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章

      “大人!”熄墨跑进来,看这人衣衫不整,皱起眉头。
    又是一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想勾引宰辅大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还没小夫人的一根手指头好看。
    “把他带下去!”容晨随手将手上的折子丢到桌子上。本来今日心情不错,现在被毁个干净。
    还好方才躲闪及时什么都没看到,否则他就对不起小夫人了。
    “大人!”常玖想搏一搏,挣开熄墨的手扑到桌子上,拽着桌子不肯松手,哀求道,“大人,您就看我一眼吧大人!我会产乳,吃秘药用的。大人!大人我求求你看看我!”
    这一次,容晨有些不耐。倒是真的听话转头看着面前这位鬼哭狼嚎的人。
    “看你,尔后?”
    “大,大人。”被这双眼睛看着,明明是这样温润儒雅的表情,这样平淡的眼神,却无端让常玖心里发毛,身后冷汗直冒。
    为什么?宰辅大人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奇怪。
    容晨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问道,“我看着你,你说。”
    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面前这一位只是一个台上唱戏的戏子。
    熄墨见此,也没有上前把人拽走,看样子大人是想亲自处置。
    突然语塞,常玖一时间不知怎么继续说。眼神闪烁不知该怎么继续这场荒诞的闹剧,大人并不曾因此有半分感情。
    他到底做了什么?常玖突然想问自己。
    “我夫人的身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第七十八章
    这才是容晨想知道的,否则也不会留他还在这里待着。
    “大人真的那么喜欢他吗?还是只是因他是您的夫人。”
    常玖不懂,只是生了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便能得到宰辅大人的喜欢。
    “熄墨。”容晨觉得这种人嘴里不配提到小夫人。微微抬手说道,“把人洗干净吧,洗得干干净净的。”
    “喏!”熄墨了然。
    洗干净的意思就是大雍朝的一种酷刑。
    用细细的铁丝团成球,就用这个给犯人洗,而且是一直洗,洗到最后没皮就刷肉,一直到连肉都没只剩下骨头。
    这叫做‘洗干净’。
    “大人!我可以将秘药献给你,大人!”别杀我。
    “我怎么舍得叫我夫人身体有所损伤。”
    求饶的话容晨都懒得听,示意熄墨把嘴堵上。好好的心情被破坏,方才高兴的情绪再也拾不回来。
    “不知所谓。”容晨将手上的折子丢到桌上,罢了,去看看小夫人。
    “等等,去摘些柚子叶让我洗洗眼睛,晦气!”
    此事一提,江之晏就一直记挂,记挂该怎么办。
    毕竟这也算是男主的大好日子,要是他搞砸,那下一秒尸首就要从府中的湖里被人打捞起来。
    放榜那一日,容名就已经离府,他是状元郎有许多事情要忙。
    江之晏是好奇,这状元郎都要去做什么。想来想去就去问夫君,夫君讲解完才感慨道,“原来那么忙啊。”
    “是啊,琐事颇多,但都是喜事。”容晨为小夫人束发。今日要去接名儿去祠堂祭拜列祖列宗。
    今日两人都穿好朝服。
    江之晏也换上之前进宫时穿的朝服,还是那孔雀发冠。
    “每见夫人一次,便感慨一次。”容晨双手搭在小夫人的肩膀上,轻笑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琉璃镜光可鉴人,虽然比起现代的镜子差一点,但也能清晰的照出全貌。
    “我们还能在府门里等吗?我不想出去。”小笨蛋垂眸,一想到即将要遇到的事情还是心有戚戚。
    容晨:“自然。”
    若是这种场合小夫人不出现,只怕外界会乱传。说小夫人在家中没地位,连继子这样大的场面都不能出席。
    容晨虽说不惧,但小夫人不该受流言蜚语所累。
    穿好衣裳,两人相携到府门口等着。
    此时的容府大门打开,两边都是左手上绑红绸的奴才,两排排好,等着报喜的人来。
    “夫君。”江之晏微微考向夫君,垂眸不敢多看。他能感受到周围人的视线总是不经意落在身上,不敢抬头。
    “夫人。”容晨护好小夫人,轻声安抚。
    “大人,报喜的人来了!”熄墨站在门槛外,听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再探头看,是身着红衣,手上高举彩头的报喜人过来。
    “放鞭炮!”
    听到放鞭炮,江之晏微微侧身整张脸都埋进夫君的胸口,双手捂住耳朵,用力闭上眼睛。
    容晨用袖子将小夫人护住,左手捂着他左耳,右手捂住右耳。
    “夫人莫怕,为夫在的。”
    鞭炮声还是让小笨蛋吓一跳,浑身抖一下紧闭双眼。
    一长串的鞭炮放完,硝烟漫天,跟平地起大雾一样。
    呛得小笨蛋咳嗽两声,捂住鼻子用嘴喘气。但嘴巴一吸进去感觉喉咙塞得慌,又连忙把嘴闭上。
    以前都禁鞭炮,哪里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打。
    “夫人。”容晨用手打散面前的烟雾。护着小夫人低头仔细端详一眼,见小夫人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呛到了?”容晨招招手,醒花马上端来早就备下的三清茶。方才大人就猜到小夫人会被硝烟呛到,特地备下茶水。
    江之晏双手接过茶杯,小饮两口将喉咙的不适压下,把茶杯递回去问道,“是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