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0章

      许砚辞:“哥哥,我都这么难过了,他污蔑我,你也不理。哥哥,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旁人欺负我吗?为什么不骂他,你是不是在骗我?”
    许砚辞知道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所以他故意留这个人在身边,在无意间示弱,装笨,慢慢地反向规训对方,让他把自己当成弟弟。
    他做到了,江逾白不仅帮他处理工作,还陪着他度过父母逝世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之后他出车祸后,更是一手悉心照顾到现在,完全超出了助手的职责范围。
    这些照顾跟情谊是真实存在的,江逾白陪了他最困难的五年。
    许砚辞在试探,如果江逾白让点步,愿意跟他主动认了罪......他可以这个青年死得痛快一点,而不是在苦难中绝望死去。
    这次江逾白犯的错误太大了,以至于他没办法装作看不见,这步棋无论如何都得收,但看着面前因为他落泪而不知所措的人,还是留了一点不该有的心软。
    电话那边传来气得磨牙的声音,但手机放太远了,说的什么听不见。
    江逾白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断了电话:“道歉?这......他有社交恐惧症,不能直接跟别人讲话的,我跟你道歉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许砚辞见了他的反应,眼底的挣扎荡然无存,但却见这人一边道歉,一边缓缓蹲下,捂着肚子,蜷缩成团,脸色也变得苍白。
    江逾白本来就是孕早期,情绪一激动,就胎位不稳,腹部作痛。
    许砚辞楞了下,也意识到这点,将他带去了距离公司最近的医院。
    他们坐在车上,江逾白腹部的作痛让他多了点焦虑,压在心头并不好受,发凉的指节搭在许砚辞手腕上,小心而又紧张地道歉,嗓音带着点哭腔。
    许砚辞垂了垂眸,说没关系。
    他知道这人是在为偷他公司的钱道歉,对方现在需要他的态度作为情绪安稳剂,那他就给,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远远不是。
    接下来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让江逾白彻底发挥利用价值的催化剂。
    他安排在了医院。
    作者有话说:
    小许要开始收网了,所以会先写几章事业线,不会很多,他很快就解决完然后去找沈猫猫。
    大家可以猜猜江的前男友是谁,猜对发小红包!
    第33章
    恋爱脑
    许砚辞让迟寻去挂号,他则带着江逾白在门诊房外坐着休息。
    病房内并不是预产科,而是普通的肠胃科。
    他们来错了,但江逾白却完全没察觉,整个人茫然地坐在外边,脸色比刚才胎位不稳时还要惨白几分。
    “纪先生,病人只是受了凉,喝点热水就能好了,我的建议是没必要把每个科都查一遍......”
    纪云斐的指节叩了叩桌子:“什么叫做受了凉,带他来了,你就查。”
    萧齐的嗓音听起来很虚弱:“纪哥,我们就听医生的吧,不疼了,我回去喝热水。”
    纪云斐安抚道:“别怕,疼就说,没必要学大人一样忍着。”
    萧齐快哭了:“不是,他们查要抽血的,我怕。”
    纪云斐:“......”
    萧齐:“我们走吧。”
    纪云斐强硬:“不行,得全部查完。”
    萧齐委屈巴巴:“我是装的。”
    纪云斐:“装的也得查完。”
    萧齐抗议无效,在里边小声呜咽着,光听声音就知道整个人丧了下去。
    他知道私自开车纪云斐一定会生气的,所以先下手为强,装病让纪云斐可怜可怜他,忘记那件事。
    但他要是知道纪云斐会这么上心,打死他也不装病,搞得现在还得被拉着去抽血检查。
    萧齐想着,越哭越大声,肚子本来没事,现在焦虑到发痛。
    纪云斐低声安慰。
    许砚辞在外边听着两人的动静,视线却是落在江逾白身上,见这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底也开始红了,捂住腹部的手控制不住地用力,陷了一块进去,已经忘了自己是怀孕的状态了。
    医生叹了口气,没见过这么腻歪的情侣:“那我给萧先生开点药,你们拿着这个单子去外边的自助机扫一下,就可以拿药。”
    江逾白听见他们要出来,猛然站起,连许砚辞都没顾得上,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
    许砚辞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他站起来,不缓不慢地跟在后边,明知故问:“哥哥,你怎么了?”
    江逾白强压着哭腔,不敢回头看他:“我有点太疼了,起来走动走动分散下注意力,你别管我。”
    许砚辞毫无征兆拉住江逾白,手劲一狠,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江逾白拼命挣扎,红着眼睛瞪他,已经完全失态了,哪有平日那副清澈温良的模样。
    他压着嗓音,不敢大声说话:“放开。”
    许砚辞狐狸眼眸微垂,将怀里人的狼狈模样尽收眼底。
    他的态度很冷漠,把人控制住:“哥哥,听话,下一个就是我们了,要是走了,后边的人可就排上来了。”
    江逾白:“那就让他们先。”
    许砚辞没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半点让步。
    江逾白急昏了头,没有察觉到许砚辞的异常,就只是拽着他的衣角,哭着求他:“我不治了,我不治了,我们走吧......许砚辞,求求你松开手,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