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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题吗?自摸过

      北华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们几乎玩的都挺花,有关诱奸、强奸、群p的社会新闻更是层出不穷,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权在北华压死过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夏斯栩的父亲。
    夏斯栩今天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奔放,这种事儿也不知道避着点人儿。
    加入?
    夏斯栩是传统保守的女孩,夏天不管多炎热也没怎么漏过胳膊,不可否认她是个怪人。
    夏斯栩脑袋轰的一下,神情慌乱,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
    “还是请您把手机给我吧。”
    郁烬柯转身往屋内走去,穿着居家拖鞋,赤裸上身站在客厅中央,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一饮而尽。
    瞧这架势应该是刚洗完澡。
    郁烬柯见夏斯栩没有进来,转身问:“站着干嘛,进来。”
    夏斯栩进退两难,但她还是提着胆子进去了。
    刚踏进客厅,震耳欲聋的音乐敲打着夏斯栩的耳膜,野性而又浪荡的音乐:
    Young  blood  never  get  chained
    热血青年,从不被束缚
    Young  blood  heaven  need  a  sinner
    热血青年,天堂需要罪人
    You  can't  raise  hell  with  a  saint
    你不能跟圣人一起鬼混
    Young  blood  came  to  start  a  riot
    热血青年,来场酒池肉林吧
    眼下歌词与他甚是相配
    郁烬柯握着水杯,站在白色羊毛地毯上,随性而又性感,像是放任自己游戏人间的颓废青年,奢靡无度的富二代。
    夏斯栩走了两步,脸颊逐渐滚烫,手不自觉扣着衣角,听着紧闭卧室内传来的酥麻而又销魂的求饶声:
    “嗯..啊..叶白..不行了”
    “老公..你好..厉害”
    “嗯..”
    夏斯栩瞬间耳红面赤,相对于夏斯栩的羞涩,郁烬柯到显得有些过于淡定,甚至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夏斯栩心脏怦怦直跳,磕磕巴巴说:“那个,手机在哪!”
    郁烬柯放下水杯,玻璃之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按下遥控器,关掉音响。
    房间刹那间陷入安静,接着又响起了求饶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客厅内,声音貌似更清楚了,这次夏斯栩还听到了肉体拍打的声音。
    郁烬柯依旧置身事外,好似没听见一样,坦坦荡荡的表情让夏斯栩一度怀疑他可能是个没欲望的男人。
    郁烬柯答非所问地说了句:“会做题吗?”
    “还行。”
    郁烬柯问:“你高考考多少”
    “728分”
    “帮我做题,手机还你”
    郁烬柯的宿舍是两室一厅,好像他跟叶白一人一间卧室,他带着夏斯栩走进卧室,卧室内简单整洁,没怎么有居住过的痕迹。
    郁烬柯毫不避讳地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往后捋了一把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他双腿大敞坐到电脑桌前,夏斯栩则坐在监考死角一侧。
    夏斯栩一直以为是单纯地做试卷,没想到是线上考试。
    数学试题,貌似还挺简单。
    但夏斯栩的心思完全没在试题上,耳边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不堪入耳。
    郁烬柯见夏斯栩在稿纸上写了划掉,划掉有写,动作重复了三次后,终于忍不住起身,推开卧室门,敲着隔壁门说:“别叫了,演的太假了。”
    话音刚落,那边的声音就消停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女人的指责:“叶白,你  你这就射了,你这个早泄男,还有脸跟我提分手,老娘今天就甩了你。”
    夏斯栩重新嘴角止不住上扬,听着那女人的声音,不受控制地笑出了声。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注意,错几个,不能分太高。”
    夏斯栩慌张地收起了笑,问:“多少分合适”
    郁烬柯笑笑:“哟!还会控分,三十分左右就行。”接着他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句:“有时候找对象就擦亮眼睛”
    夏斯栩不解:“什么意思”
    “你对叶白有意思?”
    夏斯栩不知道郁烬柯会突然这样问,但她还是坚定回答:“没有”
    “他说教你学卡丁车,你为什么答应,你难道没感觉出叶白要追你吗?”
    夏斯栩听着郁烬柯质问的语气,怎么感觉像是男朋友追问女朋友的架势。
    她澄清说:“隐约能感觉的到叶白有点别的意思,但我来这纯粹是为了结清账”
    郁烬柯知道叶白要追她,还带着她撞破叶白跟别人上床的,那不是明摆着让她嫌弃叶白吗?
    这个男人还挺有城府。
    夏斯栩笔一顿,将原本正确的答案故意改错,心虚地抬头,不巧,正好对上郁烬柯迷离的眼神,鼻腔内充斥着他的洗发水的味道,犹豫半响,将稿纸递给郁烬柯,“这些差不多就行了。”
    郁烬柯接过稿纸,看着娟秀的字迹,淡然一笑,突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桌上,与夏斯栩平视,缠绵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夏斯栩的红唇。
    暧昧的氛围不断飙升,两人气息相互交融。
    郁烬柯久久没有说话,夏斯栩有些不确定,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她给了他一份错误答案。
    许久,郁烬柯笑的恣意,说:“做过吗?”
    夏斯栩身体往后缩了一下,后背抵在桌沿,望着郁烬柯领口显露出的诱人腹肌,她摇摇头说:“没有。”
    他似乎不相信,又问了一遍:“一次都没做过?”
    夏斯栩舔了下唇,磕磕巴巴地说道:“自..自摸过。”
    少年似乎恶作剧得逞那般哈哈大笑,将草稿摆在夏斯栩面前,“我说的是这种题你做过吗,是你的思想有问题,还是从你进门就在想别的,你是不是也想试试”
    郁烬柯贴在夏斯栩的耳边,“要不,你,我,去床上试试。”
    —
    开始撬兄弟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