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章

      怀中顿时空荡一片,方才那种温软盈怀的触感仿若梦幻。
    此刻房内光线昏暗,少女脸蛋上的绯红却仍旧明显,双眸潋滟,羞愤交加,满脸写着谴责。
    两人目光交汇。
    很好。
    这一招先发制人用的不错,谢韫将原本的要出口的质问压了回去,
    他仍坐在椅子上,静静收拢掌心,温软的触感似乎挥之不去,令他心生厌烦。
    他淡淡否认道:“谁捏你了。”
    还不承认?
    桑窈目光下移,那只手骨感白皙,方才却大胆作案,她又看向男人那张俊脸,此刻一如既往的冷淡,与下流二字完全扯不上关系。
    但桑窈看过他的手册。
    那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第一次被人捏屁股,此刻又尴尬又生气,别扭得自己半边屁股都麻了,这厮居然还不承认。
    她指着谢韫的右手,语无伦次道:“就是这只手,你刚才……刚才是不是故意不挪开的?”
    谢韫:“……?”
    他沉默片刻,道:“你的想法很新颖,但方才是你自己往我身上靠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并且并没有给我躲开的机会。”
    谢韫也是第一回 碰人屁股,心中正烦躁,他看着桑窈,反客为主道:“你故意的?”
    桑窈:“???”
    “我……怎么可能故意做这种事?我都不知道你在房间里面,而且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谢韫确实确实没想到有人都同他面对面竟然还没看见他,他盯着她的眼睛,道:“首先,这里是我先来的。”
    “你翻窗而入,是为擅闯。而撞我,是为袭击。”
    桑窈不能理解。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他捏她屁股他好像还有理了?
    还袭击?
    “我的袭击方式就是坐你身上?”
    谢韫:“当然,也不排除你故意接近我的可能。”
    桑窈气的冒泡,可她嘴巴笨,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指着他道:“你你你好不讲理!我干嘛要故意接近你?”
    谢韫沉吟片刻,道:“这个问题得问你自己,但从结果来看,很显然,你成功了。”
    他就差没把认为桑窈是故意勾引他写脸上了!
    太无耻了!
    他怎么这么会装!
    还说什么她故意接近她?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心里现在肯定乐坏了。
    桑窈气的说不出话。
    谢韫亦抿着唇,脸色不耐。
    桑窈的出现是个意外,他并不喜欢这种意外。她的出现是刻意还是巧合尚且有待考证,这位苹果姑娘看起来呆头呆脑没什么城府,但人不可貌相,内里如何还不知。
    况且,她可是有过一次意图勾引的前例。
    谢韫靠在椅背上,正欲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时,外面传来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净敛的说话声:“殿下,这边请。”
    桑窈竖起耳朵听着,她掐着掌心,直觉告诉她这所谓的“殿下”不是别人,就是刚才的那个五殿下。
    毕竟这地方那么偏僻,好像除了太子就是五殿下。
    桑窈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着急环顾四周,却发现这根本就没有藏人的地方,而他们已经走进了房间。
    怎么办?
    慌乱之中,桑窈对上了谢韫的目光。
    谢韫自然没什么经验,也是第一次面临这种奇怪的情况。
    事实上他不太明白她在慌什么。
    桑窈只觉得自己脑子从来没转那么快过,她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谢韫脚边。
    陆廷人未至声先至:“路上被些不长眼的耽搁了,让谢大人久等了。”
    谢韫的身侧是一面方形长桌,上面所铺桌帔长至桌角,恰好可以遮挡身形,这里也是整个房间内唯一可遮挡身形之物。
    来不及多做思考,桑窈急忙躬身蹲在谢韫脚边,然后一把掀开桌帔钻了进去——
    净敛走在陆廷前方,他踏过门槛,将人带到谢韫面前,只是房间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
    窗户怎么关了?
    可主子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关窗户的人啊。
    他收回目光,道:“公子,殿下来了。”
    陆廷走了进来,看到谢韫后,他脚步先是顿了一顿,继而道:“谢大人。”
    谢韫丝毫没有起身拜见的意思,他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闻言只淡淡嗯了一声,然后抬手道:“殿下请坐吧。”
    陆廷温润的面庞露出几分阴鸷,但转而笑了起来,然后上前坐在了谢韫面前。
    “谢大人的确有谢阁老之风。”
    谢韫的父亲任内阁首辅数年,在朝中很有威望,圣上曾亲下御令,道其入朝不需赞拜。陆廷此话无疑是在暗讽谢韫见到他不起身行礼。
    谢韫面色不改,淡淡道:“不比殿下,殿下近来政务繁忙,今日怎么有空约见谢某了。”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陆廷笑意不达眼底,道:“不过最近本宫确实遇见几件烦扰的小事。”
    ……
    此刻的桑窈正蹲着身子待在桌底,四周一片漆黑,她静静听着谢韫和陆廷间你来我往的对话,心跳越发的快。
    她当然听不懂两人这处处暗藏锋芒的话语,她只是纯粹的害怕陆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