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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宴书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余风非常有眼力架,“属下先下去了。”
    “嗯。”
    待余风下去,宴书澈立刻跑到云逐渊身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离景当初给你的小木盒里面是什么!?”
    云逐渊一愣。
    “给我看看!”
    云逐渊倏地起身,“好。”
    他牵过宴书澈的手,将他一路带进后殿,之后又从抽屉中掏出了那个小木盒。
    “其实我还没有打开看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云逐渊轻轻将木盒摆在桌案上,“总归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哦......”
    宴书澈将木盒扒拉到自己身前,好奇地掀开了木盒的盖子。
    ......
    他又砰地一声将盖子罩了回去。
    云逐渊还没有看到,“是什么?”
    宴书澈恨不得狠狠翻个白眼。
    这个离景!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第64章 准备准备
    宴书澈将那个小木盒抱进怀里,打着哈哈说:“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这就将它扔掉!”
    云逐渊诧异地看着他,“阿宴,为何不让我看?”
    宴书澈:“因为不好看。”
    “没关系,我总要知道...”
    云逐渊很随意地伸手拿过木盒,打开看了一眼。
    ......
    两人齐齐盯着对方出神。
    气氛一度尴尬到窒息。
    云逐渊的耳朵飞快的红了起来。
    他磕巴着说:“这..这个玉质看起来...还还不错...”
    宴书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逐渊这话,让他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离景!真是有病啊!
    怎么送人这种东西啊!
    他最开始刚认识离景的时候,还以为这人是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
    谁能想到!这人这么不正经这么离谱啊!
    以后他不要叫离景了,直接叫离谱算了!
    两人诡异的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宴书澈先开了口,“我我我我先回房间!”
    云逐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宴书澈就抱着那个小木盒飞快地逃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宴书澈才松了口气。
    他最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云逐渊。
    虽然两人都没有直接将云逐渊不是真太监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说。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尤其上次...
    宴书澈总是会有点儿害怕。
    万一...很疼...
    宴书澈红着脸,将那个小木盒塞进妆案的抽屉里。
    他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
    不然,肯定体验很不好......
    他跑到榻上,软枕捂着脸,翻滚来翻滚去。
    ......
    花愁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出门见见萧惟。
    这几日和萧惟的相处,他大概了解了这个少年几分。
    萧惟长相就有点儿稚嫩,脑子更是稚嫩。
    他父母双亡之后,他就进了西藩皇宫,去了宴书澈身边。
    可以说现在的萧惟,世界里只有宴书澈一个人。
    他对宴书澈特别衷心。
    花愁幽幽地叹了口气。
    其实萧惟性格很简单。
    不过武力值倒是不低。
    但是比起余风还是差了一点。
    毕竟他两人昨天还在府中切错了一番。
    萧惟打不过余风,气鼓鼓的说再也不理余风了。
    搞得余风莫名其妙的。
    花愁探出头,往院子中看。
    一眼,他就看到了萧惟。
    那小少年坐在廊檐下,靠着柱子打盹。
    花愁垂下眼帘,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萧惟?”
    萧惟一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在!”
    看清面前的人,萧惟呆了呆,“你是?”
    花愁“......”
    他无奈道:“是我,花愁。”
    萧惟呆滞道:“花愁姑娘...你是男子!?你是男子!??”
    花愁:“嗯,抱歉,之前以女儿身示人,也是无奈之举。”
    “呜...”萧惟忽然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花愁没有追上去。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萧惟解释,干脆让萧惟冷静冷静。
    萧惟一溜烟跑到正殿的院中,在冰天雪地里嗷嗷喊宴书澈。
    “少主!少主!”
    宴书澈抱着软枕拉开门,“怎么了?你进来说话,外面多冷。”
    萧惟胡乱抹了抹脸,跟着宴书澈进了屋。
    “少主!属下好难过...呜...”
    宴书澈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怎么了?”
    “属下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就结束了!”
    萧惟扁着嘴,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花愁姑娘竟然是男子!竟然是男子啊!”
    宴书澈憋着笑,“啊...所以你觉得很难过,因为你觉得你被欺骗了吗?”
    “欺骗?”萧惟忽然怔住。
    许久才嗫嚅着说:“好像...也不能算吧?花愁也没跟属下说过他是女子,是属下自己先入为主了...”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宴书澈慢条斯理道。
    萧惟这孩子其实挺单纯的。
    他平常除了保护自己,为自己办事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