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3章

      后来不知怎的,养傲懿带回来个女人,没多久就娶进了家门当二房。
    当时有不少人对一双人的爱情期望破灭。
    魔族很少去追求这些□□上的专一,所以三妻四妾很常见,甚至还有一些没有道德的魔修私生活很乱。
    正不巧,这个陈灵是魔修。
    通常没有修炼的普通魔人只是体质好些,而魔修长期以某种形态修炼,与正常魔人走路时不一,常喜前脚掌着地后以筋带回,走路太过轻盈没有一点声响,就连走过的泥土都不会留下脚印。
    而现在的问题是,她是魔修,却没有一点魔气。
    “陈灵……”
    “她是魔修,不过那时我身子不好,后来又中了些毒本就命不久矣,是她寻得秘法用了全身的修为,才保住了我的命。”
    “后来我才知道,她豁出去救我,全都是因为傲懿的一句话。”
    “他说,如果你能救好她,我便娶你为妻。”
    “是娶进家门,我和陈灵哪天也是针锋相对,现在他撒手人寰,却剩下我和她两个曾经为仇的人。”
    “现如今我们两人也握手言和,争斗的却成了我们两个的孩子。”
    “命运,可真会捉弄人。”
    马车中安静的只剩下车轱辘的转动声,陈年旧事的挖起在此刻却有些格外沉闷。
    娄怜云擦去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她还是她,养府的主母,是这个家的掌舵人。
    “你还相信命?我倒是觉得这种虚无缥缈,眼看不见手摸不着的东西是个祸害。”
    “就好比鸡蛋的外壳,你将它打破就会发现里面蕴藏着一个全新的生机。”
    “你若是真的信命,你与养蕴和便不会走到现在,这便是天塌后崭新的生活。水来降挡兵来土掩这种小道理你不应该不懂,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他们两个的必死一人?还是陈灵的背后之刀?”沈持峦如炮火进攻的话猛烈落下。
    副作用是灼烧,疼痛,却很管用。
    任何事情,在迷茫之际都需要一个局外人。
    他说完后便出了马车,坐在前头吹着微风好不快活。
    当然如果没有两边夹击的马车他会更快活,很快那两人发现他坐在前头,也跟着换了地方。
    “沈寺,今晚将会是难忘的一夜吗?”陈弦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被风吹散的些许朦胧。
    会是吗?
    他也不知道。
    沈持峦仰头望着天空繁星,总觉得平淡的有些可怕,说是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夜前的征兆。
    陈弦贺这么问,肯定是下了什么套,今天晚上一定会出事儿。
    养蕴和耳朵尖的厉害,听着他说的话当场就不乐意,冲着他嚷嚷道:
    “啧,陈弦贺你肚子里揣着什么坏呢,小心你爷爷我不仅把你踹的更惨,你那小情郎也更惨。”
    第61章
    经两人掐完车速明显快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还慢悠悠的行驶,很快便到了魔宫城门下。
    城墙高大犹如绝世之隔,让人无法窥探到里面,只有城门被打开的十分展。
    来往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泱泱人群足以证明这场宴会的重要性。
    过往都是一家子人,上有花甲之年,下有襁褓婴孩,若说这是一场宴会,不如说是一场足以威胁到所有人的筹码。
    见沈持峦下车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以为他是被这么多的人吓到,养蕴和退上两步停在他身旁,罕见的耐下心解释道:
    “这场宴会是一年一度举办的和宴,说是因臣子同朝不易避免不合的和宴。”
    跟随的主子不同,所站之位亦不同,这场和宴就是无稽之谈。
    似是知道他所想愿为他解惑,养蕴和薄唇轻启,忽的想起什么,要说出口的话转而就被心中疑惑代替。
    “你向陈弦贺许了什么,能让他带你来魔都见魔尊。”至于为了什么见魔尊,他不在乎。
    “这么想知道,不如来问我。”一直寡言的陈弦贺说道。
    沈持峦心平气和的夹在中间,他身旁左右就是这俩人,打听对方兄弟两个是一点不避讳。
    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方面,从小一起长大的俩人还是有共同点的,难的是两人之间太过勾心,他不想掺和进去。
    很快跟着指引到了地方落座,许是有养蕴和的作用,周边的桌凳无人敢座。
    随着众人落座,满当的席位中空出个小圈。
    陈弦贺轻拿起茶壶给娄怜云杯中沾满茶水,独独到养蕴和时越过,直直落在沈持峦杯中。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至黑暗将席座笼罩也未曾见魔尊出现。
    而事实上就算魔尊反将这场宴会遣散,这些人也不敢说一句不,魔尊暴虐弑杀成性谁不想好好活着。
    陈弦贺往前探了探身子,在黑暗中露出半个脑袋,他的声音响起。
    “你要献何宝物?”
    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像是他要下手争抢一样,又补充道:“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口中的宝物是什么。”献宝是个借口,还是有什么真正的目的。
    就像他带他来这场宴会,自然也是有目的。
    恍惚中想起他在醉舞楼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是为了魔尊而来……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否下。
    “到也没什么稀奇的,一把断了的剑而已。”沈持峦松然说道,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袖中的朱雀,心中警铃早就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