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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无论是刘宏丽还是夏一航,当然还有曲朗了,在这次行动中都立了大功,尤其是曲朗,他感觉自己并没做太多,却享受了如此高的荣耀。
    夏一航说他运气好,虽有惊却无险,尤其是对他参加培训班是极大的有利条件,他说自己有了底气,愿意为他死扛到底。
    夏一航无限感慨地说:“我真想也能进入这个培训班,还想再和你一起做同学。”
    曲朗惊问:“是不是梅澜江的指标只有一个?如果是这样,你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曲朗知道夏一航的心思。
    夏一航摇头说:“不想了,这件事离我太遥远了,在办案子方面我确实也不如你,只是实战略胜你一筹,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份,已然不适合再进班学习了,出来做什么?”
    “继续做副局也不错呀,换换脑子。”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文鸿进入看守所的几天后,强烈要求见曲朗一面,在看守所会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曲朗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话想要嘱托。
    相隔也就一周的时间,曲朗发现李文鸿的脸色苍白了许多,但精神状态还算好。
    曲朗刚一进来,坐在椅子上的李文鸿立刻问:“我妹妹怎么样了?”
    曲朗坐在他的对面,很温和地点头说:“你就放心吧,好着呢。”
    李文鸿好像不放心,问:“她……她身上有伤吗?”杀手的世界只有他懂,所以才问。
    医院传回来的消息是他的妹妹虽然脱离了危险,却也是满身的伤痕而且也被侵害过,但曲朗不能说,连一点表情也不能有。
    就轻松地说:“你就放心吧,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我来的匆忙,也没给她打电话,我答应你,找个时间让她来看看你。”
    李文鸿有些激动,一个劲地点头称谢。
    曲朗等他情绪有些稳定了,才问:“找我有事?”
    李文鸿还在低头抽泣,一个刚强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的软弱。
    他抬起头,要了一颗烟,曲朗替他点燃,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李文鸿这才说:“小微让我藏在宜宾路的二十八号楼,我告诉过她,如果我长时间不来,会有人帮你的。”
    曲朗点头说:“好,我会去找她的,事先没有惊动她,也是等你的意思。”
    曲朗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对话就离小微越来越远,那股激情好像全部消失殆尽。
    李文鸿认真地说:“我这辈子就算立了天大的功也不可能走出这里了,这些年,我赚了一些钱,原本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但这个行业的利益确实大的惊人。”
    李文鸿看曲朗疑问的样子,有些讥讽地说:“你别想歪了,这些钱不在收缴的范围内,我是知道法律的。”
    曲朗脱口而出,说:“没有,我是受宠若惊,你是如此的相信我。”
    李文鸿又恢复了原来的玩世不恭的样子说:
    “你别误会,这些钱都是在国外获得的,就算是赃款也不是国内的,我现在把它们处理了,你帮我,大约有七百万之多吧,你把其中的五百万转给我的小妹。”
    曲朗点头,看他低头抽烟的样子,似乎在盘算接下来的钱的分配,难道如此之难吗?
    李文鸿缓了一口气,说:“剩下的一百万给我的母亲,这些钱能让她的日子不那么糟心,其实我对她也没什么感情了。
    她因为怕我的父亲,对我……我也理解,毕竟她生了我,你别告诉她我的事,只说是受我之托。”
    曲朗点头,等着他继续安排‘后事’。
    曲朗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剩下的钱为什么不给小微,这个女孩儿不是他的命中最重要的人吗?为了他,他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但现在怎么了?是什么让他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李文鸿接下来的分配让曲朗大吃一惊,他好像深思熟虑了很久,才说:
    “还剩下一百万,给你和夏局长五十万,还有五十万给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儿……她挺危险的,也真的像小微……”
    曲朗傻眼了,他不明白地盯着李文鸿说:“你是知道的,这次的事让我立了大功,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但这就够了。
    钱我不是不能收的,你也明白,夏一航更不能收,还有那个女孩儿,她也不敢收,我们这都是为了工作,很平常的。”
    李文鸿一幅了然的样子说:“我又不是论功行赏,我也没这个能力给你们安排这一切,我是觉得这些钱只有给了你们这些人,我才安心。”
    曲朗实在没忍住,问:“你为什么不给小微呢?把这一百万给她算了吧,毕竟,你们生死一场来之不易。”
    没想到,曲朗的话好像勾起他内心的伤痛,他说:
    “我不怪她把我和她之间的美好不当一回事,我也不怪她成家立业,但我真的怪自己……”
    他有些情不自禁,看起来,他对这段念念不忘的感情陷得有多深。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变得如此随便……
    你不知道,在我们相处的这几天里,我对她的……
    她真不是我心目中美好的女子,她和我原来见过的风尘女子没什么两样,这是让我失望至极的地方,甚至把原来的美好都破坏掉了……”
    第821章 遗忘是一种最深刻的记忆
    曲朗看得出来,李文鸿对自己的信任,就如同把自己当成一位可以坦露心灵牧师,虽不用他排忧解难,至少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宣泄。