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章

      “没关系,你们辛苦了。”
    护士推辞不过,只能提走蛋糕。
    护士走后,心愿不满的将枕头丢到了我身上,“我真的只吃了一小口!”
    “你现在不能多吃,等你好起来,咱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真的吗?”
    心愿实在是太好哄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承诺就能让他开心。
    我仰起头,忍住眼眶的酸涩。突然,一股热气袭上我的胸口。
    是催情剂。
    我感到脑袋昏沉起来,热流在体内,仿佛脱缰的野马,漫无目的的流窜。
    “心愿……”我头昏脑涨的抓住心愿的胳膊。
    “小谢哥哥……你怎么了?”他可能意识到了危机,小声问道。
    我捂住了他的嘴,“嘘,别出声……”
    心愿瞪大了眼睛,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将他摁在怀里,心愿的额头靠在了我的胸前,露出被碎发掩映的苍白后颈。我咽下一口唾沫,朝着那里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
    心愿发出了小声的呜咽,他在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可他依然记得我的嘱托,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确定那个不知来自哪个alpha的腺体被彻底破坏,我慢慢松开了口,“心愿,心愿……”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却没有得到回答。
    心愿疼晕了过去。
    “来人啊!来人!”
    心愿被送进了抢救室,祝老师姗姗赶来,护士将他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祝老师气势汹汹的来到我面前,“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不知道,就像梦游一样,回过神时就已经……”我慌张的辩解。祝志飞咬了一会儿牙,最后还是没忍住给了我一拳。
    鼻血流进嘴里,我尝到了血的甜味儿。
    我没有还手,就那样静静地与祝志飞对峙着。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护士跑来道,“祝教授,刘医生找您。”
    祝志飞和护士一起离开了,我偷偷跟了过去。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争吵声,“我现在去哪儿给你找alpha!”是祝志飞。
    “没有的话就算完吧,反正我已经完了!”是刘梦洋。
    我推门走了进去,“老师,是为了心愿吗?我就是alpha。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谢若愚?”祝志飞的眼里几乎快要喷薄出怒火。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清醒了。是我伤害了心愿,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包括你的alpha身份?”
    “alpha?”我冷笑,“这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祝志飞忐忑的看向刘梦洋。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刘梦洋说,“既然他愿意,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那天,我的腺体被摘除,移植到了心愿身上。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基因病,只有alpha的腺体才能抑制它的恶化。”祝志飞还在编造劣质谎言。
    我表示理解,“只要能救心愿……”
    那之后,祝志飞似乎将我当做了自己人,尽管对我依旧戒备,却愿意让我接触实验的本质了。
    我用五年的时间搜集了足够多的铁证,并在心愿二十岁那年,成功将祝志飞和刘梦洋送进了监狱。
    祝志飞作为从犯,只判处了五年,但是终身禁止从事任何实验活动。
    他的职业生涯彻底完了。
    师娘知道后十分愤怒,质问我为什么要如此针对自己的恩师。
    “师娘,你为什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承受如此无妄之灾?”如果当初我还对师娘抱有一丝幻想,现在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我只相信我自己,还有我的心愿。
    “那是志飞的愿望。”师娘满怀深情道,“志飞想做的,我永远都会无底线支持他。”
    “哪怕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
    师娘在我的质问声里狂笑起来,“我不管!志飞不快乐,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我离开了祝家,并暗暗发誓,让心愿从此以后离那两个疯子远远的。
    师姐的病突然好了,或者说,如果没有药物作用,她自始至终都没疯过。
    刘梦洋被判了十年,并终生禁止从医。
    我问师姐有什么打算,“要去看看心愿吗?他已经那么大了,是个很漂亮的……omega。”
    师姐摇了摇头,“十年前,最初知道刘梦洋的计划时,我就阻拦过他,甚至不惜用我们的孩子威胁。可是他宁肯眼睁睁看着我流掉孩子,也不愿停止自己的疯狂举动。我失去了自己孩子,却仍然无法拯救心愿。我没有办法面对他,这对我来说是双重伤害,小谢。”
    我没有办法安慰师姐,只能许以沉默。
    师姐最后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我开始后悔,并一遍又一遍的臆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出国的话,心愿会不会就不需要经历这一切。
    但这都是没有根据的幻想罢了。
    我只能穷尽一生补偿心愿。
    可他错过的那十年,被困在病房里的最好的十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重来了。
    第9章 小哑巴1
    国庆节后,孟响终于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集训。
    湿润的秋风吹在他又黑了几个度的脸上,孟响抹了一把头顶,就这么一会儿,刚浇上去的矿泉水就要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