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7章

      美与力,在它们身上结合。
    那些研究员说得对。
    克里斯眼神暗下去,心头燥热,和阿斯维做-爱是濒死的极乐。
    “然后呢?”克里斯心不在焉地低头,视线寻找着无意撞见的那块鳞片,从情人手中抽出手,漫不经心沿着卷曲的雪白长发,抚摸着人鱼的胸膛,“亲爱的,继续说。”
    我瞥他一眼。
    有时男人的心思很好猜。
    我放低声跟他商量着,“别碰我的鳞片、边缘,会割伤。”
    谁知克里斯挑眉诧异地看着我,“你之前从不这么和我、嗯、商量着说话。”
    薄情冷淡的人鱼不开心便拉下脸不理会任何人,带着海洋之主的骄傲,随心所欲无视讨好。
    我:……
    克里斯勾唇:“所以现在主动权在我这儿了对吗,亲爱的。”
    我:……
    ……就说需要警惕克里斯这样脑袋聪明的陆地人。
    沉默一会儿,我屈服地捧捧他的脸小声说:“抠可以,别伸进去、摸。”
    克里斯好奇:“那我非要伸进去摸呢?”
    我:……
    我眼神麻木:“我可以、忍。”
    克里斯:“噗!”
    他闷笑变大笑。
    我暗自悲伤,感觉自己鱼生悲凉。
    克里斯,很好,就是,太色。他对我的肉体,太执着。
    哪有雄鱼被反过来调戏的。
    我暗自唉声叹气,继续给他讲。
    捕鲸成功后就是人鱼的交-配期。
    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要在一起,在这期间鲸的各个部位就开始发挥它的价值。
    鲸肉通过人鱼的手艺,可以保存很久,营养高,方便交配期间不用出门就能补充营养与体力;鲸鱼皮上有绒毛,可以铺在洞穴让雌鱼更舒服,不然那时的疯狂,会弄坏伴侣娇嫩的皮肤;以及正式开始前,一定要让伴侣吃下鲸鱼的卵巢,这是传承记忆告诉我们的,我也无法解释清楚。
    克里斯作为深蓝研究所的拥有者,并且深蓝机构大部分都在做关于海洋生物的研究,倒是知道鲸鱼的卵巢拥有名为‘普罗吉斯廷’的孕激素,是一种特效药。
    雌鱼要吃这个,大概是增加受孕几率。
    “还有。”
    鲸鳍能做床垫,鲸油可以润滑……
    我脸微红。
    虽然我已经成年,可也没太久,在种群时我有我作为年轻最强的骄傲,总冷着脸不搭理任何同类,对单身雄鱼们嗤之以鼻。
    我瞧着克里斯,难以启齿地张张嘴:“鲸油可以把、里里外外,变的、滑溜溜。”我顿了顿,“你比雌鱼,更需要。”
    我吃克里斯时瞧见过。
    ……嗯,尺寸……不合适……
    “会受伤。”我愁的直皱眉,焦躁地用尾巴拍击池边,发出啪啪的巨响,心烦地不自觉嘟囔:“太小。为什么、这么、小。我会被,堵在,门口。”
    克里斯:……
    求偶结束后的交-配期,我真的能成功吗?难道我是种族第一个无法完成交-配的雄人鱼?
    现实让鱼垂头受挫。
    我盯着克里斯双目无神,气的发抖。
    “早知道……我为什么长……这么大……”
    白长了。
    第25章 切了它
    在大海时讲究越长越大越好。
    所以大家都拼命长。
    作为其中鱼鱼羡慕的佼佼者,我曾经得意无比,万万没想到,有一日我会因为这个而连未来伴侣的门都进不去。
    进不去=没法交-配=没法生小鱼崽。
    等于,我不行。
    我:……
    我僵硬到整条鱼都灰暗了。
    “有必要吗亲爱的。”大概在克里斯眼中为此烦恼的我很有意思,这人凑上来吻住我下巴,延绵地亲吻停留在我下撇的嘴角,微亮地蓝眼睛看我,挑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让我死在你怀里……宝贝。”最后一句他用的法语。
    轻微的弹舌和嘶嘶的气音黏连,叫人心神荡漾。
    我垂头皱眉看向他。
    英俊年轻的男人性感大胆。
    但我摇头。
    “你、不懂。”
    不懂鱼面对的压力。
    在海洋大部分生物都靠声波传递信息,一般可以传递到几十公里到几百公里之外,不像人类通话的铁盒子,声音没有加密。
    这就意味着。
    在大海,根本没有秘密。
    我:假如我真的在交-配期失败了,但凡有一条人鱼知道,那整片大西洋的鱼都知道了。
    更何况我作为年轻强壮的雄鱼,曾经碾压过不少同族,狂妄过一段时间。
    假如被他们知道……
    我:……
    我幽幽地盯住自己尾巴上某块鳞,心底增生几分恨意。
    关于鲸鱼的事儿,克里斯还是没有松口让我回大海,但他说会考虑一下。至于情人的烦恼在克里斯看来完全是可爱的不值一提的事儿,谁会因为过分雄伟而自卑呢。
    当他离开后我迫不及待返回池底,坐在贝壳床上一手揽住自己的蓝色鱼尾,一手捞起一片装饰用的小贝壳。
    片刻。
    我眼神一点点坚定下去。
    我开始打磨小贝壳的边缘,直到它锋利无比。
    那块自己并未怎么触碰过的地方被我轻轻掀开,我拿着贝壳刀,面无表情把它抠出来,比量几下,思量着要切下去多少才能合适,但正当我要动手时只穿着一只拖鞋,睡袍狼狈套着的克里斯从玻璃房外飞奔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