纪衣容合上书,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到宿玉身上,宿玉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落在他身上,为他撒了一层光晕。
    他脸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如白玉般的脸庞光洁而又俊美,眉眼如画,几缕青丝散落在他身上的青衣上。
    青衣十分精致,上面绣着的仙鹤更衬的他似如玉公子。
    纪衣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青衣上,心中有了些许怀疑,自那日后,她又送了他许多件款式不一的红衣,但无一例外的,她从没见他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