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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所以在容与刚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直言各取所需。
    第七章 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欣赏容与的坦诚,这才同意跟他在一起。但这两年间,他渐渐想要的更多。他不想容与是因为想要谋求他的什么才跟他在一起。所以当得知容与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的时候,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他是恼羞成怒。
    因为他的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了容与,而容与为了那区区几百万重要就背叛了他而恼羞成怒。
    如今真相终于解开了......容与没有因为钱背叛他。他确实在谋求自己什么,但他谋求的,却仅仅只是严之畔这个人而已。
    严之畔的手轻微颤抖着,他的下颌绷紧,浑身僵在座位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强忍着不佝偻起来。仿佛也只有这样,才能抵御自心底汹涌的无尽懊悔和慌乱。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容与如他所愿的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但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打了容与,还带了别人回了他们的家。他极尽的羞辱容与,还叫他滚......
    他真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看不出容与有多爱他?怎么会怀疑容与?他甚至愚蠢到连自己也爱着容与都不知道,以至于做出这么多伤害他的事情......
    如今容与被他伤透了心,不要他了。
    容与......我错了......你回来......
    严之畔再也忍不住,微微垂下了头,额头抵在那几张写着容与名字的流水上。他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衣襟,喘息粗重,痛苦不堪。
    谢炎被严之畔这个模样吓了一跳。他给严之畔当了五年的秘书,什么时候见严之畔这样过?忙上前道:“严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就要去扶严之畔。
    严之畔将他推开,用头抵着桌子,好半晌,才抬起头。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泪痕,但双眼却红的厉害。他怔怔的看着那几张薄弱的纸张,仿佛从上面能看到容与一般。
    见严之畔还在看,谢炎见他没有明显的不适后,这才试探的继续道:“里面有一张是记录容与银行流水的卡,查那张卡的流水时,我发现他辞职后,他们公司往他卡里转了两个月的工资,八千块。”
    “按理来说,如果他是辞职,公司不应该在他辞职后还会给他转两个月工资。我就打了电话过去问。”
    “然后发现......”谢炎的声音变小,他眼神有些忐忑的看着严之畔。
    严之畔翻到谢炎说的那一页流水,发现在最后果然有一条这样的记录。他明白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于是压低了眉眼,沙哑着嗓子:“容与是被辞退的?而不是辞职。”
    “是......”谢炎小声应道。“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辞职,于是就去查了容与被辞退的原因。”
    谢炎深呼了口气,小声继续道:“打去电话,这才知道,容与的公司被收购了。”
    “收购他们公司的......是夫人。”
    “所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当初公司资料泄密一事,应该与容与无关。他应该......是受了无妄之灾。”谢炎小声的下结论。
    严之畔紧紧捏着那几张写着容与各种资料的纸,低声道:“所以......是我妈算计了我......是她的算计,让我赶走了容与......”他的指尖都泛了白。
    谢炎不敢应严之畔的话,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当木头桩子。
    第八章 一定要找到他!
    牧原路别墅区,是h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严家老宅就坐落在这里。
    严之畔早在几年前就搬出去住了。严家老爷子在国外基本不回来,所以住在这里的,只有严家夫人,温芷卿。
    温芷卿五十岁出头,但良好的出身和富贵的夫家使得她没有经受多少岁月的蹉跎,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
    她动作优雅的喝着红茶,眉心紧促,眼神锋利,对身旁神色颓唐愤慨的儿子视而不见。
    严之畔的西装外套被他抓在手里,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双眼通红,他语气隐忍:“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做!”
    直到严之畔开口了,温芷卿才慢条斯理的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羞耻。坦然到仿佛在说自己没有做错。
    “他?”温芷卿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轻蔑,“他的错,就是胆敢出现在你的眼前。我绝不允许一个无用之人站在你的身边,那样的话,他将成为你的污点。”她说话慢条斯理,带着高高在上的态度,无端让人厌恶。
    她的眼神轻飘飘的放在严之畔的身上,继续说到:“你是严家的长子长孙,严氏集团的总裁。他用尽一切办法攀附上你,不正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们严家,不要这种人。”
    听到温芷卿的话,严之畔下颌紧绷,额角的青筋跳动:“不惜泄露公司机密,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就为了让我赶走容与?!我是你的亲儿子,你这么算计我?”
    他的眼中闪过无尽的懊悔:“正是因为那份流水是你拿给我的,我丝毫没有怀疑那是假的!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结果呢?”
    温芷卿却不以为然,淡淡道:“我如果不那么做,你会愿意赶走他吗?”说着,她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语气渐凛:“你不会,既然你不会,那就我来!”
    “在你心里,名利、权势,就那么重要?”严之畔忍无可忍,他看着温芷卿严厉的脸,颓然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你真的是疯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控制欲强了些,但显然,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